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蝶送給承德的!不能接受的親可跳過哦!有沒這一章都和正文無影響。)「落月,你暈車麼?」其實,大婚以來,我真的不知該如何面對她,這個,已經冠上我姓的女子,雖然她美得讓所有的人心動……卻總,不能拔動我心中的那根最淺最淺的琴弦,所以,至今,我的心都無法奏出最優美的曲調,就算她貴如公主,就算她出色勝於天下女子,但,有些東西注定,對她來說是不公平的,例如,我的心……我早已遺落了的,心。落月在我的深思的目光中不勝嬌羞地點了點頭,臉上的點點紅暈更增添了她迷人的嬌艷,美麗的花兒,我對她,也僅只是止於欣賞,對一株最名貴的花兒的欣賞。看來,暈車是好多女孩子的通病呢。腦子裡閃過一雙明亮動人的眸子……隨之而浮現的那是那麼好看而稚氣唇角,總是那樣歡快而又靈慧地輕翹著……有旁觀者的冷靜,也有笑看風雲的從容……這是,這是我的沅沅啊!曾幾何時,曾幾何時,心裡卻這樣偷偷地叫她做,我的沅沅……我的沅沅!她曾經可以離我那麼近,一如現在落月如我這樣伸手可及的距離……「王爺?」落月的輕呼喚回了我不自覺的失神,以前,我從來都自傲自己是個寧缺勿濫的人,我一直都以為,我一生必能專情以對我的妻……可是,現在,看著這個已成為我的妻的女人……心還是不可抑止地疼,我想她,我想她……這一生,無論我再將娶多少個女人,她都是我回憶中最不可觸碰的角落……沅沅,沒有你,就算給我全世界的女人,又如何!!「王爺,這回國省親的,還真是勞煩王爺您一路費心,落月真是慚愧。」這就是不同,我不喜歡這樣溫婉的女子,如果是她……想必絕不會是用這種客氣的語調來跟我說話了……沅沅,為何!為何你總是這樣,人不在身邊了,但你的每一個細微細小的動作,卻會不經意的時不時鑽出我的腦子來叫囂著,來喚醒我一直想深埋的記憶……沅沅,如果,上天再給我一次機會,我情願,用全世界,來換……「王爺!先鋒探子跪倒回報:「山下谷中聽到有輕微人喚救命的聲音,請示王爺,救還是不救?」有人遇難跌下了山谷麼?我騰起身走近這煙霧縈繞之地……下面一片蒼茫,就算是有砍柴的礁夫,現在也只剩下一息尚存了吧?久經沙場我的,憐憫之心,其實剩下的也是不太多了而已!我迅速的審視了一下山勢,要人力下去救,實在是費時費力費勁!而且,救上來的人也是半死不活了吧……?剛想傳喚起程,卻對上了落月那雙哀求的眼和輕輕咬著地的唇……「去看看吧。」女人,總是心軟,對麼!算了,也就由她了。我揮揮手對著探子吩咐道:「半個時辰後起程。」大約過了一柱香的時間,探子手上抱多了個人跪倒在我面前:「回王爺,在谷底發現了這個穿著怪異的女人,不知是何底細?!從衣著上也看不出是哪國之人。」瞧了一眼那果然是奇裝異服的打扮後,又是女人!我有些不耐凡地點點頭,「帶下去,叫太醫看看吧。全軍起程!」剛要起身上馬,卻被身後落月的驚叫聲,拉回了頭……地下的人的長髮被散開了,露出了那長清秀可人的臉……我用力地瞪著眼睛,腳步不由自主地向前一步一步邁進……有可能麼?有可能麼!!是你麼!是你麼!!!「淑……淑妃!」落月輕喃出聲,臉上的表情驚惶失措……我狠狠盯了她一眼!淑妃!天知道,我是多麼不喜歡這個稱呼啊!簡直,這個名字每聽一次,我的心便像被刀狠狠地宛了一下!「落月!別亂叫!這只是我們隨行救的一名不認識的女子,聽清楚了麼!」我第一次,第一次朝著她低吼,不客氣地,氣急敗壞地!我永遠都不會有心情顧著她眼眶裡此刻的淚花和委屈……我的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了眼前的這個,這個在腦中夢中出現了無數次的人兒身上!我單膝跪下,伸出了一直在顫抖的手……終於,沅沅,終於,我又可以再一次,再一次擁你入懷了麼?!我用力地往她的額頭重重一吻:「蒼天為鑒,我龍承德無論再遇到任何事,都不會再將你拋開!我的命,從今天起,就你的了。我的沅沅……」把她抱在懷中的感覺不再是夢中的那樣飄渺,是實在的是沉甸甸的,,我突然手足無措起來了,因為那幸福的激動,根本就無法形容!「傳太醫!馬上給我傳太醫!」「你是誰,為何抱著我?!」懷裡的人兒輕顫了幾下長長的捷毛,終於都睜開了那雙熟悉不過的眼睛……一模一樣的眼睛啊!都是這麼靈慧,狡黠……那清脆的語調,就算是這樣開口的質問,聽起來也有如最優美的曲子!但……她卻問,我是誰?!難道是……她不想我喚回她以前的名字而裝作不認識我麼?!「姑娘說我是誰,我便是誰。」我微笑地看著她,不理會她的掙扎,緊緊地把她圈在懷中……永遠,這一生,我都將不會再放你走了,沅沅!「我想不起來你是誰了呢!」懷中的人兒打量了下我,眼裡閃著算計的光芒:「你是我哥哥吧?!得負責我的安全哦!」我不由失笑,手放鬆了些,她從我懷中坐起,側著頭打量著我:「裝睡了這麼久,從你們的談話中我越來越糊塗了!這是什麼地方呢?為何你們又會穿這些衣服?!難道說,我這一摔,竟然摔到了古代來麼?!」她輕笑著四外打量了一下,又搖了搖頭,那熟悉的笑容,還是一如以前般帶著陽光的溫暖:「有帥哥,還有絕世美女!」她瞧著一旁沉默地看著這一切的落月:「我不相信,我真的不相信,好像什麼都亂了!我肯定是在做夢,睡一覺,就會好了吧?!」笑容淡去在她的唇邊……剛才太醫喂的藥,起作用了吧?「王爺!」張太醫輕挨近身旁,壓低了語氣:「王爺,據臣診斷,這位姑娘怕是摔壞了腦袋……所以,語無倫次了。」重要麼?只要她在我身邊,所有的事,都不重要了……我喜歡她,我只知道我喜歡她,不,我愛她!無論她記不記得我,或者,無論她現在是誰,以後將用什麼名字活著,但我可以肯定的就是,這一生,永遠,我都不會再錯過她了!我輕抱起那用過藥又已沉睡的女孩,用最溫柔的姿態……心中那根崩得最緊的弦,終於,它的主人,終於都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