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家樂沖進龍鳳茶樓大門時,剛好3點正,最後一只腳還在大門外,身後響起葉子青的嘻笑,“花心蘿卜,跑這樣快做什麼?裡面有美女等你嗎?”
田家樂陡的轉過身子,哈哈大笑,“是啊,裡面本該有個大波小妞等我的,可惜!帶著那對超級大波,肯定是走不快,所以落在後面了。”
有色的眼光,直勾勾的盯著她高聳的雙峰,眾目睽睽之下,看得葉子青俏臉泛紅,嗔怪的瞪了一眼,壓低聲音,提醒說,“花心蘿卜,注意一下自己的形象,這是公眾場所。”
今天的葉子青,和那天在學校門口的打扮,一般無二。雖不是第一次相見,看得田家樂仍舊一陣悸動。體內有某種東西在野蠻的跳躍。
瀑布般的秀發長及背心,均勻的分散在兩肩和背上,絲絲柔亮,微微閃光,飄逸輕靈,柔順自然,嫵媚倍增,再無一分女強人的韻味,活脫脫就是一個足不出戶的千金小姐,柔的讓人生憐,頓生保護之念。當然,更想摟在懷裡,恣意的親吻,撫摸,**那對挺拔而圓聳的奶子。
淺紫色吊帶衫的兩根帶子,輕盈的掛在柔若無骨的香肩上,正好遮住乳罩的隱形帶子。抹胸式的開口高度適中,圓鼓鼓的兩只**,僅露出大約五分之一的乳肉,又白又嫩,泛著淡淡的水嫩光暈,含而不露,若隱若現,嬌艷迷人,勾魂攝魄,令人心癢癢的。
下緣正好與純黑色的超短皮裙腰相接,中間沒有露出一絲肌膚。皮裙的下端,正好與閃光肉色直筒襪的開口連接,同樣沒有露出一絲肌膚。修長圓潤的大腿隱於直筒襪之中,顯得更加神秘誘人,恨不得立即撕了它,抱著潔白如玉的大腿,恣意的撫摸、親吻,沿著大腿內側,慢慢向根部*去,而後在某神秘之地放肆探索,撫弄。
以有色的眼光打量完風情萬種的她,男人體內那躁動的東西更狂野了,某處在瘋狂的膨脹著。不過,有一點他不明白,她為何仍舊這身裝扮?是沒有別的衣服,或者說,是這套衣服令她最滿意?又或者是,她穿這套衣服想勾起某人的一些回憶?她此次來見自己,如此打扮,應該是沖著自己而來的,難道,她故意這樣打扮,是想勾起第一次見機的某些回憶?
可細細一想,這又不可能,在她的眼中,自己不過是一個校園混混,她是空前的絕色,不但擁有絕世的容顏,曲線玲瓏的身材,誘人犯罪的嫵媚,更有非凡的事業。這一切,任何一樣,都會令男人發瘋。這種打扮,或許是一種巧合。
葉子青的話不但沒有起到警告作用,反而提醒了好色的男人,既然是公眾場所,眾目睽睽之下,不管他是行動或是語言方面的調戲,相信她不會翻臉,更不會采取極端的方式。
想通此點,田家樂哈哈大笑,大跨兩步,疾探右臂,圈緊她盈盈一握的小蠻腰,身體接觸的瞬間,葉子青不經意的顫抖了幾下,很快又恢復了平靜。
這動作雖然短暫,也不是十分的明顯,卻引起了身為情場高手的田家樂注意。內心閃過無數的念頭,一時之間,他也拿不准,她是不是**,或者說,是不是第一次被男人擁抱?
以她的絕世姿容,所處的環境,現在的年齡,怎麼也不可能,如今還是**,第一次被男人擁抱,更是不可能的事。這令他深深的迷惑。反復想了想,主觀的認為,可能是第一次被剛認識不久的男人,在公眾場合擁抱,可能不習慣。
不過,他沒有放過這千載難逢的機會,手腕微振,自然的按在她平坦的小腹側邊,五指悄然滑動,以調情的手法試探,把嘴湊在她的左耳邊,挑逗的說,“大波小妞,你干嘛發抖呢?是不是第一次被男人擁抱?”
舉起白嫩的右手,張開根根如玉的纖手,掠了掠右邊額際的秀發,並順勢甩了一下,讓那張仙女也會妒忌的嬌容,完全亮了出來,嫵媚一笑,落落大方的說,“十年之前,或許可以用第一次。現在,我身上再也沒有什麼第一次的東西了。尤其是女兒家的秘密東西,花心蘿卜,你未免想得太多了。”
男人呆了約5秒鍾,不解的問,“那,你方才抖什麼?重要的,雙頰還泛起了淡淡的紅暈。”
葉子青側過頭,白了他一眼,三分譏諷的說,“花心蘿卜,枉你自稱是情場高手,難道真看不出來,我是久經風月的老手了。你方才的動作,太粗暴了一點,圈得我的小蠻腰疼痛。”
不管對方是不是**,彼此之間有無發展的可能,聽了這番放,一種莫名的失落,悄然湧上心間,圈在纖腰的大手,不自然的松了少許,五指的滑動也停止了,談然笑說,“真看不出來,這樣說,以後有機會的話,還得向你多多請教了。”
葉子青開懷大笑,老氣橫秋的說,“指點後輩,是我們做前輩的責任。等你任務完成了,如果機會許可,我們可以面對面的切磋,深入交流。當然,如果你怕輸的話,可以選擇放棄。”
……
天吶!都是些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啊?田家樂倆人見面之後,每說的一句話,都令柔兒俏臉泛紅,芳心狂跳,感覺口干舌燥的。聽倆人的對話越來越赤裸,身子一陣發軟,用力的咽了一口唾液,喘息少頃,准備放棄,暫時不再竊聽倆人的談話內容。
可黑狗一再交代,這個任務十分的重要,只要圓滿的完成了,就有一大筆獎金。真要繼續下去,天知道他們倆人還會說什麼諢話?或許會聊到男歡女愛的事兒。自己是個女孩子,怎麼聽這種話?
最可怕的是,聽彼此的口氣,甚至有可能**親吻,或愛撫之類的。到時,不管是男人,或者是女人喘息呻吟,自己一樣得放棄。可是,不堅持下的話,又怕錯過一些重要的東西。
田家樂如此匆忙的來見這個美得令自己想詛咒的神秘美女,到底為了什麼呢?想起黑狗的話,她終於相信了。不過,她卻不知道,葉子青並不是黑狗所說的兩大美女之一。如果她明白這點,真不知有什麼想法?
生平僅見的三大絕色,全與他有關系。她反復的捫心自問,22年來,的確沒有見過如此絕色。別說男人看了會犯罪,身為女孩子,而且也是罕見美女的她,見了葉子青的絕世嬌容,除了妒忌之外,還有一種莫名的沖動,企圖親近親她。
她自己也不明白,為何有這種下流的想法?自己又不是同性戀,竟有這種可恥的想法,真有點不可思議。
咬著牙關,又聽了幾句,田家樂倆人的對話,越來越深入了。一種微妙的刺激,似乎在無意中喚醒了沉睡的需求,體溫漸漸升高,感覺身子發軟,喘息幾聲,趕緊取了耳麥,開啟了錄音功能。
端起小圓桌上的青花茶杯,牛飲似的吸了幾口,深吸幾口氣,沒有外界的刺激了,心情稍平復了一少許。長長的吐了一口氣,身子一斜,歪*在籐椅背上。
修長的睫毛,眨動數下,閉上迷人的小丹鳳眼,細細回想田家樂倆人方才的對話。反復數次,找不到任何有價值的東西。倆人見面之後,沒有提到任何事件或人名之類的,除了暢談風花雪月之外,就是令人“討厭”的浪笑聲。
怎麼形容這種場面呢?想了少頃,竟無法找到貼切的言詞形容。最後,有點無奈的用男人出去鬼混,和小姐相見的場面形容他們倆人的會見。
她也明白,這種比喻不恰當,可是,倆人見面後的情況,的確有種氣氛。不管是笑聲,或者是彼此的言談。開啟了錄音功能,不竊聽倆人談話,頓感無聊。從小挎包裡掏出鉛白色的手機,找到田家樂的資料,細心的查看著。
……
田家樂倆人進了事先訂好的小包間,擁著她柔軟的嬌軀,在米紅色的雙人布藝沙發上坐下,只聊了兩句,身著大紅旗袍的服務小姐,端著熱氣騰騰的茶水走了進來。
出於職業習慣,禮貌的對田家樂倆人笑了笑,邁著小一字步,走到三角架支撐的大圓桌前,並攏修長的大腿,微微彎腰,放下墨綠色的圓形托盤。伸值兩臂,從托盤中端出純白的鍍金茶杯,放在大圓桌中間,接著端出兩小盤的零食。
田家樂扭頭掃了一眼,一盤是西瓜子,一盤是炒板栗。眉頭微緊,本想叫她換一盤的,想想又算了,反正自己不喜歡這些東西。
服務小姐,擺好茶杯和零食,抓起墨綠色的圓形托盤,側過身子,站的筆直,對田家樂倆人行了一禮,露齒一笑,柔媚的說,“有什麼需要,隨時通知一聲。”
見妹妹笑得十分的嬌甜,某人色心大起,看著她圓鼓鼓的奶子,挑逗問,“小妞,要特殊服務,你也提供嗎?”
這妹妹可能入行不久,或者說,社會經驗還淺,一時之間,沒有明白“特殊服務”四字的內容。甜甜一笑,有點困惑珠問,“先生,你說的特殊服務,具體是指什麼?”
田家樂兩眼一斜,盯著她的雙眼,見她臉色迷茫,似乎真的不明白所有成年人都知道的**諢話。突然放聲大笑。少頃,停息暴笑,准備用挑逗的語言解釋。
葉子青在他大腿上掐了一把,側頭瞪了他一眼,壓低聲音,警告說,“注意一下自己的形象,不要像一頭發情的公狼,見著美女就昏頭。”
男人現在有求於她,只得吃了這啞虧,沒有吭聲,嘴角一咧,對一臉好奇的妹妹揮揮手,“小妞,玩笑之言,不可當成。你去忙吧,有需要的時候,我們自會叫你。”
“希望倆位滿意我們的服務。”一臉嫵媚的小妞,彎腰一禮,側過身子,邁開修長的大腿,踏著墨綠色的硬質地毯,扭著性感的圓翹屁股,快速的從倆人視野中消失了。並順手關上了門。
花紋玻璃門合攏的瞬息,田家樂不但放聲大笑,並大膽的又圈緊她的纖腰,挪動屁股,緊*她而坐。
她沒有動,也沒有掙扎,平靜的看著他,意味深長的說,“你摟這樣緊,不怕染上性病嗎?”
田家樂一怔,想到她從事的工作,還真有幾分畏懼,手臂僵了僵,准備松開,轉念一樣,和她上床的男人都不怕,自己只是隔衣抱抱,又怕什麼呢?不但沒有松開,另一只手也動了。
抱緊她的纖腰,大著膽子,在她的右邊臉龐親了一口,得意的說,“前輩們不怕,我怕什麼?古人不是常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嗎?”
這笨蛋,平時精得像頭狐狸,面對別的女孩子時,也是從容自如,談笑風生,為何在自己面前,這樣拘束笨拙呢?
難道,他上次說的話,全是真的,一直喜歡自己?可是,自己並不比他的情人更優秀。除了奶子之外,自己就大的優勢,就是有點事業了,除此這外,沒有什麼比她強啊。然而,這也是自己的致命弱點。
他為何會喜歡自己呢?是男人的夢想,或者是一種征服感?一時之間,少女芳心起了微妙的變化,可以清晰的感受到,大手觸及之處,有一種莫名的力量滲入自己的體內。正是那種看不見,也摸不著的東西在撩拔著自己的少女心弦。
朦朧中,一張淒厲的面孔悄然浮現在眼前,有點像鬼魅一般,不停的飄來蕩去,打了一個寒顫,嬌軀一僵,抓著他的大手,板著臉拉開了,聲音一冷,“花心蘿卜,注意一下彼此的關系。”
太反常了吧?說翻臉就翻臉,比翻書還快。這可把他弄糊塗了,女人見過不少,如此這般反常的女人,還是第一次遇上。一秒鍾之前,明明動情了,也有了細微的反應,為何一秒之後,突然翻臉?
見她臉色不對,干笑兩聲,松開了兩臂,並挪開了身子,看著她的雙眼,關心的問,“美女,你的臉色很難看,是不是犯病了?”
葉子青深吸一口氣,盡量的讓自己冷靜。遺憾的是,幾次都失敗了,聽到他的關切問候,臉色更難看了,表情一僵,生硬的說,“沒有什麼,我們談正事吧。”
女人心,海底針。
難道女人都是這樣不可捉摸嗎?反復無常,時雨時晴。比六月的天氣變化更快。細想自己的話,並沒有不妥之處,為何激怒了她呢?黯然少頃,淡然點頭,開門見山的切入正題。
本書首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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