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雨馨進了教室,回到自己的坐位上,一直想不通,自己為何會產生莫名的懼意?不過,她卻想通了一件事,有95%的把握可以肯定,那個有流氓氣的大男孩,就是新請的生理課老師。如果真的是他,近兩年不變的定律,也許會為因他而破。
屁股剛坐熱,她的一幫小公主們,潮水般的湧了過去,七嘴八舌的追問,到底有沒有見到新來的生理課老師?又長什麼樣子?男的或是女的?
劉雨馨想著心事,沒有理會眾人。她的死黨之一,兼軍師的趙鳳,見她神情不對,對眾人搖了搖手,示意她們禁聲。
眾人全閉了嘴,瞪大雙眼,好奇的看著劉雨馨。趙鳳離開自己的坐位,走到劉雨馨的桌子前,彎著身子趴在淺黑色的長方形課桌上,看著她的雙眼,關心的問,「雨馨,你怎麼了?」
劉雨馨微驚,甩甩頭,掃了眾人一眼,收回目光落在趙鳳的臉上,輕聲說,「我有一個問題想不通,你幫我參考一下。」
接著,她把嘴湊在趙鳳耳邊,將她在李玉菁辦公室裡的遭遇,簡單的說了一遍,卻沒有說實情。只說被田家樂逼了出來。
趙鳳拉了拉蛋黃色緊身衣的下擺,全盤認可她的說法,充滿智慧的雙眼,不停的轉呀轉,嘴角漸漸的浮起了開心的笑意,壓低聲音,悄悄的說,「雨馨,我們有辦法收拾周雅玲了。」
「收拾周雅玲?」在這方面,劉雨馨遠不如智囊趙鳳,完全不明白此話的意思。
趙鳳的聲音更輕了,在她耳邊低語了幾句。劉雨馨聽的不停點頭,連聲說好。眾女孩子,雙眼越瞪越大,見倆人不停的竊竊私語,卻不知道倆人說什麼。
有的人管不住自己的小嘴了,開始不停的追問,她到底有沒有見到新來的生理課老師?
明白全盤計劃後,劉雨馨也有了主意,站起身子,抹了抹嫩綠色上衣的下擺,大聲說,「沒有,我連李主任都沒有見到。」
除了趙鳳之外,所有人都呆了。不到3秒鐘的驚愕。某些人又追問,既然沒有見到新的生理課老師,為何一幅冥思苦想的樣子?
劉雨馨聲音又大了一點,熱辣的說,「我在想,新老師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如此神秘?快上課了,影子都沒有。」
眾女孩子還沒有細細的咀嚼此話的意思,右邊第三桌,響起一個冷冷的聲音,「劉雨馨,你這樣著急,是不是怕了呀?」
全班敢用這種語氣對她說話的,只有一個人,就是她的死對頭,周雅玲。周雅玲座左二排第三桌,劉雨馨座右二排第二桌。
轉過身子,掃了一眼一身黑的周雅玲,挑釁的說,「不知誰怕?連試探的勇氣都沒有。」
周雅玲甩了甩瀑布般的烏黑秀髮,站起身子,提了提長款純黑色吊帶裙的下擺,挪動圓翹的屁股,坐在第四桌的桌子上,平靜的看著劉雨馨,冷靜的說,「我不像某些人那樣心虛,提前去打聽消息。結果是一無所獲,白費心機。夠丟人吧?」
「你……」劉雨馨的火爆性子又要發作了,不經意間,發現趙鳳對自己的使眼色,想到自己的計劃,硬生生的忍了這口氣,「周雅玲,你說我怕,敢不敢打賭?」
周雅玲微怔,沒有看到趙鳳的眼色,知道劉雨馨玩不出什麼花樣,聽說這個新來的生理課老師,有點與眾不同,到不如和她賭一把,徹底的折服她。
打定主意,丹鳳眼微微一轉,斜眼看著門口,平淡的說,「你想賭什麼?」
這次非常整死你不可。劉雨馨心裡偷著樂,嘴上卻故意挑釁說,「要賭,就賭大一點。」
周雅玲收回雙眼,平靜的看著她,「到底有多大?」
劉雨馨扳著根根如玉的纖指,「我先說賭注,輸了的人,必須無條件的服從對方,聽從對方的指揮與派遣。第二,輸了的人,當場上去,親吻新的老師。」
周雅玲不知是計,平靜的問了一句,「如果對方是女的呢?」
劉雨馨大聲說,「幫對方擦一次鞋。另外還加點小東西,有沒有膽量?」
周雅玲也不是省油的燈,顯得信心十足,並沒有問賭注的內容,更關心具體的賭法,「如何賭?」
劉雨馨故作大方,實則是想激周雅玲,淡然的說,「我說了賭注,由你出題。」
周雅玲知道劉雨馨不會玩花樣,沒有深想,脫口而出,「我賭新老師,在教室裡呆不了20分鐘。」
劉雨馨悄悄的笑了,大聲的說,「好!我賭他不但可以超過20分鐘,還可以超過30分鐘。」
不對!她從不把任何老師放在眼裡。歷來的生理課老師,她都認為不會超過10分鐘,這次力挺這個神秘的新老師超過30分鐘,其中顯然有問題。
可是,到底是什麼問題呢?難道,她方纔已經見過新的生理課老師了?而且吃了暗虧,所以才悶悶不樂的。故意激自己的打賭,就是想趁機贏自己。
怎麼辦?話已出口,不能反悔。一旦退縮,今後休想抬起頭,跟著自己的姐妹們,也會看不起自己。不行,絕不能退縮。
正猶豫不決,進退兩難之時,一身雪白的軍師王彗,在她耳邊輕聲說,「雅玲,別忘了我們準備的秘密武器,不管新老師是什麼來頭,保證呆不了10分鐘。別怕,和她賭,這次非整死她不可。」
王慧的話,提醒了周雅玲,想到事前準備的秘密武器,心理悄悄的笑了,正眼看著劉雨馨,補充說,「我們再賭大一點。」
「怎麼,你不怕輸了哭鼻子嗎?」劉雨馨沒有意識到對方的語氣,無形中強硬了許多。
周雅玲平靜的說,「再加一條,輸的一方,無條件的為新老師洗一次內褲和襪子。」
「好雨馨再也忍不住了,開心大笑,豎起右手大拇指,對著周雅玲比了比,認真的說,「周雅玲,我發覺我開始有點佩服你了。如果新老師是一個男的,你就等著第一次為男人洗內褲和襪子吧,哈哈。」
周雅玲修長的瓜子臉微微繃緊,想到自己的神秘武器,很快就釋然了,反唇相譏,「看到底誰幫男人洗內褲,看著男人的內褲,到時別發情就行了。」
「周雅玲,你的話提醒了我,不如再來一點刺激的東西,敢不敢再瘋狂一點,徹底一點?」劉雨馨眼中,滿是幸災樂禍之色。
人家當著全班的面挑戰,又豈能退縮?周雅玲用力的點頭,「你還想賭點什麼?不會賭開房吧?」
開房二字,本是十分的普通,可在這種場合說,加上她們全是學生,就有點刺耳了。劉雨馨俏臉微微變色,怒氣上湧。可看到趙鳳的眼色,又硬生生的忍了這口惡氣。
深吸幾口氣,平復自己的情緒,故作平靜的說,「開房這種事,還是弄清新老師是男是女再說吧。如果你輸了,就把你書包裡的避孕藥送給新老師。」
此話出口,全班嘩然。瞪大雙眼,吃驚的看關周雅玲。一則懷疑劉雨馨的話,二則也不相信周雅玲會準備這種東西。三則,不明白劉雨馨如何知道此事?
周雅玲修長的雙頰,不經意的顫抖了數下,泛起一抹誘人的紅暈,有點失控的反問,「你,你是如何知道的?」
劉雨馨笑得十分的開心,神秘的說,「這個你就不必管了,只說敢與不敢就行了,大家還等著你的答案呢。」
如此秘密的事,被自己的死敵知道了,周雅玲一時作聲不得,始終想不通,劉雨馨為何知道這件事?正猶豫不決之時,王慧傾著身子,在她耳邊低語了幾句。
周雅玲的嘴角,爬滿了笑容,輕鬆的反唇相譏,「劉雨馨,如果你輸了,就把你書包裡的毛片光碟和安全套送給新老師,敢不敢?」
「你……」劉雨馨雙頰微微扭曲,想起王慧方纔的動作,明白此事是王慧捅出去的,可是,她又是如何知道的?
見劉雨馨氣得抖,周雅玲笑的更開心了,掃了眾人一眼,意味深長的說,「如果你真的輸了,到時幫新老師洗內褲,萬一發情了,就用你自己準備的安全套,湊合著享受吧,哈哈。」
劉雨馨握緊拳頭,準備以武力解決。趙鳳使勁的拉著她,輕聲勸說,「雨馨,別忘了我們的計劃。現在讓她們得意一陣子,到時節看她們如何哭?」
她仔細一想,覺得趙鳳的話大有道理,此時何必計較那樣多呢?等有了結果再說吧。這種閒氣不能氣,還是耐心的等待結果吧。
劉雨馨抬腿踩在黑色的椅子上,爬上書桌,拍了拍白嫩的小手,大聲說,「同學們,我們的賭約,你們都聽到了。別的不想多說了,只想再強調一下,輸的一方,履行賭約時,必須是當眾進行。也就是說,到時幫新老師擦鞋子,洗內褲和襪子,以及送避孕藥或安全套這些事兒,必須當著我們的面進行。而且,我們所有的人都是監督者,你們說,是不是?」
「好,好!雨馨說得太好了。」劉雨馨的前衛女孩子,掌聲雷動,舞動白嫩的玉臂,不停的大聲叫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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