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神秘一笑:「多大我不知道,要不你報幾樣東西,看我能不能拿出來?」
出塞懷疑地看了我一眼,果真向我索要起來。
「長槍。」
我從懷裡掏出了兩支。
「帳篷。」
很輕鬆地拿了出來。
「鍋。」
拿出了一口,旁邊還繫了一個炒勺。「我再報一樣,屎!這你總沒有了吧。」當我拿出來的東西堆成小山以後,出塞鬱悶地報出了她認為我最不可能有的東西。
我愣愣地看著一臉得意的出塞,這傢伙,看樣子她已經完全忘了讓我掏東西出來了目的,真和我較上勁了。
「你怎麼知道我連這個也帶了。」我嘻嘻一笑,「在路上的時候,風蕭蕭說草原上沒有柴火,只能燒曬乾了的牛糞,建議我在路上看見了帶上幾個,所以我在路上撿了幾個曬乾了的。」說著做勢就要往懷裡掏。
「打住打住,不用了。」出塞連忙阻止說,抱怨地說道,「你怎麼什麼東西都往懷裡塞呀!」
我去勢不停,依然將手伸進了懷裡,掏出了長長的一摞繩子,塞到出塞手上。
「你還真老實,我說什麼你就信什麼呀?」充滿笑意地看了出塞一眼,「別說牛糞我會嫌髒,就算我不嫌棄,以我這麼懶的人,你認為我會花心思去收集它嗎?就是我掏出來的這些東西,也都是月兒她們兩個把我當成了人型倉庫硬給我塞進來的。」
「那風蕭蕭建議你收集牛糞的事……」
「那事是真地,不過他話一出口。就被月兒給毒啞了。」我老實地回答。
一面收起從懷裡拿出來的東西,我一面對出塞說道:「塞兒,我這就過去了。我把繩子在那邊繫好後就通知你們。」
出塞點了點頭:「你自己小
我微微一笑。縱身提氣,運起了「凌花飛度」。熟練度再度提高後的輕功果然效果更好了,輕輕地向前飄著,雖身在熔岩之上,我卻猶如閒庭信步,眼見有落下地趨勢時。我只需在腳邊撒下幾朵花瓣,輕踏於花瓣之上,又可繼續前進。
「原來小姐的輕功竟然如此地高超。1^6^K^小^說^」一個幫眾羨慕地說道。
「可不是嗎?而且這輕功簡直就是為女孩子設計的,運用起來那麼漂亮,就像一個在天空漫步的散花仙子。」另一個幫眾癡迷的附和。
「酒兒的輕功地確不錯,不過,她的輕功也只適用於現在這種情況。她在地面平移的速度也不錯,不過,只要她躍在半空中。就會失去速度,只能緩緩地飄動了。而且,她在空中躍出的距離是有限的。這個熔岩的寬度,你們幫主一次性就能躍過。可是她卻不得不在中途撒上幾次花借力前進。可見她的輕功也是有局限性的。所以你們也不必羨慕於她。酒兒所學的功夫源自紅線門,紅線門被人稱為垃圾門派。武功最是低弱地,可是,在酒兒的身上它們卻變成了很不錯的功夫,你們可知為何?」出塞問道。
眾人不答,只等出塞繼續細說。
出塞回頭環顧了眾人一眼,這才說道:「酒兒之所以讓你們感到驚奇,是因為她比你們更懂得利用自己地所學。她總是巧妙地將她的一切有利地資源用在最適當地地方。每一種武學都有它的優勢,高手與低手地差距便在於高手更懂得如何利用自己的每一項優勢。酒兒進入江湖比你們還晚,也沒有什麼連番的奇遇,江湖閱歷與你們相比更幾近於零,連等級也比你們低,可是她的實力卻比你們要強得多,一則她認真思考了武學的每一個設定,另一方面卻是她比你們任何一個人都肯吃苦,把一個垃圾門派的武學練到如此地步,她吃的苦是你們無法想像的。你們若是羨慕她,倒是不妨好好找找自己所學武功的特點,盡可能發揮自己最大的威力才是。」出塞對眾人說道,看樣子,她已經很習慣於指導眾人了。
眾人點頭稱是。當得知我用的居然都是紅線門的武功時,羨慕之情便淡了許多,不過,看到我能將垃圾武功練到這樣的成就,哪怕如今只看到我的輕功一項,也能想到我是如何地磨練過自己,對於一個女孩子肯吃這麼多苦,眾人便毫不保留地升起了敬佩之心。
出塞自然是有意在為我在眾人面前樹立形象,她倒是相信我會努力思考將自己的所學發揮到最大水平,因為我是一個為了偷懶可以絞盡腦汁的人,自然會為了能夠少出一劍就絕不多出一刀的事情多加思考,但是她卻絕對不相信我是一個勤奮苦練的人。當然,在眾人而前她是絕對不會說出這個大實話的。這些北方的漢子都是非常實誠的人,對於那些運氣好比人家多得了一兩本高級技能書的人他們只會不屑一顧,但是對那些勤奮努力達到武學頂峰的人卻會由衷的欽佩。這了樹立我的良好形象,出塞可謂是把自己的良心好好地蹂躪了一把。
「塞兒,我把繩子繫好了。你們可以過來了。」我在熔岩對岸的山洞口衝著眾人喊道。
眾人開始依次踏著繩子向我這邊飛了過來。最後只剩下一個叫小落的幫眾了。
小落見眾人都過去了,猶豫了下,也提足踏上了繩索。只是,顯然小落平時並不以輕功見長,這次在這裡又死了幾次,輕功更是落下了不少,走在繩索上可謂是險象環升。眼見就要到岸了,翻滾的熔岩裡突然噴出了數根火柱,其中一根正中繩索,繩索遇火而斷,小落一時沒有借力的東西,輕功更是施展不開了,立刻隨著繩子的斷裂落了下去。
眾人大驚,度陰山立刻就跳了出來,想要拉住下落的小落,身在半空卻突然醒悟,自己如此莽撞地衝了出來,身在半空也無處借力,豈不也只能與小落同落熔岩而已?一時心下大罵自己莽撞,於是打定主意拉住小落之後,定要拼盡全身力氣把他拋回洞口,也不枉自己犧牲一場,只是,看樣子自己怕是也要和當初落入熔岩的破陣子兄弟一般刪號重來了,心裡不免一陣黯然。
就在這時,一個黃色的身影以更快的速度超過了度陰山,只見那身影伸出一腳,衝著度陰山便是一腳,度陰山在那一腳的作用之下竟被踢回來了洞口。
將我這位沒腦子的兄長踢回去之後,藉著踢他的反作用力,我很快調整了方向,飛身來到了小落的身邊。
「小子,怕嗎?」我輕笑道。
小落衝我一笑:「幸好沒連累幫主,只是拖累小姐要與我共附黃泉了。」
「呸,我向來只求同生,可不願同死的。」我笑罵一聲,右手拉住小落的腰帶,左手向上一揮,一卷黃綾飛了出去,正套在巖壁一塊突出的岩石上面,借勢一拉,我已拖著小落貼在了巖壁之上。一陣美妙的肉香味傳了出來,尋著香味望去,我不免一陣尷尬。顯然我的神衣是有水火不侵的特點,可是我身邊的小落卻是沒有神衣保護的。岩漿旁的石壁,溫度又豈會低了,我這一貼,自己沒有什麼事,小落則被石壁烤了個半熟。「很疼吧。你怎麼不吭聲呀?」
小落喘著粗氣搖了搖頭:「我怕分了你的心。」
小心得將小落從巖壁上撕下來,不過,他還是有一兩片熟透的肉被留在了巖壁上。小落被疼得滿頭大汗,卻依然不肯出聲。我心下一陣感動,這些北方的男兒,當真都是鐵錚錚的漢子。
運足內力將小落向上拋去,見眾人接住了他,我這才收回捲在岩石上的黃綾,飛上了洞口。
「酒兒,你沒事吧。」出塞緊張地拉著我進行檢查,畢竟被扔上來的小落已經被燙了個不成人形,我這在下面呆得更久的人會怎麼樣,出塞怎麼能不往歪處想。
「我沒事的。」我向出塞轉了幾圈,證明了自己無事後這才接著說道:「我的神衣有避火的功效。只要有它,我就什麼事也不會有了。」
出塞這才安下心來。
「咦,酒兒,你的衣服的樣式怎麼變了?」出塞這才發現了我的不同。原本華麗的外衣已經沒有了,我的身上現在只是一個普通長裙的模樣,少了華麗的拖累,我現在顯得又清新又自然。
「你才發現呀!」我拉著出塞的手笑道,「剛才跳下去拉哥哥的時候,我的神衣的功能居然又開啟了,神衣無形,隨心則變,現在我可以讓它隨我的喜好變成我喜歡的樣式了。」說著,我興奮得在出塞面前將神衣轉換成各個樣子,直到我的內力耗盡為止。
鬱悶,為什麼把衣服換個樣子還要耗我的內力呢!(智腦:「就是為了限制你不停地轉換樣式,如果你二十四小時不停的換樣子,那我整個服務器就為你一個人工作算了。」)
不過,還有一些屬性我是沒有說出來的。在別人眼中,我的神衣的作用只是水火不侵,再有就是可以不斷變化樣式,以及增加我的負重能力。不過,還有一個作用我沒有說出來,那就是所有技能增幅10%。單沖這一條,我知道我已經進入高手之列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