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游之紅顏江湖 紅顏薄命,江湖無情 第五章 出塞的故事(三)
    君出塞徹底無語了,想了半天,硬擠出了一句話:「你們怎麼不早點告訴我?」

    「主母一聽到赤兔就跑來了,可曾聽完過在下的話?」老王反問。

    「我若不願為你們的幫主夫人,又當怎樣?」君出塞試探著問。

    「在下素聞『丈二紅槍』也是一個頗具俠義,重諾守信的人,如今既已得了赤兔,卻又反悔,又當何解?」老王不卑不亢地回答。

    不管怎麼說,人家萬馬幫早就把話放出去了,這赤兔是為幫主夫人準備的,自己不知道那是自己的不是,何況人家也想對自己解釋過,可是自己沒聽,如今自己如果想悔婚,的確有點說不過去。可是自己偏偏又沒有喜歡男人的意識,只要想到自己可能被一個男人抱在懷裡就已經是渾身雞皮疙瘩直掉,怎麼可能嫁人嘛。

    君出塞為難地看著老王,不知從何說起。無奈之下,只好問道:「那麼,好歹你先告訴我,你們幫主為什麼突然發佈這樣一則通告,要知道以系統的名義發佈通知可是要很多錢的。」

    老王見君出塞語氣有點鬆動,表情也緩和下來,答道:「主母有所不知,我萬馬堂與別的幫派不同,都是一些嚮往熱血殺場的男兒,對於幫派間的利益爭戰反而看得比較淡。

    遊戲之初,長城以北,時有胡虜,韃子,匈奴等怪扣關,衝入關內大肆殺戮,撓得玩家不得安寧。我們度幫主為抵禦關外的侵略,保護眾多玩家的利益,率眾將幫派紮在此地。初時我們等級很低,根本無力對抗外敵,幫眾們被殺者無數,正因為如此,我們幫的個人實力遠遠要弱於其它幫派,各幫派渾戰當中我們之所以存活至今,不過是眾幫派需借助我們抵擋外敵罷了。

    後來,隨著我們的實力不斷地增高,幫主又帶我們習練了各種戰陣,我們幫才有了如今的地位。雖然我們等級不高,可是個個都是從真正的戰場上下來的,再加上我們精通合擊之技,整個幫派合作的力量,是江湖上任何一個幫派都比不了的。

    其時,有人薦幫主,『君座下鐵騎無數,舉幫之力,天下莫敵,何不揮師南下,佔下那花花江山。』我們幫主答曰:『俠之大者,保家衛國者也!寸地之爭,非不能也,實不欲也。』故此,我們幫眾一直苦守塞外。

    塞外眾怪,皆是小股四處流竄,一旦彙集一處,便會南下扣關。我們幫眾每日都會巡視草原,一旦發現小股敵人,便會立馬把它消滅,將災難扼殺在初始狀態。

    那日,我們正隨幫主巡視到陰山附近,見一隊胡虜正在追趕一白一紅二馬,胡虜對二馬一所狂射,紅馬僥倖未中,白馬卻為掩護紅馬身受重傷,我等連忙上前將胡虜消滅,救下二馬性命。後來幫主親自為白馬療傷,白馬感念幫主恩德,認幫主為主。其後,幫主將白馬帶回幫中,紅馬緊跟其後,終日在幫外悲鳴。幫主知二馬情深,不忍分離,遂將白馬放養於馴馬場,平日與紅馬相伴,只是外出時才將白馬帶上。只是紅馬因為無人能夠馴服,還是屬於怪的範疇,出不得草原,每每帶白馬出行,紅馬跟隨不得,只得在草原邊緣哀鳴不已,聲音好不淒涼。這白馬名曰「白龍」,那紅馬便是「赤兔」。幫主歎曰:『馬亦有情,他日若有女子能馴服此馬,吾當娶之。時與妻子攜手,共禦外敵,亦可解二馬相思之情。』故而,我們發佈了這徵婚通告。」

    君出塞熱血沸騰了,馳騁疆場,萬里殺敵,保家衛國,這正是自己嚮往的生活。對於這位度幫主,他的大仁大勇,剛正不阿,有情有義更是給君出塞留下了極好的印象。如今,君出塞恨不能立馬見上這位度幫主一面,見見這位如同岳飛,韓世忠,楊家將一般的人物。至於將要嫁給這位英雄的事,早被她那大而化之的神經忘到九霄雲外去了。

    正在此時,一個洪亮的聲音從遠方傳來:「好你個王老爺,我正和一葉知秋戰得正歡,你居然敢發緊急通知讓我回來,我還以為幫派被佔了呢,連忙認輸了跑回來,現在幫派好好的,你要不給我個解釋,我非扒了你的皮。」

    君出塞向聲音望去,只見一人立於天地之間,身背一把長弓,手中銀槍閃閃發亮,雖是風塵僕僕,卻難掩他的沖天豪氣,大將風範。這番氣度,不是度陰山還是何人?

    度陰山也看到了眼前的女子。女子背向草原,紅袍子,紅髮帶,紅色的長槍,騎著紅色的戰馬,為這只有碧藍和深綠的世界增添了一股異彩,如同嵌入壁畫中的一顆紅色的寶石,耀眼得讓人睜不開眼睛。

    兩兩相望,兩人均被對方的不凡所吸引,一時間竟忘了移開眼睛。

    「嗯哼!」一個不受歡迎的鼻音打斷了兩人之間的凝視,老王走到度陰山面前,躬身說道:「幫主,這位便是『丈二紅槍』君出塞君姑娘,她已得了赤兔馬。」

    度陰山一聽,也不多話,直接問道:「姑娘既已馴服赤兔,可願嫁我為妻。」

    饒是君出塞個性豪邁,經此一問,也不免滿臉通紅。可君出塞終究是君不塞,很快靜下心來,答道:「不願。」

    「為何?」度陰山也不生氣,只是接口問道。

    君出塞是不會說出我們之間沒有感情這種話的,只是倔強地抬起頭來,望向度陰山:「天下男兒皆不能讓我心服。」

    「我若讓你心服呢?」度陰山問。

    「我嫁你便是。」君出塞答得毫不猶豫。

    「如何才能讓你心服?」

    「先打贏我再說。」話音剛落,君出塞紅槍一挑,便向度陰山刺來。

    度陰山見君出塞來勢兇猛,將身旁的老王向旁一推,架起銀龍槍橫向一擋,隨機藉著槍勁反彈改變站立方向,讓過一劫。隨後銀龍槍化成一條銀光直逼君出塞。君出塞也是高手,紅槍舞動,擋住來襲,化作一團紅影。

    老王被推到一邊,睜眼望去,只見一邊是紅光舞動,一邊是白光翻飛,哪裡還瞧得出哪是人影哪是槍形。「我的乖乖,兩口子一見面就打架,這以後日子可有得過了。不過嘛,兩口子,床頭打,床尾和,我不管了,餵馬去餵馬去。」哼著小調,王老爺走向了訓馬場。

    日頭由日掛中天變成了夕陽斜下,兩團光影依然相互糾纏,突然白光速度突變,直指紅光防禦線裡,君出塞不及反映,銀槍已定在的自己的項間。而紅槍卻仍揮在半空,不曾落下。

    「姑娘輸了,服否?」

    「我武藝尚未大成,方才輸給你,不服。」

    「姑娘請去。」

    「你要放了我?」

    「姑娘既然不服,我留姑娘何用。你我約定仍然有用,姑娘可隨時找在下比武較量。古有諸葛亮對孟獲七擒七縱,我亦饒過姑娘七次,若那時姑娘仍舊不服,也只能怪在下與姑娘緣淺,你我因緣就此作罷。」說完,度陰山銀槍一揮,揚長而去。只留下君出塞一人呆立於夕陽之下。

    ……

    「後來呢,後來怎麼樣?」我焦急地問著昭娣。

    「還能怎麼樣?」昭娣沒好氣地說,「我每次覺得自己修煉得差不多了就去找他一次,結果就是再輸一次。一直到剛才,我已經輸了七次了。一氣之下,我就下了線。」

    「塞兒,恕我直言,你最還是嫁了吧!」我同情地拍了拍昭娣的肩頭,「如果我猜得沒錯,你已經愛上度陰山了。」

    「這怎麼可能?」昭娣像一隻被踩了尾巴的貓,「噌」地一下就從床上。

    「你不信嗎?那我就好好和你擺事實講道理一番好了。」我懶洋洋地向桌子上一趴,掰著指頭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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