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家樂正在思索,劉雨馨諸人,能否想明白他的真正用心?手機響起了,掏出一看,是一個陌生的號碼。閃爍在熒屏上的面孔,卻是相當的熟悉。
提了提敞開的衣領,按了接聽鍵,笑呵呵呵的問,「小朋友,你怎麼有我的號碼?」
劉雨馨大大的不滿意,糾正說,「我已經17歲了,不是小朋友了。再用這種語氣和我說話,小心我告你,歧視未成年人。」
田家樂哈哈大笑,衝著視頻,眨了眨眼,「聽聽,這可是你自己說的,你還是未成年人。既然不是未成年人,當然就是小朋友了。」
「這……」劉雨馨為之語塞,怎麼也沒有想到,這點語病,也被他鑽了空子,雙頰一紅,嘟著兩腮,趕緊轉移話題,「不跟你說這事兒了,有正事找你。」
「等一下。」
劉雨馨雙眉輕軒,「怎麼啦?」
田家樂盯著她的雙眼,看了足足有30秒鐘,大大的吐了一口氣,武斷的說,「你所說的正事,就是希望我回去,對不?」
「是……啊……怎麼了,難道你不願意?」
田家樂淡然笑了,開門見山的問她,是誰想出的答案?
劉雨馨雖不知他和吳心蘭之間的關係,但是,吳心蘭那樣瞭解他,倆人之間的關係,顯然非比一般。沒有一絲隱瞞,說是吳心蘭告訴她們的。
田家樂開心的笑了,說她很誠實。沖此一點,他願意聽她把話說完。
劉雨馨一聽,心裡大急,不解的問,「田老師,這到底為了什麼?你想需要的,已經全部實現了,為何還要堅持下去?你給了我們希望,為何這樣快又讓我們失望?」
男人拍拍前額,坦然表示,有些事情,不是表面那樣簡單。她們看到的,只是表相,背後有許多外人不知道的事情。
關於是否接受她們的好意,需要時間,好好的考慮。一旦有了結果,他會第一時間告訴李玉菁,她們很快就能知道。
劉雨馨不知說什麼了。視頻突然換了人,出現周雅玲的面孔,她沒有談他回去的事。而是問他,有沒有興趣知道,她和劉雨馨打了什麼樣的賭?
意外的,田家樂哈哈大笑,說他沒有一點興趣,這種小兒科的事,他讀小學就會了。玩來玩去,就那麼幾套把戲,沒有新意,更沒有刺激可言。
周雅玲大急,提高聲音,尖銳大叫,「不,你不知道,肯定不知道。這次打賭,我們都瘋了,絕對是史無前例的。」
田家樂明白,周雅玲是一個比較冷靜的女孩子,現在如此失控,說明這次打賭,可能真有點瘋狂。反正現在離赴宴時間還早,折騰劉傑,可以稍停息一下,讓他有喘息的時間。
微微點頭,聲明說,如果仍舊是一些老套的故事,故意消磨他的時間,回學校的事,就不必考慮了,直接封殺。
周雅玲暗自鬆了一口氣,側頭看了劉雨馨一眼,避開視頻,輕聲問,「要不要誇大一點?」
「怎麼誇大?」劉雨馨兩眼一瞪,紅著俏臉說,「總不能騙他,說我們輸的一方,要陪他上床吧?」
見周雅玲雙頰紅的像西紅柿,輕笑一聲,逗樂的說,「輸的不是我,你真的思春了,就瘋狂的誇大。說的越離譜,越能令他震驚,並趁機陪他上床。嘻。」
周雅玲雙頰充血,紅樸樸的,可愛極了,瞪了她一眼,面孔進入視頻內,故意吊田家樂的胃口,「田老師,這樣說話不太方便。晚上有沒有約會?」
「想請我吃飯,當面說啊?很抱歉,我早就約人了,主客就是李玉菁。如果你們不介意,可以一起來。不過,卻不准在晚宴上談賭約的事……」
「知道啦,也不准談回學校的事,對不?」周雅玲調皮的笑了,心裡盤算著,只要你答應讓我們*近,總有機會說服你,看你能堅持到幾時?
「希望你們言而有信。」稍作停頓,苦著臉說,「晚宴是在水雲間,那裡的消費,你們是知道的,你們全來,我可請不起。」
劉雨馨開心大笑,和周雅玲的腦袋擠在一起,「田老師,你放心吧,我們不會吃你的。」
話聲未落,不但田家樂哈哈大笑,周雅玲笑的更瘋狂,有點神經質。劉雨馨一怔,回想方纔這句話,這才明白,這話有毛病。
紅著雙頰,想解釋幾句,卻怕越描越黑,懶得解釋,反而順著他們的意思,打趣的說,「反正不止我一個人,真有那回事兒,你也跑不了,五十步笑百步。」
這一次,輪到周雅玲紅臉了,對田家樂做了一個鬼臉,趕緊結束通話,和劉雨馨扭在一起。
田家樂出了吧,不停的在猜想,劉雨馨和周雅玲,到底打了什麼樣的賭?看她們的神情,此事似乎真的沒有那樣簡單,極有可能,關係到她們的切身利益。那到底是什麼呢?
一路跟蹤的柔兒,聽了方纔的對話,又是一陣臉紅。查看田家樂的資料,更感迷惑了。資料顯示,田家樂並沒有任何背景,也不是富家子弟,為何有這樣多的女孩子喜歡他呢?而且個個都是**。
想到今天晚上的夜宴,她有一種迫不及待的期盼,很想看看,今晚赴宴的人,到底是什麼人?
穿過那條Z字型的小巷子,突然失去了田家樂的蹤影,跟蹤器也沒有動了。還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事,前面的拐角處,人影突閃,一張陰冷的面孔映入眼簾。
慘!怎會被他發現了?是逃,或是找個借口混過去?還沒有打定主意,耳畔響起田家樂陰冷的聲音,「你敢逃,抓住你之後,找十個叫花子**你,說,為什麼跟蹤我?」
「我……誰跟蹤你了?」柔兒知道,絕不能承認跟蹤,否則,絕難脫身,故意胡扯,「這條巷子,又不是你家的,你能走,我就不能走嗎?」
田家樂冷笑著,撒開兩腿,幾步跨了過去,右手疾探,從她手中奪過手機,盯著閃爍不定的紅點,陰聲說,「不要告訴我,這是來電顯示,快說,否則,現在就脫光你,扔在大街上。」
這傢伙生氣的時候,怎麼那樣可怕?有種六親不認的氣勢,心一橫,不認帳是不行了,現在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否則,真有可能被他脫光,那就徹底的完蛋了,硬著脖子,氣憤憤的說,「是啊,我跟蹤你,又怎麼樣?殺了我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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