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錢哥一聽無奈的說道「是嗎?可能還真是我認錯人了啊?可是我們洪幫有和你長的一模一樣的人嗎?這得讓我好好的想想啊?」他當然知道這是孫成功在耍無賴不承認這事了自己也拿他沒辦法只好變向的妥協了但言語之間充滿了無奈。
孫成功高興的說道「這才對嘛認錯人當然是沒事但可不能在外面胡說一通啊!嗯嗯這個月你幹的十分不錯我會多發一些工資給你的!」說完剛想再好好的與他交流一番卻聽到了酒樓內的打罵聲。兩人帶著一票保安急匆匆的奪門而出要知道上門找麻煩的人還真少見除非一些外地的人不知洪川酒樓的底細這才鬧事的但這種人也很少!就因為如此這些人一聽到打罵聲便興奮的衝了出去。
當他們趕到現場時卻見一個身這穿白色西裝的年輕人渾身上下散發著奇特的氣質似柔和、似霸道兩種互相交雜著形成了他獨有的氣質。只是如今這身潔白的西裝上染上了顏色各異的液體以及各種菜沾在衣服之上以及那碎成幾部分的木椅子以及地上一地的菜與斜倒在哪的飯桌而這個年輕人黑著一張臉憤憤的說道「你們酒樓就這樣招待人?這麼危險的椅子還拿出來讓顧客坐?」
旁邊的服務員一臉囂張的說道「什麼?都是同樣的椅子為什麼別人都沒事就你一個人有事呢?估計是你人品有問題吧?」
原本他也是說過好話了可這年輕人不聽還不依不饒的跟自己扯起了大道理來了泥人尚有三分火更何況這些洪幫出身的服務員?當下兩人便漫罵了開來誰也不肯就此罷休。
這位年輕人旁邊還站在幾十位滿臉凶狠的大漢這些大漢眼神充滿了野性和霸道孫成功看了後心神不由的為之一顫馬上就知道這些人都不是簡單的人但是想到身上的傢伙他鎮定了下來。走上前說道「各位我是酒樓的老闆請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讓你們這麼生氣?有事大家可以坐下來好好的商量嘛何必弄成這樣呢?」
對面的年輕人甩都不甩他一臉決然的說道「今天不給一個交代我是絕不罷休這要是傳出去了我張傑還怎麼混啊?」沒錯這正是張傑他是畢竟讀過幾年的書知道有理走遍天下於是就想出了這麼一古怪的事情來找洪幫的麻煩。身邊幾十位大漢則是天龍的核心成員他們心中十分鬱悶為什麼張老大要搞這麼多的花樣呢?直接打上門不就成了?
孫成功看到張傑不給自己面子後心中也有點火了可不是嘛一向在薊縣都是天王老子的他自然是囂張慣了竟然碰到了一個不給自己面子的傢伙。只見他語氣不善的說道「那麼你到底想怎麼樣?」
張傑做了一個數鈔票的動作滿臉笑容的說道「好說好說你們的酒樓的椅子不行但你們的服務員更不行讓我的身體和精神都受到了極其嚴重的傷害與侮辱你們必須給出讓我滿意的賠償才行!否則的話哪可就不要怪我們這幫弟兄們不客氣了?」敲詐赤裸裸的敲詐也虧得張傑想得出這麼一個主意來。
孫成功頓時火冒三丈搞了那麼多的事敢情這夥人是來找碴的啊?頓時一張圓臉漲得通紅通紅的彷彿就像是紅透了的蘋果一樣只見他一臉憤怒的說道「好啊!真是太好了敲詐都敲到我們洪幫頭上來了啊?你也不打聽打聽我們洪幫是你們這些人能招惹的嗎?既然你們豎著進來了那就給大爺橫著出去今天你們甭想全人了!來人關門!」
也不知道從郵冒出來一群小混混年輕三十到十八不等身穿一些奇怪造型的衣服頭髮染成五顏六色的有些還在鼻子裝飾了一些東西只見他們手持砍刀與手槍就這麼出現在張傑等人的面前一臉囂張的朝張傑他們吹起了不知道什麼調的口哨。
而酒樓裡原本快要爆滿的客人們如今一個個也不知道上哪去了?估計是看到這種場面都閃人了吧?看不起還躲不起嗎?萬一在觀戰中受了點傷?或者被波及了?哪豈不是得不償失了啊?因此這些人一個個都機靈的消失不見了。
張傑一臉曖昧的著著這些出現在眼前的這些人突然問了一句奇怪的話「似乎我們的人比你們的少啊?不介意我們再叫一些弟兄們過來撐撐場面吧?」然後吹了一聲尖銳的口哨幾百人出現在這裡並將整個酒樓圍了個水洩不通。
幾百把銀光珵亮的砍刀在燈光的照耀下顯得那麼的刺眼只見張傑十分優雅的說道「怎麼?現在願意陪償了嗎?如果願意的話那咱們可以好好的談談賠償的事你看怎麼樣?」只是他一身的菜委實與英俊瀟灑根本格不上關係張傑似乎也感受到了對方的異樣眼神輕輕的彈了一下衣服一些菜便從他衣服掉了下來。
只見孫成功撥出了藏在腰間的手槍槍口指向張傑的腦袋狂笑道「年輕人你還是嫩了點啊!現在出來混不但要有人有錢而且還要有精良的裝備?砍刀?我呸你刀快還是大爺的槍快啊?」說完扣動了板機還示威性的比劃了一個開槍的聲音。
張傑手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把沙漠之鷹指著孫成功的心臟位置冷笑了起來「大叔有種你就開槍啊?看我們誰先死?
似乎以你這麼一大把年紀應該有兒有女了吧?正好我是孤家寡人一個就算死了還有一大幫兄弟為我報仇!可大叔你呢?你死了你的兒女怎麼辦?大叔你已經老了不再合適在道上混了!
張傑的一翻話有如鋼刀一樣插進了孫成功的心裡可不是嘛自己死後自己的妻兒子女怎麼辦?估計連自己留下的錢都保不住吧?誰知道新老大會怎麼樣對待自己的妻兒子女呢?自己一定不能死絕不能死!而且對方的這番話中還有另外一層意思就算他死了不家他的兄弟們為他報仇到時候肯定找上自己的妻兒子女!
想到這孫成功不由的放下了手中的槍面無表情的說道「你贏了開出你的條件吧?只要不是太離譜我都會答應的!」口中雖然這麼說但心中很是不服氣暗想你要多少我就給多少可是前提是你能不是帶出薊縣?嘿嘿等你們一出這個大門我就幹掉你們拿回所有的錢!年輕人啊就是太不知深淺了啊!
旁邊的錢哥連聲叫道「孫老大你這是幹什麼?難道我們就怕了他們?我們的槍都比他們要多你到底在怕什麼?幹掉他們就是了有什麼好怕的啊?」他怎麼也想不到與自己出生入死這麼多年的兄弟現在會變得如此的怕死?想當初縱是龍潭虎穴他們都敢闖一闖的可如今?
「閉嘴!」孫成功呵斥道又給他使了個眼色罵了起來「我是老大還是你是老大?這裡哪輪得到你說話的份啊?難道你還想造反不成?我說怎麼辦就怎麼辦念在你是初犯我就先放過你再有下次的話哼哼……」
兩人之間相交多年一個眼神就能道明瞭一切而錢哥當然知道功成功在打什麼主意裝出了一臉憤怒的樣子悻悻的退到了一旁仰頭看著天花榜在數著上面的紋路不時的用怨恨的眼神看著張傑他們。總之演得很像以他的演技足以去當一位演員了兩人的這一翻眼神交流都落入了張傑的眼中只見他在裝模作樣的考慮著而心中則飛快的計算著到底要多少錢呢?即不讓他翻臉又可以拿到錢呢?張傑卻是好算計即想要他們的命又想要他們的錢一箭雙鵰啊!真不愧為黑道中的精英啊!
一道強大的神念破空而來在這周圍來回查找著什麼似的當神念來到這家酒樓時突然一陣喜悅的波動從這道神念中傳來彷彿沒有發現張傑等一干人存在一樣讓張傑等人一頭霧水的都搞不明白這位老闆到底在搞什麼鬼。
而這道強大神念的主人當然是李易了原本他是想查探一下張傑他們進展的怎麼樣了?沒想到神唸經過薊縣的時候識海中的九州圭鼎瘋狂的響動了起來彷彿在訴說著什麼似的。正是如此李易才用神念將薊縣翻了個底朝天這才找到了九州圭鼎為什麼會這樣的原因。
張傑的神念不由的與這道神念接觸了一陣晦澀的波動從這道神念中傳來卻只有張傑一人能明白到底是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