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原來這裡有人。」長髮甩著他生頭伸手向龍佳蓮抓去。賀應龍看在眼裡心中一急「不要傷害她!」說著他全然不顧平頭迎面而來的鐵拳從左手中射出一把小小的飛刀。
刀正打在長髮的手腕上長髮痛得把手一縮漠漠和龍佳蓮趁機躲進廚房裡。與此同時平頭的鐵拳也重重的擊在了賀應龍的胸口賀應龍臉上立刻露上了一絲痛苦的表情。他後退了數步怒視著二人。
「哼哼……冷面殺手也不過如此!」長髮和平頭再次戰到同一方向他們發現不先除掉賀應龍根本抓不到漠漠。抓不到漠漠也就意味著沒有和張天羽談判的資本所以二人再次聯手一同撲向了已經退到牆角的賀應龍。
「霍!」平頭和長髮雙騰空而起四條大象腿齊齊踢向了賀應龍。牆角退無可退賀應龍又沒有穿牆術他唯有背水一戰。「啊哈!」賀應龍雙拳對四腿聚集了全身的力量以雷霆之擊做最後一搏。
然而奇跡出現了平頭和長髮關沒有象意料中一樣向自己襲來而是象無頭蒼蠅一樣朝身後倒飛出去叭的一聲重重的撞在牆壁上。
哪裡有張天羽哪裡就在奇跡張天羽突然出現在房子的中央是他真正創造了這個奇跡。就在平頭和長髮對賀應龍全力一擊的時候張天羽從後面制住了二人使得賀應龍死裡逃生。因為賀應龍的雙手幾乎只相當於一隻手那只受傷的右手剛剛癒合根本受不起象平頭那種高手全力一擊。
如果不是張天羽賀應龍今天必無疑他再次滿懷感激的看了張天羽一眼大恩不言謝所以他沒有說話只是心中更加堅定了跟隨張天羽的決心。張天羽出現之後賀小龍也從房口進來他看到賀應龍沒事之後指揮幾下手下清理起現場。平頭和長髮癱在牆角下張天羽看都沒有再看第二眼就走進了廚房。
「他們已經沒氣了。」賀小龍在平頭和長髮的鼻子下探了一下發現二人早已經沒有了呼吸不禁聳了聳肩膀覺得不可思議。二個這樣彪悍的大漢也不知張天羽用了什麼手法居象捏死只螞蟻一般輕而易舉。而且連看都不用看就已經知道二人必死無疑憑這份自信賀小龍自歎弗如。
「你沒事吧?」賀小龍看著臉色有點蒼白的兄長關切的問了一聲。「還好!要不是天哥及時趕到我已經沒命了。」賀應龍乾咳了二聲他立刻用手掌摀住了嘴當他手掌再次攤開的時候掌心中赫然出現了縷縷血絲。賀應龍只覺得眼前一黑就什麼也是知道了。「大哥大哥你怎麼啦?」
聽到賀小龍的叫喊聲張天羽帶著漠漠和龍佳蓮也趕到客廳裡馬上打電話叫來了鬼醫。「放心吧!只要有鬼醫在一切都包在他身上好了。」張天羽安慰著賀小龍。
經過這麼大的一場激戰當然免不了驚動警察這次帶隊的是呂方為童雨沒有來。才一個月不見呂方為又升到了督察他踱著方步徘徊在二十四具屍體前面一邊聽著手下的匯報一邊沉思著什麼。獵豹殺手組織到今天為止已經徹底消失在地球上結束了他們輝煌的數十年。
張天羽從樓上下來老朋友相見當然免不了多聊幾句只是讓張天羽感覺到呂方為的官腔比以前大了許多。官腔大了感情自然淡薄了世界上沒有幾個當官的人有幾個真正的好朋友張天羽正感覺呂方為漸漸的遠去雖然人還站在這裡可心卻已經遙不可及。
字版小說閱讀更新更快盡在!呂方為帶著人做了一番例行公事的調查後當然沒有什麼結果警察一般都習慣做善後的工作他們抬走了所有的屍體。大不了明天又在新聞媒體和報紙上大肆吹噓一番說在某某某某的領導下經過浴血奮戰終於擊斃了多少匪徒繳獲了多少戰利品之類的話這跟民國時期差不了多少。接下來便是某某同志高昇。
張天羽懶得去理這些事情他帶著自己的人回到了房子裡這裡已經沒法住了看來還得重新裝修他帶著漠漠暫時住到了賓館。這次事件漠漠和龍佳蓮幸虧都沒事只傷了賀應龍。賀應龍也在鬼醫精湛的醫術下很快得到康復再加上張天羽的輔助內傷也已經毫無大礙。剩下的事就是需要慢慢調養。龍佳蓮這個校長的女兒一直守候在賀應龍的身邊精心的伺候著賀應龍這些天的起居。他們之間的關係漸漸的變得有些微妙這讓賀小龍看在眼裡喜在心裡哥哥有了女朋友了下一個也會輪到他的。
在賀應龍受傷的期間張天羽把賀之龍從珠海調了回來自己只帶著賀小龍一人外出辦事。大選的日子很快就到了張天羽再次來到雲山別墅這次他帶上了賀小龍。
出門的時候太陽很大風也很大張天羽在經過雲山別墅的那個拐角處又一次停下來的時候這裡變得很清靜一絲異樣都沒有。那些死人的屍體和炸飛的汽車已經不見了張天羽走下車來站在那棵他曾經吸過煙的樹下他驚奇的發現自己當晚丟下的煙蒂也不翼而飛。是什麼人清理了這裡的痕跡?張天羽帶著這絲疑問來到雲山別墅。
「天哥!」這裡的保鏢早已經認識了張天羽本人他們很禮貌地給張天羽放行了。這裡一切依舊只是院子中比平時多了許多狼狗一隻隻伸著長長的舌頭在太陽下喘著粗氣。「大白天的為什麼把狗都放出來?」張天羽問一個放狗的保鏢。
「這是老大的吩咐為了加強防備。」
張天羽逕自帶著賀小龍來到陳宇寒住的二樓今天的陳宇寒跟以往沒什麼二樣依然還是那副大大的墨鏡遮住他那不可見人的目光。四個保鏢筆挺的站在他身後神氣十足相比之下賀小龍則顯得比較低調。
「大哥!」張天羽叫了一聲來到陳宇寒跟前。「你來啦!呵呵……」陳宇寒皮笑肉不笑地乾咳了幾聲「聽說你那裡遭到了不明殺手的襲擊?老七啊我們身在道上混有些事不能太過於激勵這樣兄弟們也會跟著受牽連的。這次你表面上是收服了青龍會也許你正為自己和洪興的將來種下禍根呢根據我的經驗這次殺手襲擊說不定就跟他們有關我看你以後還是小心點好。」
「謝謝大哥的提醒我會記住的。」張天羽也不想多解釋什麼他憑什麼就肯定這是青龍會所為?青龍會如果有這樣的實力就不會讓張天羽這樣輕易擺平了。在張天羽看來陳宇寒分明是在為自己洗清嫌疑。「大哥這次叫我來應該還有其他的事吧?」張天羽差開了話題。
「嗯!竟選在後天舉行在這段期間你要洪興的所有兄弟們收斂點我不希望出現什麼亂子。香港這幾天一定要保持和諧就是有外人在香港鬧事的話你們也要把他擺平這有問題嗎?」
「沒問題你儘管放心好了。」香港已經是洪興的天下就是不讓張天羽說也不會有人敢在這塊地盤上說半個不字張天羽感覺到陳宇寒有點小題大做了。
「沒事就好看到你這麼自信我沒有理由不相信你看來我當初選你做洪興的繼承人沒有選錯你好自為之洪興的將來就靠你了。」陳宇寒說著雙手搬起右腿挪了挪緩緩的說「唉!為了這次選舉我前二個月特意去了趟美國給我這雙腳做了一次全面的復活手術。你看這不又開始有發應了醫生說只要我好好保養這腿說不定還有下地走路的一天呢?呵呵……」陳宇寒特意把兩隻腳搬來搬去看起來還真那麼回事。
「切!裝個鳥以為天下人都傻子啊。」張天羽不以為然的在心裡嘀咕了一聲可他還是裝出很高興的樣子「哦那恭喜大哥了祝大哥早日康復。」張天羽從心裡實在不願看到陳宇寒這張嘴臉他看了看外面隨便找了個借口說「大哥如果沒有其他的事那我就先回去了。」
「急什麼?在我這裡還客氣?吃了飯再走。你有很久沒有看到嘉儀了吧!她就在後面的花園裡你去見見她吧!這孩子她的記憶裡可就剩下你們其他的什麼也想不起來了。」陳宇寒說到這裡眼圈似乎有些濕潤一副父女情深的樣子。
說到陳嘉儀張天羽還真有點想她在大陸這麼多天裡張天羽做夢都想到陳嘉儀恢復記憶的一天。每當想到陳嘉儀的時候他就把那個手鐲放在枕頭邊上現在張天羽的手又摸到了口袋裡隨身攜帶的那個鐲子。
「好的!那我去看看她吧!」張天羽應了一聲就走出了這間大廳向別墅後面的花園裡走去。張天羽走在路上他心裡一直在琢磨這陳宇寒是出於什麼居心讓自己接觸陳嘉儀對他有什麼好處?難道他真的不怕陳嘉儀恢復記憶或者是他有絕對的把握張天羽根本抓不到他任何的把柄。不管陳宇寒怎麼想反正張天羽是越來越糊塗了他先是把自己多年的情人林丹送到張天羽懷裡現在又主動讓張天羽接近自己的女兒他這麼做到底有什麼目的?難道這麼長時間以來張天羽懷疑陳宇寒懷疑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