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妍走在雍城的人潮之中,心頭早已經將趙淵那個該死的混蛋給罵了個遍。這個變態的傢伙,非但沒有告訴自己目標在什麼地方,也沒有告訴過自己目標長的什麼樣,就這樣讓自己在雍城裡面尋找那個叫江哲雲的傢伙的蹤跡,這跟大海撈針有什麼區別?媽的!
撥通趙淵的電話,卻是那小子懶洋洋的聲音:「這個任務不歸我管啦,你自己去找吧。」朱妍恨的咬牙切齒,右手死死的拽緊了那款手機,「喀嚓」一聲,將那款NOKIA手機給捏成粉碎。「趙淵,好小子,居然敢戲弄我!還有那個叫江哲雲的該死的傢伙,看我找到你後,把你折磨成什麼模樣!」
「嘿嘿,這裡怎麼來了一個小妞?滿大膽的嘛,居然敢到這裡來。」
朱妍聞言抬頭看去,卻看到三五成群的街頭小混混正靠在小巷子的牆邊上,淫笑著在她的身上瞄來瞄去。看來,剛才光顧著打電話,卻不甚誤入了這個小混混聚集的地方。她看了眼這些不知好歹的混混,冷冷一笑,也好,就拿這些人來發洩我心頭的怒火吧。
「喲,這個妞長的還真是水靈呢!看那對大奶子,真是讓人蠢蠢欲動啊!」一個小混混看著朱妍的傲人身材,興奮的說道。
「出來做小混混就好好做你的小混混,別學人舞文弄墨的亂說成語!」朱妍冷哼一聲,張口噴出一股細絲,一下子將那說話的小混混給捆住,扯到了自己面前,伸手一把捏住他的脖子,「記住了,下輩子做混混,就專心的做你的混混吧!」
「喀嚓」
小混混的脖子被朱妍一把給捏斷了,鮮血順著他的身體流淌下來。朱妍張開嘴,那混混脖子裡奔湧而出的鮮血立刻化作一道血流,射進了她的口中。
「媽媽呀……妖怪!妖怪啊!」
看著這恐怖一幕的小混混們全部都嚇得雙腳打顫,手腳並用的逃跑,只希望能夠離這個吃人的妖怪遠一點,生怕被她也給吃了。
「想走嘛?哪有那麼容易!都給我留下來!」朱妍的雙目閃爍著妖艷的紅色光芒,她猙獰的笑著,無數的細絲從她的口中射了出來,直接穿透了逃跑中的混混們的身體,鮮血順著細絲流著了她的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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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哲雲教授的語文課,在整個上午,也就只有這麼一堂。雖然他前段時間並沒有備過課,不過,好在他的腦海之中,還存在著拓余所殘留的記憶。在那傢伙的記憶裡面,這些詩詞歌賦、文學典故之類的東西可是不少的。江哲雲也就樂得來個拿來主義,不斷的引經據典、旁徵博引,時不時的還夾雜著許多時髦的語言。
教室裡的學生,一個個都瞪大了眼睛,張大了嘴巴的看著江哲雲。他們實在想不到,講解一首詩歌,江哲雲竟然能夠引出這麼多的東西來。漸漸的,他們看著江哲雲的眼睛裡,都洋溢出了崇拜的神色。清晨曾經和江哲雲鬥過街舞的林棟更是在心裡歇斯底里的吼道:「我居然這麼認真的在聽語文課?!我居然聽的津津有味而沒有打瞌睡!天啊……難道說,我要死了麼?這難道是臨死前的迴光返照嗎?」
下課的鈴聲終於響起,江哲雲想起自己以前中學時代,最憎惡的就是老師壓堂,所以,他一聽到鈴聲,便忙不迭的宣佈下課。這下子,教室裡面的學生們反而不樂意了,紛紛敲著桌子,大聲的嚷嚷:「江老師,拜託你繼續講下去吧!別管是不是下課了!拜託你了,壓堂吧!」林棟更是一邊喊,一邊流淚的暗道:「嗚嗚……看來,我真的是要死了。我居然在哀求老師壓堂?!天啦……」
正在收拾東西,準備閃人的江哲雲一看到這個情況,整個人都愣住了,愕然暗道:「這些學生,也太愛好學習了吧?我們當初,老師一壓堂,可都是鬧騰的不行,他們居然在求我壓堂?!」不過,他還是露出一絲老師的微笑,說道:「呃,同學們的這種求知的心情我是很理解的,但是現在已經是下課時間了,你們的大腦需要休息。再說了,下堂課可不是我的課,我可不想因為壓堂而跟其他的老師產生矛盾。還請大家體諒下我吧,唔,我們下一堂課的時候再見吧。」
江哲雲拿起自己的東西,也不管學生們如何反對,就向著門外走去,剛一走到門口,忽然想了起來,連忙回轉過來,快步的走到身前倦怠的雍晴的身邊,在教室裡學生們的詫異目光之中,仔細的觀察了一番雍晴的身體狀況,可是,雍晴的糟糕情況卻讓他不由得為之皺眉。
雍晴也發現了江哲雲正在盯著自己看,雖然不知道他到底是想要做什麼,不過還是勉強的擠出一絲笑容,略含歉意的說道:「江老師,真是沒有想到,我們的師生緣分還能夠延續呢。上次的事情,真的是非常抱歉,都是我不好,害的你被我老爸給辭退了。」
江哲雲摸著自己的鼻子,苦笑了一下,說:「沒什麼,那都是我咎由自取,這過去的事情,就不要再提它了。倒是你……」周圍看著這一幕的學生們紛紛變了表情,都在私低下悄悄的偷樂:「唔,看到了麼?他們兩個那樣子,肯定有不一般的關係。咯咯,看來,又有八卦新聞了……」江哲雲卻全然沒有注意到周圍的這一切,他臉色一正,嚴肅的問道:「雍晴,你看上去,身體狀況非常的差啊!到底是怎麼回事?什麼時候變得這樣的?」
雍晴皺著眉頭回想了一下,說道:「好像是上個星期開始的吧。跟老爸老媽到苗疆去玩了兩天,回來後,身體就不好了。唔,我記得醫生說過,我這情況,可能是在苗疆的時候水土不服所造成的,只要修養一段時間,就會慢慢恢復的。沒什麼太大的關係啦。」
「水土不服?修養一段時間就能夠恢復?滾***蛋!這是哪個白癡醫生說的?」江哲雲在心頭瘋狂的詛咒著那個該死的庸醫。他這番說法,不是誤了雍晴的性命嗎?在腦海裡面思索了片刻,江哲雲這才又壓低了聲音,盡量只讓雍晴才能聽到自己的問話:「唔,那麼,你去苗疆的時候,有沒有碰到什麼奇怪的事情?或者說是不太正常的事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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