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問薩拉閣下,為什麼您要拒絕白衣的陞遷呢?按理來說按照您的功績,您這個PLANT的英雄升為白衣完全沒有問題吧?」受勳儀式結束後,開始了發佈會,在詢問了西格爾伯父以及父親幾人一些局勢的問題等等後,記者們的目光又對準了我。[]
「首先,作為一個ZAFT的普通士兵,我擅長的是MS駕駛,我覺得只有在這一個崗位上才能發揮我最大的作用,如果升為白衣的話,我怕自己沒有能力將隊伍指揮好,另外,大家見過14歲的白衣隊長嗎?」我的話引起了記者一陣哄笑,然後我又繼續說道:「之所以穿著這身紅衣,我實在提醒自己,我身上的軍裝是用14萬同胞的鮮血染紅的,作為一個ZAFT的軍人,我要守護好PLANT,避免這次悲劇的再次出現……」說完這句話的時候,那些記者們的笑聲都停了下來,默默的看著我,似乎又想起了那血之情人節的悲劇,場上的氣氛安靜了下來,血之情人節是PLANT民眾心中永遠的傷痛啊。
在大家沉默了一小會後,主持人又挑開了話題,場中的氣氛又重新恢復了起來,而我則是疲憊的應付著記者們的狂轟亂炸,他們的問題層出不窮,而且很多人都對我和拉克絲的婚事感興趣,讓我感到應付起來簡直都大了,開完記者會後,我感覺自己比打完一場大型戰役還累。
在記者會結束後,還有一場慶祝酒會,雖然不懂得為什麼這些領導者們喜歡用各種各樣的酒會來聯絡感情,但是既然生活在這個世界,我就要學會適應,而且從小就生活在政客之家的我對於應付這些事情也是比較簡單的。到了後面的更衣室,由於身上剛才出了一身汗,所以就在這裡洗浴一下,順便再換上一身乾淨的軍裝,把那枚閃亮的星雲勳章掛在自己的左胸前,然後出了更衣室,到了樓下的酒會大廳中,剛才應付記者們的糗樣被父親和西格爾伯父好一陣調笑,讓我覺得都有些無地自容。
「月,這裡!」剛下樓,就聽見了拉克絲的聲音,轉過頭望去,見拉克絲正在朝著我照著手,她的身邊有幾個跟她年紀差不多的年輕女子,有幾個我認識,貌似都是拉克絲的閨密之類的,都是PLANT內大家族或者某個議員、市長家之類的女兒。
「哇,是月*薩拉呢,好帥啊!」「就是啊,拉克絲真幸運呢,有這麼一個未婚夫!」看著我走進,那些花癡女們的眼睛中冒著小星星。】
走到拉克絲的身邊,先是輕輕的對著她的女友們點頭示意,然後對著拉克絲一伸胳膊,拉克絲會意的將我的胳膊挽住,小鳥依人的站在我的身邊,婉言對著她的那些朋友們說明離開一會,然後帶著拉克絲到了父親和西格爾伯父的身邊,和父親身邊的那些前輩們有禮貌的說著話。眼尖的我還看到了另外一個白色的身影,那個和我一起受勳的男人,勞*魯*克魯澤,此時的他已經帶上了那個銀色的面具,雖然這樣給原本就十分英俊的他增加了一絲神秘的感覺,而且絲毫不影響他的英俊,但是我知道,在他的面具下,那張英俊的臉已經開始衰老了。
「嗨,月,我們又見面了呢!」克魯澤率先跟我打招呼,雖然我們不是很熟,但是他比我大了10歲,所以這個傢伙居然學著長輩的樣子叫我的名字,讓我心中一陣暗恨,雖然我不喜歡這個傢伙,但是畢竟是一起受勳的,又是在這樣的場合,我也不太好表現什麼不滿,只好跟他打招呼,我讓拉克絲先去找她的女伴,然後我和克魯澤就從侍者哪裡一人拿了一杯紅酒,坐在一邊的沙發上。
「很令人羨慕的未婚妻呢!」克魯澤看著遠去的拉克絲的身影,對我神秘的一笑說道。
「還好了,她是我最珍視的東西,如果有人打她的主意,我可是會拚命的哦!」我用開玩笑似的語氣說道,但是卻表達了我的立場,我知道動漫中以後克魯澤會對拉克絲下手,現在拉克絲雖然已經改變,我們兩個人身上政治上的束縛並不存在了,但是我不敢肯定歷史會不會改變,所以我先把這個意思暗中告訴了他,警告他不要對拉克絲打上面主意。
克魯澤微微一笑:「月這麼緊張做什麼,人類存在的根源,即使盡知這些,還是無法改變人心。擁有者不會理解未擁有者的心情,未擁有者則嫉妒擁有者。不同的人,與自己不同的人,但還有本應有愛的人。但炮火無法傳達這份感情。」他突然說出這樣的話,我知道他想對我開始他的蠱惑大計,也許在他的眼中,所有的人都是他毀滅人類的棋子吧。
「這是命中注定的,是明知道結果卻要不斷走下去的路!正義和信念,無知與逃避,不知、不聽,這才是最後的結局!已經無法停止了!然後就是滅亡,人類是應該被滅亡的!這些只有充滿憎恨的眼眸和心靈,以及只會扣動扳機的手指的人們的世界上,有什麼可信的?為什麼要相信?不知道啊,反正人類只知道自己的東西!還想痛苦下去麼?想著「總有一天,總有一天會」,被那甜美的毒藥所蒙蔽,到底戰鬥了多長時間?」他又補充道。
我搖了搖頭,剽竊了未來拉克絲的那句話:「有夢想,期盼未來,這是賜予所有生命使之生存下去的力量。不論得到什麼,如果夢想和未來被封印起來,我們就只能作為亡者生存下去。所有生命都是為了獲得未來而戰,是可以為之而戰的。」
「看來我們的觀念不太一樣呢!」克魯澤帶著神秘的笑容說道。我沒有再說什麼,只是站起身來,準備離開,但是我突然彎腰,在他的耳邊輕聲的說道:「克魯澤,我知道你的底細,我也知道你的計劃,你放心,我不會讓你毀滅人類的!」說完,不再看克魯澤的反應,逕直轉身而去。
克魯澤聽到我的話,先是臉色一陣猙獰,很快就平復了下來,對著我的背景詭異的一笑,自言自語道:「真的是個不錯的對手呢!」
到了拉克絲的身邊,被她身邊的那些花癡女們纏的焦頭爛額,而拉克絲在一邊卻只是笑著,任憑我被她的那些損友們折磨,讓我心中大恨,回到家後狠狠的蹂躪了拉克絲的小屁股一番才罷休。
由於尤尼烏斯7的部隊幾乎全滅,所以在那一戰中倖存下來的7個人很快就被重新分配到了不同的部隊,而由於我現在是特殊任務部隊的成員,所以暫時沒有給我下達出擊的命令,我就在家中享受了一個多月難得的假期,整天陪著拉克絲和母親。
3月8日,ZAFT開始進攻地球(其目的亦包括確保食物),ZAFT在初次從軌道降落到地球的降下作戰中進攻維多利亞宇宙港。然而,這次作戰最終由於沒有得到地面戰力的支持而失敗。3月15日,PLANT評議會鑒於維多利亞基地壓製作戰的失敗,通過了以下的決議:
1.確保地球上的軍事據點;
2.壓制宇宙港及質量加速機基地,以將聯合軍封鎖在地球上;
3.散佈能抑制核兵器、核分裂能源的供給的「中子干擾裝置」。
這三大主軸所組成的赤道封鎖作戰--「沃洛波羅斯作戰」。
很快,「沃洛波羅斯作戰」發動,4月1日,ZAFT開始在地球上散佈中子干擾裝置,地球聯合國家由於中子干擾裝置而遭受嚴重的能源危機,地球聯合國家陷入物資匱乏狀態,甚至有人餓死。民眾反PLANT、反協調人的情緒達到頂點。4月2日,ZAFT趁著混亂,從軌道上把基地設施分批降落到親PLANT國家大洋洲聯合澳大利亞地區的港灣--卡潘塔利亞,並在48小時內完成了卡潘塔利亞基地的基礎建設,聯合軍太平洋艦隊前往迎擊,卻以大敗收場。
地球上ZAFT為了卡潘塔利亞基地和聯合軍打得是如火如荼,而在PLANT的我在休息了長達一個多月後也終於迎來了我的任務。
4月3日一大早,我就被叫到了ZAFT在December的軍本部,穿過長長的長廊,我就被帶到了軍本部的委員長室,自動門打開後,我就進去,來到桌子前。
桌子前面有許多紫衣的高級軍官在向桌後的父親匯報著戰況,父親在下達了一些列的命令之後,就讓他們出去了,偌大的辦公室只有我們父子二人。
「薩拉委員長閣下,確認編號258023,特殊任務部隊月*薩拉前來!」我恭敬的朝著父親敬了一個軍禮,雖然父親對我們很好,但是父親是個公私分明的人,在軍隊時候,我是要稱呼他為委員長的。
「知道了,月,這次把你叫過來,是要給你一份絕密的任務!」父親揉了揉發脹的腦袋,我見辦公室只有我們兩個人,也就走上前給父親按著額頭。由於父親沒有變的極端,所以父親的辦公室中不像動漫中的那麼陰暗,裡面的燈很明亮,父親很享受我對他額頭的按摩,然後給了我一份文件,我打開一口,飛快的看了兩眼,立刻恭敬的再給父親敬了一個軍禮:「是,我知道了!」
「好了,任務緊急,你馬上回家收拾一下,立刻前往赫立奧波利斯!」父親衝我擺擺手,猶豫了一下,有說道:「雖然不是上戰場,但是還是要小心一些!」我點點頭,出了父親的辦公室,趕回家收拾東西,準備前往赫立奧波利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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