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紅!我發現我越來越喜歡你了!」我很認真的說出這話,因為一直以來我都沒有親口說出我愛她啦,我喜歡她啦這樣比較肉麻老套的話,今天不知道為什麼說了出來,或許是憋在心裡太久會腐爛吧!
「……是嗎?可你從來都沒有說過喜歡我!」
我看不到張紅的面部表情,從聲音聽得出她很無奈,很失望,或許是我的這句話她等了好久,現在才說為時已晚。
「怎麼了?……不高興了?」我側過身體,左手拄著頭看到右側的張紅閉著眼睛,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不知道是在放鬆自己,還是在思考問題。
「沒有啊!呵呵!瞧給你急的,臉都變了!」張紅睜開眼睛,開始取笑我。
「……好啊!又折磨我!非要我好好懲罰你是不?」我上去刮了下張紅的小鼻子,輕輕的,生怕碰壞了。
「……我是你的了,想怎麼招就怎麼招吧!」張紅說話的時候臉上露出邪笑,我不曉得她心裡正在醞釀什麼鬼主意,總之讓我上套是絕對不可能的了,好男不跟女鬥,你一個人唱獨角戲吧!
「恩……不行了,我困了要睡覺!」說完我趕緊閉上眼睛假裝睡去。
「……好啊!不讓我睡你也別想睡了!給我起來……」張紅來勁了,使勁推我。
我就是不動彈,看你能怎麼樣!哈哈!心裡好爽!
「起來不?不起來我可就打你了!」
哈!還威脅上我了呢!就是不起來!
「……你!」瞧給張紅氣的!嘿嘿。
等了半天沒聽到動靜,不知道張紅接下來會想出怎樣的花招折磨我,偷偷的把眼睛睜開個縫瞧了眼張紅,看到她可可憐的在那生著悶氣,腮幫子鼓鼓的,著實好笑。
「呵呵!好了!這有什麼可生氣的?來我摟著你睡吧!」我怕再裝下去真會讓張紅生氣,妥協了。
「……誰讓你摟啊?我去另張床睡,都快被你擠死了!」張紅撒嬌的說。
這樣也好,雖然我睡覺的時候一般不會有什麼動作,但身邊睡了個女人那可就不好說了,沒準來個夢遊把張紅強暴了可就遭了。說這話的原因是想到自己在無意識情況下的有所行動,本人並不知曉,那多遺憾?
躺在舒服的床上,並且還有清香,先前沒有完成的承諾為之的鬱悶失望減退了不少,同時也在思考將要如何說給雅藍聽,應該比較麻煩吧!真懊悔昨晚上信誓旦旦的承諾過。不都說好了不再承諾什麼了嗎?可還是改不了這個壞習慣,動不動就承諾,早晚有一天會被承諾給累死。
想著想著居然睡著了。當張紅把我叫醒時我都想不起來是怎麼睡著的,並且還沒有做夢。我這個人很怪的,只有在自己認為親切的人身邊睡覺才不會做夢,就是在寢室睡也會警惕性非常高,有一點風吹草動馬上就會醒來。老媽說我上輩子是共產黨,需要時刻警惕敵人的偷襲,為此我沒辯駁的。在老媽身邊我就能睡個安穩覺,有女朋友了就喜歡上課在她身邊睡,這回也是,跟張紅在一起也能睡好。看來我的這個睡覺邏輯十分複雜,連我自己都搞不懂了。
去洗手間洗了把臉,出來跟張紅慢悠悠的趕去教學樓。
「阿豪!有什麼心事嗎?連你睡覺的時候都哀聲歎氣的!」張紅這麼一說讓我有些驚訝。
「我說夢話了嗎?」我趕忙問,生怕自己有什麼事情說了出來,弄不好會引起誤會的。
「恩……夢話你到沒說,就是總歎氣!」
「哦……」幸好我沒說夢話,心裡鬆了口氣。
我也是會說夢話的,記得在家時有一次喝醉酒了,連家都不知道怎麼回的,第二天老媽說我說了一晚上的夢話,含糊不清的她也沒聽出個個數。但在學校我絕對不會說夢話,原因是在寢室住的這三年,每天晚上我都會等到全寢人睡了之後自己才睡,雖然這樣很累自己,但是一點辦法都沒有,或許真像蘭姐和張紅說的那樣,我是個心比較重的人。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張紅開始緊追不捨。
我是不想跟她說自己不愉快的事情的,畢竟兩個人在一起應該快樂多一點,難過少一點,這樣才會幸福美好。可張紅無論是思想還是身體都成熟的不得了,想要瞞她些事情不是那麼簡單,搞不好弄巧成拙就麻煩了,還是老實說了吧,也沒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兒。
「哎!感覺世態炎涼啊!」汗!連我自己都不曉得為何說出句成語來。
「怎麼了?阿豪?」
「中午你不看到我跟別人一起吃飯了嗎?原本我是想找他幫忙的,沒想到事兒沒辦成,我還搭著飯錢,多徒勞啊!」心裡有些無奈,低頭踢起了腳下的石子。
「幫什麼忙?」看來張紅今兒個是非要問個明白不可。
「有關聯誼晚會的事兒,我有個朋友是上面XX學院的,想找咱們學校樂隊過去演出……」
「演出?」莫非張紅不明白演出是什麼意思?不會這麼白癡吧?
「……恩!是啊演出,說白了就是去唱歌,懂沒?」我有點開玩笑似的解釋,調解一下氣氛。
「我知道,拿我啥都不懂呢?不過……為什麼非要叫咱們學校的樂隊呢?」張紅這個問題也把我問住了。
「……我哪知道?或許因為我長得比較酷?哈哈!」
「……拉倒吧,別把人給嚇著!」說完張紅做出恐怖的表情,蠻可愛的。
「……呵呵!暫時就嚇你一個人吧!別人想嚇我還不給呢!」我覺得再說這個話題就沒有必要了,已經泡湯的事兒了,還想它幹嘛,晚上回去跟雅藍好好解釋,她應該不會責怪我。
「你就嘴皮子厲害!」這不?又埋怨我上了。「不過人家讓你辦的事兒沒辦成,怎麼好說得過去呢?」瞧好,我都不想操這心了,張紅還替**上了,這可真是心有靈犀一點通啊。
「能咋整?還讓我跪著去求咱們樂隊過去啊?我可沒那本事!」我說話有一點點哼,有對自己的氣憤也有對老天的不滿。
或許張紅發現我心情開始低落沒有再說什麼,只不過一直走到教學樓我們分開她都心事重重的,一定是在為我尋思對策。哎!我真悲哀,什麼事情都辦不好,到頭來還連累張紅,真不是男人啊!
心情鬱悶的走去下午上課的教室。心想,這大學上的還有什麼盡,別念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