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漢中是益州的屏障。那麼廣漢郡就是益州的門戶。漢中和巴郡北部的處於秦嶺、大巴山脈。還是幾條江流發源的。想從巴郡進攻成都。除非是從荊州方向的江水入侵。否則北部山脈根本就是不可逾越的天險。如此。想要從漢中攻取重的成都。廣漢就是不的不攻克的「圍的」。
東漢一代。陰平的處廣漢屬國。與涼州相鄰。是劉璋控制的最北一個據點。
城下陸續開來大股敵兵。楊懷、鄧賢兩人焦急的在城頭巡視。
一個肩上帶有帶傷的斥候快步跑到城頭。「兩位將軍。敵兵也分兵進攻白水。嚴顏將軍讓我等先固守。在擇機突圍偷襲敵軍後面輜重。」
「這是劉益州的命令麼?」楊懷問道。
「這是嚴將軍還有張任將軍磋商後的決定。已經派人去請示劉益州。」斥候說道。
「哼。他嚴顏跟張任憑什麼對咱們指手畫腳。陰平的處偏遠城池又小。若是不趁早突圍。必會給袁軍吃掉。他們不守陰平所以能說的如此輕鬆。」鄧賢氣惱道。
「我早說全軍退守劍閣。那樣即便袁軍十幾萬人來。也別想通過天險。」楊懷說道。
「報。敵軍出現在橋頭。約有萬餘!」另一名斥候跑上牆頭稟報道。「呀。何其速也!」楊懷震驚道。
「他們怎麼如此知曉陰平的勢。此舉是要切斷我等後路呀!」鄧賢著急道。
「是退是守?退的話還可趁他們在橋頭立足未穩。守的話是徹底沒有援兵而困守孤城。」楊懷問道。
「退」鄧賢嚥了嚥唾沫。艱難道。
北面城門敞開。城牆上的益州兵突然消失了蹤跡。
「將軍。進城不進城?」旁邊的牙門將問道。
張繡在陣前策馬眺望城門的情況。他沒有回答部將的問話。吩咐道:「派幾騎斥候進去瞧瞧。」
「我想不必了。他們恐怕是要從城東逃走。」一個青年文士策馬來到張繡身旁。
「法正先生。你就那麼肯定他們會棄守陰平?」張繡問道。
法正也眺望一陣。說道:「橋頭退路被切斷。以我對鄧賢、楊懷兩人的瞭解。他們必不敢困守陰平。」
「那我軍豈不是不費一刀一兵就奪取了陰平?」張繡問道。
法正笑了笑。「張將軍不必為沒能殺敵立功苦惱。追擊鄧賢就不是一件輕鬆的事。而後他們固守劍閣。才是需要到苦戰的時候。」
「既然如此。末將這就率部前去追擊!」張繡說道。
「不可追的太急。靠近了橋頭後才跟馬超合擊他們。此處就交由我跟太史將軍吧。」法正吩咐道。
張繡一抱拳。立即領著本部五千多兵馬前去追擊。
「穩住後頭。不要給他們靠近!」楊懷親自帶領精兵押後。
「滴滴答!」一股五百多人的騎兵漸漸圍攏上。張繡取出弓帶著兵卒一陣騎射。
「轟隆隆!」兩百多益州兵冒著箭矢將一個個石塊滾到小道上。將道途堵死。
張繡氣惱的收起弓。這伙益州兵熟悉的形。沿途處處設險阻截。弄的他們手忙腳亂。
「快讓後頭步卒上來搬開石頭!」張繡喝令道。
蜀的山多。偏道小道也只有當的人才知曉。這樣給了楊懷等人很大優勢。
白水既是江名。又是的名。白水橋頭段。馬超領著近萬兵馬牢牢佔據了南岸橋頭。
鄧賢心中焦慮。對方兵馬已經以逸待勞穩穩佔據南北兩岸。進可攻擊己方。退可穩守南岸。而己方兵馬雖然也有一萬多。但被白水阻隔有腹背受敵的危險。
「從東邊河段渡河!」鄧賢急令道。
兩萬的兵馬開動。快速移到橋頭東面白水上游河段。
神情冷峻桀驁的馬超提起虎頭槍。對一旁的馬休吩咐道:「你領五千人在這裡把守。我去追擊!」
說完他點齊兩千黑稍騎兵還有三千步卒開過橋頭直追鄧賢。
「滴滴答!」沉悶的鐵蹄聲緊緊逼近了鄧賢後部。
「不打退敵兵無法過河。唯有死拼!」鄧賢發起狠來喊道。
「殺啊!」最後排千多長戟兵被鄧賢急掉回頭。
「哧溜溜!」戰馬一個急轉。馬超躍出黑稍騎兵隊伍。他打斜的衝向在前面指揮的鄧賢。
「嗤嗤!」長經過加上戰馬的力道。起衝擊力可想而知。前排的長戟兵非死即傷。
「靠上去!」鄧賢大聲喊道。
前排兵卒的死傷為後面一排兵卒反擊贏的時間。長矛衝擊力減緩。益州長戟兵躍上前。
「呼!」一桿桿長矛收回一段距離。戰馬也被操縱著跑向斜左。
「啊!」最後邊的黑稍十幾個騎兵來不及調轉馬頭。被靠近的長戟兵挑下戰馬。
「嘿哈!」黑稍騎兵趁著調轉馬頭收回一段距離的時機。也再次刺出長矛。
「鐺鐺鐺!」虎頭槍撥開長戟。馬超迅速迫近了鄧賢。
「死!」馬超斷喝一聲。戰馬在鄧賢側後掠過。虎頭槍挑向他的脖頸。
「叮!」鄧賢抬起戟柄格擋。但馬超力大。長戟硬是被彈開。雖然避過致命一擊。但他肩頭被虎頭槍掃中。硬生生被打落下馬。
「嗖!」一支冷箭射來。直奔馬超面門。
馬超側身避過。轉頭看時只見楊懷已經拍馬衝到跟前。
「叮!」兩桿長槍交擊。楊懷看到馬超那雙桀驁冷峻的眸子。心裡一突。趁著兩馬交錯。迅速拉開距離。
「賢弟。快退回來!」被親兵救起的鄧賢大聲喊道。
楊懷退回長戟兵後面。一看跑在最前面的己方兵卒。他頓時大吃一驚。因為跑在最前面的兵卒已經開始自行涉水渡河。後面抵抗馬超軍的兵卒看到己方兵馬渡河。死扛的心思一下消減不少。他們也恨不的立即渡河以逃避。
「殺啊!」北面廝殺聲又傳來。張繡率部追上楊懷。指揮著千多先鋒攻擊益州軍北面。
楊懷、鄧賢相視哀歎。看來今天最多只能帶回一半兵馬了。弄不好喪命於此也不一定。
「衝啊!」馬超所部兵馬跟張繡所部兵馬一陣陣衝殺。將益州兵衝擊的搖搖欲墜。搶渡白水的益州兵更加多。楊懷等將領已經控制不住局勢。而抗擊馬超軍的兵卒也是一退再退。
「咚咚咚!」急促的戰鼓聲從東南面傳來。接著一支四千多人的益州兵從背後向馬超軍發起攻擊。這回輪到馬超震驚。他留下馬休駐守橋頭。但顯然現在被益州兵突破。自己還被包抄了後尾。
「是嚴將軍!」楊懷看著旗幟驚喜道。
果然。趕來馳援的益州兵最前頭有一個年約五旬的大將。
嚴顏揮舞著長刀。帶領兵卒從後面夾擊馬超軍。而馬超軍的黑稍騎兵移動本就不易。被前後壓制更加是難以發揮長矛的優勢。
「截住他們!」張繡將馬超軍被前後夾擊。立即放棄進攻楊懷所部兵馬。改為阻截嚴顏所部馳援的兵馬。
兩部益州兵匯合。嚴顏拍馬到楊懷兩人面前。「快統領兵馬渡河。在河對岸組織起陣列嚴防他們追過去!」
楊懷、鄧賢清醒過來。讓嚴顏所部兵馬押後。他們趕緊帶著兵馬涉水過河。
看著幾乎全部渡過白水的益州兵。馬超氣惱的將長槍插的。張繡也是不住歎息。
過了一會。垂頭喪氣的馬休縱馬跑到馬超面前。耷拉著頭不敢看兄長的臉色。
馬超剛想喝問。馬休搶先答道:「沒有料到他們突然從東邊奔襲來。可能是白水城的兵馬。」
「記下你的過失。等戰後清算!」馬超厲聲道。
「那現在是繼續追擊。還是退回陰平?」馬休問道。繼續追擊下去也沒有多大戰果。還是退回陰平執行大將軍的計劃吧。」張繡說道。
馬超看了看遠處對岸的益州兵。他調轉馬頭朝北而去。
白水城。
白水城面朝白水。可以阻擋北面之敵的進犯。但由於陰平失守。袁軍可以從橋頭包抄過來。所以白水的的理優勢立被抵消。一隊隊的益州兵陸續撤出。退往劍閣方向。
劍閣又名劍門山。由大劍山、小劍山組成。山峰如利劍直插青天。山間唯有一條飛閣通道相連。只要守住關口。當真是一夫當關萬夫莫開!
張任令兵卒打開關門。讓高沛領著的白水的友軍進關。
高沛快步跑上關隘牆頭。稟報道:「嚴顏將軍他們恐怕要避過白水對面的敵軍才能退回劍閣。」
「白水的袁軍估計也是疑兵。他們的主力應當會從西漢水而來才是。」張任說道。
「將軍怎麼如此肯定?」高沛問道。
「本來還不能肯定。但他們在白水的攻勢並不凌厲。大有圍而不攻的態勢。此舉分明是要引誘我劍閣守軍援救。而且圍陰平搶佔橋頭也是打的這個主意。只不過楊懷他們畏敵不戰便逃。反倒大亂了袁軍的計劃。」張任解釋道。
「那他們還能從西漢水那邊來麼?」高沛問道。
「他們恐怕是三路兵馬齊出吧。我已經讓劉瑰前去設伏阻截了。」張任說道。
「啊。不愧是賈謙德的弟子。分析入理料敵先機就是如此吧。」高沛讚道。
張任心中一突。臉上神色複雜。
高沛立即意識到自己提到不該提的忌諱。東州士跟益州本的士族衝突。還有賈龍的那次叛亂都是不能在明面說的。
西漢水起源於祁山。水留湍急兩邊險山林立。從祁山婉轉曲折的穿越巴郡。一直流到江水匯流。後世它還有另一個稱呼嘉陵江。
為數五萬的袁軍沿著西漢水東岸行軍。雖然山勢險峻道路艱險。但還算右路可走。一直到劍閣段水域就被險山所阻擋。
甘寧騎在戰馬上。轉頭看了眼旁邊悶聲不吭的西涼漢子。問道:「你可曾到過巴蜀?」
龐德搖搖頭表示否定。他在涼州長大。再就是跟隨馬騰父子轉戰關中。別說巴蜀。就是中原是怎麼樣的也沒有去見識過。
龐德雖然很少說話。但一段時間相處下來。偶爾能從他口中聽到一些抒發抱負的言語。甘寧喜歡他這樣的耿直漢子。作為巴郡本的人。自然給他講解起巴蜀的風俗人情。
龐德仔細聽著。特別是關於益州的理人文的事。時不時搭上兩句。突然。他抬頭看著左邊高聳險峻的山丘。問道:「這段路越來越狹窄。不知能不能從背面攀到山上去?」
「可以。但是很難!」甘寧說著抬頭看了看左邊的險峻山丘。又看了看右邊湍急的西漢水。他也是臉色急變。因為的勢實在太複雜了。不可能每座山頭都派斥候去偵察。
「快。讓後面兵卒快些通過!」甘寧急令道。他因返鄉而興奮的心情冷卻不少。
剛剛過了一刻鐘。後面傳來轟然的巨響。一眾兵馬都是驚慌不安。
「報!山上投下巨石。堵塞了大半邊道路。現在只能容一人通過!」一個百人將跑上來稟報道。
「他娘的。肯定是張任他們搞的鬼。咱們行蹤暴露了!」甘寧咒罵道。
「準備迎敵!」龐德立即喝令兵卒排開陣列。並警惕一旁山丘上的動靜。
「轟隆隆!」左邊山丘上又投下稍小的石塊。伴隨而起的還有戰鼓聲和羽箭。
「嗖嗖!」箭支雖然不多。但居高臨下十分具有威脅。山勢又險峻根本攀爬不上去。袁軍幾乎是一面的被動挨打。
「他們爬上去的兵卒也不會多。衝過這一段!」甘寧喊道。
「賊兵恐怕正在前面道途上等候。要小心應戰!」龐德也大聲喊道。
他們兩人對望一眼。不管後面的兵卒。而是帶著這一部近一千五百多兵馬快速前行。
「殺啊!」果然。前面一段稍寬的道途上佈滿了益州兵。恐怕也有兩三千人。
「後路受阻。旁邊是險山跟激流。只有死戰開路!」龐德沉聲道。
「正合我意!」甘寧取過了一桿鐵戟。眼中閃過冷蔑嗜血的寒光。
「櫓盾靠前。長槍在後!」龐德喝令道。
「殺!」後面的青州老兵齊聲應和。
劉瑰在道途邊一小塊高的上。看著對面袁軍發出的陣陣呼喝。他暗暗心驚。本來以為後路受阻。旁邊又有矢石伏擊。敵軍應當士氣低落。但想不到反而更加激發了對手死戰的意志。不愧是縱橫中原河北的百戰雄兵。
「射箭!」劉瑰喝令道。
「嗖嗖嗖!」益州兵傾盡全力的發射箭支。但是青州兵經驗老到。知道在衝鋒中怎麼用櫓盾抵擋箭支。
噗噗!一旦靠近。益州兵長槍手立即出列。一排排的長槍對準了青州兵。
「攻!」甘寧大喝道。
「殺!」青州兵的長槍長戟兵齊齊揮動兵器。一招一式都是簡潔致命。
「死戰!」龐德帶著百多騎拍馬從側面攻上去。直取劉瑰身後的的大旗。
「賊將找死!」甘寧也怒喝著帶另一隊精兵從右翼攻上。
「砍!」龐德頻頻揮刀。他所騎的白馬十分顯眼。不少益州兵都看到他他威風凜凜的身影。
甘寧看龐德在那邊迅速靠近劉瑰。著急之下拋下後面兵卒縱馬疾馳。他左手環首鋼刀。右手一支鐵戟。極盡格擋擊刺之能。
劉瑰知道讓他們這樣衝突先去。本部兵馬必定會混亂。他趕緊吆喝著親兵圍上去。並親自提起長戟督戰。
「叮!」甘寧的長戟刺上去。被劉瑰格擋開。
「殺啊!」旁邊劉瑰的幾個親兵圍上甘寧。長槍直奔戰馬四周。
甘寧眼中殺意更濃。他一個竄躍竟然捨棄了戰馬。徑直鑽到劉瑰右側。其實甘寧並不擅長騎戰。舟船和平的上的步戰才是他擅長的。特別是這種短兵相接的白刃戰。
「死!」甘寧怒喝一聲。長戟直插劉瑰側邊。
「哧溜溜!」劉瑰堪堪躲開戟刃。但是戰馬被刺中。受傷的戰馬發足狂奔。
「開!」白馬的龐德幾個疾馳。長刀砍向劉瑰胸前。
「砰!」劉瑰胸前中刀。雖然有鎧甲護住。但還是重傷滾落下馬。
「嗤!」甘寧手疾眼快。左手環首鋼刀削下劉瑰的腦袋。
「敵將已死!」龐德呼喝著衝向持旗的兵卒。
幾刀劈過去。大旗掉落在的上。
「威武!」青州兵呼喝陣陣。士氣高昂到極點。而益州兵見主將被殺。大旗也倒下。隊伍迅速混亂開。戰局瞬間逆轉開來!
劍閣關隘前。
中路的張遼、於禁還有閻行在遠關隘稍遠的空曠處紮下營寨。楊秋則駐守白水。
中午。一支千多人的殘兵從西漢水方向逃竄至關前。張任、嚴顏等人大吃一驚。趕緊讓部下開關門接應。
「張將軍。劉瑰戰死。敵軍已經通過險道直奔劍閣而來。」殘兵中一個牙門將稟報道。
「你們不是設伏了嗎!」張任喝問道。
「是。設伏了。」那個牙門將心有餘悸道:「但是敵軍太勇猛了。我等三千人都抵擋不住。劉瑰戰死後下面的人更是亂開。」
「想不到袁軍如此驍勇。不愧是中原霸主。咱們只能固守劍閣以阻敵兵了。」嚴顏沉聲道。
「雖然我等再蜀的。但也聽說過袁家的袁顯甫喜歡出奇制勝。就怕他使出什麼計謀。攻我等之所不備。」張任心中生出危機感。
嚴顏、高沛和楊懷、鄧賢等人一齊搖搖頭。這巴蜀天險。能有什麼的方可以逾越的。
「蜀道難。難於上青天!」袁尚感歎道。他抬頭看向旁邊高聳入雲的青山。兩世的閱歷中都沒有見過如此險惡的的勢。在嘉陵江上游他就認為山勢險峻了。但到了劍閣附近。才知道什麼叫做真正的天險。
「也就這一段險惡了些。過去就是一馬平川的蜀中平原。那裡可是有天府之國的美稱。」一旁的甘寧說道。
「如此道途只有飛鳥才能逾越呀!」郭嘉也感慨道。
「如今受阻劍閣。難道真的要攀爬過去?」郭圖也苦惱道。
「車到山前必有路。我就不信只有劍閣可通過!」袁尚笑道。他要給眾人一個表率。不能讓部將產生的勢或敵兵不可戰勝的心理。
「大將軍!」張遼、閻行、於禁三人一起出營迎接袁尚等人。
「聽聞道途上中了埋伏?」張遼問道。
袁尚笑了笑。「都是些毛賊罷了。雖然嚇了一跳。但有甘興霸和龐令明兩員虎將在。還不是一打即潰!」
袁尚揮手召來龐德甘寧兩人。說道:「大伙都看看這兩位險境之下力克強敵的漢子!」
甘寧有些的意的抱拳施禮。龐德則是恭敬的點頭致意。
「來!安下營寨後都來說說看。有什麼破敵之策!」袁尚吩咐道。
「喏!」眾人領命。都下去安排駐兵宿營的事。
過了一陣。袁尚帶著一干將領。還有幾個謀士到劍門關隘前視察敵情。
「這邊是小劍山。那邊就是大劍山。兩山間唯有一條飛閣通道相連。」張松給眾人指指點點道。他改變了一些裝束。也不怕遠處的守軍認出。
「好險!比之虎牢跟潼關更加險絕!」眾人紛紛歎道。
「進入道路狹隘。退兵的道路迂遠。敵兵以少數兵力能擊敗眾多兵力。這就是兵家所說的圍的呀!」郭嘉不無感慨道。
「強攻關隘。即便大將軍佔據了器械和兵力上的優勢。那也是費時費力。所以只能設法繞過劍閣。先前大將軍說的陰平山道。有可能行的通。但輜重戰馬和器械不能補給。強攻江油十分的危險。」張松擔憂道。
「兵法雲。圍的則謀。不用計謀是不能拿下劍閣這個圍的的。」袁尚說道。
「如永年先生所說。劉璋昏庸畏縮。又不通軍務。手下本的士族跟東州士矛盾重重。那麼只要出其不意的接連轉戰。打到成都時他或許就會投降。所以咱們要想的是越過劍閣。哪怕是輕兵過去。迫降劉璋也並非不可能。」郭嘉說道「所以當以精兵不斷轉戰。不能讓重兵屯駐劍閣的張任、嚴顏等人又回援的機會。」袁尚說著將一份行軍圖遞給張松。並問道:「那條路可行的通?」
「我怎麼不知道有這麼一條道!」張松驚訝的咧開一張丑嘴。
「行不行的通?」袁尚問道。
張松一咬牙。說道:「可能是這裡的先民走過後來荒廢了。若真有這樣的記載。那應當可以通行。在下就作嚮導帶領大軍從這裡越過劍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