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色的天你的臉
愛過也哭過笑過痛過之後只剩再見
我的眼淚濕了臉
失去第一次愛的人竟然是這種感覺
總以為愛是全部的心跳
失去愛我們就要~
就要一點點慢慢的死掉
當我失去你那一秒心……」
一陣手機鈴音在靜靜的研究室裡響起,元玄怔怔的收了手中的HB短鉛筆,接通手機,不看導師看來的疑問眼神,走出門,在走廊上輕輕點頭,一聲聲回答著手機中女友胡靈瑤滿是撒嬌的嬉鬧。
收了手機元玄回到研究室,看著圖紙上好好的設計方案,卻不知為何劃成了一把斧子,無奈搖搖頭,和導師打聲招呼,便除了研究所。
元玄是機械設計專業研二學生,向來鑽在研究所裡為「老闆」賣命,今日要正常休息,導師便什麼也沒說。對於一個勤奮好學的學生,老師向來都是和認可的。
從研究所出來,已經六點了。冬天的北方天黑的格外早,此刻大街上已是華燈初上。今晚是平安夜。東大街兩旁此刻都是一對對情侶,或者一幫幫出來熱鬧的哥們。
因為年輕,因為需要放鬆。他們有時間或抽時間為這麼一個不是中國節日,卻有著美好意義的夜晚歡樂留戀,乘機消遣。
元玄是接到女友電話才想起這個平安夜的。他給導師打了聲招呼,就出來匆匆上了一輛出租,這會已經過了東大街,往蓮湖區他們的窩趕去。
他和女友不在南郊高校區找窩,而把小窩租的這麼遠,就是為了更有家的感覺。
這年頭,見證大學愛情「愛你有多深」——男女關係飛躍性發展,已不再是獻上你的初吻加貞操,外出同居才是大道所趨,才是證道混元道果,是「愛你有多深」的終極境界。
可就因為這樣,學校旁的租房價因此成倍上漲,更是讓為了真正體會愛巢和家的溫馨感覺的戀人們無比尷尬。無論你是單身或者一對,抑或一男兩女或相反,只要你往那些小區門口經過。肯定就有不是叔叔阿姨就是哥哥姐姐上來把你一通狂拽,在外帶熱情的關愛問候,「是月租房嗎?不是,日租也行。嗯?不日租,我們也時租!」
每次遇到這樣的事情都讓元玄一陣好笑。更好笑的是,有一次他和女友以及女友的姐們張曉華一塊去為她在這小區租房的一個同學過生日,就被一個阿姨拉住問過。「同學,要日租嗎?阿姨看著你就親切,看你又這麼有本事,給你便宜些,一天50,怎麼樣?」阿姨邊說,便看元玄身後的兩個女孩,給他擠眉弄眼著。
元玄當下就被嚇的不輕,這種事不是沒有吧,可阿姨太狠了。竟然這麼說,說看著自己親切?元玄回頭再看看已經極為尷尬的張曉華和極懷疑的女友。為了表明自己的純潔善良和嚴正立場,他頓時不顧大學生的涵養,惱火道,「阿姨,我不租,我去看同學!」
「真小氣,一個人帶兩個女孩,還借房子,真不羞。」阿姨反唇小聲譏諷。
元玄被嘲諷的一陣尷尬,便急急反詰道,「行,阿姨,我租,我租兩分鐘,你倒是租嗎?「
「兩分鐘?……兩分鐘?」
阿姨疑惑的看看元玄英俊的外貌和健壯高大的身材,然後不忍加同情的看看元玄道,「孩子,可憐你了。兩分鐘,阿姨我白讓你住,白讓你住,再送你三分鐘。哎,可惜了一副好皮囊!」
阿姨頓時一陣感歎。
元玄還不明白阿姨在說什麼,就見阿姨忽然像想起什麼了,又回過身來,滿臉熱情的道,「哎,小伙子,你別急,我給你問問。我老頭上次用的那個什麼『杜邦』還是『德邦』的,很管用的,你等等,阿姨這就打電話給你問……」
元玄這下明白了阿姨在說什麼了。對阿姨弄錯套和藥的名字,一陣唏噓。見已經有幾個人看他們三個了,也不管還在打電話給他詢問壯陽藥的阿姨,一拉兩個女孩,崩潰般的跑了。
打從那以後,元玄和女友以及張曉蘭怎麼都不去那邊的小區了。當然,元玄是否真的不願意去,這個沒人知道。不過他當時給女友說去那邊就讓人一陣不舒服時,那眼神和神情雖然很一本正經,卻怎麼看都有「七年之癢」男人那種神情。
元玄和女友胡靈將窩找這麼遠,就是為了找種清淨的感覺,當然還有一點就是衝著環城公園和東大街去的。
他們的小窩就在離玉祥門內不足三百米的一個小區內。距離老城中心的鐘樓和鐘鼓廣場,穿過一個小巷,再穿過東大街,總共也不過就走半個小時的路。
這讓辛苦兩個禮拜找到這個隱居在繁華都市,有一個大公園可以當作後花園,離西安最繁華的大街不過十幾分鐘路的胡靈瑤狂喜不已。總是要讓元玄每天起床誇她有眼光,是個持家有道的媳婦。
元玄回家和女友吃過晚飯,已經八點鐘了。東大街去的膩了,不願再去,他們便去環城公園溜躂,一起渡過這個所謂的平安夜。
環城公園深處,元玄與女友靈瑤坐在一截木樁樣的短凳上纏綿著。
暈黃的燈光輕籠在他們周圍,四周顯得靜寂而神秘,似乎在為他們溫情而曖昧的舉止遮羞。兩人一場**,此時不禁都有些情動,靈瑤想拉著元玄回家,可元玄從來就是個不將規矩放在眼裡的人,此時激動起來,就難免要做有礙社會風氣和公共道德的事來。
元玄和女友正在糾纏,卻聽到一聲震天價的叫喊。「抓小偷啊,和尚被搶了!抓小偷啊,和尚被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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