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偶然間發現,霸唱大大開了新書《迷蹤之城》,當真是驚艷啊,或許是我火星了。沒看的人可以去看看啊!!!
我低低的歎了幾口氣,雖然說還有一些不明白的地方,不過這些地方老爸他們想來也是不知道的,要不然的話,也不會現在搞成了這副樣子。
想到了這個,我忍不住問:「對了,一個月前的淮南王墓那邊的盜墓賊不會就是你們兩個吧?」
老爸和張叔叔都尷尬了笑了笑,然後點點頭。
倒是聞叔叔苦笑了一聲,說,怪不得,原來你們兩個做的事情,怪不得我差不到一點線索。
我鬱悶的搖了搖頭,怎麼出了這麼兩個活寶,而且一個是我老爸,一個說不定以後就是我老丈人了,要是家裡面常年有這兩個人在的話,我這輩子可就別想要消停了。
我想了一下,又問,你們兩個為什麼跑來挖劉安的墳?難道你們也去了山中山?
老爸苦笑了一聲,說,我怎麼可能去山中山,我們來挖劉安的墳倒不是沒有原因,而是因為,這點金指還有這點金秘籍都是劉安留下來的,所以我才在想,會不會是劉安那個傢伙搞出這件事情,或許他的墳墓裡面會有什麼線索,不過我們去挖了之後發現
說到這裡老爸頓了一下,似乎不知道怎麼解釋。
我心裡一急,問:「到底發現了什麼什麼?」
老爸臉上的迷茫之色更甚,他搖搖頭,說:「我也不知道發現的那個東西叫做什麼,如果你們去看的話,應該就知道我為什麼會這樣說。但是」
說到這裡。他看了聞叔叔一眼。也不知道是什麼意思。
倒是聞叔叔皺著眉說:「老肖。這個事情不好辦啊!你們也應該知道。淮南王墓給挖了是一件多大地事情?如果你想再次進去地話。基本上是沒可能。就算是我也沒辦法做到這種瞞天過海地事情。還有。看在你地面子上。你是盜墓賊這個事情我就不上報了。但是。你要答應我。以後怎麼樣都不能去那個地方了。無論我們身上地是什麼東西。這都不重要。國家地財產我們再也不能隨便破壞了。現在每當想起那給你丟掉地金縷玉衣。我就心疼啊」
老爸給嗆了一下。半天說不出話來。我倒是心裡有幾分不爽。在我眼裡。人命絕對比什麼寶藏啊之類地東西重要。如果說砸掉一堆古董能夠換回一條人命地話。我想我會願意把全天下地古董都砸了。可是問題這是不可能地事情。我也就只能想想而已。
不過事情都已經說開了。我們自然是沒辦法再去那淮南王墓。聞叔叔沒有把我們抓起來就已經算是給面子了。如果我們還跑去淮南王墓。這一次恐怕是誰都保不住我們了。
想通了這一點。我不得不在心裡歎了一口氣。不過事情到了這個地步。強求不得。畢竟我們都是守法地良民。有些事情還是不能做地。
老爸和張叔叔因為是裝暈。早就可以出院了。我和寶哥哥在這病房也住得夠嗆。用寶哥哥地話來說。就是你還有一個看起來不錯地未婚妻。但是我就不行了。天天看小護士都看得我審美疲勞。而且這醫院地護士怎麼素質都不高啊?
我說屁話,長得漂亮得用來做護士嗎?又累又沒幾個錢,去你家古董店擦瓶子一個月都還有幾千塊呢,雖然要給你調戲一下。
寶哥哥被我這麼說顯得很得意,他嘿嘿的笑了幾聲,眼神開始飄忽起來。也不知道想到哪裡去了。
總之吵了一會兒之後。我就幫老爸他們辦了出院手續,然後又在一家大酒店裡面定了幾房間。準備等聞叔叔把我們身上的事情解決了,就回閩南去。
說實話,那個時候我從來就沒有想到,我還要再次涉足到這件事情裡面,畢竟王二狗他們父子兩在山中山的時候什麼線索都沒有得到。
經歷了這個多的事情,我也放開了,在淮南地這段時間,除了每天和老爸他們打屁之外,就是晚上和張靜大小姐出去到處逛。
說實話,我自己也有點沒辦法理解自己的心理,從一開始的抗拒到了現在,似乎在不知不覺間之間,我心裡就多了一個人,這是一種很奇怪地感覺。
雖然說在我的記憶裡面,我才認識了張靜不到一個月,可是這發生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使我有了一種同生共死了無數次的感覺。
不過我這個人沒談過戀愛,對這種事情瞭解的不多,所以在那幾天裡面也沒有捅開和張靜之間的那一層薄紗,似乎彼此都有點享受這種曖昧的感覺,說出來倒是讓人覺得有幾分好玩。
那天,我和張靜和往常一般在大街上四處的走著,因為夜晚的關係,路上地行人漸漸的少了,晚上的風吹到了人的身上,一陣陣的發冷,我們兩個有點承受不住,就準備要回自己居住的旅店去了。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不知道從哪裡竄出了幾個人圍到了我們身邊,這幾個都穿著黑色的西裝,應該是保鏢一類的人物,他們每個人腰間都鼓鼓,也不知道藏了什麼東西。
我心想莫非是遇到了搶劫?
說起來這個人向來識時務,知道這個時候和他們對抗的話絕對沒有什麼好處,我唯有把錢包拋在了地上,說:「幾位兄弟,這錢都在這裡了,你們做事也有自己地規矩吧?取財不傷人,要的話就拿去了,我保證今天的事情我都會忘記的。」
那幾個人都不說話,只是靜靜的看著我。
我心想難道還不夠,忙示意張靜把錢包也丟出來,張靜雖然有幾分不捨,但是還是把她的手套包裡面的錢包逃掏出來拋在了地上。
然後我一把把他拉到了背後,靜靜的看著他們。
那些人似乎被我們的行為嚇到了,過了片刻,才有一個領頭模樣地人不好意思地一笑,說:「我想兩位誤會了,我們不是搶劫的,只是我們老闆想請你們過去一下,不好意思了。」
我楞了愣,他們老闆?我認識地嗎?
我想了一下,想不出會是誰,就先蹲下去把錢包都撿了起來塞到了口袋裡面才說:「你們老闆是誰?我為什麼要進去?」
那個人似乎有點尷尬,但是還是側了側身指著路邊的一間看起來很典雅的咖啡廳說:「老闆就在裡面的雅座,兩位如果不介意的話就上去坐一下好嗎?要不然我們也不好交代。」
說著,有意無意的拍了拍自己腰部鼓起的東西。
我不是愣頭青,大小姐也不是傻子,所以我們很快就明白了他的意思,這個人雖然說話客氣,但是那種隱隱的威脅卻怎麼都少不了的,如果我們現在不過去的話,不定他們就要翻臉了。
雖然說,現在是在市區,他們不一定就敢拔出腰間的傢伙,但是如果他們真的做了的話,那麼吃虧的也絕對是我們。
想到了這一點,我和大小姐對視了幾眼,終於點頭說:「好吧,帶我進去見你們老闆。」
那人臉上露出了一副輕鬆的神色,然後比了一個請的姿勢。
我和張靜兩人走在前面,推開了咖啡廳的大門走了進去,只見一個人突然就站了起來,示意我們走過去。
看到了這個人,我和張靜都同時的一呆——居然是王二狗,這個傢伙怎麼又出現了?
其實,我們早就應該猜想到,這個來找我們的人會是王二狗,但是因為這個傢伙向來喜歡用老美來客做手下,所以這次換成了國人,倒讓我們小小的吃了一驚。
不過知道是他,我們也就沒有那麼緊張,大模大樣的坐了下去,說:「王老闆,什麼風又把你給吹來了?難道就不怕這次又損兵折將血本無歸嗎?」
後面那幾個穿西裝的人臉上一變,就要過來教訓我們,倒是王二狗一擺手說:「好了你們出去,這兩位和我都是老熟人了,經常沒事開開玩笑,我都習慣了,你們就先去外面等我吧。」
那幾個人都是一愣,然後點點頭就走了出去,從這一點上面看出來,他們倒是極其乖巧。
我招呼了招待員隨便點了兩杯果汁,才說:「王老闆,我們什麼時候成了老朋友了?這話要是說出去,可是得給人誤會的啊。」
王二狗笑了一聲,有點無所謂的搖搖頭,說:「怎麼不算是老朋友了,我們畢竟都同生共死過一回了,這關係怎麼說都不淺吧?怎麼,難道你們還害怕我來著?放心,我只有自己一個人在這裡,不能對你不利的。」
我懶得接他的話,又問:「直接說吧你,你來找我不是要聊天的吧?不過我話說在前頭,要是來找我合作的話,就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