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選擇了一個高高的空箱子放在左肩上,旨在擋住他們的視線,裝作很沉重的樣子,一步步的走到門口,待我向右轉時,唐崢發話了:「姑娘,要不要我幫忙。[閱讀文字版,請上]」
她就站在我的旁邊只有一個腳步的距離,我卻怎麼也跨不過去,我裝腔說:「謝謝,不用了,小伙子真是好人呀!」
莫傾見唐崢欲要幫我,便快步走到唐崢的身邊說:「先生。想必是第一次光臨這吧,我們語之兮可是這裡出了名的,那豆腐花白白的,嫩嫩的,吃了第一回,就想吃第二回,那麼那就讓我們進去嘗嘗那世上絕有的珍品——豆腐花吧。」
趁此機會,三十六計走上策,逃之夭夭。
四人擇一桌而坐,聶崎疑惑的問道:「林語兮呢?怎麼不見她。」
「林語兮,我就是林語兮呀!」
「你是林語兮,怎麼可能!」
「怎麼不可能,先生說話要有證據,我林語兮在這也有幾年,語之兮的招牌也正在上面掛著呢!你這麼說話,不是要砸我的招牌嗎?看先生這麼帥,不會連我這樣的弱女子都要欺騙吧!」
莫傾說這一番話,其間拋了幾個媚眼,害的謝群煜他們直想笑,卻看在聶崎的那嚴肅的臉上強忍住笑,倒是謝玄煜無奈的言道:「噢,姑娘,那前幾天在這兒的自稱是林語兮的姑娘哪去了?」
「有過嗎?我怎麼不知道,想必是你們搞錯了。」
謝玄煜見眼前的女子如此狡辯,想莫非聶崎和他都被那個自稱為林語兮的人給騙了,心中一股無名火升起,可又當著大伙的面不好發,便大聲的說:「來四碗豆腐花。」
唐崢見謝玄煜句中詞咬的重,便轉身對莫傾說道:「姑娘。[閱讀文字版,請上]我們要四碗豆腐花。」
由於謝玄煜,聶崎,謝群煜,唐崢四大帥哥大架光臨,便寒舍蓬蓽生輝,一些個清純的,不清純的女孩湧至店中,嘴上說要豆腐花,眼睛則在四大帥哥那漂來蕩去,看的莫傾直想拿把掃把趕她們出去,但又轉念一想,自己和她們好像是同一類,便強壓住心中的無名火自我安慰道:「怎麼都是生意興隆。」她只想到了些生意興隆而未深刻的想到「語之兮」不是她的,這是她鼠目寸光的表現,見四大帥哥把那豆腐花吃的乾乾淨淨,心想到這林語兮到底搞什麼鬼呀!
喝完豆腐花,四大帥哥便出了語之兮的門,害的裡面的那些女孩瞪的眼睛都快變形了,站在語之兮的門外,原本是打算往左走的,但因著他們不知怎的停下了腳步。
謝群煜還扭過頭來對他們說:「我們乾脆找個地方好好的談談。」
剛說完這句話,他便看到我在那一不小心轉過來的頭,也不知道這小子的眼睛是怎麼使的,這都能看見,一把推開站在他前輩的唐崢飛速的跑過來,見他那一舉動,一想大事不好,一把扔下放在肩上的空箱子拔腿便跑,後想這一跑法也不是辦法,便一溜煙的拐進了巷子,謝群煜一瞧沒見人,跑了幾步又折了回來心想道:「想必剛才是自己眼花了。」
唐崢,謝玄煜,聶崎三人不知怎麼會事,見謝群煜像突然間著了魔似的跑過去,不知咋的回事,待謝群煜回來,便齊聲問道:「怎麼回事?」
看著他們三人,謝群煜卻不知該怎麼說起,便言道:「沒什麼事,走吧!」
他又看了看唐崢,唐崢莫名其妙的被他看了一眼,心中疑惑更甚的說:「走吧!」又看了看謝群煜跑去的方向,並沒有什麼可疑人物出現。
那日,我早早的關了語之兮的大門,請莫傾吃飯,席上,莫傾不停的問東問西,害的我緊閉著一張嘴,只言不說,片語不出,害的莫傾一個勁的說她不夠朋友,心想道:「如果我真的不夠朋友這頓飯我就省了。」直為自己不值,看著而上的火花陷入迷茫,聶崎,唐崢,謝玄煜,謝群煜,希望你們不要再在我的生命中出現了,行嗎?我祈求下天。
我過著屬於自己的寧靜的生活,聶崎也沒有再來,好像日子就是應該這樣平凡的沒有一點波瀾,甚至有些無聊,或許未來也應該屬於她所預料的那樣,可是,人並不一定能真正的預言未來,因此,很多事都可以出乎意料。
那一天,我坐在語之兮裡看著一本名叫《達芬奇密碼》,正當她為達芬奇的畫疑惑不解時闖進了一群人,她當時也沒大注意,只當是一群來語之兮喝豆腐花的,便放下手中書迎了上來言道:「先生們,請坐,需要什麼幫助嗎?」
「我們找這兒的老闆,林語兮。」
我看了看那帶頭的那人,瀟灑的短髮,一身前衛的裝飾,她又看了看後面幾個人,心想不會是得罪了什麼人吧,這麼大張旗鼓的,於是,便小心翼翼的問道:「你們找她幹什麼呀?」
「不幹什麼,就是我們老大想見見你。」那人說的眉飛色舞,我心中洶湧,語氣卻異常平靜的說:「我就是。」
那人一副大跌眼睛的模樣圍著我打量了一下問道:「你能確定是你嗎?」
我想我自己難道那麼被你瞧不起,還被人懷疑,真是……那個叫什麼呀,便問道:「假扮林語兮有什麼好處嗎?」
那人又瞧了一看,搖了搖頭說道:「那跟我們走吧。」
「走是可以,那你等一下了。」我說完這句便跑到隔壁把莫傾叫了來,說拜託了,拜託了。
莫傾站在門口看著我隨著一群人漸漸消失的背影,手心有汗沁出,心中有點擔心,雖常言說的好,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但心中還是有一點點,祈求上天,保佑她的意願。
我一步步的邁著堅挺的步伐追隨著前面的那位,心裡卻盤算著該怎麼辦,可是,怎麼想都想不出來,最後只能順其自然,後又想到了跑,可一想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廟。跑的了初一,跑不了十五。便穩了穩自己的心神,想大不了死,以謝天下了,也沒什麼可惜的,可一想到自己還正值青春年華,就這樣英年早逝,有點兒心不甘,情不願的,可又想到船到橋頭自然直,便告訴自己別想那麼多,或許只是他們老大想吃自己的豆腐花,可又不好意思來「語之兮」。嗯,肯定的這樣子的,於是,我釋不不安的心,對著天空莫名其妙的微笑。
沒走一會兒,便到了一個叫「夜不眠」的夜總會,那位帶頭的對他的下手說:「兄弟們,你們先在這裡等著我,我去叫老大出來。」
他又轉頭對我說:「你給我老老實實的呆著。」
看著他咬牙切齒的樣子,有點想笑,便點點頭。
那人進了「夜不眠」的夜總會,五分鐘後,一個叨著雪茄的三十幾歲的中年人隨著那位出來,而他身後跟了七八個大漢,想必也是他的兄弟,那人走了出來,起先對我也不太注意,我便憤然的想自己不會長的那樣被人忽略吧,他問那些人,那女人哪去了,那幫不知好歹的用手指指著我,我回轉頭來對他們回瞪一眼,對那個老闆很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說道:「大哥,你找我什麼事呀?」
被我稱為大哥的那位並沒有在意到我的話,只是用眼角的餘光瞟了她一眼說道:「蕭子,你帶幾個兄弟留在這,我帶她去接落兒。」
那名叫蕭子的就是來找我的帶頭人,此時他點了點頭並言道:「大哥,你放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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