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快躲起來阿健來了。」陳嘉儀一邊說一邊脫下了身上的衣服也不顧及有張天羽在場雪白的嬌軀在張天羽眼前一閃而逝只見她閃電般的換上了一件絲質睡袍把張天羽推到了門後邊。「嘉儀你睡了嗎?」門外又一次響起了阿健的聲音。陳嘉儀用手在頭上抓了幾把故意把頭髮搞得亂亂的伸了一下懶腰看起來還真像剛睡醒的樣子。半晌她才懶洋洋的應了一聲「誰啊!吵什麼吵人家正睡覺呢?」「是我阿健。」阿健似乎在門口賴上了不見到陳嘉儀就是不肯走。陳嘉儀把門打開了一條縫隙揉揉睡眼打了個呵欠問道「怎麼啦?」「你睡啦!嘉儀。」阿健說著就在往裡面闖卻被陳嘉儀攔住了她故意有點大聲叫道「幹什麼?沒看到我在睡覺有什麼事明天再說行嗎?」「剛才有人闖進了莊園我來看看你這裡有沒有事。」「有人闖進了莊園你不去搜查卻跑到我這裡來我穿成這樣子難道還會有人闖進來?你把我當成什麼啦?」「你小聲一點行嗎?嘉儀我也是關心你啊你不要老這樣子對我義父還曾經答應過我們倆的婚事了可你老是拒絕我。」阿健顯然有點害怕別人聽到把聲音壓得很低說話的時候眼睛還是忍不住朝房間裡瞟了幾眼。「去去去別廢話我還在睡覺呢。」陳嘉儀推了一把阿健把門關上了。她還真怕阿健闖進來如果真這樣那就完了。陳喜儀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坐到了床上。張天羽來到床邊陳嘉儀正穿著睡衣二隻手不停地拍著胸口口裡喘著粗氣看得出來她很緊張。張天羽把目光落在了她那裸露在睡衣外面雪白如玉的手臂上一隻粉紅有蝴蝶在翩翩起舞。張天羽把陳嘉儀的手臂抓在手裡出神的看著那只蝴蝶問道「嘉儀這只蝴蝶好漂亮是你紋上去的嗎?」「幹嘛?你捏疼我啦!」陳嘉儀嬌柔地叫了一聲原本有點男孩子氣的她在自己喜歡的人面前也變得脆弱起來。「快告訴我這只蝴蝶是怎麼來的。」張天羽似乎有些急了一副迫不及待的樣子。「不就一隻蝴蝶嗎你用得著這麼用力嗎?」「哦對不起我……」張天羽此時才發現自己有些過於激動太衝動了陳嘉儀手臂上竟然出現了血色瘀紅。笨蛋!他暗自罵了自己一聲。「不知道好像從小就有的吧。」「啊!真的?」張天羽聽到這句話心中不禁一陣驚喜。好像一個窮棍一夜之間突然暴富從地獄來到了天堂。可是陳嘉儀的下一句話又將他打回了原形。「是啊!不過我妹妹手臂上也有一隻。」暈啊!怎麼會這樣?難道真是巧合而已?陳嘉儀不是敏兒……張天羽還是不死心「那你記不記得小時候的事關於這只蝴蝶的來歷?」「小時候的事?」陳嘉儀迷糊了呆了半晌喃喃的說「咦?我怎麼一點也記不起童年的事?我只記得一我懂事就在香港那時我已經了。甚於再以前我怎麼一點印象都沒有?奇怪了?」「真的一點都記不起來?」張天羽快要崩潰了事情好不容易有了一點點眉目可陳嘉儀竟然全都忘記了。張天羽仔細打量了眼前的陳嘉儀她除了眼神之外其他的的確一點都不像當年的敏兒難道自己弄錯了?看到張天羽有些失落的表情陳嘉儀突然醒悟過來她很機警地看著張天羽「你到底想幹嘛?為什麼對我手臂上的這只蝴蝶和小時候的事這麼好奇?」「我……」張天羽正不知道如何去解釋這時門外又響起了一陣敲門聲還有一個女孩子的叫喊聲「姐姐開門啊!」「靠!今天晚上怎麼啦?都湊到一塊了。」陳嘉儀嘀咕了一聲大叫道「來了來了等等。」陳嘉儀看了一下四周除了浴室實在是無處可藏她有些著急了。「姐姐快點啊!開門啦。」門外陳嘉慧又在叫了。「你還是躲到浴室裡去吧千萬別出聲我妹妹可鬼得很。」陳嘉儀把張天羽推進了浴室拉上了門「來了來了別吵。」「幹嘛呢?這麼慢是不是在屋裡藏了個男人?」陳嘉慧手中抱著二件衣服一進門就隨手往床上一丟「姐姐他們又把那群惡狗放出來了我有些怕今晚就跟你一起睡了。」「啊!」看到姐姐一臉驚慌陳嘉慧倒有些奇怪了「怎麼啦?不方便?」「哦沒有沒有只是只是……」陳嘉儀都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好她還從來沒有在妹妹面前撒過謊。陳嘉儀竟然是個不會撒謊的女人真笨蛋!張天羽不知在哪個角落裡罵了一聲。「既然沒事那就睡吧!我去沖個涼。」陳嘉慧也不管姐姐答不答應把身上的衣服一脫身上僅穿了一件小小的粉紅色胸罩。左手臂上赫然出現一隻蝴蝶斑花紋同樣是粉紅色一樣的圖案一樣的效果。很快她把胸罩也解開了一對不大不小的**像二只小兔子一樣蹦了出來。十五六歲的女孩發育得還真好!**上有點呈粉紅色嬌小而堅挺遠遠看去就像二個快在成熟的水蜜桃可笑的是這個小傢伙竟然還在兩個乳頭上貼上了乳貼據說這樣可以防止**。「哎!」姐姐陳嘉儀正要阻止已經來不及了小嘉慧早已把自己剝得精光連內褲也脫下了丟在一旁光溜溜的屁股一晃一晃向浴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