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絨花,雪絨花,雪天X你媽~!」我站在花園裡面低聲哀嚎,現在是凌晨四點左右,我一個人在我們家樓下唱聖誕歌!林雅兒口口聲聲說她的經紀人一會兒就來,那我就死皮賴臉地等等看。哪知道她的經紀人居然快三點了才趕過來,一身的酒氣,雖然是個還算漂亮的女人,但我還是忍不住心存鄙視。本來和林雅兒單獨在一起的這段時間,我還想幹點什麼,可是我和她談人生談理想她都不接招,直到她的經紀人趕來才故作熱情地和我說再見。
他媽的,我怎麼這麼窩囊!縮在牆角打著哆嗦。本來覺得汽車旅館的床很噁心,可是現在我卻無比後悔,為什麼林雅兒走的時候我要跟著走,回到家才發現沒有戴鑰匙。老爸下鄉了,老媽不知道在什麼地方打通宵麻將。雖然我很想給沈孝柔打電話,其實已經打過了,可是她已經關機了。在屋外凍了好一陣子我才記起給我媽打電話,我真是笨得可以。
「你真是笨的可以!」老媽沒聽我說完就大聲說:「三筒,不是有把備用鑰匙在門口地毯下面的,還是你放的你都忘了?」我汗!這個聖誕節過得真不順心啊!剛想給老媽說再見,老媽又大聲嚷嚷道:「呀!一炮三響,你這倒霉孩子給我打什麼電話……」我無語。
「一覺醒來一柱擎天。」伸了個懶腰從被窩裡爬出來,看了看床頭座鐘,已經十二點過了,再看看手機,暈!十多個未接來電,基本上都是沈孝柔打得。不知道找我有什麼事。不過一想起她昨天的態度,我的氣就不打一處來,不能老是慣著她。
穿著拖鞋晃悠到客廳裡,居然寂靜無人。便扯著嗓子大聲嚷:「媽,飯!」言簡意賅。可是老爸卻從廚房裡鑽出來吼道:「小兔子嚷嚷什麼?你媽還在睡覺呢!」
「我睡個屁啊,你以為你的聲音很小嗎?剛起床就被你們爺倆給氣死!」老媽氣狠狠地從臥室裡出來。
我連忙向老媽陪笑道:「大清早的別死啊死的,不吉利!」我輕輕揉著老媽的肩膀說:「再說怎麼著也得把飯給我們做了啊!」
「滾,你就是個飯桶,我算是白生了你!」老媽推了我一把說:「今天你爸做飯!」
「什麼?」我不禁苦了臉,老爸做飯能吃啊!這時候老爸也一臉正色地說:「你就是一飯桶,還挑三揀四。」我靠,一遇到這種情況老爸就把火力轉移到我身上,不過我也不甘示弱,立刻回話道:「老爸你是怎麼惹到老媽了?」老爸眉頭皺了皺,起身說:「我得進廚房看看!」
想跑?沒那麼容易,我看著老媽說:「媽,你看我爸他……」還沒說完,老媽就眼睛一瞪說:「看什麼看,還不進去給你爸幫忙?」說完還意猶未盡,繼續嘟囔著:「昨晚就街了你一個電話,本來贏的牌結果倒輸了不少,難道你是霉星投我肚子裡了……」靠,我頓時大感受不了,灰溜溜地往廚房裡鑽。人家做她老公三十年,我才當她兒子二十幾年,資歷上沒得比啊!不過居然說自己兒子是霉星轉世,真沒見過這樣的老媽。
鑽進廚房看見老爸正手忙腳亂地認真地烹飪,我不禁感到一陣悲哀,這還是堂堂一市之長嗎?古時候畏妻如虎的我曉得一個陳季常,可是人家姓陳不姓寧,我們家不該有這樣的傳統啊。我一邊幫老爸遞著調料,一邊問:「老爸,你為什麼這麼怕我老媽啊?」
老爸聞言,虎軀一震:「我這是怕嗎?古人有云『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這話音調稍微高了,我好心的提醒老爸,老爸毫不再乎的瞥了我一眼,那氣勢真的是沒說的。然後他迅速地向廚房外掃了一眼,附在我耳邊低聲說:「我只是尊敬你媽,作為一個市長得注意保護女權是不是,可這絕對不是怕你媽,哎!你不懂,將來結婚了就明白了。」
「我不懂?要是我結婚了……」話沒說完,手機就響了,拿起來一看,居然又是沈孝柔。我的頭皮稍微緊了一下,今天一直沒有接她的電話,會不會?
「接啊!女朋友打得?」老爸揶揄地看著我說:「順便說說你結婚了會怎樣?」
靠!接就接,我堂堂七尺男兒還會怕個女人?大大方方的接聽手機,可是我立馬把手機拿開了,丫的聲音太大了:「你在搞什麼?給你打了一早上電話為什麼不接?你給我馬上過來,現在有事情,聖誕節可不是法定節假日,再說都過了……」我很後悔買了音量這麼大的手機,看著老爸在一旁憋著笑一副很難受的模樣,我真的是大感沒有面子。靠!還能由著你使性子?我使勁摁下電話對我爸說:「不曉得抽了什麼風,我先晾晾她!」老爸對我比了個大姆指,但是又問道:「你往哪走?」
「我快遲到了,得趕緊上班去~!」我在門口邊換鞋邊說。
老媽指著牆上的鍾說:「都一點了,什麼叫快遲到了?」
老爸則在廚房裡重重的歎了口氣:「寧家子弟一代不肖一代了。」
什麼叫一代不肖一代,我之所以要跑出去是怕了你做的飯,你以為會是什麼?很是不忿地下了樓,沈孝柔是誰,我會怕她?等我哪天把她娶回家,看我不好好**她,不過在沒有把到她的現在:「喂!孝柔嗎?呵呵,我剛才突然沒電了,馬上換了電池,我…我不是狡辯是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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蓮花公寓,名為公寓實際上就是個汽車旅館。不過這個時候裡裡外外的都是警察,年末了居然又有案子,春南的匪徒還真不讓我們消停。不過平安夜死在汽車旅館裡,這運氣比我可背多了。
「死者是早上打掃衛生的清潔工發現的,男性,三十歲左右,死亡時間大概是昨晚十點到凌晨兩點之間……」驗屍官在房間裡對著刑警隊的人描述死者的死因。我沒有看見屍體,應該已經搬走了。瞄了瞄死者的位置,床上,唔!可以想像一下那樣絢爛的死亡方式:會不會是被綁在床上然後被一個性感妖艷的女人用冰錐戳死的?讓我看看他的屍體位置,是不是有條長尾巴。
「是被毒死的,沒你想的那麼噁心!」沈孝柔在我背後冷哼了一聲,手上拿了一個紙杯。喝了,她居然喝了,我看著她不可置信地說:「你就不怕這是死者的精液?」
「噗!」沈孝柔噴了我一臉水,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我實在沒有想到你喜歡玩噴水遊戲!」用紙巾擦擦臉,看見沈孝柔手上拿著一個麵包,不可氣地搶過來放在嘴裡嚼,餓了,我發現在兇殺現場我的胃口居然奇好,真是變態。沈孝柔看著我吃麵包的樣子就露出一副I服了YOU的神色,可我的腦子裡卻在想怎麼用個不太明顯的方法報復一下沈孝柔。可是沈孝柔卻又玩味地看著我說:「你有沒有發現你的麵包上多了個牙印?」
「廢話,我又不能一口吞下這麼大個麵包當然會留下牙印,等等…你說什麼多了一個?」我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沈孝柔卻陰險地笑了笑:「好像死者就是吃了毒麵包死的,他就咬了一口,一口而已哦!」
「哇!」我連忙吐了,被你陰到了,這丫頭拿著毒麵包還給我吃,想謀殺親夫啊!「鑒證組的王八蛋在哪,怎麼遺留這麼重要的證物,而且還遺留在危險人物的手中。」
「好啦,不逗你了,這是我剛買的,你不是說你沒吃飯嗎?」沈孝柔笑瞇瞇地看著我,讓我的心突然暖了一下,看來哥們離鐵石心腸的硬漢形象差的太遠,一個麵包就把我感動了。沈孝柔又突然湊近我說:「這個案子一定要爭取到手,不要再被重案組的人搶去!」
什麼?跟胡楊搶工作,我喜歡啊!連忙也靠近了沈孝柔一步:「說說,有什麼章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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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歡:你今天貌似不專心哦
賀蘭才人:你已經惹起太多的爭議了,讓我很失望!
寧歡:難道這就是你偷懶的理由,是你讓我去噁心觀眾的,電影不好看,導演第一個挨罵。你老鷹不管管起小雞來了。
賀蘭才人:嘿嘿!適當推卸責任是必要的,各位書友,我只是給大家一個可以去嬉笑怒罵的男豬,他真的很平凡。
PS:今天狀態實在不佳,字數很少,質量一般,才人請罪!本章標題實在詞不達意,向標題很頭疼,望理解!同寢的傢伙在看《投名狀》,實在是誘惑,我先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