與童雨在茶樓分手後張天羽又進了緊張的調查工作當中。看到張天羽整天忙碌的身影漠漠都有些心痛了為了讓張天羽回到家裡過得舒服點她親自去專業培訓習了按摩技巧。這可是別人享受不到的福氣漠漠的良苦用心換來的當然是張天羽加倍疼愛在眾多的MM中漠漠應該是最幸福的人。
在張天羽的辦公室裡漠漠正在給躺在椅子上休息的張天羽按摩看到自己心愛的人一副很享受的樣子漠漠撒著嬌嗲聲嗲氣的說「老公什麼時候有空帶我去整一下容嘛腿上的那二個傷疤難看死了。」
「哦讓我幫你看看。」張天羽把手伸進了漠漠裙子下的大腿深處觸摸到了漠漠那二個被杜威明刺傷的刀痕。漠漠撩起裙子雪白的大腿肌膚上赫然出現二個十分醒目的疤痕長長的象條線一樣刻在漠漠的腿上。
「哎呀不得了內褲還是透明的哈哈……」張天羽看到漠漠的底褲時心裡忍不住淫意了一下驚叫起來。「正經點啦還取笑人家。」漠漠嘟起了小嘴在張天羽面前她從來都不覺得羞澀。張天羽輕撫著這二道傷痕關切的問道「還痛嗎?寶貝。」
「已經不痛了只是每次洗澡的時候看到它時就有些傷心。」漠漠聳動了幾下鼻子感覺快要哭出來了。在跟張天羽交往的幾個女孩子當中漠漠受的苦最多了用漠漠自己的話說每一次受傷的總是我。張天羽當然能體會到漠漠心中的委屈他心痛的把漠漠摟在懷時安慰著說「別哭哭起來就不好看了。等我把這事了結了以後讓鬼醫幫你好好整整在香港就數他的醫術最高了。看!我背後的槍傷不是連疤痕都沒有了嗎?」
「嗯!老公真好!」漠漠彎下腰來很高興的在張天羽的臉上親了一口透過漠漠那低胸的領口張天羽看到了漠漠胸前那對圓鼓鼓的***。白白的豐腴可人誘人的***深深地吸引著張天羽的眼球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一隻手忍不住從漠漠的胸口伸了進去。
「嗯你好壞啊出來啦要是人家進來看到了怎麼辦?」漠漠嬌哼一聲抓住張天羽的手正要向外拉這時門口響起了敲門聲。「咚咚……咚咚咚……」
「看真的有人來了。」漠漠站起來整理了一下衣服退到張天羽身後。「進來!張天羽大喊一聲坐正了身子屋子裡看起來還是那麼平靜。
門打開後賀小龍走進來「天哥外面有個日本人想要見你。」
「日本人?」
「對!他說他是日本東贏黨的有要事想和你談談。」
張天羽一聽就來氣什麼時候鑽出來的鳥人?老子才離天香港幾天竟然接二連三的出現的些莫名其妙的幫派。鬧事了還不說竟然都找上門來了說什麼主持公道?切!操他媽的。張天羽想到這裡氣惱的朝賀小龍一揮手不耐煩的說「我不是跟你交待過讓他們在一天之內消失嘛為什麼還來找我?讓他們滾蛋!」
「是天哥。」賀小龍應了一聲正要離去。忽然外面傳來一聲大喊「慢著。」只見鬼醫走了進來對張天羽說「老七這樣不妥。」
「哦?那你有什麼高招?」張天羽看到鬼醫一臉神秘兮兮的樣子猜想鬼醫一定有了什麼兩全之策。
「現在我們正在多事之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看不如……」鬼醫把嘴巴湊到了張天羽的耳邊嘀咕了好一陣子。半晌張天羽才露出了笑臉只見他指著鬼醫說「真想不到你鬼醫也有這麼歹毒的時候哈哈……」
鬼醫也跟著一陣大笑笑畢鬼醫說「說什麼鳥話呢!我可都是為了咱們洪興著想既然決定跟你站到同一條線上了幫忙幫到底送佛送上西天。」
「好兄弟!」張天羽向鬼醫伸出了手二人雙掌相擊發出了一聲清脆的響聲。賀小龍和漠漠雖然不知道鬼醫說些什麼但二人從張天羽的臉上看出鬼醫的妙計很受用。張天羽很高興的朝賀小龍一揮手「小龍你去告訴那日本人讓他們今天晚上八點到西貢碼頭來鳳酒樓來見我我會親自去為他們的這場恩怨主持公道。順利也通知一下那幫越南人在同一地方同一時間。」
「是天哥。」賀小龍應了一聲轉身就走了出去。看到賀小龍離去的背影張天羽臉上露出了一絲微笑他又點起了一支煙吞雲吐霧起來。剛抽了幾口張天羽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他又朝門外大喊了一聲「來人!」
一個馬仔聞聲趕來「天哥什麼事?」「你去把賀應龍叫來說我有事找他。」
個馬仔還沒有出去外門已經傳來了賀應龍的聲音「不用了我已經到了。」話音剛落賀應龍和賀之龍已經出現在了張天羽辦公室。
「呵呵……說曹操曹操到。」張天羽把腳從桌子上放下來拿掉嘴巴上橫叼的香煙正要說什麼忽然看到漠漠在身後發笑張天羽眼睛一瞪「漠漠你先回房間去我們有要事商量。」
「哦」漠漠很乖巧的應了一聲出門而去。張天羽這才坐正了身子正色道「今天晚上有個重要的任務交給你們只許成功不許失敗。」
「是!請天哥吩咐。」房間裡響起了賀應龍二兄弟朗爽的聲音乾脆而果決。「賀應龍你去找幾個會講日語的兄弟來今晚由你帶隊……」張天羽在賀應龍耳邊說了好一陣眉宇間的那份嚴肅讓站立在一旁的賀之龍感到事情的嚴重性。張天羽一向對他們三兄弟很放心光憑他現在的這份嚴肅賀之龍感覺到今晚的事不會那麼簡單。待張天羽說完後賀應龍立刻就出去了剩下的事應該輪到賀之龍。
「之龍你來一下。」果然張天羽點到了他的名字賀之龍靠近張天羽等待著他的吩咐。張天羽看到賀之龍一臉嚴肅不由笑了一下說「別這麼緊張這點小事還難倒你們兄弟不成?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和你弟弟賀小龍應該都會說越南語吧?」
「對!天哥你是怎麼知道的?」賀之龍很驚訝張天羽的洞察力在他面前再厲害的人都成了透明體。張天羽臉上依然帶著笑那種很友好的笑容這讓賀之龍立刻感覺到輕鬆了許多。「這你就不要問了今天晚上你和小龍帶著一幫兄弟如此如此……」張天羽把自己的計劃很詳細的告訴了賀之龍。
看張天羽說得這麼輕鬆賀之龍還是有點驚訝他驚訝的是張天羽為什麼會有這麼高的計謀這哪是黑道紛爭分明是一場鬥智鬥勇的古代角逐遊戲。光聽張天羽的安排就讓賀之龍大乎奇跡他用一種崇拜得無法形容的眼神著著張天羽激動地說「天哥你真是神了。」
張天羽笑了一下「你別以為是我的主意那都是鬼醫的功勞我哪裡想得出這樣的損招啊!」鬼醫也不推辭從沙發上站起來踱到賀之龍身邊慎重的說「之龍兄弟千萬在記得留活口要不這個黑窩便沒有人替我們背了。」
「嗯!知道了我這就去辦。」賀之龍也匆匆走出了張天羽的辦公室。屋子裡只剩下張天羽和鬼醫二人相視而笑。一個天衣無縫的計劃即將開始張天羽和洪興也從此拉開了走向世界舞台的步。
入夜時分西貢碼頭的來鳳酒樓。
張天羽帶著一群人和鬼醫坐在臨窗的包間裡感受著湖畔吹來的晚風透過窗外柵柵點點的漁火整個人都沉浸在這種和諧的夜色裡。窗外寂靜的湖面沒有一絲波瀾月亮也在這個時候躲進了雲裡。張天羽這個黑道的梟雄看似平靜的表情中正醞釀著一場殺戮。殺戮的氣息隨著夜色越深而越濃。
「天哥可以上菜了嗎?」一個酒樓的服務生推門進來很有禮貌的問張天羽張天羽看了一下手上的表點了點頭。突然扯開了喉嚨大聲說道「兄弟們今夜我們可以開懷暢飲啦想吃什麼想喝什麼你們就儘管點吧!不要客氣。」
在張天羽的帶著下十幾個兄弟興高采烈的忙乎開來包間裡立刻充滿了輕快的歡笑。這些人都是洪興的一些小頭目今夜難得有機會的張天羽聚在一起可不能錯過這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每個人都想和張天羽痛飲幾杯。
自從張天羽接位以來還是頭一次以這種低調的姿態出現在人群當中平常的張天羽雖然說不上高高在上可他極少露面。眾人正高興的時候漠漠和龍佳蓮走了進來二人一進來就高興的大叫「好啊你們在這裡找樂子就是不帶上我。」
那些小頭目看到漠漠的出現就像平靜的大海中起了不小的波濤一樣氣氛一下子達到了***。「哇塞嫂子也來了快坐。」
「哦!天哥嫂子好漂亮像個仙女一樣。」……
這些傢伙看到張天羽今晚特別高興也就放肆起來你一句我一句的誇漠漠漂亮這把一向自負的漠漠逗得樂開了花。鬼醫打趣道「你們這些傢伙就知道吹牛拍馬什麼時候幹點正事瞧瞧?」
「哦我們差點忘了鬼醫大哥什麼時候也找個馬子玩玩看你一個人過了這麼多年你就不覺得悶嘛?」一些人開始把目標轉向了鬼醫。
「悶什麼老子當然上明星的時候你們還不知道在哪裡呢?」鬼醫看著坐在張天羽身邊的漠漠自嘲的說。
「咦?我怎麼覺得這句話那麼耳熟鬼醫貌似不是你說的吧?那可是於老二的名言。」張天羽突然插了一句這讓鬼醫馬上變得尷尬起來他瞪了張天羽一眼「你就不挑明不行嗎?」看到鬼醫的表情張天羽一愣馬上哈哈大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