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知道嗎?」
想!
於小藥幾乎脫口就把這個「想」字說出來,但話到嘴邊又被他硬生生的嚥了回去。她看著左與讓,笑而不語。
「你啊,還真是一點也不肯吃虧。」左與讓放下作為帝王的威儀,從高高的皇位上走下來,「我們來作筆交易吧,反正你和聚東國已經是對立了,鳳琴王一定不會放過你的,無論是你身上的那四個元珠,還是因為鐵茗等人的事。」
左與讓走到下邊,從邊上取來兩把椅子,示意於小藥做下,然後他和於小藥面對面坐著,左與讓還不忘取點點心過來。
「只要是對付聚東國,聯、我可以給你最大的支持。」左與讓已經把「聯」改成「我」了,他已經把於小藥看做和他同一級的人物看待了,但是於小藥卻一點高興的感覺都沒有。
左與讓感覺於小藥並不是很信任他,如果一個陌生人對他說這些,他也不會相信的。於是左與讓笑道:「不管小藥姑娘答不答應我,對你來說都沒有任何損失吧?而我之所以支持你,就是因為你反聚東國而已。西琅國是對聚東國衷心不二的,我可以把我放在西琅國的眼線全部交給你,怎麼樣?」
雖然於小藥不知道左與讓在西琅國安排了多少人,但這個數字只多不少。
看到於小藥動心了,左與讓不可置否的笑了,其實他也沒想利用於小藥。他開的條件完全是對於小藥有利地。而能反聚東國地人,也只有於小藥而已,還不如把這些隱藏的力量交給能發揮它用處的人呢。這也是左與讓的治國方略,把專業的問題交給專家來解決!
左與讓再接再厲的說道:「而且,我還可以把那個問題告訴你,無條件地。」
這次於小藥真是心動了。她左右思量了一會兒,就算左與讓不見她,她也會找琴的,或者說,琴也會來找她的。只不過,左與讓來找她就是為了說這些?
收到於小藥疑惑地眼神。左與讓解釋道:「如果我派人找你。告訴你我現在說地話。你會相信我嗎?」
於小藥搖搖頭。她現在面對面了都不怎麼相信他哩!
「好。不過。我有個條件!我要陳飛謠聽我地命令!」
「我試試看吧。陳飛謠其實是鳳琴王養在我身邊地人。」左與讓歎了口氣。話語裡有著深深地無奈。
看左與讓地樣子不像是在騙人。於小藥也就沒理由懷疑他了。反正要麼多一群手下。要麼就還是原來地樣子。怎麼算都不是她吃虧。
左與讓說完這些。頗有深意地看著於小藥笑道:「那三個問題都是同一個原因。那就是因為你身上地香味。」
這次於小藥就更不明白了。她自己都聞不出自己身上有香味,天成第一次說她身上有香味地時候,她剛好給劉昭寧下完毒,她以為那是藥香呢。難道不是?
「其實從聚東國裡出來地實驗品都可以聞到你身上特有的香味,而且可以讓我們這些實驗品覺得安寧,可以壓制一下體內地暴戾之氣。」
左與讓的話讓於小藥心裡突然明白了什麼,但好像又不明白,低頭想了一會兒自語道:「原來是我身上地香味,那麼,這也許就是解毒的藥方了。」
不過她是不會改變要去聚東國地計劃的。
和左與讓達成了協議,於小藥也沒在皇宮裡多做停留,於小藥臨走時,左與讓交給於小藥一塊令牌,於小藥可以憑借這張令牌自由出入皇宮。反正於小藥來去也如自家一般,還不如賣個人情給於小藥,讓她光明正大的來去的好。
於小藥才走,一個人影就飄了進來。
「我說。」左與讓走到自己的坐位上繼續批著他還沒有看完的奏折,他對這突然出現的人影一點也不覺得奇怪。「你能不能出現的時候不像鬼一樣?好像你比以前更像鬼了,還真是一點聲都沒有!唔,功力大進了啊。」
「於小藥來過了?」
左與讓抬起頭來看看那人,「難怪小藥姑娘會嫁給海吟,你那臭脾氣,誰受的了?」
回答左與讓的是一隻毒鏢,「噹!」的一聲,左與讓抓在手上的杯子應聲而碎。左與讓卻不為所動,一手把桌上的奏折救起,一手用廢紙把水跡一擦,他繼續看他的奏折。
「你就不怕讓於小藥把你賣了?」
左與讓支著下巴看著那人,「我記得某人被小藥姑娘賣過哦!我還記得某人為了滅口,還把那個人殺了呢!」
左與讓在意說道,說完還故意無聲的仰天一笑。「隱落,你就這樣放過小藥姑娘?如果你準備放棄的話,是不是代表我可以追求她?」
隱落面無表情的說道:「你可以試試看。」
「鳳琴王也會出席小藥姑娘的婚禮吧?」
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只見隱落僵硬的臉,不用他說,其實左與讓早就知道結果了,就是因為這樣,他才不能親自去觀禮啊!反正也有人會把那個有趣的場景告訴他,不過希望不是最後一次聽到那個人的匯報就好。
「於小藥是我的!」憋了半天,隱落才悶悶的說道。卻讓左與讓好好的嘲笑了一翻,「你倒是在小藥姑娘面前說這話啊,她一定很樂意聽,和我說可沒用,我的話,小藥姑娘十句有九句是不信的。」
隱落「哼」了一聲,就離開了。當然也是悄悄離開,他們是背著琴見面的。謀反的事。不需要光明正大地。
於小藥回去之後睡了一個好覺。第二天在房間裡做了練習,不是她怕冷,而是清早就在外面練功,太顯眼了。
吃過早飯,於小藥就開始忙碌起來,她拿著左與讓給她地令牌。於小藥也沒想到那令牌比想像中要好用,基本上沒有她去不了的地方。於小藥卻的也不是什麼好地方。
因為現在是冬季,就連位於南方的鴻南國都有結冰的地方,就更不要說北方的北賈國了,這裡地地下水道裡早就結了冰。當然,也沒人知道於小藥跑到了這地下水道。就連琴和左與讓等人也沒想到於小藥會跑到那裡去。
於小藥在天成大婚前被困在藥詩山莊裡。當然,如果她想走,也沒人能攔得住她。不過她是有事的,根本只是想控制幾個支持戰爭的人,但是現在她改主意了。於小藥在地下水道裡找啊找,終於找到了她想要的東西。只見於小藥詭異一笑。然後就離開了這裡。
接下來就是去找只有不良的達官貴人才會去的地方青樓!
然後於小藥又走了幾個豪華地地方。辦完這一切,就已經是兩天之後了。以後無論去哪裡,於小藥都會帶著敏兒和小小。她可不想讓他們出什麼事,不過小小這幾天倒是鬧著要去照顧一下那些支持戰爭的人。害得於小藥一陣臉紅,她都做完了,怎麼辦?
不過,於小藥不會忘了自己的承諾的。半夜裡,偷偷的潛入北賈國周詳元帥的府上。周詳已經年過六十了,卻還是好戰地很,真想不通,他那一把老骨頭還能跑得動?別一下掛到路上了!
掛到路上,這句話是地,她真的被於小藥帶壞了。
敏兒當然對北賈國沒什麼好感,要不然她也不能當臥底,喜歡陳風是一回事,喜歡北賈國又是另外一回事了。再說,陳風對北賈國也沒什麼愛國心,要不然他也不會有好好地北賈國國君不效忠,卻到鴻南國先找了一個林樂晨,後找一個於小藥了。
他不愛國,卻愛民。愛天下的蒼生!
所以敏兒在出賣這位元帥時,幸災樂禍地心思多一些,看熱鬧的想法更勝幾分!她早就聽同伴說,於小藥很有趣哩!
於小藥帶著敏兒和小小一起爬到了元帥書房地屋頂,不過這裡可不是個藏身的好地方,屋頂雪又厚,又冷,而且因為有雪反光,所以這裡比夏季還要亮一些。三個大活人在房頂走,那還不讓人發現啊。
當然,這也要有人能發現他們才行。
除了元帥以外,其他人都睡熟了。
「怎麼玩?」既然是帶小小來玩的,於小藥自然要讓小小和敏兒玩得盡興了。她先問一下小小和敏兒。
敏兒在這方面還有些經驗,但從來也沒像於小藥為般,一下把整個元帥府的都全都弄睡著了!不過,有的睡在雪地裡,真的不要緊嗎?不過要不要緊關她什麼事?敏兒把一點同情心都收起來。
那些衛兵都是普通人,如果是在這裡睡一夜當然不行,但是於小藥也沒打算讓他們睡一夜啊,如果是一個個的放倒多廢力?如果不把他們放倒了,他們想進去,再玩一圈,那不是在做夢嗎!雖然這裡不是現代地球,但是這裡的雪映的周圍也很亮啊!
所以於小藥只讓他們睡上半個時辰,最大的問題也就是凍傷加感冒而已。再說,於小藥還是有良心的,她還在那些藥粉裡加了促進血液循環的藥呢,除非體質特別弱的,否則一定會沒事啦!
敏兒和小小都是一臉的興奮,但是要怎麼玩,就難倒他們了。
還是於小藥輕車熟路的說道:「精神折磨還是**折磨?」無論哪種,都是於小藥擅長的。
「最好弄死她!」小小惡狠狠的說道。
敏兒雖然沒看過於小藥怎麼折磨人,但是她卻大概瞭解,生不如死才是最可怕的!所以敏兒和於小藥一起鄙視的看著小小,真是沒水平的發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