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哲雲滿臉偷笑的回到了包廂裡,鄒鵬立刻迎了上來,好奇的問道:「你怎麼了?上個廁所遇到美女了還是怎麼的?怎麼笑得這麼淫蕩?」忽然瞄到了江哲雲褲子上的尿漬,立刻大聲嚷嚷道:「我靠。不是吧江子?你小子這褲子上的是什麼?難道說,你尿尿竟然尿到了自己褲子上了嗎?我真是太佩服你了。」
鄒鵬的話立刻引起了包廂裡面所有人的注意,大伙紛紛將目光投向江哲雲褲子上的那片尿漬。現在就是江哲雲想隱藏也沒法了。狠狠瞪了一眼鄒鵬,這才向大伙解釋道:「別聽鵬子亂說,我怎麼可能尿到褲子上啊!剛才在廁所裡,有個家華挑釁我,將尿尿到了我的褲子上,被我給狠狠的教訓了一頓。」
「切!」所有人都不相信江哲雲的話,齊齊的衝他伸出自己的中指。
「哎,你們不相信算了。真理在一開始,往往是不被相信的。」江哲雲故作深沉的來了一句,唬的眾人一愣,還是鄒鵬最先發應過來,怒喝一聲:「他小子在忽悠我們呢。揍他!」江哲雲立刻招來眾人的一頓暴打。
就在包廂裡面眾人鬧騰的正高興的時候,門被人粗暴的給踹開了,不明所以的眾人都停了下來,愕然的望著門口。十來個提著鐵管的人,跟在雙手被繃帶給吊著的醉漢身旁,站在門口衝著裡面張望。江哲雲一見這架勢,立刻知道了醉漢找人來尋仇來了。他皺了下眉頭,連忙向後退了一步,躲到了鄒鵬的背後。
「媽的!果然是在這裡。給老子滾出來,別躲在別人的身後了。你***剛才不是挺牛的嗎?現在怎麼還要學作縮頭烏龜了?」醉漢一下子看到了江哲雲那個讓他恨的牙咬咬的身影,立刻冷笑了起來。現在他帶著自己的這幫子小弟,就是要來為剛才的事情報仇的。
見到沒辦法躲避了,江哲雲也索性放開了,從鄒鵬的身後走了出來,沖醉漢嘻嘻一笑:「這不是剛才在廁所裡面被我教訓了的那位仁兄嗎?怎麼?你的手腕這麼快就好了嗎?」眾人聞言頓時一片嘩然,感情剛才江哲雲所說的,都是真的?他不但是在廁所裡面教訓了一個醉漢,而且這醉漢還是混黑社會的?
見江哲雲開口就說出了自己的痛處,醉漢立時勃發大怒:「媽的!你剛才打斷了老子的雙手。老子現在要打斷你的四肢!老子要讓你知道,得罪了我傻虎的,都***不會有好下場!」環顧了一下包廂裡面的眾人,沖站在門口的小弟們淫淫的笑道:「這包廂裡面的所有人也都不能夠放過!男的全部打斷四肢,女的嘛,嘿嘿,就留下來任由你們享用了。」
「**!你***還講不講江湖道義?老子一人做事一人當。有什麼事情,衝著我一個人來就是了,不要把我的朋友給扯進來!」江哲雲怒吼一聲,快步向著醉漢衝去。
醉漢立刻退後了幾步,閃到了自己的小弟們的身後,同時冷笑道:「你***腦子有毛病啊?電影看多了還是怎麼的?江湖道義?***江湖道義值幾個錢?哼。全都給老子上!把這小子給老子打殘了!」
小弟們立刻揮舞著手中的鋼管衝著江哲雲招呼了上去,兩根鋼管立刻重重的砸在了江哲雲的腦袋上,看的後面的鄒鵬跟王歆奕失聲尖叫,王歆奕更是害怕的蒙上了自己的眼睛。
可是,預料之中的血濺當場的情景卻沒有發生,「當當」的兩聲脆響過後,江哲雲的腦袋依舊是一點事情也沒有。
「這怎麼可能?腦袋被鐵管敲到了竟一點事也沒有?難道這傢伙練的有鐵頭功?」那兩個攻擊江哲雲的小弟愕然愣住了,江哲雲自然不會放過這麼好的機會,雖然被那兩根鋼管敲的一陣頭昏,但是他還是立刻揮出雙拳,打到了兩人的臉上。要說他現在的拳頭,比那鋼筋還要硬實,兩個可憐的傢伙,立刻被他這拳給打的暈死了過去。
醉漢帶來的小弟們一見江哲雲竟然這麼厲害,一出手就將自己的兩個弟兄打翻在地,也不知道情況究竟如何。當下都是一聲怒喝,「這傢伙厲害,先把他幹翻再說!」爭先恐後的擁了上來,一下子將江哲雲給圍在了中央,十餘根鐵管一齊出手,啪啪啪的一陣亂砸。
可憐江哲雲雖然不知疼痛,可是十來根鐵管一起砸在身上的衝擊力卻不是他這個下盤不穩的傢伙所能夠扛的住的,一下子被砸翻在地,以為得手的小弟們更是興奮的揮舞著手中的鐵管向著他身上招呼過去,只是短短幾秒鐘的時間,江哲雲身上就至少挨了四五十棍。
「都別打了!把他給打殘廢了就好了,要是真的給打死了,可就棘手了!老子可不想為這麼個傢伙背上條人命!」醉漢估計在這樣的打擊下,江哲雲再怎麼能挨打,也會被打成個重傷殘廢了,連忙出聲喝止了小弟們。看了眼在地上匍匐不起的江哲雲,冷笑了起來:「媽的!你不是挺牛的嗎?哈哈,瞧瞧你現在的樣子,就***跟一死狗一樣!」掃了眼包廂裡的眾人,衝自己的小弟們喝道:「還愣著作什麼?上啊!」
小弟們立刻一個個眉開眼笑的衝著漂亮女生衝了過去,幾個男生剛開始還想要當當護花使者,可是被這些傢伙用鐵管一敲,立刻滿臉是血的慘叫著躲著一邊去了。鄒鵬忽然暴喝一聲:「**你家大爺的!欺人太甚,老子跟你們拼了!」一把抓過桌子上的啤酒瓶,用力的磕碎了前端,怪叫著向著醉漢衝了過去。
一個小弟揮舞鐵管一下子擊打在鄒鵬的肚子上,鄒鵬悶喝一聲,張口噴出一口污血,怪叫一聲,一把抓住鐵管,同時欺身而上,手中碎啤酒瓶立刻向著小弟的身上扎去,一股鮮血立刻從傷口間流淌了出來。
被鐵管的衝擊力給撞的頭暈目眩的江哲雲這個時候剛緩過神來,正好看到鄒鵬身旁幾個小弟揮動鐵管,立刻大吼一聲:「鵬子小心!」同時用力一滾,一下子滾到那幾個人身邊,堅硬如鐵的身體一下子將那幾個企圖偷襲的傢伙給撞翻在地。全憑一口怒氣撐著的鄒鵬見江哲雲又活了過來,渾身上下力氣立刻溜了個一干二盡,雙腳一軟,就此癱坐在了地上,剛才被那鋼管砸到的地方立刻傳來一陣火辣辣的刺痛。
「我靠!剛才那樣狂風驟雨般的鐵管襲擊他竟然只是暫時的暈了下?現在一點事都沒有?」醉漢只覺得自己所知的一切真理似乎在今天被人給推翻了,心頭一陣發毛:「這***還是人嗎?我這都是招惹上了什麼傢伙啊?」
江哲雲抬頭看著鄒鵬癱坐在地上,還有幾個朋友也是鮮血淋漓的在地上翻滾,而女生們則都是一臉驚恐的表情,哆嗦的擠在角落裡。甚至有兩個女生的衣服已經被撕破了。江哲雲心頭頓時火冒三丈,自己惹的事情,竟然將朋友和同學給牽扯了進來,還讓他們都受到了傷害,這讓他的小宇宙立刻處於爆發狀態!
江哲雲胸前的那個綠色的刺青忽然再度射出一道淡淡的綠色光芒。
「給我打!給我把他朝死裡的打!」醉漢這個時候是真的害怕了,就只因為江哲雲的那雙眼睛,那雙彷彿是野獸般充滿了殺氣的恐怖眼睛。
十來根鐵管呼嘯著向江哲雲揮去,江哲雲猛地大吼一聲,胸前的綠光閃的更繁,忽然之間,包廂裡面異象頓生,所有的帶有木製品的東西,無論是桌子,椅子,還是懸掛著的音響,甚至於貼在牆壁上的牆紙,地上的地板,全部一股腦兒的向著醉漢和他的手下們席捲了過去,就在他們手忙腳亂,忙於應付的時候,門外更是彷彿洪水般的湧進來了跟植物有關的東西……
「這……這***都是怎麼一回事啊?」醉漢哭喪著臉喊出了最後一句話,然後跟他的小弟一起,被壓在一個小山般的大小的植物和木製品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