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計這次的交通工具任務很是得罪了黃霸天一番,讓他n多的錢和時間全都報廢了,而且那任務想必也是屬於比較關鍵的可以影響到兩個競爭對手的輸贏的那種,居然連黃霸天那個以淳淳貴公子為已任的小子都為之發飆了。
強攻?聽起來好像很拽的樣子,不過拽是他黃霸天的事,難道俺堂堂遊戲第一人還會弱受不成?就算是強受也不行,俺可是邪魔玩家!俺得強反攻!!!
小黑整理了一下身上的種種裝備,什麼害人之心不可有啦,害人之心不可無啦,都重新整理了一番,準備迎接黃霸天的強攻。至於聖槍,這玩意也太驚世駭俗了一點,如果不是關鍵時刻,最好還是不要顯露在大家面前,否則的話,古諺語就又得改了一一匹夫無罪,懷槍其罪。
此時的遊戲時間已經到隆冬了,天上正下著尿素似的雪,紛紛灑灑,華華麗麗,就如同神仙將大地當作田地正在施肥一樣。
只是神仙們希望大地豐收的心願是好的,但萬物都是有其利必有其弊,他們施的肥,雖然能讓各種鮮花香實受到豐潤,但那些荊棘毒草們,豈不是也同樣得到茁壯發展的滋潤?
地上的冰已經很厚實了,小黑是桂林人,現實中還真沒見過這麼大的雪,面對生平第一次領略到的雪景,除了感歎雪景的奇美,就只能感謝這遊戲的設計之妙了,不但讓他領略到雪景的妙處,而且,在調低了感應度之下,這麼大的雪天,竟一點也不覺得冷。
只可惜。這畢竟還是在遊戲之中,既有現實中讓人難以享受到的美景,也有現實中讓人難以遭受到的爭鬥。
「小黑兄,好久不見了!」前面地樹林中,傳來一聲清朗的問候聲。
小黑摸了摸額頭上面的小疤,苦苦一笑。向林中走去,該來的終究還是會來的,相反的,小黑倒是有些嫌他們來得有些晚了,讓他提心吊膽地過了幾天日子,沒能享受到大自然地美景。
樹林是一片白樺樹,白樺樹林中覆蓋著皚皚白雪,在白樺和白雪之中,玉立著一個白衫飄飄的人影。白衫人影此時則正在搖著一柄扇子。扇子的兩面,沒有書畫,只有一片雪白。
「凌兄,好久不見!」小黑也打了一個招呼。隨之輕呤道,「白樺白雪白衫客,大白天下白扇歌。看來凌兄是一個雅人啊。」
「只是這世間太白了也沒意思,好像都被白色統治了一般,這種感覺我不喜歡。」凌絕頂搖了搖頭。淡淡笑道,笑語中夾雜著無盡的殺意。
小黑突然感覺到有些冷了,那些冷意絕不是漫天的冰雪所帶給他的,而是凌絕頂的殺意,一個人身上發出的冷意,竟比漫天的冰雪還要來得刺骨!不過那些個冷意,還嚇不了他,他也還是淡淡地看著面前那個帶著逼人殺意地傢伙:「凌兄地意思,是不是要給這純白的世界加上一些別的顏色?」
「不錯!」凌絕頂繼續搖著他的扇子,作出一幅神往狀:「假如這一片白地世界裡,多上幾枝鮮紅鮮紅的紅梅,應該會美得多吧?」
小黑很配合地回答:「凌兄說的是,假如那些紅梅如同鮮血一般紅的話,想必會更加的美吧!」
「不錯!小黑兄果然是我輩中人。那就看看我們誰地鮮血有機會來點綴這個雪白的世界吧!」凌絕頂返過頭來,他的臉上已經沒有以前那種受傷野獸般的不甘和恥辱,如今展現在小黑眼前的,是一張飽含自信的臉,彷彿天下在握的那種自信。天下都已經在握了,更不用說殺一個人了。
小黑笑道:「我這人,向來都有為別人著想的好習慣,所以像這種機會,還是會讓給凌兄的。」
凌絕頂笑道:「只可惜我也跟你一個心思,所以這個機會究竟得給誰,我們還得好好交流一下啊!接招!」
凌絕頂話到人到,他並沒有用槍和子彈來攻擊小黑,用的是他手中那柄沒有任何書畫的一片空白的扇子,扇子是鋼製的,無論是扇頂,還是扇柄,都是鋒銳的鋼刃,無論碰到敵人的哪裡,都能破肉折骨,給敵人以深刻的傷害,死,或者是殘廢,而且還是深度的殘廢!
游擊天王就是游擊天王,他的鋼扇,就像一條在水裡竄游的泥鰍一樣,速度快疾,角度刁鑽,只要讓它一沾上,馬上就會噴發出強勁的力度來,讓敵人死,或者重殘!
小黑呵呵一笑,加了不少點的腳便如獨特的陀螺一樣,左一旋,右一轉,上一躍,下一蹲,帶動著身體也像隨心所欲的陀螺一般,迴避著凌絕頂手中的鋼扇鋒銳,不去接受那用血染出紅梅的「機會」。
在躲避的同時,小黑還有空說出幾句話來:「既然凌兄的扇子不是恐怖的芭蕉扇,那我倒是可以先用匕首來跟你玩玩。」說著,抽出匕首,向凌絕頂執扇的手腕劃去。
「小黑兄果然厲害!冷兵器也玩得這麼專業。」凌絕頂也一面說著話,一邊將手腕繞了一個詭異的角度,躲開了壯士斷腕的命運,而他的手腕則像沒有骨頭般,將扇柄的尖刃向小黑的脅下插了下去,還真的有為朋友兩肋插刀的義氣,只不過插的是朋友的雙肋而已。
兩人都是貼身搏擊,一寸短一寸險,不只說冷兵器的長短度,還說搏擊二人之間的距離,在這種情況之下,稍有不慎或失誤,就會導致受傷,而依他們二人的手法,只要手中的武器一有機會沾上對方,對方受的傷,就絕不會只是一點小傷,甚至不止是一個大傷。
凌絕頂不停地攻擊著,眼中顯露出必勝的信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