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們是不是搞錯了,隊長他,隊長他……」看到前面那些人的動作,真不由得擋在我的前面,對著那個白衣軍官大聲的說道。真是個好孩子啊,沒想到在這種時候還這麼袒護我。
「剛剛在戰鬥的時候,我們偵測到GuardianAkki與大天使號之間有不同尋常的信號波動~」那個白衣軍官面無表情的說道。
「那是隊長在勸降他們,你們在屏幕上不是也看到了嗎?」真仍舊是據理力爭著,對他來說,短短的一段時間裡面經歷了不少的事情,先是擊沉了Freedom,然後又和阿斯蘭打架,現在又碰到了有人要逮捕我。
「不,我說的是除了那些之外,在戰鬥的過程當中,我們偵測到GuardianAkki河大天使號似乎一直有斷斷續續的信號波動,再加上大天使號最後安然無恙的逃脫,我們有理由懷疑月*薩拉有通敵的嫌疑!」白衣軍官認真的說道。
「隊長他……」
「真,夠了!」真還想說什麼的時候,卻被我打斷了,我將他的身子推倒一邊,然後臉上帶著微笑的對著他說道:「好了,你要再說什麼了,你做的已經夠多的了,我很感激你!」說完,我走上前一步,朝著他們伸出手去。
那個白衣軍官會意,朝著身後努了努嘴,一個士兵走上前來,拿出一副鐐銬將我的手鎖上。正準備將我帶走的時候,我才開口說道:「我可是FAITH,按照規定來說,你們沒有審判我的資格吧!」
「確實……」白衣軍官回過頭來,「我們沒有資格審判您,對於我個人來說,對您這位上次大戰的皇牌,我還是十分尊敬,但是對不起,現在我要執行的是紀律,我們隊長已經上報給了司令部,所以,我們會將您帶回去後進行監禁,等待司令部的命令!」
「我要是拒絕呢?」我臉上仍然帶著笑容,但是眼睛裡面卻多了一絲不同的東西,聽到我的話之後,史黛拉頓時也明白過來,走上前去,攔在我的身邊,對著那個白衣軍官說道:「識別編號299770,特務部隊FAITH所屬史黛拉*魯西耶!」
「您好!」那個白衣軍官在史黛拉報出了自己的身份之後,恭敬的對著史黛拉敬了一個軍禮,然後就聽見史黛拉對著他說道:「我以FAITH的權限,願意為他作保證,將他關在密涅瓦號上面吧!」
「這……」聽到史黛拉的話之後,那個白衣軍官不由得有些躊躇了起來,說實話,他根本就不像得罪FAITH,畢竟FAITH那是比白衣指揮官更加高的層次,但是來之前他們隊長給他的命令就是將我逮捕過去,一時間他也有些為難了起來。
「我是FAITH所屬的海涅*維斯汀夫盧斯,我也以FAITH的權限為他作保!」這個時候,看到了那個白衣軍官的動作,一邊的海涅也是走上前來,對著那個白衣軍官說道。
「海涅,謝謝你!」我對著海涅做了一個感激的微笑,我相信海涅一定能夠明白我的心思。
「如果你還不相信的話,再加上我吧!」庫拉緹絲從剛才開始就一直站在旁邊,看到這裡,她也是忍不住,從人群當中走出來,對著那個白衣軍官說道:「現在有我們三個FAITH為他作保,你總該放心了吧,你先回去吧,至於他,就關在我們艦上的禁閉室了!」
「好吧,既然你們都願意為他作保,那我就回去覆命了,不過臨走前我還是要多說一句,我希望你們能夠將他看好,如果月*薩拉在處理結果下來之前出了事麼意外的話,那後果可是很嚴重的!打擾了!」說完,白衣軍官對著我們敬了一個軍禮,然後朝著外面走了過去。
等到外人都走了之後,庫拉緹絲等人的才轉過神來,注意力都放在了我的身上,那些剛剛還在慶祝真打敗了Freedom的士兵們也是圍在一邊,看著我們這裡發生的事情。
「都不要看了,該幹什麼都趕緊去,不要以為現在戰鬥就完全結束了!現在還是紅色狀態呢!」庫拉緹絲看著整備班的那些士兵們,大聲的說道,聽到庫拉緹絲的話,那些士兵們趕緊都一哄而散,但是還都是在不遠的地方偷偷摸摸的看著這裡,顯然對於這件事還是十分的關注。
「好了,月,這件事我已經知道了,在司令部沒有下來處理命令之前,你就待在禁閉室吧,雖然你是FAITH,但是這件事大家都知道了,我也不能藏私!你們把他帶走!」庫拉緹絲臉色複雜的看了我半天,最後才歎了一口氣說道。
「我知道的!」我對著庫拉緹絲笑笑,然後轉過頭去,湊在史黛拉的耳邊輕聲的說道:「守護拂曉的修理就交給你了,另外你幫我檢查一下,是不是上面有什麼特殊的裝置!」史黛拉衝著我點點頭,雖然我沒有明說是什麼,但是聰明的她還是想到了,給了我一個放心的眼神,我這才在眾人的注視當中在幾個士兵的帶領之下去了禁閉室。
將手腕上的鐐銬取下來之後,那幾個士兵就將我關了起來,我隨意的就在那間牢房裡面唯一的一張小床上躺了下來。
此時,密涅瓦號在執行完命令之後,開始朝著直布羅陀基地返航,船上雖然看起來一片安靜的樣子,但是實際上那些士兵們口中議論紛紛的,除了真擊墜Freedom之外,再就是我被鋪的事情了。
「月,你真的……」禁閉室之外,阿斯蘭看著躺在床上鍛煉的我,輕聲的問道。
「這好像跟你沒有關係吧……」我一面努力的做著俯臥撐,一邊對著外面的阿斯蘭面無表情的說道。
而此時,關於我的事情,也是已經擺在了狄蘭達爾和父親的桌子上。
「他這是怎麼搞的!」父親皺著眉頭看著眼前紙上的報告,嘴中喃喃自語著,父親對於我還是十分瞭解的,跟阿斯蘭不一樣,我是個很有主見的人,依父親對我的瞭解他知道我是肯定不會做出什麼對PLANT不利的事情來,也就是說,這件事的背後另有隱情,如果這件事不是那些人編造出來莫須有的罪名的話,那麼我一定有我這麼做的理由,但是該如何去做呢。
坐在那裡捏著自己的太陽穴,父親想了半天,好一會兒,他才按響了桌子上的按鈕,一個軍官從門外走了進來,對著父親敬了個禮。
「你去將這件事瞭解一下!」父親將手中那份文件交到了那個軍官的手中,軍官低頭看了眼就看到了我的名字,他的心頭一突,頓時明白過來肯定是發生跟我有關的事情了,他立即對著父親再次敬了一個禮,然後退了出去。
等到那個軍官退出去之後,父親這才拿起電話,撥通了西格爾伯父那裡,先是將這件事大略的說了一下,然後有些苦笑的說道:「最近事情還真是多啊,剛剛解決了一個拉克絲的問題,現在月又遇到麻煩了,看起來我們兩個人就是專門替這兩個孩子擦屁股的啊,說不得咱們兩個又得去一趟狄蘭達爾那裡了!」
另外一邊的議長辦公室當中,狄蘭達爾也是對著桌子上的那份文件,皺著眉頭,不知道在思考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