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游之紅顏江湖 網友上傳章節 第一百二十九章 痛
    你問我現在在哪?新手村?當然不是。我還沒有到為了完成一個刺殺任務而刪號的地步。貞潔匕首,多虧了它,使我免去了被迫刪號的命運。這也是我敢於演出這麼一初絕戀的原因。不過,現在我也並也沒有在復活點罰站,而這,卻多虧了隱。在我離開隱的基地之前,我終於知道了隱為什麼敢於一次又一次地殺死自己的秘密。替身娃娃,就算是風蕭蕭也只能拿出一個來的替身娃娃,隱居然拿出了一大箱子。我本來以為隱一定會對我保守秘密,不會告訴我這些替身娃娃的來歷,誰知隱竟然大方地告訴了我。制作替身娃娃的重要材料之一便是生命種子,而生命種子的取得只有一種辦法。當一個玩家服用了一種特制的藥之後,必須在PK狀態下死去,死後便有一定機率得到一粒生命種子。一粒生命種子便可以做出幾十個的替身娃娃,但是,一個人死上十幾次甚至幾十次也不見得能得到一粒生命種子。生命種子的可貴可見一斑。

    替身娃娃的制作方法掌握在寒冰堡的手中,隱的殺手集團起初成立的目的便是為寒冰堡服務,在不斷地殺人與被殺中獲得生命種子。隱的殺手集團叫隱龍,隱龍裡面的殺手被組織稱為隱者。隱者將手中的生命種子交給寒冰堡,而寒冰堡則把制作好的替身娃娃送給隱者。游戲裡似乎也有幸運這個隱藏屬性,不同的人得到生命種子的機率也不相同。能得到較多的生命種子的人最終被留在了組織裡,成為了隱者,出任務時可以攜帶替身娃娃,而其他地人則被無情地淘汰掉。可以說。隱龍在成立之初並不是為了打響殺手組織的名號,而是為了組織一批可以制造出生命種子的成員,可以說組織裡地成員作殺手的目地便是為了自己被人殺死。只是。因為隱者上陣都有求死之心,所以隱者們在戰斗中都變得悍不畏死。異常凶猛。於是,無心插柳柳成蔭,隱龍的名聲反而越來越大,而殺手隱一舉擊殺龍嘯天更是聞名天下,也讓一直低調行事的隱龍不得不成為了人們注意的對象。隨著隱龍的名聲越來越響。希望加入隱龍地人也越來越多,其中想探聽隱龍虛實的也不乏其人。為了掩飾自己最初的目的,保住替身娃娃的秘密,隱龍在加人上反而變得越來越困難了。我原為隱將這樣的秘密告訴我而感動不已,誰知他接下來的話卻讓我對他因此升溫的好感立馬化為了零度。

    “我之所以用你,可不是因為欣賞你的本事,我是相中了你地低攻低防,就我的分析,被人一擊必殺而死和承受巨大痛苦而死的人得到生命種子地機率會更高一些.1@6@K@.你的屬性讓你很適合被人一擊必殺,而且我發現你很有自虐傾向,我肯定。當初你在沙漠挖洞救人時,如果你在那時死了。一定可以得到一粒生命種子。我想讓你加入我們隱龍地心思就是從那時開始地。妃醉酒。好好努力去死吧,我會用無數的替身娃娃來堆積你地死亡。你殺人的金錢我會按規矩給你,當你為我們隱龍掙到一百粒生命種子時,就算是你還了你如今欠我們的債務了。”隱拍著我的肩頭說道。

    我還記得當時我對隱的回答,那時一道漂亮的拋物線,隱被我拋向了天跡的盡頭,最後化成了一個黑點,而我的手中卻拿著我參加任務的第一個替身娃娃以及一粒為了得到生命種子而必須服用的藥丸。

    我在龍嘯天懷裡服回春丸時便悄悄地服下了這藥。而不肯讓自己早點死去的原因之一,也只是為了讓自己多受一點罪,以便提高生命種子的暴率。如今,生命種子果然出現在我的手中了,可是,我卻沒有心思去多看它一眼,而是疑惑地注視著自己的四周。

    我怎麼會到這裡來了?眼前的景色對我而言不是陌生,而是太熟悉了。這是一片粉紅的世界,四季不謝的桃花依然光彩奪目,永遠飄不盡的花瓣,永遠聞不厭的香風,以及那似遠似近的笛聲,時間仿佛又回到了當初我苦修技能的歲

    習慣性地順著笛聲的方向走去,那漆黑的長袍,修長的背影,再一次出現在我的面前。

    “師伯——”不對,應該是小六才對。

    “喲,你回來啦。”可以想象長得滿目猙獰平時又一臉嚴肅的長者突然轉過身來,一臉痞笑地對你打招呼的感覺嗎?我可以告訴我,那絕對是一種視覺沖擊外帶心理傷害。

    氣惱地飛身來到這個該死的家伙的身前,伸出兩手就往他的臉上揪去。

    “啊呀呀,我的姑奶奶,這可是肉做的,疼啊!”小六痛苦地捂著自己的臉頰,大聲地嚷道。

    我不甘心地又在他的臉上拉了兩下,奇怪,還真是什麼也沒拉下來。我這才收了自己的魔掌。

    小六吃痛地揉著自己的臉,一臉委屈地蹲在地上,滿目淒哀,猶如一個幽怨的婦人:“有沒有搞錯,人家好難得抽空來見見你,沒想到剛見面就被你一頓蹂躪,這以後的日子可讓我怎麼過。”

    看著那張丑陋的臉居然做出如此惡心的表情,我強自忍住狂吐的沖動,一腳向這家伙踢去:“滾,不要污辱師伯在我心中的形象,哪怕他是一個從沒存在過的假貨。”

    蹲在地上的小六很快被我踢了個狗啃泥。小六一邊狼狽地吐著嘴裡的泥土,一邊惡狠狠地罵道:“謠言果然是不能信。外面把香妃娘娘是傳說成一個高貴典雅,性格溫順,重情重義的奇女子,有誰知道這個女人其實是一個見了男人就打的凶婆娘,這世人真是瞎了眼了。”

    “是嗎?”我挑了挑眉,從懷裡掏出三根繡花針來,“我不介意讓你再嘗嘗這個凶婆娘更邪惡的地方。”這繡花針當暗器可是我的絕活,指哪打哪從不落空。就是攻擊超低,不過傷血雖少,扎在身上卻是奇痛不已。當初我在桃花谷可是沒少拿師伯做實驗,只是到了外面。這功夫因為它的局限性所以我一直不曾用過罷了。

    如今我這位“師伯”自然是知道它地厲害的,連忙上前討饒,抓住我的手說道:“我地大小姐,我服了,你這針還是留著繡花吧。把它扔出去傷人可是太浪費了。”

    我自然懂得見好就收,滿足地笑了起來:“你的臉是怎麼回事?怎麼還用師伯地臉對著我?說實在的,你的易容術還真厲害,我原以為這張臉皮可以扒下來,沒想到居然不能。”

    小六這才又想起了臉上的疼痛,忍不住又在臉上揉了起來:“要不是你當初說我長得太幼齒我會用這張臉的嗎?何況我也和你約定過,在這裡地只會是師伯,我不過是遵守諾言罷了。至於臉,我學的可是高級易容術。可以直接通過內力改造外部形態,這可不是像其它易容術一樣做人皮面具或者用點藥改變面部輪廓所能齊及的。”說完,我幾乎看到他那驕傲的尾巴又蹺到了天上。

    我這才想起和小六的約定:“這麼說。我這裡還是會為一位陪著我的師伯?”

    “只要你需要,這裡永遠都會有一個師伯在這裡等著你。”小六溫和地說。此時的他又恢復了當初師伯的神態。有著長者的威嚴,有著對晚輩地寵溺。像是在告訴我,我永遠可以在這裡找到心靈的依*。

    不知為什麼,我的眼圈竟然突然一紅,一股酸溜溜地感覺直沖著我地鼻子。習慣性地好想沖到師伯的懷裡痛痛快快地哭一場。以前,我想哭地時候都會這麼做地。只是,那時候只當師伯是NPC,沖著也享受一下被男人抱著的感覺地心理,我常常在現實裡遇到什麼委屈的事了就抱著師伯哭一場,師伯總是靜靜地陪著我,直到我又恢復正常。如今已經知道小六便是師伯了,心知當初自己傻乎乎地去占NPC的便宜,實際上卻是讓這家伙占了便宜去了,他抱著我的時候,表面雖然平靜,只怕心裡早就笑翻了天吧。為此我也曾郁悶地猛敲自己的頭,更是羞得把自己塞進被子裡大罵自己不知檢點。可是現在,我真的好希望自己從來不知道師伯的真實身份,安安心心地在師伯懷裡大哭一場。

    “你每次想哭的時候,總是這麼一副樣子。”小六歎了一口氣,走到我的跟前,將我的頭輕輕地埋進自己的懷裡,“想哭就哭吧!在這裡你不用偽裝自己的,你可以不用表現得那麼遲鈍,好像從來不懂得傷心的模樣。這個桃花谷是你的世界,在這裡,你可以盡情的展現自己的內心世界的。至於其它的,哭完了再說吧。”

    不管了,不檢點就不檢點吧,我真的需要好好哭一場了。

    “師伯,我好委屈,哇——”這些日子以來積壓的痛苦終於一塊發洩出來了。我不是傻子,我知道痛的。無情地被人算計,掉進海裡差點被刪號,莫明其妙地欠了隱龍一大批債,塞貂嬋與秋菊的死給了我莫大的震撼,掌上飛的自焚更是讓我有一種悲情,東方夢的癡戀,龍嘯天在感情上的徘徊,以及他也有用感情對我進行著利用的可能,更可悲的是自己的命運一直在這些人的手中起伏,我只是渴求著能夠被愛這麼一點小小的幸福,卻無端飽受了這麼多無奈的命運。雖然我一直保持得很平靜,可是,我是真的好累了。可是我又偏偏不想讓朋友們為我擔心,我不敢保證如果我把一切統統說出來,拜月她們會有什麼過激的行為。我不是堅強的人,只要感覺到痛,我就會想哭,堅強的女強人顯然並不是我,所以,我只能暗示自己乎略一切的痛苦,只要失去了痛覺,哪怕是傷痕累累,也可以微笑著面對人生。

    小六,謝謝你,謝謝你讓我有了一個還可以正視正自己的傷痛的地方,原來,我還可以感受到痛的,原來,我也是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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