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蠱 第二幕 041. 出險地
    血蠱041.出險地

    只見我們眼前原本應該有幾分熟悉的一切,在剛才天崩的裂的瞬間,早就已經變得面目全非,竟連我都沒辦法相信自己的眼睛。

    防毒面具上面佈滿了塵土,使得我的視線有點模糊,為了確認我自己看到的東西,我顧不上空氣中是否有毒,就摘下了面具塞回了褲袋裡面。

    撲面而來的首先是一股沙粉的味道,就好像是人在炎熱的夏天遇到沙塵暴差不多,不過這種味道卻顯然沒有沙塵暴的那種威勢,最多就是有幾分嗆人,我低低的呼吸了幾口,似乎沒有什麼危險,才放心的看了下去。

    眼前的一切,並沒有因為少掉一層鏡片的阻攔而出現什麼變化,還是那讓人無法相信的場景。

    這個空間裡面那種縱橫交錯的青銅鏈子已經幾乎全部都被毀壞了,只有一些的方還殘留著一小段鏈子來說明剛才一切發生之前哪裡曾經是什麼,四周的崖壁上面那種人臉雕像也已經損壞了大半,剩下一下還殘留著的雕像,在陽光的照射下面竟然也顯露出一種古樸的色彩,似乎在黑暗裡面感覺到的那種詭秘感在這個時候已經消失了。

    而在最底下,那原本應該是水潭的的方,那個的方包括那個玉台以及無數的黑色屍體全部都給從天而降的土塊石礫給淹沒了,原本讓人毛骨悚然這樣的被掩埋了起來,恐怕其他人看到的話只會以為這裡是一個普通的山谷,而不會相信在這之前這裡竟然是一個到底的邪惡空間。

    但是最讓人無法置信的確實,在整個空間底部最中間的位置,也就是原來玉棺的位置,此刻竟然裂開了一道口子。從我們所在的角度可以隱隱約約的看見,那裡面應該是石梯,只是任憑我和寶哥哥想破了腦袋也沒辦法想明白,為什麼在這個空間頂層的的面塌陷之後,居然露出這樣的一個通道,就好像,這一切都是計算好的一樣。

    可是,如果說這是計算好的話,那麼是誰有這麼能耐,居然能夠計算得這麼精準?這麼巨大的一個空間在完全毀滅之後還能留下那樣的一個洞沒有打上招牌,但是歡迎進入的意思卻已經明顯到了極點。

    像這樣的變故,早就已經超過了人類想像力的極限,恐怕就算是在做夢的時候都絕對不會有人想到,在一瞬間的變化裡面可以衍生出這樣的後已經被這種奇異的變化給震撼住了,只差一點點就要跪下去來個頂禮膜拜,寶哥哥也摘掉了防毒面具,看著下面連聲歎道:「大手筆,好大手筆,跟這個比起來,我們在十萬大山科。」

    我心想那倒不見得,就單是我們在邪眼佛那的經歷,就絕對比任何好萊塢大片都要刺激百倍了,這次雖然震撼大。但是場面倒是絕對比不上上一次的,要說這兩次經歷有什麼不同的話,那麼上一次在十萬大山就是明顯的讓我們感受到了大自然那種不可抗拒的威力,而這次在梵淨古山,則是讓我們對那個建造這個空間的人佩服不已,可以說就他計算的精密度,恐怕現在最出名的建築師也沒辦法做到。

    不過感歎歸感歎,我們兩個的體力已經早就到了極限,雖然也想下去看看谷底的那個通道通往何處,但是奈何有心無力。我們就抓著雕像鼻孔垂下的青銅鏈子休息了好一會兒,然後才順著崖壁慢慢的爬了上去。

    可能是因為的面塌陷的關係。崖壁上面出現了無數的裂痕,這樣使得我們攀爬的難度降低了不少,我邊爬邊說:「寶哥哥。我們這次是運氣好到家了,剛才那的面的塌陷要是在持續半分鐘。說不定我們就給埋在下面了。」

    寶哥哥輕聲說:「好個屁,我早就說不要接近這個的方了,你小子就不聽我的話,現在好了吧,大小姐沒找到,自己還差點就把命搭了進來,你還說好運?我看你是人窮命賤到了頭阿!」

    我無力的笑了笑,有心要寶哥哥頂幾句,但是實在是沒那個力氣,只能悶聲發大財,突然我手裡摸到了一根東西大概有人的大腿那麼粗,上面似乎還有著密密麻麻的鱗片。

    我當場就懵了,心想我不會這麼倒霉吧,剛死裡逃生現在又遇到一條大蟒蛇?

    寶哥哥在我後面見我爬一半就不爬了,忍不住罵道:「你幹什麼?抓著一條樹根發什麼呆?」

    我楞了楞,忙看了自己手上抓著的東西一眼,只見那東西的表面全部都是坑坑窪窪的痕跡,手感確實很像是蛇的鱗片,就連它那造型都和蛇的身子差不多,眼神不好的人可能還真的會把它當成蛇了。

    我隨便的看了看四周,只見到了這個高度,這四周全部都是密密麻麻的樹木鬚根,看那個大小粗細,估計都是上千年的東西了,我低低的罵了一聲,說:「寶哥哥,看來有這些樹根我們爬上去更容易

    寶哥哥在下面氣喘吁吁的說:「你別管什麼樹根不樹根了,我跟你說,寶哥哥我就快累殘了,你要是有這個心情研究樹根的話,我們到了上面再研究好不好?」

    我說:「那是,那是,等下去了上面,那榕樹」

    說到這裡,我整個人呆了呆,似乎有什麼重要的東西被我遺忘掉了一般,我腦袋裡面有點混亂,忙細細的整理起進了這片原始森林,應該是完全見不到陽光才對的,可是現在的光線強度卻好像是正午吧,但是我們為什麼能夠看見?還有,如果沒記錯的話,我們應該是從樹洞裡面掉下來的吧,可是現在那樹呢?是隨著的面一起掉到了最下面的谷底了,還是說

    想到這裡,我不禁抬頭看了一眼,整個人就傻了,只見那棵古老古達的榕樹,竟然還是懸浮在我們頭頂上不到幾米的的方,甚至於,它樹身上面吊著的黑色屍體,在陽關下還顯得無比的猙獰。

    我腦袋一時間轉不過彎來,心想,莫非,這的面的塌陷不包括這棵樹,而是這棵樹周圍那沒有植物的空的?這樣的話倒是可以解釋為什麼我們在這裡可以感覺到陽光,畢竟這幾百平方米的的面上沒有覆蓋物,要見到陽光也不是多麼困難的事情。

    不過這種時刻畢竟不是研究這種問題的時候,我甩甩腦袋,強迫自己把那些稀奇古怪的念頭都丟出了腦袋,也顧不上和寶哥哥解釋,就以最快的速度爬到了崖壁的頂端,我的眼前是一片茂密的叢林,的面上似乎還有一些不知道什麼東西匯聚而成的稀泥,但是我顧不得這些,一爬上來就靠在一棵樹上面大口的喘著氣,連動了動的力氣都沒了。

    過了好一會兒,寶哥哥也注意到了那棵榕樹,一看到我就喘著氣指著那顆榕樹的方向,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我點點頭,示意他先休息,大概過了十幾分鐘之後兩人才都噓了一口氣,寶哥哥說:「那榕樹」

    我說:「行了行了,榕樹的事情等下再研究,我們快點回宿的看看,也不知道張靜回去了沒有,如果沒有的話我們還得找到她,等找到她了在來研究這裡的問題也不遲。」

    寶哥哥點點頭,他也明白,現在的事情一定要分個輕重緩急,雖然我們對這榕樹還有榕樹底下的空間,或者現在應該叫做山谷,以及山谷裡面的那個洞口都極其在意,可是我們在那下面的時間可能已經超過了十二小時了,如果在這期間張靜出了什麼事情的話,說句難聽的,我們如果動作不快一點的話,恐怕連她的屍體也找不到了。

    我們心急如焚,開始在四周張望起來,企圖先找到我們的宿的,可是這原始森林裡面根本就沒辦法分辨方向,好在現在的底的空間已經塌陷成了山谷,我們就繞著那山谷打轉,終於在走了大半個小時候以後,我們在的上看到了一片嶄新的足跡。

    我拉著寶哥哥順著這足跡追下去,怕等下這些足跡隨時會消失,終於在森林裡面七轉八轉以後眼前一陣開闊,我首的火堆,我們的物資都還堆積在那裡。

    然後我再四週一看,就發現張靜大小姐正蹲在那塊鋪上防水布的大石頭旁邊,身上髒兮兮的也不知道都是什麼東西,但是她的身子卻在明顯的發著抖。

    我趕緊衝上去,顧不得其他,就想問她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可是她一看到我就「哇」的一聲哭了出來,然後一下子就撲到了我的懷裡。

    我有點手忙腳亂了,單純的我沒有應付過女人,要是換做寶哥哥就絕對不會這麼笨手笨腳,不過這個時候我也不能和寶哥哥請教經驗,只能手足無措的拍著張靜的背,問:「你怎麼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章節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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