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寢室的床上怎麼也睡不著,想著姐姐的成熟美麗,也在幻想與我住在同一間屋子裡面的另外兩位女生。
我具有嚴重的幻想證,以前上網的時候總把自己的女性網友想像成美女,可每次視頻或者見了面之後都急忙刪除了她們。為此我沒少抱怨,怎麼別人就能在虛擬的網絡中找到佳人,而我卻都是些「白菜幫子」?所以這次我決定一改往日的作風,先把那兩位女生往最惡劣了想,這樣就不至於搬進去後心灰意冷。
我覺得,怎麼說都一起住了將近兩年半的時間了,要離開總該打個招呼,畢竟這個寢室也留下過我許多「美好的回憶」。於是決定把我已經找到房子並且明天要搬離這是非之地的詳細情況告訴他們。
「我說哥兒幾個!有件事兒要跟你們說。」我有些疲憊的說。
大頭側過了身子問。「啥事啊?咋地了說!」裝出一幅我被人扁了他想幫我報仇的樣子。
我最討厭他這一出兒。明明昨天還把我數落的夠戧,今天又馬上變臉意思要安慰我,以前的帳從來都沒算過,這就是大學啊!誰都知道結下仇家不好,他那圓滑勁兒讓我覺得噁心。
小樣不怎麼願意知聲,只是把目光投向我,胖子這時已經打上了呼嚕,我想我要離去的事兒只有明天再跟他說了。
「我明天就搬出去住了,週一再跟導員打個招呼。」
「啊?那怎麼?……」大頭急了,我清楚他是害怕導員問起情況他沒個說法,畢竟他是一寢之長。
「我會跟導員說我想好好學習準備考研找個安靜的環境比較合適!」我瞪了一眼大頭。
聽到我這番話大頭才算鬆口氣,像是沒事人似的對我說。
「阿豪,咋地了?咱寢哪對你不好了?你說走就走啊?啥時出去找的房子啊?」
我膩味看他虛偽的嘴臉。
「今天!」
「啊!在哪找的啊?多錢一個月啊?環境咋樣?」
我就納悶了,你說這個世界還有這樣的雜人?明明是因為他才搬走的,自己還不覺個景兒。問這問那一大堆,簡直象跟他沒關係似的。
「哎?小樣,你明天有時間沒?幫我搬點東西,完事請你吃飯。」我懶得理大頭,他在我心裡簡直跟狗屎沒太大區別。
「不好意思啊阿豪!明天我媽來咱這,你明天幾點搬?我看看有時間就幫你。」小樣是個老實人,別看平時不說話,肚子裡心眼多的很,真可謂是人小心計多。但是他的心計絕對不是壞心眼那種,只不過用在考試作弊上罷了。
「哦,那就不用了,媽來一趟也不容易,明天我叫胖子幫我搬吧!大不了讓他卡一頓飯被!」
其實我在寢室裡還算比較有地位的,小樣,胖子我們感情都很好,小樣人小老實,我從來不欺負比我「弱小」的人,胖子幼稚可愛我總傳授他一些「人生經驗」,他巴不得向我求教,我和小樣就時不時就卡他,沒辦法誰讓他家有錢,人長得胖,很好玩。
熄燈了,我不再說話,大頭也很知趣,沒有刨根問底。
我久久不能睡去,心裡想了很多。記得剛進寢室時大家都跟見了親人似的互相介紹,感情融洽和諧,可是人都是自私的,在同一個屋簷下總會弄出點矛盾,在大多時候我都會選擇忍耐,可是誰都有不順心的時候,我能體諒別人,為什麼別人就不能體諒我?和女友分手本來就是我人生中的一大打擊,還要在寢室受著憋屈。我承認如果沒有分手也許不會走上外出找房這條路,不過現在已經成了事實,也不好再有過多的解釋。我想小樣和胖子都會理解我的。我還是原來的我,曾經在一起生活過的快樂的日子我也不會忘記,同時我也希望大頭不要對我記恨,不知道為什麼,我對大頭又原諒了少許,心開始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