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情都市 正文 多情少婦 第16章
    張娜一怔,羞紅了雙頰,嗔怪說,“阿樂,你壞死了,這裡怎麼能親奶子啊?這是姐的辦公室。”

    男人得意輕笑,口若懸河的說,“怎麼不能親?別說親,還可以做,只要不把騷水流在沙發上,一樣痛快淋漓,呻吟如潮。”

    “壞蛋,越來越壞了。”張娜扭怩著,側耳聽了聽,的確沒有任何聲響。稍稍放了心,半推半就的答應了。

    事實上,衛紅幾人此時沒有人能走開,忙的不可開交,怎麼可能過來呢?完全可以放心大膽的享受。

    羞笑著,彎著兩臂,交叉在胸前,抓著香肩上的吊帶,小心的向前拉。慢慢的,抹胸式的開口向下滑。白嫩嫩,圓鼓鼓的奶子悄然露了出來。

    隨著她稍顯急促的呼吸,兩只圓錐形的大奶子,跟著不規律的跳動。似乎在向他打招呼,更像在勾引他。希望他盡情的去愛撫,親吻。

    田家樂需要的,就是這種風光,當然不會客氣。側過身子,把腦袋湊了過去,埋進迷人的乳溝之間,張開嘴,貪婪的親吻著。

    足足過了三、四分鍾,才戀戀不捨的抬起頭,幫她拉上吊帶,滔滔不絕的分析,“充分了解電台現在的局勢與經濟狀況,坦誠得失利害。進而闡明投入廣告後的好處。我相信,只要前戲做足了,徹底的激發了潛藏的欲望,想要達到高潮,並非難事,而且將是痛快淋漓,要飄飄欲仙,欲仙欲死,也是輕而易舉的事。所謂的事在人為,只想不到的事,沒有做不到的事。”

    “壞蛋,真是三句話不離本行。”張娜羞笑一聲,快速的在他臉龐親了一口,眼中滿是愛憐之色。還夾著莫名的欣賞之色。這種欣賞,絕不比當初欣賞劉傑的才華遜色。

    “沒辦法,誰叫我是做這行的。有道是,三天不練手生,三天不念口生。這也算是一種職業習慣吧。哈哈。”田家樂得意輕笑,側過身子,摟緊她的纖腰,張嘴就吻。

    張娜一驚,用力的掙扎,卻無法掙脫,輕聲說,“阿樂,別搞姐了,我真的怕。你的東西太厲害了,連姐這種大騷婦都無法抵擋,真佩服靜靜天天以身侍狼。嘻!”

    “姐,阿樂想到這樣好的賺錢方法,是不是該給一點獎勵啊?”這家伙真夠詭的,這種借口也派上用場了。

    張娜一怔,抬頭看著他,“獎勵?姐怎麼給你獎勵啊?事都還沒有成功,到時真成功了,姐多分一點錢給你。”

    “姐,你是揣著明白裝糊塗。阿樂需要的,不是錢,而是你粉嫩的胴體,柔軟的香唇,淫蕩的喘息,饑渴的迎合,貪婪的索取。”田家樂身子側傾,扶著她躺了下去。

    張娜又掙扎了幾下,卻沒有成功。更壞的是,大手傳來的神奇力量,不斷的激起快感,挑動著靈魂深處的需求。

    喘息著,輕聲說,“阿樂,你真是姐命裡的克星,遇上你,姐什麼辦法都沒有了,只有任你擺布,搞得姐渾身無力,仍不能拒絕你。”

    田家樂糾正說,“姐,你說錯了,阿樂是你命裡的福星和救星,將你從禁錮的欲望中解脫出來,並給你無窮快樂,讓你真正感受男歡女愛的樂趣,明白做女人的極限幸福的福星,對不?”

    “小壞蛋,嘴巴越來越甜了,比抹了蜜更誘人。”張娜喘息著,張開玉臂,抱著他的腦袋,按在自己的乳溝之間,不停的磨動著,“現在,我終於明白了。”

    男人放慢了動作,仰起頭,盯著她媚光流轉的美目,不解的問,“姐,你明白了什麼?是不是明白阿樂的東西為何這樣牛叉了?”

    “大壞蛋!也不嫌害臊,哪有自吹自己東西牛叉的?”張娜羞笑著,愛憐的親了他一口,感慨的說,“明白靜靜為何離不開你,寧願與別人分享,也不敢因為吃醋翻臉,更不敢真的離開。就像在酒店裡一樣,剛離開就回來了,還主動認錯,並接納了姐,對一個女孩子來說,這太難了。易位而處,姐也會這樣,遇上這種情況,的確沒有第二種選擇。如果選擇離開,比死還痛苦,所以,只有選擇忍受與接納,包容與寬懷。”

    田家樂並不完全認可這種說法,意味深長的說,“姐,你別忘了,事前我是很坦誠的,沒有一絲隱瞞。換作別人,未必會這樣坦誠,可以和你去別處狂歡,或者是一聲不吭,直接就上床了。可以不必讓她知道一點消息,至少現在是這樣的。同時,白雪也是功不可沒,是她提醒了靜靜。否則,她不會這樣快回來,至少要和我冷戰好幾天。”

    張娜長長的吐了一口,語重心長的說,“阿樂,別把太多的心思放在姐的身上,靜靜真的很愛你,別辜負她,好嗎?”

    田家樂挪動了一下身子,將兩只大奶子抓在手裡,坦然說,“姐,我可以你給承諾,條件許可下,會讓你快樂幸福,天天暢享女人的真正妙趣,可是,我卻不能給她承諾。”

    張娜呆了,這算是哪門子的道理,眼神顯得十分的迷茫,不解的問,“阿樂,這是為什麼?”

    田家樂也顯得有點迷茫,困惑的說,“我也不知道,有時好像是愛她的,可有時又有點反感她。似乎有點恨鐵不成鋼的韻味。或者說,總缺少了一點什麼,就像破案一樣,線索是挺多的,可始終缺少最關鍵的東西,將所有的線索聯系在一起,無法明白整個真相。”

    張娜暗自松了一口氣,輕笑說,“傻瓜,那是她愛你,才那樣在乎你。處處吃醋,使小性子。也是為了引起你的注意,提醒你不要冷落她,要將她放在一第位。你是她的一切,主宰著她的靈魂,你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一喜一怒,一悲一驚,無不牽扯著她的心。”

    田家樂認可這種說法,坦然表示,“可是,我還是不能給她任何承諾,或許是需要時間沉積,進一步的磨合。”

    “好吧!姐不逼你。”張娜抓著香肩上的吊帶,沿著白嫩的兩肩,慢慢的向兩臂滑去。吊帶滑到肘部時,抹胸式的開口滑到了乳罩的開口處,白嫩而挺聳的超級大奶子,有一半露在外面。

    田家樂大喜,挪動身子,將那個硬硬的東西抵在她的柔軟處,伸出舌對,抵著奶了下緣,沿著凸起的奶子肉壁,慢慢的向上滑去。

    舌頭抵達乳暈時,立即滑開,從另一個地方開始,向下滑去。吻遍整個奶子之後,舌頭抵在乳暈的小櫻桃的邊緣,不停的作圓周運動。舌尖繞著泛起玫瑰嫣紅的小可愛,不停的打圈,畫圓。

    張娜身子輕微的顫抖著,喘息聲越來越密集,聲音也大了一點。田家樂靈機一動,掏出手機,放了一點輕音樂,盡量的掩蓋她的喘息聲。親遍兩只奶子之後,張娜潛藏的原始欲望,又沖動了。

    不停的扭動誘人嬌軀,眼中一遍春意,她喘息著說,“阿樂,姐又想了,怎麼辦?又癢又麻,好想納進去。”

    “姐,想就讓寶貝進去啊!干嘛要忍著呢?如此可愛的超級寶貝,你忍心拒絕它進去參觀嗎?”田家樂坐起身子,扶她坐起。

    在她熱情的協助下,拉開了褲子,張開兩腿,亮出自己的寶物。張娜蹲下身子,趴在他的大腿上,一手圈著他的腰,一手抓著兩個肉蛋,大拇指和食指,小心的捏著硬綁綁的身子,伸長脖子,張開殷紅的雙唇,將嘴拱成圓形,慢慢的吞噬著。

    少頃,田家樂抱起她的身子,扶她趴在沙發上,分開兩條修長的玉腿,抓著淺紫色的裙擺,快速掀了上去,露出性感圓翹的屁股之後,別開淺紫色的丁字褲,准備攻城了。

    張娜喘息著扭過頭,媚眼如絲的看著他,輕聲說,“阿樂,把門關了,幫姐把小褲褲脫了,別把水弄在上面了。那個混蛋今晚要回來。”

    “姐,別怕他。”田家樂側過身子,輕輕的關了門,並關了天花板上的吊燈,走到辦到桌前,打開了小台燈。

    回到她身後,抓著丁字褲的褲腰,拉開了一點,停留在大腿中間,不再向下滑動了,雙手摟著柔軟的腰肢,對著迷人的狹窄山谷,興奮的沖了過去。

    田家樂闖入黑暗深處,並沒有向底部殺去,而是在邊緣活動。不過,頻率挺快的。浪潮般的快感,很快淹沒了她最後一絲理智。喘息著,扭動著,饑渴的迎合。

    男人挺會作怪,就在她爽得迷迷糊糊的時候,放慢了動作,輕聲問,“姐,你怕那個混蛋做什麼?”

    “阿樂,別說話,快一點啊!姐高潮了就過去做事了。”張娜快抓狂了,粗野的扭動著。不停的去撞擊,希望獲得更大的快感。

    田家樂提高了聲音,牛叉的說,“不行!你得說,我不怕那個王八蛋!他敢吭聲,就跟他毛起。跟他抗爭到底。”

    “好,好,我說,我說,小祖宗,只求你快一點,最好再深一點。又癢又麻的,快點讓姐爽啊。”張娜快瘋了,點頭如搗蒜,連聲說,“我不怕那個王八蛋,他敢吭聲,就跟他毛起……阿樂,毛起是什麼意啊?”

    田家樂開心輕笑,“姐,你真逗,這個也不知道。”

    “阿樂,快一點吧!你的騷姐想了。”張娜一邊扭動,一邊喘息,還要說話,真夠累的。

    男人已經全盤控制了局勢,弄得她神魂巔倒的,開始合作了,不但動作快了一點,也更深入了一些,解釋說,“毛起的意思,就跟雄起差不多。再直接一點,就是不用怕他,不管什麼事,據理力爭,不屈反抗!你不是*他養活自己,是自食其力,沒有必要怕他。你越是軟弱讓步,他越是得寸進尺,你的姿態越低,他的氣焰就越囂張。”

    “阿樂,你弄得姐好舒服……慘了,阿樂,騷水順著大腿流下去了,快流到小褲褲上了,別弄髒了啊……”張娜不敢動了,怕水流得越來越快。

    田家樂可不明白了,困惑的問,“姐,你既然不怕他了,干嘛還管騷水如何流啊?把小褲褲弄濕了,更能顯示你的騷水多啊。”

    張娜喘息綿綿,撒嬌的說,“小壞蛋,別把水搞到小褲上了。”

    田家樂野蠻的大幅度前後聳動,不解的問,“為什麼?”

    張娜的聲音又媚又柔,幸福的說,“傻瓜,小褲上有騷水,穿著不舒服。同時,這是你給姐買的,姐捨不得弄髒它。姐以後晚上回去就洗了,白天又穿上。天天都穿這條小褲。”

    田家樂一怔,好奇的問,“干嘛呢?你沒有小褲褲啊?如果真的沒有,阿樂給你買一大堆,讓你天天穿新的小褲。”

    張娜幸福的笑了,甜蜜的說,“不是啦!這是你買的嘛,姐穿著它,感覺特別的溫馨,心裡也更踏實,好像就你在姐的身邊一樣。時時刻刻的陪伴著姐。這種感覺,你是不會明白的。”

    田家樂暗自搖頭,感覺她比初戀的女孩子更依戀,“姐,你的嘴也挺甜的,下面這張嘴更甜,可惜……”

    張娜側過頭,看著他的雙眼,不解的問,“可惜什麼?”

    “呵呵,就是騷水太多了一點。”田家樂斜著身子,抓著小褲,又向下拉了拉,到了膝彎時,拉不動了。

    張娜羞笑一聲,媚眼如絲的盯著他的眼神,騷媚的說,“小壞蛋,姐的騷水不多,你搞著有這樣爽嗎?”

    “哈!姐,你也說粗話了。”男人得意的笑了,“姐,兩腿並攏一點。阿樂准備強攻了,這次非殺得你騷水狂流不可。”

    張娜扭著性感的屁股,提醒說,“阿樂,那樣會夾得很緊啊!”

    男人得意的說,“阿樂的寶貝威力強大,還怕緊嗎?有在衛生間時緊嗎?進去之後,一舉搞破了你的**膜,橫沖直撞,暢通無阻,一殺到底,沒有遇上什麼阻礙物,搞得你騷水狂流。”

    張娜眼中,浮起一抹淡淡的羞澀,但更多的是甜蜜和幸福,回想他頂破**膜那瞬間的疼痛,心裡甜極了,“壞蛋,諢話連天!什麼搞啊?是做愛。”

    “好,好,不是搞,也不是日,更不是操,當然也不是干,是做愛,這總行了吧?”田家樂稍調整了姿勢,再一次加快了速度。

    忍痛放縱的張娜,第一次在辦公室裡做這事,而且是自己的辦公室裡,也許是心情過於激動,或者是緊張。堅持的時間,還不如在酒店裡最後那一次。

    顫栗著,在不規律的痙攣中,迎來了辦公室內的第一次高潮。雖說這次高潮不如在酒占裡的幾次淋漓痛快,但感覺十分的特別。

    她深深的知道,一輩子也無法忘懷,凌晨在辦公室放縱的一幕。同時,她更明白,這不是最後一次,這只是一個開始,後面也許每晚都有類似的事情發生。

    與此同時,她不停的提醒自己,不能再發生這樣的事了。一則是,耽擱上班時間,影響工作。二則是,時間長了,總有一天會被衛紅幾人撞破。

    就目前而言,她不讓別人知道此事。對她自己而言,並不什麼可擔心的。她怕的是,劉傑知道此事後,會對田家樂不利。她寧願自己受到傷害,也不想他受傷。也許,這不是愛,卻是最熾熱,最真誠的回報。

    雖是快感如潮,她卻清晰的記得,他射的東西不多,不解的問,“阿樂,你可以控制**時間和數量,是不是?”

    田家樂如實回答,“基本上可以。但這種忍著的感覺,並不是很爽。有時會憋得很難受。”

    張娜大奇,好奇的問,“阿樂,你真行,你是如何辦到的?”

    田家樂吐了一口氣,解釋說,“真要射了,動作慢一點,讓快感稍稍冷卻一點,然後再動。”

    “**量呢?”

    “臨射之時,最好停止抽送。那一瞬間,快感就會減弱一些,相對會少**液,不過……”

    “不過什麼?”

    “很少有人能控制。臨射之時,總是希望盡量的快,恨不得像流星一樣快速。結果,那時的動作越快,頻率越高,射的就越多。”

    張娜彎著身子,脫了小褲褲,提在手裡,將紙巾揉在團,塞在門戶邊緣,“阿樂,這樣會更爽快啊!”

    田家樂感慨的說,“的確,噴射的感覺會更舒爽,淋漓盡致,渾身爽利。可是,不利於下一次的勃起。”

    “為什麼?”

    “打一個俗一點的比方,就是用流量有限的泉水一樣,這一次將水全部盛走了,想積蓄到一定的水位,需要的時間就會比較長。”

    張娜恍然大悟的點頭,“明白了,這與精液產生過程有關,一次性射得太多了,正常情況下,需要更多的時間產生精液。”

    田家樂搖搖頭,補充說,“也不是絕對的。有的人精液很少,可性心理很強,稍作休息,也能勃起。不過,很難持久,性心理是理論性的,必須要性生理。”

    張娜全盤認可這種說法,附和的說,“是啊,就像那個王八蛋,性心理天天都想,可性生理不配合,根本無法辦事。活該!”

    田家樂幽默的說,“姐,你現在已經夠爽了,兩年的損失,雖還沒有得到全部的回報,但隨著時間的推移,你獲得的,將比曾經失去的更多。他也夠可憐了,何必與他一般見識呢?”

    “嗯!阿樂,謝謝你。這一切全是你給姐的。”張娜張開兩臂,用力的抱著他,把彈性十足的奶子貼在他的胸膛上,輕輕的柔磨著。

    盯著她春意密布的雙眼,田家樂挑逗的說,“姐,再來一次,這次不要高潮,只是讓你享受一番,體驗新的姿勢。”

    張娜一則不能承受了,二則想過去上班了,本想拒絕,可聽到新姿勢三字,身子一陣發軟,靈魂又是一陣躁動,從骨髓深處湧起一股朦朧的需求,喘息問,“新的姿勢?什麼樣的姿勢?是男主控,或是女方主控?”

    兩手抓著她的大奶子,田家樂哈哈大笑,詼諧的說,“姐,你知不知道,你問這話的語氣,簡直就是一個超級大淫婦,似乎幾年沒有享受過一般,不但饑渴,而且是騷氣十足。不過……”

    “小壞蛋,又吊姐的胃口,不過什麼?一並說了,難道怕姐生氣嗎?對於你,姐永遠不會生氣,就算你把姐賣了,姐也不會生你的氣。”

    “姐,你捨得,阿樂可捨不得,像這種超級騷婦,是阿樂夢寐以求的。怎麼捨得賣呢?”田家樂十指靈活的揉捏著,笑呵呵的說,“姐,你的樣子雖騷,語氣也十分的饑渴淫蕩,可是,卻是十分的可愛,一點也不令人反感,反而透著一種朦朧的美。這種美,是含蓄的,卻充滿了無窮的誘惑,可以在瞬間撩拔起人類潛在的原始本能。”

    “阿樂,你說得姐的臉蛋都紅了,姐真有那樣好嗎?”張娜羞笑一聲,把頭埋在他懷裡,撒嬌的磨蹭著,小兒女態十足,顯得分外的嬌媚誘人。

    “姐,阿樂說的全是肺腑之言。”田家樂扶起她的頭,彎著身子,把自己的腦袋埋在迷人的乳溝之間,不停的磨蹭著,“時間不早了,白天,或是後天晚上,阿樂再干你的寶貝,好不?”

    “嗯!阿樂,只要你喜歡,隨時都可以干姐的寶貝,姐永遠不會拒絕你的進入。”張娜將小褲褲放在沙發上,撕了幾節紙,揉成團,蹲下身子,細心而溫柔的幫他抹試,“阿樂,你不洗嗎?粘巴巴的,還有氣味,怪不舒服。”

    “我不像你這樣麻煩,不但要蹲著身子,還要借助盛水的工具,我站在洗池邊,捧著水就洗了,30秒鍾搞定。”田家樂撕了一點,揉成團放在直筒褲的左邊斜插袋裡,笑呵呵的說,“洗了之後,用紙抹一抹,立即了事。”

    張娜撲哧羞笑,“一套套的,真像一個老手。”

    “什麼像一個老手,我本就是老手嘛!”田家樂走到她背後,環著她的小蠻腰,在右邊耳垂親了一口,得意的說,“如果不是老手,能搞得你這樣爽嗎?次次都爽的哇哇叫。騷水流了一股又一股,就像擰開的水龍頭一樣。”

    “壞蛋,大壞蛋,不理你了。”張娜羞笑一聲,掙脫他的擁抱,側身抓起沙發上的淺紫色小褲褲,沖到門邊,擰開門後,快速的跑了出去。

    本書首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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