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棋的故事 外篇 第二百四十三章 護身符
    第二百四十三章護身符

    不管怎麼樣,在這裡開個劫,也算是個台階了。蘇羽擦擦臉上的汗水抬頭看了一眼時間,微微地搖頭。李昌鎬的戲法變得很成功,不光在纏繞他大龍的過程中很好的穩定了上邊的大空和左下的模樣,而更重要的是白棋最後竟然把下邊的那一塊棋左繞右繞的做了活——這種事情一向是他蘇羽在做,現在眼睜睜的卻被李昌鎬變出來個戲法毀了他的大後方。

    蘇羽算了一會兒,決定在午休之前開劫,然後痛痛快快地吃頓飽飯睡個午覺。

    他的這個決定卻把李昌鎬嚇了一跳,原以為已經勝利在握而思想上略有鬆懈的石佛正在喝水,看到蘇羽的外拐嚇得一口水嗆到喉嚨裡險些吐出來,忙不迭的放下杯子看棋盤,生怕在這小小的棋盤上還有什麼出人意料的地方能讓蘇羽翻盤。

    「李昌鎬快被嚇出毛病來了。」古力看了一眼電視上李昌鎬的表情呵呵一笑,在電腦上切個頁面和周圍的同志們繼續觀賞兩個baby的小照片,不住地讚歎人類的精緻。

    唯一還在正常看棋而沒有去看小孩的也只有常昊了,也只有他一個人堅持著在另一台筆記本進行解說:「蘇羽這手棋的目的很明顯,那就是要在右邊白棋的實空裡面做一個劫,找台階準備認輸。現在李昌鎬的反應有些過度了,他的這個靠是為了擋住後面蘇羽這裡的點,卻沒想到蘇羽只要繞一下這裡還是一個劫。而且還是一個大劫。李昌鎬被蘇羽開劫之後右上這裡變成了急所不能不應,但蘇羽這裡一靠之後卻斷下了這三個子,怎麼看都是賠本買賣。」

    但讓他想不到地是,現在真正在網絡研究室裡面看棋的寥寥無幾,絕大多數都已經跑到了論壇上去看蘇羽的那對小寶貝兒,議論的熱火朝天,反倒把一直耐心解說的常昊涼在一邊。

    不過那倆小孩兒確實可愛。而且一個是他干閨女一個是他未來女婿,過了不大一會兒的工夫。常昊的眼睛也轉到了那兩張偷拍地手機照片上,看著那個男孩的臉品評起來:「雖然早產,但是看著還算是清秀,小眼睛閉著還挺可愛。嘖嘖,唉呀,挺可愛地。」說著手指頭放在電腦屏幕上虛摸兩下,恨不得當場擰擰他臉蛋上的肉。

    孔傑一笑:「這個男孩以後就算是你女婿了。不過這姑娘看著像她媽。眉清目秀……我得抓緊時間跟小樸生一個,生個男孩讓這姑娘當我兒媳婦。」

    「不行了!」古力跳起來拍孔傑,「還在這呆著幹什麼?反正蘇羽已經輸了,這盤棋也沒什麼可看的了,咱們還不如早早的回北京去看小孩兒!」這個提議立刻得到了大家的贊成,連著李英鎬和李世石那幫韓國人一起收拾好東西連中午飯也不吃就呼嚕嚕的湧出去買機票回北京。走的時候被對局室裡面觀戰地老聶看到,出來一問說陳好生了一對兒,立刻頭也不回的跟著他們回家看徒孫去。至於一直坐在李昌鎬身邊的朱鈞。聽說現在他有了師弟師妹,立刻甩了他師傅走人。

    他們都幹什麼去了?這次蘇羽可是看到了門外的亂哄哄,頗為奇怪的看了看李昌鎬。李昌鎬回了他一個不明所以的眼神,心裡面卻有些敲鼓:莫不會,是陳好出事情了?

    他想起來早上時候偷聽到的那幾句話,心裡面突然有些不穩。看了看還一無所知的蘇羽,微微地搖了搖頭,等待中午休息。

    而當蘇羽走進空空蕩蕩的棋手用餐室的時候,大吃了一驚:這裡按照規定來講,應該被分為比賽棋手用餐區和研究棋手用餐區,現在李昌鎬已經端著托盤坐在桌子邊上吃飯,但是其他人呢?研究區竟然一個人都沒有!都跑哪去了?!

    「他們人呢?」蘇羽拿了自己的飯菜坐在李昌鎬身邊,詫異的問,「不會說,出了什麼事情了吧?」

    「我不知道。」實際上李昌鎬的心裡面還是有個底。那就是陳好一定有了事。但下個月地預產期,李昌鎬一開始也沒想到是早產的事情。但過了一會兒蘇羽卻提醒了他:「也不知道,陳好現在怎麼樣了。下個月我就要當爸爸了。」

    對了!李昌鎬心下一驚:莫非今天的事情,就是陳好的肚子有問題了?

    蘇羽笑著搖了搖頭自顧自的還在和李昌鎬聊天:「要是生個男孩的,就叫蘇雨;要是生個女孩,就叫蘇語。這兩個名字都是我爸取好的,只要生下來就能叫。」說完皺皺眉毛,「不過要真是個女孩兒,我跟陳好也商量好了,就去德國再生一個,生下來孩子就算是德國公民也無所謂,大不了以後把兩個孩子都送到德國去讀書。」

    李昌鎬心裡面有事情,隨口敷衍:「那要還是女孩呢?」

    蘇羽半晌無語,吃兩口飯,低聲說:「那也只能認了,誰叫咱命裡面沒兒子呢。」

    李昌鎬愣了一下,倒是沒想到蘇羽這麼聽天由命:「呵呵?蘇名人什麼時候也認命了?」

    蘇羽歎一口氣:「這倒不是。反正男孩女孩都一樣。」

    李昌鎬險些把嘴裡的醬湯吐出來:「這也叫一樣?」

    「不過,他們都跑什麼地方去了?」蘇羽看著面前的荒寂心裡面突然動了一下,「不會是出事了吧?」

    「應該沒有。」李昌鎬還在猶豫要不要把上午聽到的東西告訴蘇羽,卻看到他已經站起來準備離開,到了嘴邊地話不由得吞了下去。

    等午休回來,蘇羽看了一會兒棋盤之後就落子外飛。繼續他地認輸大業。而李昌鎬卻不敢把這件事情告訴他,生怕他聽到之後出什麼事情,而又不敢認輸讓他早早地回家看陳好:要是他認輸,那就是降格,他可不敢拿自己地前途開玩笑。

    那就等蘇羽認輸就是了。李昌鎬現在壓力更大了,明知道陳好那邊出了事情卻還要強顏歡笑,而蘇羽現在卻不緊不慢的找後轍更讓他無奈。心裡面著急上火還不敢露出來,只能跟著蘇羽磨洋工。

    「這還有什麼可下的?」老陳已經知道了陳好生娃娃的事情。也著急想回北京去看看,但他身為裁判長不能不呆在這裡看棋—如果那幫人不走的話,至少還能在研究室聊聊天,而現在他只能一個人坐在遠處一邊看窗外的風景一邊自己和自己聊天,「李昌鎬地劫材要豐富得多,你蘇羽在那裡開劫有個屁用,還偏偏拉不下臉來直接認輸。還非要找個台階下。」他摸了摸臉暗自思忖:如果把他老婆生了一對雙子的事情告訴他,不知道會不會讓他早點認輸呢?

    李昌鎬現在無奈極了。他想知道外面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讓這麼多人都離開了酒店,但卻被不緊不慢地蘇羽拖住了走不開,認輸又不願意,只能跟他拖著。

    蘇老師!您了差不多就該認輸了吧!李昌鎬無聲的吶喊著,跟蘇羽一步一手的慢慢磨。

    不忙認輸。蘇羽看著棋盤上的形勢倒也不著急:這裡爭到十幾目,後面再爭個十來目的官子,局面就被拉得很近了。那樣的話。雖然落後一些,但只要李昌鎬出錯誤,未必就沒有能一搏的機會。

    不過李昌鎬未必會給自己這種機會。蘇羽即便知道這種希望跟中五百萬地概率差不多大,但既然有機會,那就應該爭一下。

    李昌鎬卻累透了。他心裡面還惦記著陳好的事情,即便是心無旁騖。但在這種已經勝定的局面下,他的腦子也難免開始往外走。

    這種情況一直持續到下午…,蘇羽眼看著實在是回天無力,盤面相差了將近15目,才終於點頭認輸。

    接著,也沒復盤,李昌鎬就抬起頭問站在一邊無奈了一下午的老陳:「陳老師,陳好她到底怎麼的了?」

    蘇羽還在收拾棋盤,一聽見這話險些摔在棋盤上,一扭臉瞪著眼睛看那兩位:「我老婆怎麼的了?」

    老陳看著他。歪著頭。好一會兒,才笑了起來:「陳好生了。」

    蘇羽沒反應過來。搖著頭說:「不可能,下個月才到預產期。」

    「真的。」老陳笑著說,「生了一對兒,一男一女。你們老蘇家不錯,還有龍鳳地傳統。」

    「真的?」蘇羽蒙了,手上也停下了收拾棋盤的動作,「提前了?」

    「真的。」老陳坐在一邊說,「確實是生了,現在母子平安,正在醫院裡面。」

    「你們怎麼不早告訴我。」蘇羽不知道應該怎麼辦,雙手顫抖著坐在沙發上愣愣的看著他的大舅子,「我當爸爸了?」

    李昌鎬也沒想到這就有了兩個外甥,同樣疑惑地看著老陳,不大敢相信這個消息:「我當舅舅了?」

    「舅舅?」老陳在心裡面算了一下關係,搖頭說,「不對,你應該當姑父了。那兩個是你外甥,但你不是舅舅。如果毛毛有了孩子,蘇羽才是舅舅。」

    蘇羽大叫一聲,跳起來就向外衝,老陳一把沒拉住,連忙催李昌鎬:「追上去!別出了事情就麻煩大了!」

    但實際上李昌鎬也只比蘇羽跳起來晚了一點,沒等老陳的話說完也躥了出去,立刻消失不見。

    「那麼,」老陳看了看正在收拾棋盤的兩個小棋手,突然發現自己失去了領導對象,坐在棋盤邊上有些發愣的看著慢慢變少的棋盤。

    過了一會兒,他有些奇怪的問小棋手:「他們都去什麼地方了?怎麼李昌鎬都不復盤了?」

    「他們回北京了。」小棋手小心翼翼的跟他說,「蘇九段的夫人生產了……」

    「對了!」老陳噌楞一聲站起來大聲叫了起來,「我說我忘了什麼事情呢!原來是這個!」說完。拿起外套匆匆地向外走,只留下兩個面面相覷的小棋手收拾棋盤。

    「我他**當爸爸了!」蘇羽站在候機大廳裡面來回地轉悠著,不斷地對李昌鎬重複著相同地一句話,「我當爸爸了。我有兩個孩子,一個叫蘇語,一個叫蘇雨!」

    李昌鎬看看機票奇怪為什麼還沒到登機時間,無奈的抬起頭哭笑不得地說:「是。我們家還有兩棵樹。一個是棗樹,另一個也是棗樹。」

    「不一樣啊。」蘇羽心情極好。也不在乎李昌鎬的冷嘲熱諷,耐心地給他解釋,「這個語啊,女孩的名字是語,就是話語地語。男孩的名字叫雨,是下雨的雨。跟我這個羽是不一樣的,我這個羽。是羽毛的羽。」

    反正都是羽,天知道到底是哪個字。李昌鎬的國學功底遠沒有上讀春秋下讀文雕的蘇羽來地深厚,身為一個韓國人,自然也不知道這三個羽字到底有多大區別,心裡面只是下定了決心等毛毛有了孩子之後一定要取個好名字才行。

    「男孩呢,以後要讓他多學學圍棋,如果能接我的衣缽更好。」蘇羽在候機大廳裡面來回的轉悠,甚至開始謀劃自己孩子的未來。「女孩呢,可不能讓她跟她媽似的這麼刁蠻任性,以後長到五六歲最好就送到德國去上最好的學校,然後好好讀書,然後上大學,讀博士。然後找一個好女婿。我也就算放心了。」

    李昌鎬看著他,心裡面轉著念頭想著自己以後會不會也這麼神神叨叨的。

    「這個男孩呢,不能讓他在北京呆著。」蘇羽又開始想另一個問題,「不然的話,在北京呆著染出來一身地毛病可不好。要把他送到他爺爺那去,我們家老爺子可是個狠人,想當年我一個不留神那大嘴巴就拍過來了。」說著,蘇羽似乎心有餘悸的摸摸臉,「讓那小子去南京呆著,反正有老爺子老娘看著他。也鬧不出事情來。」

    「蘇雨?」李昌鎬根本分不出來男孩女孩這兩個名字有什麼區別。反正只要發出來語的音就可以,「那麼。你們閨女送到德國去?」

    羽點點頭,「我的文化水平就不高,我不能讓我兒子讓我閨女也讓人笑話。我閨女一定要上最好的貴族學校,交多少錢沒關係,只要能學出來她們家的氣質就行。」

    陳好家還是貴族?李昌鎬是第一次聽見這件事,不過前面那句文化水平地問題實在是讓他汗顏無地,要不是候機大廳裡面人多眼雜他都想順著地面溜到廁所順著下水道跑路。

    「你不是不喜歡女孩麼?」李昌鎬看他一口一口我閨女叫的那叫一個親熱,心裡面有些奇怪,「你不是還說,如果生個女孩就扔水缸裡淹死,然後再生一個麼?」

    「扯淡!」蘇羽瞪大了眼睛看他(李昌鎬覺得蘇羽和蘇妙這倆人一定有一個是抱來的,因為蘇羽的眼睛幾乎要跳出來了可還是沒有毛毛的大),很不滿,「這話純屬扯淡!我什麼時候說我生個女孩兒就淹死?我還說過就算是個女孩也是喜事,也要好好的辦喜三滿月慶祝來著,你怎麼就沒聽見?」

    「我本來就沒聽見。」李昌鎬一搖頭,知道再說下去就把他躲在門後頭聽賊話的事情抖摟出來了,「行了,孩子他舅舅,上飛機了。走吧。」

    羽笑嘻嘻的拿著機票往裡走,「孩子他姑父。」

    當疲勞過度小睡了一覺的陳好睜開眼睛的時候,問得第一句話就是:「蘇羽呢?還沒回來麼?」

    「回來了,正在路上呢。」陳夫人心疼地摸摸女兒地臉,笑著說,「他和李昌鎬地比賽已經完了,現在正在往這邊趕。」

    「我的孩子呢?我想看看他們。」陳好勉強掙著起身靠在床上虛弱得說。

    「現在還不能看。」正在倒水地蘇媽媽快走幾步把一杯不冷不熱剛剛對口的水放在陳好的手邊櫃上笑著說,「因為是早產。所以兩個小傢伙需要在保溫箱裡面住上一段時間,只要一切都好了,自然就能看他們了。」現在陳好是蘇家的大功臣,自然而然蘇媽媽就把這個家地第一把手的位子讓了出來,小心服侍仔細伺候,生怕出了問題傷了她。

    好掙扎著要下地,「我想去看看他們。」

    能行麼?兩位都把眼睛看向過來檢查的大夫。雖說她們都生過兒育過女。但這種時候還是人家職業的比較權威。

    「可以啊。」大夫無不可的點點頭,「不過小心的扶趁一點就好了。」

    那就去吧。看著自己的一對兒親骨肉靜靜地躺在小箱子裡面砸巴咂巴的睡得正香。陳好忍不住輕聲地歎了口氣,戀戀的看著他們,微微笑了起來。

    「這是蘇語。」蘇老師笑著指著女孩說,接著又指著男孩,「那個是蘇雨。」

    外面正看著心潮起伏激動不能自己的棋手們呼啦啦摔倒一片,張璇滿地的撿眼鏡片:「這都是什麼名字?誰給起的?」

    「我起的。」蘇老師得意洋洋,「當年蘇羽的名字就是我給起地。如何?」

    「好!」王文達帶頭鼓掌,連連讚歎,「果然是一代國學大師,起出來的名字當真是不同凡響,跟他們爸爸一樣如此響亮,日後的前途一定是不可限量。無怪乎昨夜我夜觀天象見西方天邊有兩斗大的亮星熠熠生輝。今日早起又見紫氣東來,萬佛朝宗……」

    「安靜。」韓清掐了他一把,問蘇老師。「那麼,我想問個問題,希望您……」

    老師心情極好,萬事無不允。

    「請問,」韓清一陣斟酌,「以後您怎麼分辨這倆孩子呢?而且。他們爸爸怎麼分辨?」

    「呃?」蘇老師倒沒想到這個問題,一時間愣了一下。蘇媽媽連連歎氣:「我就說這兩個名字胡鬧,你還不信。出問題了吧。」

    「那怎麼辦?」蘇老師想了一會兒,也不知道怎麼辦,「你是大學生,你給起個名字吧?」

    「那好辦。」韓清想的挺好,「女孩叫語絲,男的叫思雨,不就得了?反正男孩的生辰八字我看了,五行缺水。叫思雨挺好。」

    「了不得啊。」蘇老師大吃一驚。荒的就要躬身下拜,「太好了。想不到您還會測陰陽算五行,我替這倆孩子多謝謝您了。」

    王文達一愣:「這不是孔傑和周鶴洋兩個人算計了一晚上才……」韓清看看他,一笑。王文達無奈,也只能閉嘴。

    「孩子地事情,也就這樣了。」蘇媽媽扶著陳好慢慢的走,低聲說,「先回去歇著吧,過幾天好了,咱們帶著孩子回家就行了。回去歇著吧。」陳好點了點頭,很不捨的看著兩個還在酣睡的孩子,慢慢的向回走。

    「回來得讓蘇羽請客。」等到了下午,古力孔傑常昊一干人等也到了醫院,等看過孩子之後,一幫人往外走著商量,「喜三滿月酒是少不了的。但在孩子出院之前,怎麼著也要讓他小子意思一下吧?」

    「那是當然。」李世石他們立刻起哄,「這可是大喜事,一生就是一對兒,當然要請客。」

    但一直到喜三,他們誰也沒見著蘇羽。就好像人間蒸發,跟他一起回北京地李昌鎬也不知道這小子現在去了什麼地方,被一幫人逼問不過最後連毛毛也沒通知,乾脆就跑到濟州島去散心。

    「人呢?蘇羽他不老老實實的在家伺候月子,跑哪去了?」老聶也不知道,每天的打蘇羽手機也不通,百思不得其解。

    兩天之後,蘇羽才風塵僕僕的再一次出現在大家的面前。正在醫院裡面逗小孩的古力一把揪住他脖領子喝問:「你小子,跑哪去了?」

    「去了趟拉薩。」蘇羽愛憐的看著自己的孩子,拿出來兩個護身符在小臉前晃了晃,「寶貝兒,爸爸給你們求了活佛開光的護身符來,回來等你們能出院了,就給你們戴上。我跟你們說,這可是班禪活佛在我面前親手開的光,我可是求了兩天兩夜才求來了。」說來也怪,這兩個孩子被古力逗得都快哭了,看到這兩個小小地護身符,卻眉開眼笑起來,伸手要抓。

    蘇羽連忙收起來:「現在可不能給你們,不然那幫大夫該罵人了。過幾天吧,等你們滿月了,抓周之後,就給你們戴上。」

    「說完了?」古力看夠了爸爸跟兒子女兒地親情戲,低聲說,「那麼,你也該請客了吧?」

    「請!」蘇羽小心翼翼的把護身符放好,笑了起來,「明天晚上,得月樓,全來!辦喜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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