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原上最不缺的就是烈馬,這第二比賽就是賽馬。
在一群馬伕中一個瘦小漆黑的漢子被人點了出來,這個人明顯就是一個奴隸,身上破破爛爛不說,就是那眼睛中也含著畏懼之色。
「這是我們部落在西夏那邊搶回來的,這個人叫黑奴,雖然別的本事沒有,但是論起賽馬卻是連部落裡最厲害是巴爾特都不是對手。」窩闊台得意的說道,然後正色,「黑奴,如果你贏了這場比賽我就恢復你的自由之身,輸了的話,你就等著刷一個的馬廊吧。」
「謝謝頭人,謝謝頭人。」那黑奴激動的連連磕頭。
有人牽過來十幾頭馬讓冰雪旋律兩個人選,這些嗎神態豐俊,或白或黑,身上油亮沒有一絲的雜毛,在張天的眼中這些馬都算得上的絕世好馬。
那黑奴的臉色已經不見了那種激動的身色,而是輕柔的在裡面牽出了一匹比較瘦弱的紅馬,這馬雖然瘦弱但是眼睛大大的,好像公主一樣站在那裡,誰也不理,到是黑奴過去了,點了點頭,任他給牽了出來。
當黑奴翻身上馬後,別人看不出來什麼,張老卻是點點,「這個人的馬術已經比的上世界水準了。」
「妖怪~~」張天心中也罵了句,這傢伙看著沒有四量肉,可是上馬後就好像變了一個人一樣,張天一直在注意著他,看著他的動作,可是這時候張天明明看著的是他騎在馬上,而偏偏感覺到的卻只是一匹馬。
這個人竟然好像和馬融合在了一起一樣,人就是馬,那馬就是人,人馬天生就是在一起的,這種近乎「道」的感覺讓張天本來就緊繃的心又顫了幾下。
「小天,要不我想辦法給他來一下子?」老虎當然也看出了這個黑奴的不同。
「頭人,我要是沒有記錯的話,賽馬一般最少需要六個人以上可以,現在只有他們兩個人,獨樂不如眾樂,你看我和我這位兄弟也上去玩玩可好,當然你那邊也要在派出兩人的。」
張天微微一笑,轉頭向那窩闊台詢問道,這時候老虎已經大步走到了群馬中間,從中牽出一匹純黑色的馬,「這不太好吧。」一位長老忍不住的說道。
窩闊台卻是微微的擺了下手,笑著看向張天道:「也好,不過卻要多點綵頭才有意思。」
張天沒有說話,但是心中卻是明白,規則哪有那麼好改,恐怕因為自己橫插一腳,這難度也會跟著往上長的。
「如果你輸了,就請把特使把你的官印留下來,不知道可否?」
看這窩闊台爽朗的笑聲,張天卻是一楞,雖然心裡已經有了接受難度提高的準備,可是卻沒有想到,這個窩闊台會這麼過份,如果自己交出了官印那就代表著解除了自己的槍兵副統領的稱號,要知道自己的這個稱號已經的第二轉,不是第一轉槍兵校尉那麼簡單,說丟掉就能丟掉的。
「叮~稱號任務分支賽馬,請問是否接受窩闊台的提議,任務失敗:原有稱號「槍兵副統領和典獄手消失,並等級直接掉兩級潛能20點。任務成功,稱號直接轉為第二三型態「槍兵統領和牢獄制約者。」
「這不能接受啊。」
稱號的晉級那麼有那麼簡單,接了後事情肯定不會那麼簡單,特別的失敗後,懲罰更是十分的嚴重。
「小天~~接了!」老虎明顯也接到了信息,兩個眼睛十分堅決的看著張天,張天知道老虎已經下了必死的信心,自己怎麼可能落後,哪怕明知道這個任務不簡單,可還是點點頭,順手點了同意。
「不帶這麼玩人的吧?」張天看著那侍衛營走出來的二個人後竟然出現了半秒種的呆懈。
「木華黎!」
「博爾術!」
鐵木真手下七大猛將中的二位,其中那博爾術更是四皇子拖雷的師傅,而和他同一個級別的赤老溫的實力張天在華山一戰可是見識過的。
二個人目不斜視的走到場地中央,雙手抱拳,齊聲喝道:「大汗~」
窩闊台瞇著眼睛,十分滿意,點點頭,邊上的侍衛更是把馬匹直接牽到了二人的手中,這時候周圍的蒙古人齊聲歡呼,歡呼他們的勇士。
「這還比啥,直接認輸得了!」寧濤小聲道。
「是啊,當初在任務世界中,我們三十多個人才殺掉了那博爾術,這次估計小天他們是沒有機會了。」王若雪在邊上說道,幾個年輕人這時候都湊在了一起,特別是黃巖心中十分希望張天獲勝又不希望他獲勝,十分的矛盾。
到是蔣舒嘴角自然的向上挑了挑,眼睛中流露出幾分光彩,「我到是感覺到張天好像會贏。」
「你自己在邊上嘀咕什麼呢?」王若雪問道。
「要不,我們也賭一次吧,一萬底,比率當然是5比1,怎麼樣?」蔣舒大方的問道,而且就算是張天輸了他也賠的起。
「好,我拿五萬!~」
這個提議很快就得到了大家的響應,出人意料的是,壓張天獲勝的除了蔣舒外,還有韓愛國和王若雪兩個人,到是黃巖先是壓張天舒拿出五萬,接著很大氣道:「小天畢竟是我朋友,我不能失了這份道義,我在買小天一萬!」
其他的人也小呵呵的壓了一萬到三萬不等。
這些人畢竟沒有上場,感覺不到張天身上的那種壓力,三個人帶給自己的絕對不是黑奴帶給自己所能比的,剛才張天甚至認為自己還不如讓冰雪和黑奴直接比,這樣興許比現在的勝算還要大上幾分。
黑奴在強大,不過是在他和馬的融和上,在他的騎術上,而現在木華黎帶給自己的感覺就好像自己面對的不是三個人,而是三頭草原上的狼,那種渾身散發著野獸氣息,隨時可能上來咬你一口的人。
「哎~」張天揉了肉自己的額頭。
「怎麼特使大人腿麻了嗎?哈哈哈哈~~」窩闊台忍不住朗聲大笑。
張天在幾匹馬中很仔細的挑了挑,最後挑了一匹有點肥,滿身是花點的「玉花驄」,看見張天挑出的馬後,窩闊台心中很不屑的笑了笑,這種馬雖然放在戰場上那是好馬,可是在這種比賽場地上來說,卻是最差的一匹,這玉花驄是以降低了移動速度來增加了體力,真不知道張天想幹什麼。
張天可是不會在意別人的眼光,輕輕的撫摩了一下馬鬃,那玉花驄還真很配合的打了個響鼻,這才不慌不忙的走了過去。
那負責比賽的侍衛在詢問了眾人準備好後,手中的大旗一揮,「駕~~」六馬若龍,齊頭衝了出去。
在轟轟的馬蹄聲中,第一名就是那名黑努,他神情莊嚴,兩個眼睛死死的盯著前面,身子低的快和馬身平齊了,屁股跟是好像沒有坐在馬身上一樣,就像是一支射出去的「紅箭」一樣,只一個拐彎,就甩下眾人一個馬位。
「好~~」
圍觀的人群開始為自己族的勇士歡呼加油,像張志國這樣的也忍不住叫了聲好,雖然那些人現在是自己兒子的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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