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那一對對跳動的粉嫩奶子,以及兩腿之間黑漆漆的誘人風光,身為絕色美女的肖怡,微微泛黑的瓜子臉,悄然浮起一抹紅暈,用力的嚥著唾液,羞澀的別開了頭,用困惑而迷茫的眼神看著田家樂。
意外的發現,他的眼中並沒有情慾之色,平靜的令人吃驚。這是什麼樣的定力?短短三年不見,他的變化太大了。自己身為女人,而且是罕見的絕色,見了這種奢糜的場面,也是面紅耳赤,他瞪眼看著上下兩處的迷人風光,卻能處之泰然。這種定力,的確罕見。
看來,自己對他的瞭解還不夠深。或者說,三年時光,令他改變了許多,變得彼此之間有些陌生了。這可不是好現象。看著平靜如鏡的眼神,她悄悄的提醒自己,得抓緊時間,好好的彌補這三年流逝的時光。否則,一切都將成為泡影,鏡花水月。那時後悔,必然是徒自傷悲。
田家樂張開雙臂,將麗沙摟在懷裡,含著她殷紅如血的上唇,用力的親了一口,順勢在微微跳動的嬌嫩奶子上捏了一把,笑呵呵的說,「甜心們,你們是否檢查過幾位色狼的軍火庫?子彈是不是真的充足?」
一句玩笑之言,不但羞紅了麗沙這群風月嬌娃的俏臉,也惹得週一平等人捧腹大笑。整個房間,充滿了無窮的快樂。每一寸空間,都透著放蕩與奢糜。
笑過之後,肖怡意外發現,少了一個小姐,加上田家樂,12個男人,卻只有11個小姐。這種場面,當然不可能玩「雙龍搶鳳」之類的遊戲。怎麼回事?難道他要自己充當小姐,和這群人一起玩「大家樂」的遊戲?
不對!想到田家樂方纔的話,她立即推翻了自己的猜測。他不讓自己看見別的男人的不雅之物,當然也不會讓別的男人自己的身體。惟一的解釋,這場遊戲早就安排好了,自己的介入,只是一個巧合。
同時,她是在試探自己。或者說,他還在生自己的氣,故意用這種場面刺激自己。再回想他方纔的眼神,她幾乎可以肯定自己的猜測,這是最合理的解釋。
想通這些,知道自己該主動離開了,嫣然一笑,抱緊他的右邊胳膊,在他的右邊臉龐,甜甜的親了一口,「家樂,你和他們一起玩吧,怡兒下去找靜靜,可以嗎?」
奇怪?一點也不生氣,反而笑得這樣開心,莫不是某根筋短路了?田家樂鬆開麗沙,側過頭,看著她的深如千年碧潭的雙眼,淡然的問,「怎麼?怯場了?不敢看下去了?」
肖怡一點也不生氣,微笑著,又親了他一口,輕聲說,「怡兒不想破壞這裡的歡樂氣氛。」
悄悄的掃了週一平諸人一眼,輕咬著他的右耳垂,調皮的說,「家樂,人家一對一,你是現場教練,惟有怡兒是多餘的。所以,怡兒決定找靜靜聊聊,不想夾在中間礙眼。」
失敗!怎麼沒有想到人數不對呢?這丫頭比原來細心了。田家樂暗自苦笑,張開右臂,圈緊她的小蠻腰,含著她的香軟下唇,親了一口,輕聲說,「靜靜的醋勁很大,你要小心一點。」
哈!他好像原諒自己了。否則,不會提醒自己。肖怡樂的像一個孩子,一蹦而起,緊緊的抱著他,誘人的香唇,轉瞬吞噬了他的嘴,貪婪親吻之後,懷著愉快而輕鬆折心情,蹦跳著離開了房間。
到了門邊,俏皮了對他眨眨眼,意味深長的說,「家樂,我和靜靜在房間裡等你,別讓我們等太久了。」
週一平等人,包括麗沙這群風月嬌娃,再次哄然大笑。尤其是週一平這群色狼,笑的特別放肆,又是分外的輕狂。
肖怡細細回味,覺得這話太露骨了一點,加上眾人的爆笑,如同受驚的小兔,紅著雙頰,嚶喃一聲,舉起粉嫩的小手,捂著發燙的雙頰,扭著盈盈一握的小蠻腰,一跺纖足,轉身逃走了。
週一平等人又是一陣哄然大笑。少頃,週一平停止狂笑,用有幾分羨慕的眼神看著田家樂,「家樂,你在什麼地方勾上這種絕色的?除了膚色稍黑一點外,絕不比王靜差,又一個頂級絕色。難得的是,她比王靜多了一分野性美。這種美,對男人的殺傷力是無窮的。」
「這個啊……暫時保密。」田家樂五官微微擠在一起,搖頭說,「她下去之後,不知靜靜是什麼反應。等這件事情有結果了,到時再透露她的身份。」
不僅週一平等人不依,麗沙諸人也跟著起哄,纏著要他說清楚肖怡的身份。田家樂打死不招供。眾人也沒有辦法。磨蹭少頃。田家樂和週一平等人,集體上衛生間。
進了衛生間,田家樂將步行倆人弄來的速度效助性藥分給了週一平等人。同時,也把延時油給了他們。
看清兩大保障之後,週一平諸人樂的哈哈大笑。以最快的速度吞服了助性藥。接著,爭先恐後的拉開褲子,掏出各自的秘密武器。擰開延時油,將瓶口對著已經發威的地方。倒了適量之後,擰好蓋子,抓著條形物體,一陣搓弄,讓延時油完全吸收後,拉上褲子,興奮的離開了衛生間,邁開大步,激動的向超級房間衝去。
12樓和11樓,彼此只有一層之隔,站在樓梯口呼叫,上下都能聽見。肖怡沒有坐電梯,特意走樓梯間。她的步子很慢,有點像力不從心的老人一般。挪著步子向下移動。每移動一步,心情都會莫名的緊張幾分。同時,步子也會沉重少許。
短短十幾道梯子,她卻花了近10分鐘的時間。到了11樓的走廊,吃驚的發現,兩掌心在不停的冒汗,背心也是涼颼颼的,似乎流了許多汗,而且是冷汗。
感覺身子發軟,斜*在拐角處的牆壁上,長長的吐了一口悶氣。拍著飽滿而挺聳的雙峰,悄悄的問自己,到底在怕什麼呢?又緊張什麼呢?
她是新歡,與他相處只有2年時間。自己是舊愛,曾相愛整整3年,彼此帶給對方的歡樂,可說是數不勝數。如此厚重的情感基礎,他仍舊愛著自己,擔心什麼呢?不必猶豫,更不需緊張,挺直胸口,勇敢面對。
用力的嚥著唾液,挺直了腰背,邁開步子,踏著一字步,快速的向1106號房間走去。到了門前,又猶豫了。經過少頃的思想掙扎,感性戰勝了理智。舉起嬌嫩的右手,落在紅色的按鈕上,按響了1106號房間的門鈴。
張娜離開之後,王靜一個人呆在房間裡,倍感無聊。與其說無聊,還不如說是擔心更恰當一些。短信裡,田家樂並沒有說明肖怡的身份,只希望張娜暫時迴避一下。
肖怡的身份,令她擔心不已,這是其一。其二,也擔心他看週一平等人玩「大家樂」。受不了現場直播的刺激,失控之下,也許會和他們一起玩。
此時,聽到急促的門鈴聲,以為是田家樂下來了。一顆懸著的心,暫時放下了大半,泛紅的雙頰,浮起動人的微笑,嘻笑著,一邊向門口衝去,一邊急問,「阿樂,你回來啦?」
肖怡的俏臉上,好像被人甩了幾個耳光一般,火辣辣的發燙。猶豫了大約1秒鐘,輕聲說,「我是肖怡,家樂還在樓上,要過會兒才下來。」
所有的**在瞬間退卻,王靜身子一僵,硬生生的止住了前衝之勢,感覺一陣口乾舌燥,有點生硬的問,「你就是肖怡?」
肖怡側耳一聽,腳步聲停止了,俏臉再次變色,似乎能體會她現在的心情,冷靜的說,「是的,我就是肖怡。王靜,可否把門打開,我們好好的聊聊?」
「你想聊什麼?」顯而易見,王靜沒有開門的意思,身子一軟,順勢*在右邊的牆壁上,聲音透著淡然的憤怒。
肖怡仰起了頭,理智的說,「王靜,我知道我突然出現,有些突然,令你無從適應,但是,你我都無法迴避,必須面對現實。這樣隔門而談,似乎有失禮議。重要的,更無法解決問題。」
聽她的口氣,和阿樂的關係,必然非同一般。既然找上門來了,迴避不是辦法。除了面對,的確沒有第二條路走。
怕什麼呢?張娜的事都咬牙挺過來了。再來一個,也沒有什麼好擔心的,該來的,只分遲與早,是無法躲避的。門外的人,應該不會比張娜的殺傷力更大。既然這樣,自己就更不用擔心了。
反覆想了想,深吸一口氣,站直身子,邁步向門口走去,到了門邊,抓著條形的門把,果斷的擰開門。
伴著低不可聞的輕響,門漸漸的敞開。一張絕不比自己,也不是比張娜遜色,微顯泛黑的俏臉,逐漸的映入她的視野之內。
看清整張面孔之後,她的目光無法移動了。盯著看了許多,用力的嚥著唾液,有些艱難的轉動震驚的目光,從上到下,仔細的打量著她。
目光最後落在純黑色的乖乖派高跟涼鞋上,停滯少許,順著修長圓實的小腿,以不同的心情,從下到上,再次打量她。
除了白皙的肌膚之外,自己沒有任何優勢。可對方比自己多了一分野性美。客觀一點,彼此的魅力,應在伯仲之間。
這令她深深的不安。短短幾天時間,先是出現了神秘美女(葉子青),接著又是張娜,現在又冒一個肖怡出來。四個人,各有千秋,風情各異。最大的共同特色,奶子超大,臉孔超一流,艷光四射,魅力無限。
神秘美女(葉子青)屬於精明型的,也是標準的女強人。張娜也是女強人類,卻屬於空虛型,事業並非重點,只是一種寄托,但也是典型的避風港。男人受傷之後,躺在她的懷裡,肯定可以得到最體貼,最溫柔的關懷與安慰。
眼前這個突然冒出來的黑美人,屬於典型的活潑與開朗型,那種挑逗的野性美,不是普通白領的柔弱美能抗衡的。自己呢?應屬於多愁善感型,而且是最愛吃醋,也喜歡小性子的女孩子。
僅從這點看,四人之中,自己是最弱的,也是最危險的。稍不小心,吃醋過度,就會引起他的反感,甚至是導致彼此之間的產生看不見的裂痕。怎麼辦?人家找上門來了,一個人前來,挑戰之意,顯而易見。
說真話,她的確是不可忽視的強敵。她心裡七上八下的,猶豫不決。肖怡的心情,絕不比她稍好。
她做夢也沒有想到,他的新歡如此出色。原以為,自己憑著無可比擬的絕色面孔,超凡的野性美,可以輕易的擊敗對方。可事實證明,自己的想法太天真了,也低估了他的魅力。
如果不是超一流的絕色,他又豈會和對方同居兩年之久?打量完王靜之後,肖怡的整顆不停的向下沉。轉眼之間,似乎掉進了無底的黑暗深淵之中,看不見一絲光亮,無邊的黑暗,重重包圍著她。
回想自己對田家樂的承諾,吃力的嚥下唾液,雙頰浮起一抹生硬的微笑,失落的說,「你比我想像中更美,難怪家樂這樣在意。」
聽了此話,王靜一顆七上八下的心,稍平復了一點,淡然笑了,由衷的說,「你也比我想像的更美。」
見她並沒有發作,肖怡悄悄的鬆了一口氣,試探的問,「我可以進去嗎?」
「請進。」王靜歉意的笑了,側過身子,解釋說,「抱歉,你的美,給予我太多的震憾了。失禮之處,還請見諒。」
「說抱歉的,應該是我。突然造訪,冒昧之處,還請海涵!」肖怡微感震驚,對田家樂的話產生了一絲懷疑。王靜的表現,不但沒有一點醋意,反而大方得體。這樣的人,真像他說的,是一個大醋罈嗎?
狐疑著,邁著細步,從她身邊穿過,一邊走,一邊打量房間的環境,不解的問,「你們為何住在酒店裡?」
既然不想她知道張娜的事,當然不能說實情,善意的說,「我和阿樂有事處理,住在這裡方便一點。不過,這只是暫時的。」
肖怡在左牆邊的純白色布藝沙發上坐下,看著王靜的雙眼,平靜的問,「對於我的來歷和過去,不知家樂對你說了多少?」
慘!聽她的口氣,絕不是最近才認識阿樂的。難道,她是阿樂以前的情人之一。完了,這種事都不知道,糗大了。她到底是什麼來頭呢?和阿樂又有著什麼樣的經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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