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天羽、於蒼海等人被香港警方以聚眾械鬥的名義逮捕由於張天羽的傷勢嚴重得獲以保外就醫的特殊照顧。胡怒海死了李道然死了杜氏兄弟也死了康彪由於涉及襲警和販毒被判入獄東興從此瓦解。剩下的那些馬仔要不跟了洪興要不自己組織成一個個小團伙以混日子。洪興也在這次械鬥中無氣大傷香港的黑道一度低彌大街上從此多了許多活靈活現的警察。三個月後張天羽和於蒼海等人的傷勢已經得到完全康復。香港檢察院以聚眾械鬥私藏槍支故意傷害罪非法組織團伙等等一系列的罪名指控於蒼海張天羽阿健等。連同大大小小的頭目不下四十餘人出於對洪興的大局和兄弟義氣法庭上於蒼海一人承擔了所有罪名。最終以於蒼海判獲十五年張天羽和阿健加強教育無罪釋放此事從此告一段落。「今天是探監的日子我們去看二哥吧?」智宸準備好了一些於蒼海喜歡吃的零食還有香煙檳榔之類的。打好了包期待著張天羽的回答因為每到這個時候張天羽都會帶著智宸支探監。所以時間一長智宸不用張天羽吩咐就已經把需要的東西準備好了。「你都準備好了?」張天羽看到機靈的智宸笑了一下繼續洗他臉。突然他通過鏡子裡看到智宸正拿著一本雜誌往包裡塞也許是由於包裡東西太多的緣故那本雜誌一時之間還塞不進去急得智宸滿頭大汗。看到智宸如此緊張的樣子張天羽感到有些奇怪「什麼東西?用得著這樣子?」於是他用毛巾擦了一把臉走了過去說「在幹嘛?什麼東西塞不進也塞。」「啊!沒……沒什麼。」看到智宸一臉不自然的樣子張天羽搶過了那本雜誌「不就是一本雜誌嗎幹嘛這麼緊張?」他隨開一看「哇塞!不得了全都是裸體」只見書中的女人一個個擺出一副風騷入骨的媚態妖艷之極攝人心魂。相信只要是每個還能有那種原始功能的男人看了都會忍不住大流鼻血欲血沸騰。「這是二哥叫我帶的。」智宸看著張天羽的表情並沒有什麼太大的反應才敢小聲的說了一句「他說他說在裡面太無聊用來敗敗火洩慾的……」「好了不用解釋了這個於蒼海也難為他了監獄裡可沒有女人也罷給他帶上吧!」身為一個男人張天羽當然能理解於蒼海內心的那種苦處對於一個生理正常的男人來說禁慾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給他捎上本黃色雜誌在沒人的時候順便解決一下生理需要也不是不可於是張天羽把書還能了智宸說「放好一點別讓獄警看到了。」智宸見張天羽並沒有責怪他笑呵呵的把書藏了起來背起了包跟張天羽走了出去。從屯門一夜風情出發在市區繞了一圈便來到了香港郊區第九監獄。經過了近二個小時的等待二人終於可以見於蒼海了。在這深牆高院內於蒼海依然一副大大咧咧的樣子跟在外面沒有什麼區別張天羽看到這個與自己有生死之交的兄弟一時之間真不知從何說起只是隔著厚厚的玻璃象徵性的拿著手。「怎麼啦?這副樣子跟死了娘一樣的。」還是於蒼海先開口了「有沒有給我帶煙啊快受不了了。」於蒼海頭一個想到的卻是平日裡多得可以用來做柴火的香煙。「有呢都在這裡看看還需要什麼我們再幫你捎來。」智宸把那個近乎於誇張的牛仔遞給年輕的女獄警。女獄警打開包仔細地檢查著每一件物品突然她翻到了智宸藏在衣服中的那本黃色雜誌隨手翻了翻當她看到裡面不堪入目的內容時臉色變得有點難看。「這個不能帶進去!」「什麼?不就是一本書嘛幹嘛裝這麼正經這可是我的命根子在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看個黃色雜誌算什麼?你不許我看難道你能替我解決?」於蒼海一看到那本黃色雜誌被女獄警收走了心一急也就口不遮言了眼睛竟然還色迷迷的盯著女獄警的胸部看了又看。看那副色模樣似乎真要霸王硬上弓了。「你……」這個女獄警好像是個剛入伍不久的皺兒聽於蒼海這麼一說臉紅得更厲害了把書拿在手裡左右不是人。「小郭出什麼事啦?」正當這女獄警一臉尷尬之際另一個男獄警走了進來他朝張天羽點著微笑了一下來到女獄警身邊。這個男的張天羽認識叫吳剛因為張天羽和智宸每一次來的時候基本上都是他接待而且他也知道於蒼海的身份所以於蒼海在裡面待遇也還不錯。張天羽也禮貌性的朝他點了點頭算是打個招呼了。「他們他們……」那個叫小郭的女獄警一時不知道該怎麼描述這件事只是拿著手中的黃色雜誌揚了揚「他們想把這個帶進去我不允許他們就吵起來了。」「什麼書啊?」吳剛接過小郭手中的那本雜誌隨意的翻了一下心中頓時明白了於蒼海想做什麼因為他也是男人在某種特殊的場合下他自己也有過這樣的經歷。於是他微笑了一下說「我以為是什麼呢?不就是一本雜誌嗎?給他吧小郭你先去吧這裡有我呢?」小郭看了看這幾個男人搖了搖頭帶著一種不可思議的表情走了出去。吳剛看到小郭走了這才對張天羽說「你們慢慢聊我在外面看著有什麼事儘管叫我。」張天羽沒有吭聲只是朝智宸使了個眼色智宸會意連忙從包裡掏出一大塊鈔票足足有好幾萬硬是塞給了吳剛。吳剛象徵性的拒絕了一番見沒有外人也就收下了。有錢能使鬼推魔啊張天羽比誰都更明白這個道理再說給了這個大一筆錢於蒼海在裡面也就可以高枕無憂了雖然說在這裡沒人敢在老虎身上拔毛畢竟也是龍戲淺水的時候。吳剛出去了這裡面只剩下張天羽和於蒼海還有智宸三人在這狹小的空間裡張天羽頭一次感到鬱悶他一直不知道該跟於蒼海講什麼。倒是於蒼海一身豪氣他接過智宸的包笑著說「這包東西我收下了要是你們沒什麼跟我說的我就回去了省得在這裡悶氣。」於蒼海說完轉身就要走。「二哥!」張天羽叫了一聲停頓了一下眼睛注視著於蒼海帶著一種深沉緩緩的說「一切還好吧!」「哈哈……」於蒼海大笑起來「我還以為你啞巴了呢?好啊我一切都好!能吃能睡還能跑在這裡我說一沒有人敢說二說不定我出去的時候還能湊上一個連呢。哈哈……」於蒼海笑完罵了一句「他媽的只是少了個女人要不我還真懶得出去了。」於蒼海在這個時候還能談笑自如開得起玩笑那份胸襟的確無人能比張天羽安慰著說「本來大家一起受苦的事你偏要一個別承擔真是苦了你了。」「你別跟我說那些廢話如果我們二個都在這裡那洪興誰去管?交給阿健這個渾小子洪興遲早在栽在他手裡。哦大哥現在怎麼樣了?」「他還好馬上就要參加競選了你知道礙於身份他沒有辦法來看你特意叫我帶了幾句話給你叫你保重我們等你出來。至於幫會中其餘的事情你不用擔心鬼醫也處理好的現在東興沒有了洪興以後的路更是任重道遠大家都在盼著你早點出來。」「好了別瞎扯了有機會給我帶個女人進來好了真他媽的難受!」於蒼海說著做出了一個滑稽可笑的動作然後拿起包跟那本雜誌朝張天羽和智宸一笑「我先去解決下面的問題不跟你們瞎扯了智宸記得下次給我帶點正點的!」於蒼海說完很灑脫的走了帶著那份令人敬佩的豪氣消失在二人的眼前。「天羽哥於二哥已經走了我們回去吧!」看到遠去的於蒼海智宸朝發愣的張天羽招呼了一聲。「回去?我們現在不能回去還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等我們去做!」張天羽突然說了一句。「重要的事?」智宸一時還真想不起來張天羽要去幹什麼?他只是一臉疑惑的看著張天羽。「去了就知道了走吧!」張天羽的話還沒有說完人已經走出了監獄的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