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家樂倆人進了衛生間,一起動手,將浴缸清洗了一遍,塞好排水孔,擰開熱水水龍頭,調好溫度,固定好水量大小,甩手不管了。
倆人同時張開雙臂,緊緊的抱著對方,一邊親吻,一邊撫摸。相對而言,張娜的動作更野蠻一些。從動作可以看出,她的確很饑渴。
其實是情理之中的事,空虛了兩年,忍受了兩年,一個從事性工作的女人,幾乎天天聽到這男女之間的事兒,堅持了這樣久,的確不容易。虧她熬過來了。現在,終於迎來了屬於她的幸福時光,激動是可以理解的,也是無可厚非的反應。
田家樂是高手,更深知其中的奧秘。深深的明白,女人高潮一般比男人晚的性生理常識。重要的,她現在如同餓虎下山,食量肯定大的驚人。必須穩打穩扎,步步為營,小心應付,否則,難以擺平這個饑渴了近兩年的風騷極品**。
他的動作不溫不火,反應也比較平淡,可內心深處,還是非常的期待。一則是,張娜本就是絕色美女,不論是五官或是身材,肌膚還是氣質,無一不美到極致;二則是,她在房間裡說過,劉傑說她是女人中的極品,他一直沒有想明白,這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她神情曖昧的說,進去之後就明白了。他的猜測是,她的下面應該有點與眾不同。可是,到底如何與眾不同呢?他很想現在就弄明白,到底有何奇特之處?
從生理結構講,不論男女,總體構造是大同小異,但細微的分別卻是十分的明顯,千差萬別,型狀各異。不論是外形,或是內在,總是存在一定的差異。
大致而言,男人的下面有長短,大小,彎直等之分,顏色與房事沒有必然的聯系,就別開不談。當然,還有陰毛的顏色與多少,彎曲程度等方面的差別,但這些不是重點,重點是前三點。
女性的下面,有肥瘦,深淺,大小,松緊等差別。這只是的總體的,如果真要細細的區別,恐怕是寫幾本書也無法一一道盡其中的點滴差異。
他對性是了解的,對人體的結構,也是了解的。但是,真正接觸到女人下面內部結構的機會不多,僅從幾個發生性關系的女人而論,進去之後的感覺,並沒有明顯的差別。最顯明的區別,就是寬窄與松緊程度不同。雖說同是**,仍舊一定的差別。
當然,這也不是絕對的,進去之前,液體的多少起了決定性的作用,尤其面對**。有足夠的液體,不但容易進去,對方沒有那樣疼痛。雙方的心情,也有一定的關系。
可聽張娜的口氣,她的下面肯定與普通女人有明顯的區別,而且,這區別肯定不是恐懼,應該是更誘人,能帶給男人更大的快樂。同時,這區別顯然不是松緊程度上的差異,應該是結構不同。
一陣胡思亂想,浴缸裡的水已有半池了。他的動作越來越慢。**四溢的張娜也感受到了,停止動作,從嘴裡吐出他的舌頭,擁著他跨進了浴缸裡。
男人將頭枕在浴缸一端的凹陷處,那個有點像枕頭的部分,右手環著她的柔軟腰肢,左手按在白嫩的奶子上,細水長流般的撫摸著。
女人擺弄好自己的姿勢,如同他的附屬物一樣,緊緊的貼在他的懷裡,兩只小手,四處活動,重點是他的性敏感地帶,俏臉貼在他寬厚的胸膛上,輕輕的滑動著,仰起粉臉,“阿樂,在想什麼?”
大手沿著平坦而光潔的小腹,慢慢的向下面滑去,五指微微彎曲,溫柔的梳理著紅黑相間,彎曲而蓬松的雜亂毛草。梳理的時候,技巧的將它們分開,讓中間的核心點露出來,好奇的問,“姐,你下面到底有什麼不同?”
見他瞪大雙眼,目不轉睛的盯著自己的下面,張娜臉上一陣火辣辣的,夾緊了修長的玉腿,羞澀的說,“阿樂,姐也不知道,是那個混蛋說的,到底有什麼不同,你進去之後就明白了。”
漸漸的,水淹到她粉嫩的奶子了。兩只大奶子,隨著水波不斷的蕩漾,輕盈的舞動著,幻起一圈又一圈的迷人乳浪,勾魂攝魄,炫目至極。
“姐,阿樂想扳開看看,好嗎?”大手又滑了上去,將碩大而飽滿的奶子抓在掌心之間,不停的搓玩著。
“不要啦!好羞人啊!”張娜蠕動誘人的粉嫩胴體,不准他偷看裡面的東西,她的小手也闖進了他的禁區之中。
“姐,阿樂只是好奇,就看一眼,不親也不摸。”田家樂仰起頭,另一只手悄悄的向下面滑去。
“阿樂,現在別,等你進去之後,如果還不明白,姐再讓你看。”張娜蠕動玉體,阻止了他的動作,纖掌抓實的瞬間,身子明顯的顫抖了一下,有點笨拙的撫弄著,喘息的說,“阿樂,你的為何這樣粗長?也是遺傳嗎?”
“好像不是。”田家樂放慢了動作,回憶說,“聽我那賭鬼老爸說,田家男人之中,歷來沒有出我這種怪胎,我不到10歲的時候,尺寸就與普通成年人的接近了,更怪的是……”
張娜感覺自己的呼吸,莫名的變得粗重了,心跳也快了許多,緊張的問,“是什麼?”
“我那時就長陰毛了,而且數量眾多。”田家樂吐了一口氣,感慨萬千的說,“13歲那年,小學畢業,陰毛比賭鬼老爸的還多。我嚇著了,哭著問他,為何會這樣?結果,你猜他怎麼說?”
張娜一怔,停止了動作,媚眼如絲的看著他,“伯父怎麼說?”
田家樂自嘲的笑了,回味著說,“天要下雨,人要長毛,全是正常的,沒有什麼大驚小怪的。如果真的害怕,就全部剪掉。”
“這……”張娜一怔,指責的話剛到嘴邊,想到自己的身份,立即吞了回去,關心的問,“你怎麼辦?”
田家樂搖搖頭,淡然的說,“對他,我是不敢指望什麼了。從媽那裡要了錢,一個人跑去鎮醫院。結果,你猜醫生怎麼說?”
“怎麼說?”
田家樂學說當時那個醫生的語氣和神態,裝模做樣的說,“正常情況下,男孩子14歲左右長陰毛,大約20歲左右停止。但是,也有個別的特殊情況,只要不影響生活,或者沒有其它的不良症狀伴隨發生,就屬於正常的,不必管它。當時……”
“你是不是很失望,也很生氣?”
田家樂開心的笑了,坦然的說,“失望倒沒有,只是十分的生氣,把那個醫生罵了一個狗血淋頭,說他是飯桶,這點小事都搞不明白,然後傷心的走了。”
“後來呢?”
回想中學時代發生的一些怪事,田家樂長長的吐了一口氣,“初一上學期,我的陰毛莫名的開始脫落,很快又長出新的。如此反復數次,直到初三那年才恢復正常,後來一直不長了,保持到現在的樣子。”
“好奇怪哦!”張娜扭著頭,盯著水中的那團黑漆漆的東西,不解的說,“為何這樣短呢?而且粗的嚇人,尾端卻又十分的柔軟,有點毛刷一樣。”
田家樂得意的說,“也許,是我一直想搞清自己身體的狀況,所以才不停的翻閱各種生理或心理,又或者是有關性方面的書籍,才懂得這樣多的性知識。”
“難怪,姐一直不明白,你為何對性如此了解,原來是為了這個。”小手抓著濃黑而粗短的毛草,羞澀的問,“阿樂,你進去深了,這些小家伙會不會扎著嫩肉?”
“當然會啊!”田家樂笑呵呵的解釋說,“這也是我強大的原因之一啊,有它們幫助刺激外陰部,不論是什麼樣的女人,高潮就會來得快一些。”
“好可愛!”張娜滑下身子,抱著他的大腿,看著不停的跳動的東西,媚眼如絲的說,“阿樂,姐又想吸了,可以嗎?”
“姐,你吸的時候,感覺如何?”田家樂挪動身子,稍坐直了一點,一邊撫揉兩只大奶子,一邊用赤裸的語言挑逗她,激發她潛藏的原始需求。
張娜羞笑一聲,松開小手,沿著他的大腿,輕柔的向下面滑去,一直到了腳背,撫著大腳趾,輕聲說,“那種感覺很特別,姐以前從沒有吸過,也不知道會這樣爽。現在,好像有點上癮了。”
“在這裡吸,不如在床上,或者是別的柔軟的地方。身體越放松,心情越舒爽,越能感受到真正的樂趣。”
張娜一怔,打量彼此的姿勢,著急的說,“阿樂,姐蹲著,你站著,或是坐在浴缸的邊緣,讓姐再練習一下口技。”
“姐,你坐著享受就行了,阿樂有辦法讓你舒服的練習。”田家樂扶她坐在浴缸裡,兩腿並攏伸直。
張娜很急,正待問他下一步如何做?田家樂調整姿勢,抬起兩腿放在柔若無骨的香肩上,輕夾著粉嫩的頸項,將自己的關鍵部位暴露在她的眼前。
“阿樂,你真好!這辦法太好了。”張娜大喜,抱緊他的大腿,伸出脖子,張開誘人的紅唇,低頭腦袋,埋進了兩腿之間。
“姐,這姿勢舒服不?如果感覺累的話,我再換一個姿勢。”田家樂扭動了一下身子,感覺位置比較適中。
以唇剛觸及,張娜興奮的發抖,激動的說,“阿樂,這樣已經很好了,別再換了,姐喜歡這個姿勢,感覺一點敢不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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