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無情是十位美女中唯一一個不曾顯露容貌卻得到了大量金花的人。她至大會開始便不曾拆過面紗,所展示的也不是遊戲裡的本領,而是心算。只要有人向她提出數字,她便能在那人話音剛落的時候給出計算的答案。眾人皆奇,有人問她這本事在遊戲裡有何用處。她答:「我這本事,除了管賬以外,唯一的用處便是可以幫人在路面上找到寒冰堡的位置。」單是這一個用處,便足以讓眾人深深地記住這個女子了。她的神秘與自信,還有那份算學能力,為她贏得了大量的金花。
只聽水無情淡淡地說道:「寒冰堡主管水無情,奉寒冰堡主之命,為香妃娘娘奉上金花十萬朵。」
「香妃娘娘?你所指何人?」嬋拜月皺著眉頭問道。
「這世上或許不只一人姓妃,卻只有一人能讓這滿河飄香,更只有一人能被寒冰堡主看中。堡主有令,妃醉酒賜號香妃,已被堡主內定為妻,但凡寒冰堡中幫眾,皆需以堡主夫人之禮相待。」說完,水無情不再理會眾人,指揮幫眾將金花卸下。
「好霸道的男人,他憑什麼把我內定了。」我一拍桌子,從椅子上跳了起來。氣死我了,我說我怎麼會莫名其妙地被人這麼叫,原來是這個寒冰堡主搞的鬼。就算我能讓河水飄香,他給我取個「飄香仙子」多好聽,「香妃娘娘」?受不了,一身雞皮疙瘩全起來了。
「喂,你倒底還聽不聽我說話呀?」浣紗不爽地看著我。
「後來怎麼樣?」我不甘心地問道。
「還能怎麼樣?你一下甩開了掌上飛十萬金花的距離,成了當之無愧的花魁。對於這一點,所有的人都沒有意見。掌上飛得了個榜眼,我成了探花。塞兒第四,東方夢第五,月兒平白當了個第六名。第七第八名是水中月、鏡中花一對雙胞胎姐妹。第九名是水無情,你的好師姐也得了第十名。算是皆大歡喜吧。」浣紗無所謂的說道。
「那賽貂嬋怎麼樣了?」
「她?呵呵,她氣得快要吐血了。你沒看見,當時她聽著大會公佈的結果,那張臉青得都快發綠了。最解恨的是,月兒還得意洋洋地對她說,『唉!看來這拉贊助的方法雖然簡單,還真是挺有效的。有實力人面廣的人在哪都吃的開。任憑對方陰謀詭計,在絕對強大的實力面前,也就變得微不足道了。你說是吧,賽老闆?』
賽貂嬋當時就氣得要動手了,可惜她被掌上飛拉住了,要不然,月兒肯定還能讓她吃更多的苦頭。」
我認同地點了點頭,忽然笑道:「呵呵,沒想到你們到鬧了這麼久的新十大高手還沒有選出來,十大美女倒是先出爐了。」
「你是高興了,我卻是可憐了。」浣紗搭拉著腦袋,撅著小嘴說道。
「你怎麼啦?」我把臉湊到浣紗眼前,看著她,「我看你一切都挺好的嘛。」
「暈!難道你進來這麼久,就沒有發現我有什麼不對勁嗎?」浣紗一副快絕倒的樣子。
「臉色不錯,精神也很好,還有,騙人的功夫和以前一樣高竿。你正常得很嘛!」我思索了半天說道。
「妃醉酒,你是不是想嘗嘗滿清十大酷刑地滋味。」浣紗一副你再這樣我就和你拚命的樣子。
「好了好了,如果我猜得沒錯,你現在所謂的可憐,應該和你對兒月和塞兒使用地治療術有關吧!」我說道。
「猜得不錯,接著說。」浣紗蹺起二郎腿,擺出一副聽評書的架勢。
我橫了她一眼:「你這傢伙,自從從醫術裡得了好處,知道用它掙錢以後,就把實驗當糖果吃,拿自己做實驗不夠,我們姐妹幾個誰沒被你當過實驗品。可是,你的這門功夫居然一次也沒有用過,這就說明它對你而言,一定是相當不利的。所以,你才一次也不肯用。說吧,你現在到底是一個什麼情況,又要我為你做什麼?」
「你怎麼知道我要你幫忙?」
「用膝蓋想都知道呀!」我罵道,「像你這種人,向來是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資源,我活生生地站在你的面前,你不利用我,我才會覺得你是真正的不對勁呢!」
「呵呵,不愧是我的死黨,果然是瞭解我。」浣紗站起身來,重重地拍了拍我的肩膀。
「嗚嗚嗚,我怎麼這麼倒霉呀,居然認識了你,給我一根麵條,我要用它去上吊。」我用手假意抹著眼淚。
「可以,看在姐妹的份上,我再付贈一塊豆腐,如果沒你吊死,就用豆腐撞頭好了。」浣紗大方地點了點頭。
「……」我安靜地坐了下來,「我服輸了,說吧,任務,內容。」
「我這功夫叫仁心仁術,說白了就是醫者存仁者之心,把別人難治的病引到自己身上來。這樣,病人就馬上好了,而我則會受到病人的痛苦。我當時自己體內就有毒素,又吸收了月兒和塞兒的。所以,我體內是三份的藥量,你也知道這毒是由嬰粟花製成的。所以,我現在用藥過量,已經染上毒癮了。」浣紗晃了晃剛才拿在手上的小瓶子,瓶子上寫著「嬰粟」二字。
「不是說『嬰粟』自己用內功可以逼出來嗎?」我問
「第一,我的內力不足,沒本事逼毒,」浣紗一點也不以自己修行不夠為恥,反而義正詞嚴地說,「第二,這毒是我與月兒合制的,裡面可不止嬰粟一種毒素,現在在種藥物的作用下,就算我的內力很不錯,也沒法完全把毒逼出來。除非你給我找到幾種草藥。」
「那麼,我的任務就是為你找藥嘍。」
「可以這麼說,實際上,藥在哪月兒已經幫我打聽出來了,所需要的是你幫我拿回來就行了。」
「為什麼是我?」
「這幾味藥比較特殊,一個叫天山雪蓮,只有寒冰堡的冰谷裡才有,一個叫碧海丹心,是東海九十級怪物的內丹,龍嘯天正好有一顆。還有一個叫青靈子,產於塞外,這個你不用擔心,塞兒已經打算和度陰山去找了。寒冰堡主既然要娶你為妻,你找他要點聘禮總不為過吧。還有龍嘯天,他可是對你朝思暮想,為自己的情人送點內丹,他也應該不會捨不得,你說對吧!」
「你說的都沒錯,可是,為什麼我覺得好像一直是我在犧牲色相,而得好處的卻是你呢?你總不會打算什麼都不做吧。」
「誰說我什麼都不做,我還要繼續裝可憐,博取風蕭蕭的愛心呢!」浣紗一本正經地說道。
「*,我就知道,你剛才又是在演戲。」
「也不全是呀,至少我對他的感情可是百分之百真的。可這男人是塊木頭,我不裝可憐,他就對我無動於衷。我有什麼辦法。」
「說,你和他到底說了什麼,他臨走時的話究竟是什麼意思?」
「其實也沒什麼啦,」浣紗說道,「月兒和塞兒都去找賽貂嬋的麻煩去了,當時風蕭蕭在我身邊一副神不守舍的樣子。我心裡氣他看我成了那樣也不多看看我,還那麼心不在焉的,便忍不住問他,『你在想人嗎?』
他『嗯』了一聲。
我又問他,『你在想誰,是妃醉酒嗎?』
他想也不想,又『嗯』了一聲,這才發現自己失言,連忙看了我一眼,方才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
我聽他這麼回答,心裡氣苦,又賭氣地問他,『如果我和酒兒同時落到這麒麟河中,你是救她還是救我?』
他看著我,『男人最怕女人問這個問題,我可以不回答嗎?』
我搖搖頭,『我想知道』,我是這麼說的。
我希望他會說救我,可是他沉默了一會兒,才說道,『我會救她,無論有什麼原因,救她才是最重要的。』
酒兒,你知道嗎,當時我真是氣壞了,這個木頭,連騙騙我都不會,本來我已經很虛弱了,被他這麼一氣,更是不行了,立馬吐了一口血來。我長這麼大,還真是第一次被人氣得吐血呢!」說到這裡,浣紗重重地擰了一下手中的瓶子,我懷疑如果這是風蕭蕭的頭的話,現在恐怕已經被她擰斷了。
「我吐血了,他反而著急了,連忙扶住了我,為我運功療傷。」浣紗接著說道,「我推開他,不讓他碰我,他卻一而再地*近我。當時,我總算知道了一點了,這個男人是屬驢子的,扦著不走趕著走。而且,我越是*近他,他越跑,我把他推開,你看,他不是又回到我身邊了。呵呵……」浣紗得意洋洋地笑了起來。
「看來你有抓住他的心的辦法了。」我調笑著看著浣紗。
「那當然,你就瞧好吧,我這次……」
「不好了,胖子被老闆抓起來了。」牡丹從外面跑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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