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還是海蓮沉著冷靜,沒有受故事的影響。
本來嘛,故事雖然是黃色的,可還是能夠接受的,現在不就流行YY嗎?怎麼地?真睡睡不成,還不行我意淫啊?
「好了好了!阿豪!你回來吧!別被車撞到!」呵呵!雅藍還是關心我的,說出的話讓我很溫暖。
重新回到她們倆的身邊有些不好意思,畢竟都還是小姑娘,我想這麼含蓄的黃色小故事還是能夠接受的吧,如果被我毒害了,可就是大過錯了。
「呵呵!阿豪你這個故事是跟誰學的呀?很搞笑啊!」海蓮還沉浸在故事的逗樂效果中,說話沒有了害怕的感覺,我的使命達成了。
「哦!我自己編的!」我一本正經的說。
「真的?」雅藍有些懷疑。
「是嗎?阿豪好厲害啊!怪不得我沒聽過呢!」海蓮此時還敬佩起我來了。
「不會吧?相信了?我騙你們的!嘿嘿!」我說實話。
「……哼!」雅藍故意生氣。
「……」海蓮在為自己剛才相信我懊悔。
「怎麼樣現在不害怕了吧?」我這麼說也是想表明講故事的真正緣由。
「……誰害怕了?」呵!雅藍還在逞能。
「嗯!不害怕了!呵呵!」還是海蓮懂得體貼人,說出的話讓我欣慰。
「不怕?不怕怎麼走路眼睛直鉤鉤的?」我故意與雅藍鬥嘴,這似乎已經成為了我的一個樂趣。
「……誰眼睛直鉤鉤了?哼!我看你才眼睛直鉤鉤的呢!」
「……」面對雅藍的反駁我無語了。可不是嗎?此時眼睛直鉤鉤的是我才對,因為我剛才還說要跟她們睡覺的呢,現在也是我主動在看她們。哎!男人啊!在女人面前怎麼做都不是,誰讓世界上只有形容男性的色狼,而沒有形容女性的色狐,色貓,色兔子什麼的呢?
「呵呵!開玩笑的!謝謝你了阿豪!」雅藍此時又感謝了我,真是鬱悶,怎麼變得跟蘭姐,張紅一樣讓我琢磨不透?
「……哦!沒什麼!要不要再聽一個?」
「……算了吧!再聽我們就會被你毒害的,呵呵!」汗!雅藍還真直接。不過她說的也有道理。
其實我也是意思意思罷了,真要我講我也講不出來了,這個故事還是我當初講給女朋友聽的,記得我還挨了幾拳,雖然這次免了一頓揍,可心情與那時似乎很相近,都是為了讓女生開心,男人啊!能有幾個能夠真正懂得憐惜女人,疼愛女人的?我不是男人,所以現在只要做到令自己喜歡的女生開心就好,其他的就等自己成為男人再說吧。
說也奇怪,我講完笑話之後海蓮她們竟然有說有笑起來,先前的緊張氣氛一點都不存在了,真不知道她們是真的不害怕,還是在強裝,這回又把我冷落了。怎麼跟張紅一樣忽略我呢?生氣,真是讓我生氣。哎!沒辦法,忍著吧!男人啊!天生的命苦,我被忽略慣了,也不那麼介意了,你們不害怕就好,省著還要讓我講黃色的小故事。哼!
就這樣,我們終於到家了。期間被忽略的我還要時不時的回答她們一些不知所云的問題,時不時的獻上笑臉,時不時的敷衍幾句,時不時的注意一下身邊的動靜,雖然夾雜著無奈與不悅,可總體來說感覺還蠻不錯的,因為是與美女同行嘛!即便是有再多的委屈也會被她們的笑臉與密語化解掉。於是乎我明白了為什麼男人總是對女人阿諛奉承,原來都是逃不過女人的誘惑,她們的容顏,她們的語言,她們的美麗,她們的魅力無時無刻都在麻痺著男人的神經系統,由此出現了一些甜言密語啦,花言巧語啦,總之一系列用來討女孩子開心的法寶,更讓我不解的是很大一部分女性都對此津津樂道,不疲不倦。呵呵,看來有唱的就有聽的,這是相符相成的道理。
上了樓我著實鬆了口氣,可以說一路上我都提心吊膽,生怕出現幾個民工把海蓮她們那什麼了,不過還好,近階段老天比較愛戴我,沒讓此類事件發生在我的周圍,我得對老天說聲:謝謝啊!
「哎呀!你們三個死孩子上哪去了?可擔心死我了!」一進屋蘭姐就埋怨我們,更來氣的是她專門衝著我來,真不曉得我哪裡有錯。
「……」我站在那被蘭姐罵的不知所措。
「蘭姐對不起!我們在學校吃過東西才會來晚的!」雅藍向蘭姐解釋,我想是在為我開脫吧,因為她有看到蘭姐特意衝著我喊。
「……你個死阿豪啊!領著兩個小姑娘在外面亂跑,不知道現在社會上多亂啊?要是出了點意外怎麼辦?啊?」看來蘭姐今天心情不好啊!難道月事來了?
「……沒有啊!蘭姐……」
「別解釋了!哼!這麼晚回來也不給我來個電話通知一聲?啊?」我剛要解釋就被蘭姐打斷了。
「……你也有我們的號碼啊!怎麼不打給我們?」我有點憋屈,小聲的抵抗蘭姐。
「……我……我不是停機了嗎?要不能不給你們打嗎?」蘭姐此時哼的有些牽強。
「……」好嘛!感情是蘭姐手機欠費不能給我們打電話才這麼著急的。
「蘭姐!你別責怪阿豪了!我們也有不對的!」海蓮上前替我求情。
你說這不扯呢嗎?我好不容易把海蓮她們護送回家,沒想到一進屋就被蘭姐劈頭一頓臭說,哎!看來護花使者不是那麼好當的啊!
「哎!你們幾個啊!真不給我省心,愁死我了!」說完蘭姐鬱悶的左看右看,我擔心她是要拿點什麼來打我,心裡做好準備,隨時躲避她致命一擊。
「行了,都回屋吧,海蓮凍壞了嗎?以後可不能讓蘭姐擔心啊!」
「嗯!蘭姐!我錯了!你別生氣了!」
「是啊!蘭姐!不要生氣了!我們以後不會這樣了!」
看著蘭姐象關心自己孩子似的關心海蓮我說不出的難過,連哭的心都有了。為什麼?為什麼這麼不公平?為什麼正義的人不能得到公正的待遇?為什麼把所有的過錯都壓到我一個男生身上?為什麼只有對我的埋怨而對她們卻是慰問?為什麼相愛的人不能夠在一起……哎?我說哪去了?怎麼把歌詞搬上來了?:)
我低著失落的腦袋朝樓上自己那冰冷的房間走去,那麼傷感,那麼蕭條,那麼世態炎涼,舉步為艱形容現在的我是再恰當不過了,因為此時我不僅內心受著前所未有的超級委屈,身體還剛在冰冷的秋夜中折磨了將近一個多小時,就在這狼狽不堪,雞犬不寧,天上掉下個大鍋蓋特意砸到我頭上的悲慘時刻,我想起了竇娥,幾百年前她就是含冤而亡的,並且造就了七月飛霜這一壯觀的離奇場景,於是乎我期盼外面下雪,也好讓蘭姐看看我是多麼的冤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