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魔蠍見步天辰帶過來一個陌生的普通女子,內心大為好奇。
「天辰,這女子是誰?」魔蠍略帶質疑的問道。
「你可聽說過尚天這個人物?」步天辰未回答魔蠍,卻徑直問道。
「尚天?」魔蠍眼眸緩緩微翕起來,半晌過後,魔蠍瞳仁之內滑過一抹精芒:「我似乎知道有這麼一個人物。怎麼,你尋他有事?」
步天辰聞言,內心不禁有些不安。這個強大的魔蠍所知的人物,必然不是普通之輩,這麼推理的話,恐怕自己的計劃就要改變了。
「我想殺他!」步天辰在魔蠍面前毫不保留的將內心所思道出。
「殺他?」魔蠍微怔,目光掠過慕容雪兒的絕美臉頰,似有所悟的點點頭。
「可是,據我所知,這尚天可是一位師級修煉者。以你目前的實力,恐怕奈何不了他吧?」
「師級?」步天辰倒深吸了一口涼氣。所謂平輩論交,那慕容雪兒的前任情郎豈不是也是師級強者?
步天辰思忖至此,內心不自然的拂過一抹陰鷙。那雙眸轉動幾番,卻也不知在想些什麼。
「師級又如何?晚輩一樣陰死他。」步天辰冷冷道。
「那你打算怎麼辦?」
步天辰頓了頓,才淡淡道:「過些時日,紫陽城便會召開轟動神滅大6的『天神杯』擂台大賽;我想,此等盛況,那尚天倘若在紫陽城,不會無視吧。此事,我自會見機行事。在此之前,我想先具體瞭解一下那尚天的實力,卻不知前輩可否告之一二?」
「那尚天,乃是靈修者,擁有金質屬性靈體。攻擊較強,防禦也很強悍。同級對戰,十戰九勝!我勸你,若是沒有十分把握,還是不要輕舉妄動。」那魔蠍頗為鄭重道。
步天辰凝眸思忖片刻,點點頭:「這我知道。前輩,我還有一事相求。這女子跟我頗有溯源,奈何只是普通之體,缺乏靈根。我想把她暫時托與你照顧。其一,希望她有一個安全的環境。其二,還希望前輩看能否改善其體質,使之擁有靈根,鑄成靈體。」
魔蠍聞言,不禁苦笑起來。
「你啊,虧你還自稱一代天驕。這靈根倘若很容易培養,那這世界上不都是修煉者了!我們這個世界幾乎百分之百的修煉者都是先天靈體,天生便擁有靈根。培養靈根,鑄煉靈體,根本不可能!」魔蠍頓了頓,又道:「不過,傳說,一種神奇的丹藥可以讓普通人的體質生質變,由普通之體蛻變為修煉靈體。只是,這不過是一個傳說,並沒有絲毫事實根據。」
步天辰聞言,瞳仁之悄然滑過一縷精芒。
又聞丹藥!莫不是,外界的丹藥這般神奇?
一時間,步天辰對外界的渴望之心更濃。
「那就算了。此女就先拜託給前輩了。」步天辰頓了頓,開口道。
魔蠍點點頭,算是應允了。
步天辰見狀,轉眸望向慕容雪兒,淡淡道:「這位乃是我的前輩高人,由他在,想必大6沒有幾個人可以傷你分毫。不過,你需記住,前輩存在的事,你切莫向外人道出。」
「嗯,知道,公子。」慕容雪兒很乖巧的點點頭。
步天辰有些憐惜的替慕容雪兒整理了一下額前凌亂的梢,然後,轉身招出骨龍,破空而去。
回到紫百合學院之後,步天辰立刻便閉關起來。當然,步天辰這般勤奮自然不是因為天神杯擂台大戰即將到來的緣故,而是為了對付尚天不得不煞費苦心準備著。
這次暫短的閉關,步天辰主要有兩個任務:其一,熟練掌握自己得之天煞門的兩件靈器;其二,把自己所掌控的神通再好好熟悉熟悉。畢竟隨著自己境界的提升,自己的神通也會隨著進階。上次在死亡森林的突破,帶給自己的,除了境界的提升外,還有自身神通的質變進階。根據龍祖的言辭,似乎外面的世界將神通按強弱分為了天地玄黃四級,每一級都分為三階。算算目前自己掌握的神通:冰心訣,估計已經邁入黃級階,斗轉星移,估計也已經進入黃級階;吞雲噬月,估計也已然進入黃級階;那破妄之眸,估計已是黃級三階的水平。至於那惡魔化身,估計已經達到玄級階;還有那可以掌控週身天地的神通——控天,估計也已達到黃級階。
這麼細斟起來,步天辰倒吸了口涼氣。沒想到,不覺然間,自己竟然掌控了這麼多神通!
雖然每一種神通目前而言還不是很強,但這多少給步天辰增加了一些信心。而且,讓步天辰很是歡喜的是:自己突破到【星光閃耀】期後,自己吸及天辰星能量的度加快了不少。這對自己而言可是擁有莫大的好處!試想,倘若在激烈的戰鬥,自己擁有取之不盡的星力能量,那麼自己將擁有莫大的優勢!可以說,只要不遇到一招足以滅掉自己的強人,自己就是耗也能耗死對手!再也不用像對陣柳翔雲時候,那麼狼狽了。
自嘲了笑了笑,步天辰深深的吐納了一口新鮮的空氣,便進入忘我的修煉境界。
修煉之途,沒有歲月概念,匆匆一周轉瞬即逝。
紫百合特建的閉關的密室內,步天辰的眼瞼終於在七日之後抖動起來。伴隨著一抹精芒滑過,步天辰的眼眸徹底睜開,一縷笑意悄然劃逝。
看那風騷的表情,料定應該收穫不小。
今天是天神杯大賽開賽的前一天,按照慣例,參賽的學生都會前去集合,然後統一部署大賽安排。步天辰雖然及時從入定清醒過來,但卻絲毫沒有前去集會的意思。反而悠然自得的把弄起那兩件靈器起來。
如此這般,直到天再次進入昏霞。
當余霞飛滿天之際,步天辰閉關的石門終於是緩緩開啟了。一抹淡淡的斜陽帶著灼眼的光輝進入眼眸,那一周未曾見過陽光的眼眸有些不適應的微翕上。
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步天辰整個人已經清醒過來。他望了望遼闊的學院和稀疏的人群,一時間內心感到越的空曠。他內心拂過一抹莫名其妙的歎息,轉身離開了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