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幾時,風越吹越大了。不僅是天邊烏雲翻湧。整個夜空,零零星星,不斷的湧現烏雲。夜色一片昏暗,沉澱澱的。
房間裡卻是春意昂然,一片蓬勃生機,絲毫沒有受到夜空中的烏雲影響。朦朧的迷醉燈光中,間斷的響起令人熱血沸騰的喘息聲。
小手剛擠進去的時候,爬的很快,臨近小腹了,速度明顯放慢,還在不停的顫抖。纖纖玉指,**褲腰那一瞬,突然停止了,吐出嘴裡的舌頭,媚眼如絲的看著他,她緊張的說,“阿樂,姐好怕……”
田家樂微微仰起身子,抓著香肩上的睡裙吊帶,順著粉滑的肩膀,熟練的向兩邊滑去。
裙子發出強烈的抗議,不想離開它的主人,反抗卻是力不從心。叫嚷著,掙扎著,慢慢的離體而去。
吊帶滑到臂彎時,開口滑過了兩團高高隆起的柔軟之物。又白又嫩,又大又挺,又圓又鼓的兩團飽滿之物,傲然的聳立著。
散發出迷人的妖艷光暈,瑰麗奪目。隨著她的呼吸,不規律的顫動著。似乎在歡呼,好似又在跳躍。不斷的向他拋媚眼,放浪的勾引他,野蠻的刺激他。
田家樂沒有動,看著她的雙眼,平靜的說,“姐,該來的,無法避免,只分遲與早。阿樂有足夠的心理准備。不過……”
“不過什麼?”
田家樂又趴了下去,緊緊的壓著傲然挺立的兩團柔軟之物,吐了一口大氣,歉意的說,“阿樂並不擔心自己,而是怕姐無法再次承受這種打擊。”
“阿樂……”張娜感動極了,張開誘人的紅唇,含住他的嘴,激動的親吻著,緊貼在小腹的小手,悄然滑了下去,停留在黑暗的邊緣,做好了搏殺的准備。
足足過了4、5分鍾,吐出嘴裡的舌頭,看著他的雙眼,感激的說,“阿樂,謝謝你!這個時候,你想到的,不是自己,而是姐的感受。這種胸襟,姐自問做不到。這分情,姐真的不知如何報答。”
男人挪動身子,把腦袋埋在高高聳起的深溝之間,伸出舌頭,津津有味的舔吮著。直到頂端的兩粒兩水晶櫻桃完全蘇醒,用嘴含著睡裙的開口,慢慢的向下拉去。
睡裙的開口到了圓實的小肚臍眼處,停止下滑,伸出舌頭,用舌尖在可愛的圓眼處,恣意的親吻。
時爾上下滑動,時爾左右移動,偶爾也不停的畫圓圈,時爾反時針,進爾順時針。唾液完全浸濕之後,彼此之間的摩擦增大,快感越來越強烈。
每一次滑動,都瘋狂的刺激著彼此的原始需求。撩拔著靈魂深處的渴求,撫弄著體內的每一根原始神經。
張娜的反應,空強的激烈。也許是心情作怪,怕真的失去這種野蠻的男歡女愛。遺憾的是,田家樂除了有性心理反應之外,性生理一直處於沉睡狀態,沒有一點回應。
張娜喘息著,一邊扭動粉嫩的玉體,一邊脫睡裙,徹底的解放自己,展現所有的迷人風光。睡裙離體之後,不知是生理的需要,或是有了足夠的勇氣,小手終於闖了進去。
彼此接觸之後,她才明白,情況比她想象的要嚴重。花在前戲上的時間,已經不少了。如果沒有受傷,根本不需在前戲,只需一個眼神,一個輕微的動作,就可以點燃他靈魂深處的原始需求,而且是極盡瘋狂。
如今,夾谷之中卻是一片平靜,靜的令人無法接受。同時,她也明白,這種接觸,是無法點燃沉睡的原始需求了。惟一的,也是最後的辦法,就是吸。如果這招也不靈,就徹底的完玩了。
不過,她不相信上天會這樣殘忍!近兩年的煎熬,日夜承受噬心般的折騰,不顧一切的拋開所有,“背叛”曾經的一切,忘情的放縱自己,貪婪的享受男歡女愛。的確是享受了前所未有的瘋狂,然而,這瘋狂持續的時間,未免太短暫了一點?
她需要的,不是一夕之歡,更不是幾天的滿足,渴求的,希望的,是永恆,直到生命的終結。這種瘋狂,帶給她的感受越是滿足,她越是留戀,捨不得失去。
沉悶的哼了一聲,抽回小手,掀翻他的身子,喘息著,趴在他的兩腿之間,張開誘人的紅唇,熟練的吞了進去。
一次又一次的吮吸。時間,一點點的流逝,心情,一分分的變壞。沉悶和壓抑,慢慢的彌漫了房間。
她將所知道的,全部招數都使出來的,卻沒有一點起色。夾谷之內,仍是一片平靜。所有的付出,全是白費力氣。
“為什麼會這樣?”張娜尖叫一聲,抬起頭,如同洩氣的皮球一般,垂頭喪氣的倒在一邊,眼中充滿了憤怒和不甘。
田家樂翻過身子,壓在她的身上,捧著她的雙頰,柔聲說,“姐,對不起!阿樂讓你失望了。”
張娜心裡一震,自己這是做什麼?自己曾經經歷過一次,再來一次,沒有什麼可怕的了。再說了,現在還沒有就醫,並非絕望。
最難過的他,這事情發生在男人身上,誰也無法承受。可是,他卻能坦然的面對,還柔聲安慰自己。自己有什麼資格發脾氣呢?
眼中浮起一抹羞愧疚之色,抱著他的腦袋,歉意的說,“阿樂,對不起!姐不是沖你發脾氣,而是責怪這賊老天,太狠心了。”
稍作停頓,內疚的說,“這不幸,或許是姐帶來的。這就是姐的命,注定不能享受男歡女愛,只能承受孤寂和空虛。”
田家樂哈哈大笑,蠕動身子,將兩團柔軟之物,左右擠動,憐惜的說,“姐,你怎麼這樣迷信呢?一次意外,不經意的偶然,並不能代表什麼,更說明不了什麼。”
張娜神情黯然,一臉灰敗,用力搖頭,固執的說,“肯定是姐的不幸,給你帶來了霉運。阿樂,姐不能連累你。”
田家樂臉色一變,冷冷的問,“姐,是不是阿樂不能給你快樂,就要離開我?”
“阿樂……你……你怎麼說這樣的話?”
“難道不是?”田家樂仰起身子,斜*在床頭,聲音更冷了,“你和我在一起,圖的是什麼,大家心知肚明。現在,我什麼都不能給你了,你要離開,我不會怪你。但是,我卻沒有想到,彼此的身體上,還留著對方的體溫,你就說這樣的話,真的令我心寒。”
“阿樂……不……不是這樣的……姐真的不想連累你……”張娜傷心的哭了,翻過身子,緊緊的抱著他,雙肩不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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