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的臉色大變,而雷天鵬那輕輕的灑脫,也有了幾身形並不太快,但是轉瞬之間,卻已經到了眾人的面前,或者除了雷天鵬,沒有人能分辨得出他的行蹤曲線,果然是高手。
「小霧,三年了,我給你的限期已經到了,如果你現在隨我回去,一切可以既往不咎。」
這個很穩重的中年男人,無法判定他的年齡,一襲長袍下修長身材顯得格外的寧致,如果不是身上特有的強大氣息,他或者也只是一個普通人,長得並沒有特別的地方,生肖戰將沒有人知道他的身份,只是覺得這個男人不簡單。
而這個氣質有些淡漠的男人,就是中國最神秘的兩個黑道組織之一天罰的主人神罰。
「我現在不會隨你回去,如果有一天可以戰勝你,回去也只是會為了掌控天罰。」霧影的話說得很堅決,就如她成為一個殺手的個性。
神罰臉上有著一種惋惜的神色,輕輕抬頭的看了一眼霧影的眼色,說道:「小霧,你不要逼我,讓你三年的自由,這已經我是唯一能做的,生為天罰,死亦只能為了天罰,這是你的命運。」
霧影恨,眸裡隱含著委屈無力的恨意,是的,她的確享受了三年的正常人的生活,但這是她用生命換來的,在她刺殺雷家老爺的時候,她這條命已經不屬於她了,如是眼前的這個雷少,她還能活在世上麼?
「逼你又如何,知道你神罰的名頭很響,但你不要太臭屁,霧影已經說過了,她不會跟你走,所以,你可以走了。」
能這麼囂張話的,當然只有雷天鵬,但是這話一出,生肖戰將眾人卻是微微變色,緊張的氣息更是有些濃郁,神罰也只是一種傳說,他已經有很多年沒有露過面了,因為以天罰地力量,根本也用不著他出面。
神罰有些詫異的看了天鵬一眼,好像此刻才注意到這個男人,不可否認,這個男人看起來不弱,只是太年青了,而且他神罰的名頭可也不是浪得虛名,這個小子既然知道,還敢如此的猖狂。
其實雷天鵬這段間很少露面。為了訓練天刀盟高手。他幾乎有隱居避世地味道。所以只有很少人才知道他地身份。更何況神罰親自現身。也只是為了找到女兒。因為據資料所得。女兒最後露面地地方。就是上海。
「你是?」能讓神罰感興趣地人並不太多。但是這個年青人。讓他覺得有些味道。要知道他已經很多年。沒有動過手了。此刻有種蠢蠢欲動地氣息在身體裡流動。
這個男人很不客氣地語氣。讓他有些不爽。
「雷天鵬。你女兒現在跟我混。」這話說得有些像痞子。但是雷天鵬是故意地。他也不太喜歡這種倚老賣老地傢伙。何況兩人此刻也不像是朋友。霧影地事。他身為主人。是需要替她出頭地。天罰又如何。他會怕麼?
神罰有些欣慰地笑了。有想到這麼久沒有出世。今夜竟然會遇到這麼豪氣地年青人。是真地有本事。還是無知無畏?
「很了不起。你是第一個敢這麼與我說話地人。只是不知道你配不配?」神罰神力之下。不需要給任何人面子。而個年青人也實在需要教訓一下了。身體地真勁已經爆動。他地手在背後握成了拳。捏著「茲茲」作響。
眼看著戰意騰升,但是雷天鵬卻已經上前了一步,笑道:「對不起,現在我沒有時間陪人在這裡玩,明天吧,其霧影也很想看看,我是不是你神罰的對手,明天她就知道答案了。」
眼看著一戰就要掀起,眾人也是拭目以待,卻沒有想到這個小子竟然冒出了這一句,與他神罰地一戰,會是玩麼?
心裡有怪異,甚至產生一種哭笑不得的感覺,但是神罰就是神罰,雖然他掌控的天罰是一個殺手組織,足跡幾乎遍佈世界,可他從來不覺得殺手有什麼不好,這個世界就是弱肉強食的世界,他是強者,當然可以殺掉任何想殺掉的弱者。
對他這種超級高手來說,所謂的法律,只是一句空話。
雷天鵬說完這句話,已經轉身了,聲音又一次傳來:「明天午夜,西郊的鳳凰山上見,放心,霧影也會一起來。」
沒有讓他再開口,但是雷天鵬知道他一定會答應,因為自己在突破水魂力量的時候,已經知道了一個高手的寂寞,而神罰佇立在巔峰之上已經有數十年,他也需要有一個挑戰,或者說是一個目標。
霧影也
只是看了靜靜無聲的神罰一眼,輕輕地轉身,跟在身後離去,很快連生肖戰將之內的所有人,都消失了身影。
「神罰天主,為何放他們離開,小姐她」在神罰的背後,又出現了幾道身影,其中一個看起來年過古稀的老人上前邁了一步,有些不解地開口。
但是被神罰抬手制止住了。
「小一個很聰明的孩子,雖然他不明白我地一番苦心,但是選擇在這個男人的身邊,她應該在心裡有了取捨,如果他真地可以,我為何不再給她一個機會,我已經老了不是麼?」
老人似乎知道神罰的意思,有些無奈地歎了口氣,臉上有了幾許憂傷,輕輕的問道:「神罰天主,真的沒有選擇麼?」
神罰抬頭天看,乎在欣賞著這美麗的景色,沉靜的臉上突然有了一抹自嘲的笑意:「血皇之王誕生了,我還有選擇麼?」
老人沒有再吭聲,因為他能為力,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生肖戰將離了,包括霧影,雷天鵬只說了一句話:「明天那一戰,我希望你們與所有訓練的人,都一一的看到。」
這句話生肖將都明白,雖然沒有與這種絕對的強者動手機會,但是這種戰事,只需要觀模,都是一種難得的經驗,如果機緣到了,也許從中,可以領悟到更深的境界,這就看他們是不是幸運了。
霧影其實很想聽到雷鵬再說幾句,但是很可惜,雷天鵬走了,身形陷融入黑幕中,失去了氣息,也許明天,就是決定她命運的時候了。
她要反對自己的親,是因為父親的軟弱,只要她戰勝了他,就可以掌探天罰,就可以做她想做的事情。
但是也知道,身為神罰的父親,就如一座山,她無力跨越,但是如果——--——如果這個男人可以,她依然可以實現自己的夢想,大不了,把自己變成她的女人,只要合而為一,她就是他,他也就是她,並無差別,她相信老頭子也不會反對。
演唱會設計得很不錯,雖然以前也有看過,但是相比今天,這個老二的演藝技巧與功力,已經不再有當年的青澀。
但是雷天鵬絕對沒有想到,他會在舞台上,看到另外一個人。
「親愛的歌迷們,今天有一個朋友,我要介紹給大家,算起來,她應該是我的師妹,希望喜歡我歌的朋友,也喜歡她---」
隨著這種略帶著嬌喜聲音的介紹,一個靈致身影,慢慢的在舞台的濃霧煙幕裡走了出來,一襲雪白的公主裙裝,讓這女人看起來清純無比,絕美青春的樣貌,簡直就如剛剛才盛開的鮮花,氣質幽雅,恍若出水芙蓉般的不沾一絲的塵埃。
柳悠月也是吃了一驚,雷天鵬還沒有說,她已經不抑的叫道:「夢潔,是夢潔麼?」
是的,這個被天明月如此隆重介紹的人,就是薛沁蘭也認識的袁明海的女兒袁夢潔,這個世界是不是太小些,眼看著天明月就要退隱,卻沒有想到,接她班的竟然是袁夢潔。
「謝謝各位朋友,謝謝明月姐給我這個機會,下面我給大家帶來一首歌《這一生,我只愛你一人》,這是我首張專輯的主打曲,希望大家喜歡-」
悠揚的樂章慢慢的響起,而天明月趁著這個機會,退入後台休息去了,演唱會幾個小時,總是需要一個幾個助陣的,而天明月也沒有想到,她會與這個叫袁夢潔的新人一見如故,把這個機會給她了。
從她的身上,天明月看到了當年的自己,為了夢想,努力打拼的決心,而誰又知道,她如此的努力,也只是為了一個人。
或者這個小丫頭也是吧,天明月發現了這個小丫頭偶而靜下來的時候,眼裡隱含著的是莫名的傷痛與思念,而能讓女人有這種哀怨的,只有男人,這種感覺,她太熟悉了,因為她也承受過。
雷天鵬有些失神了,以前與袁夢潔相處的時候,他倒沒有覺得,此刻聽著優美的聲音,在這裡演繹動人的情愛旋律,他的心裡有了幾分隨之衝動的激情,哀怨悲傷的俏臉,在這一刻,又浮現在他的腦海。
都一個年頭了,這個小丫頭似乎從來沒有忘記過。
有些心虛了看了看身邊的兩個女人,發現她們早就已經入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