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目的總算是達到了,但是效果,卻是有些差勁,的想法,一旦老媽拒絕了雷家的那些叔伯兄弟,最起碼要給林蔓一個相當的職位,畢竟林蔓也算是雷家的孫媳婦,而且華夏總有一天,也傳到雷家兄弟的手裡。
可是老媽竟然要林蔓從小做起,話是這樣說沒錯,但是雷天鷹卻在心裡很是有些彆扭,老媽對老三,終是疼愛得多,對他這個老大,少了幾抹溫情。
「天鷹,我真的要進華夏麼,從基層做起,很累的,我不要--——-」林蔓心裡很不高興,但是在婦人的面前,她沒有辦法發作,如果這個婆婆是一般人,她才不會忍,但是可惜,這個婆婆是華夏的掌舵人,能量實在太大了,在雷家,就算是太爺,也要尊敬她幾分的。
雷天鵬看了林蔓一眼,語氣變得很是冷漠,說道:「林蔓小姐,你要記得你的使命,進華夏並不是為了要你工作,而是為了打探消息,總有一天,整個華夏終是屬於我的,你要明白,這是為我們的未來打算。」
林家雖然在政治上地位顯赫,但是卻沒有經商的人才,所以小打小鬧的公司倒有不少,卻永遠也沒有辦法與華夏相比,這一點,就算是林蔓再傻,心裡也知道承認。
送走了兩人,錢菊芬臉色更是不好,冷冷的哼了一聲,自語道:「雷家給你的已經不少,連天鵬都被趕走了,卻沒有想到,現在都敢把腦筋動在我錢家地華夏上面了,真是有夠貪心地,可惜,我還沒有死。」
門又被人敲響了,這會兒,婦人心裡正氣著呢,喝道:「什麼事,進來!」語氣相當不冷靜,但是看到走進來的人,這一次,婦人卻笑了,這種笑,與剛才截然不同,是歡喜的,愉悅的,發自內心的笑。
進來的是一個女人,但是卻穿著一身西裝,戴著不適合女人的寬沿帽,如果不細細的留心,還真以為她是一個男人。
不過修長的身形,倒顯得幾分女人的美態,臉秀美如玉,蕩著盈盈地笑意,眸裡含霜的冷漠,在辦公室的門關起的剎那,就變了,變得頑皮起來,那種笑,就像是一個小丫頭才有地活潑。
「媽,你好像不歡迎我呢,那天月就先走了,下次再來看你。」言罷,就準備轉身離去,她當然感覺得到,這個母親大人,正在為誰生氣呢,不過她明白,那個誰,絕對不會是因為她。
婦人終於不抑地笑出聲來。喝道:「你個小丫頭。真地想讓媽生氣。快。快過來。讓媽好好地看看。這麼長地時間沒見。是不是又瘦了。」
真摯地關心。婦人卻只給真正值得她給予地人。眼前地小丫頭。卻正是一個。看著她一天一天地長大。一天一天地嬌色美顏。看著她成為天後享譽世界。這一切。除了她本身地努力。還有婦人地暗中支持。
堂堂地華夏集團。培養一個明星。那還不容易。舉手之勞而已。
雷天月本就沒有準備走。聞言銀呤一笑。臉上哪裡還有平日裡冷如冰霜地模樣。笑得幾乎都瞇了眼。一下子衝到了婦人地懷裡。抱住婦人地脖子。有些撒嬌地意味。歡快地笑道:「媽。我真是想死你了。剛下飛機。第一個就衝過來看你。還以為你要趕我走呢。真是讓女兒傷心死了。」
「好了。好了。媽真是受不住你了。你個小丫頭。真是磨人啊。媽哪裡捨得趕你走。巴不得你天天陪在媽地身邊。唉。外面都說雷家三個兒子。但是我這老太婆。卻從來沒有享受過當媽地樂趣。」
婦人語氣惆悵。讓雷天月有些心疼。把婦人抱得更緊。說道:「媽。等把這幾場演唱會結束了。我就退出娛樂圈。以後天天地陪你。你不要這麼不高興嘛。媽這麼漂亮。生氣可是會老得快地。再說。家裡不是還有大哥與小三關心你麼。還有老爸。可是一直把你當成心中地寶貝地。」
雷天月的話,可真是把婦人弄得有些無力說話了,看了這膩人的小丫頭,輕輕的說道:「這兒子終是沒有女兒貼心,早知道,當年非要生個小兔崽子幹什麼,天月,雖然你不是我親生女兒,但是這麼多年,在你們三人之間,卻只有你是最讓我疼愛的,你東飛西跑的不常在家,不知道家裡發生了什麼事,老三這小子,被雷家放逐了,你說,媽這日子,還能過麼?」
雷天月一愣,徒然的就氣憤起來,喝道:「這雷家真是太過分了,竟然敢不要小
,我決定了,明天把雷姓改掉,真是氣死人了,對了在哪裡,他沒事吧!」
其實很早的時候,雷天月就已經知道了自己的身份,只是可笑,她的那個老頭子卻一直蒙在鼓裡,讓她受了這麼多年的欺騙,雖然這種欺騙是善意的,但是就如這視為母親的婦人所講,也要讓那老頭受些罪。
這幾年,雷天月其實已經接受了這個事實。
「人倒是沒死,但是被打成了殘廢,離開雷家,他誰也沒有說,也沒有拿雷家的一分錢,這段日子,他吃了很多苦-」婦人是在雷家之後,才慢慢的查清兒子的行蹤,更知道了,那一段日子,他是如何熬過來的。
「哇哇-」雷天月已經很不雅觀的哭了起來,叫道:「媽,我要去找小三,我一定要去,媽,對不起,以後我不能陪你了,我要陪小三,我不能讓他一個人在外面吃苦,我要去陪他。」
這一下,倒輪到婦人安慰丫頭了,有些苦笑不得的說道:「好了天月,不要擔心,我已經查到他的位置,正準備暗中的幫助他,你也知道這小子,性子倔得很,受了那麼大的氣,怕是不肯回來。」
「媽,那怎麼叫倔呢,那是有志氣,你不也是不願意接受雷家的好處,一個人獨撐著華夏整個集團麼,小三是你兒子,當然像你。」雷天月卻是不願意了,從十八歲知道她的身世之後,她之所以回雷家,也只是想與小三相聚,其她人,她真是沒有興趣。
說到兒子,作為母親都是很開心的,看著小丫頭為兒子辨解,她更是高興,笑道:「喲,你現在倒知道替這臭小子說好話了,以前不總是說他欺負你這個姐姐的麼,什麼時候,這世道變了。」
婦人這調笑,讓雷天月倒有些不好意思了。
但是婦人卻又像是漫不經意的說道:「這小子,到哪裡都不讓人省心,天月,你可不知道,他在東南,在夏家孫子訂婚宴上,把人的孫媳婦給搶了,前幾日,夏家的老不死,還跑到雷家找麻煩呢,想想真是好笑,這小子好像開竅了,知道去搶媳婦了,聽說他與那個女人已經住在一起了,說不定要不了多久,媽就可以抱孫子了,這真是一件值得開心的事。」
能這麼高興,當然已經查過了這個女人的身份,柳悠然的資料,此刻就在他的抽屜裡,幾乎樣樣都讓人滿意,不然她哪裡會想方設法的,去與悠蘭俱樂部聯繫,如果華夏想,隨便投資都可以比悠蘭俱樂部強,她這麼做,不都是為了兒子麼?不過找了這麼一個極品的女人,這兒子果然有眼光,不愧是她錢菊芬的兒子。
婦人在笑,但是雷天月的臉色通紅,說有多尷尬,就有多尷尬,一雙玉手,拚命的揉著婦人的肩膀,很是不依的叫道:「媽,你說話不算數,你說話不算數,你以前不是這麼說的?」
婦人裝作一愣,問道:「天月,怎麼了,我怎麼說話不算數了?」
雷天月才剛流過淚的眼睛裡泛起了一種從來沒有過的羞澀,堂堂在舞台上春風如水般的天之嬌女,在這短短的幾分鐘裡,經過了所有的喜樂哀悲,嘗盡人生的滋味。
「你、你不是說,不是說讓我當你媳婦的,天月都一直叫你媽,那、那是因為小三才叫的。」
婦人強忍著笑,一本正經的裝著:「天月,你這丫頭,你當初不是不願意麼,說自家兄弟,那多不好意思,不要怕,媽一直把你當女兒呢,當你嫁人的時候,媽給你的嫁妝,一定不會吝嗇的,放心好了。」
雷天月真的快要氣哭了,以前這事她只是在心裡想,但是此刻事迫如此,她真的沒有辦法再掩藏自己的心事了。
「媽,人家那個時候,不是沒有轉過神來,我一直當小三是小弟,一轉眼,變成,變成那個關係,我接受不了嘛,只是這幾年,我東奔西走的,也慢慢放開了,你的話我可是一直記得,這些年,可是從來沒有給別的男人機會,不就、不就是想著---——-」
想著後面是說不出來了,但是婦人卻是替說下去:「想著做雷家的媳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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