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多中,某女主中了類似迷藥之類的春藥,偶然或是必然的情況下被男主角所救,然後男主角頓時撕去君子的外衣或撐起小人的大旗以名正言順地奪取人家的初貞,又或是極不情願被動地被OO,用自己的精蟲為藥引,解除女主欲望焚燒的痛苦,再然後上演一番或悲壯或驚人或淫蕩或曲折的愛情。一般讀者是不會去責備或懷疑男主這樣的動機和目的,因為此時大家都把男主當做自己的替身,誰會去批判自己?不過如果這個人變成反面男一號,絕大多人都會狂罵,卑鄙,無恥,下流,CNN……
韓林不是什麼愛好者,當然不會知道有這樣的情節可以模仿借鑒。他只知道,必須盡快把衛靈送去醫院。
不過這裡雖然是在市區,不過此時卻是一晚中最熱鬧,人流最湧動的時刻。等了一分鍾,也沒見到一輛空的出租。而背後的衛靈反應卻更加強烈了,小嘴不停地向韓林的耳頸噴塗著濕熱,只穿一件單薄的襯衣的身體在韓林背後輕輕地融動摩擦,凸凹有致的身材,極大地挑戰著韓林的意志力。韓林甚至都能感覺到,她那飽滿堅實雙峰上的二點凸起越來越硬,每當擦過韓林的肩胛骨處時,她總是情不自禁地輕輕不出微不可聞的呻吟。
而那雙托在衛靈的屁股上有力雙手,更加刺激淹沒了衛靈的清醒。與當初背李欣欣時不同,情動的衛靈似乎對那雙大手極為感興趣,不停地扭動著翹臀,撩撥著身體內那不可捉摸的灼癢。突然,韓林感覺右手的指尖一下子跌入無底的溫熱深淵,正是不小心陷入了衛靈雙臀中間的縫隙裡。而一直不停扭動的衛靈突然身體僵硬挺直,繼而渾身猛地顫抖起來,喉底深處發出一聲壓抑數千年般的沉吟,一下子軟綿綿地趴在韓林的背上重重地喘著氣。
久久,衛靈再次動了動,似完全忘記了此時她還在韓林的背上,完全忘記了這裡還是大庭廣眾,游人無數的大街之上。她雙眼緊閉,皮膚上已經深處亮晶晶的細汗。她情不自禁地吻向韓林的脖子,耳垂……,雙手緊緊地抱住韓林,似要把身體完全揉入進韓林的血肉裡。她努力地伸長脖子,似在尋找,又似地索求那汪永不枯竭的沙漠清泉。
韓林大為尷尬,尤其是手指間越來越潮濕,即使再孤陋寡聞,他也能隱隱約約猜出那是什麼。林清狀若瘋狂般的親吻,在他腦後脖子上留下無數的水漬。韓林能猜出導致衛靈這般行為的原因,只是這藥性也太強烈了吧。他不敢確定這藥性能持續多久,會不會有什麼後遺症,眼看背後剛安靜下來的衛靈又再次蠕動起來,韓林大駭,趕緊加快腳步。不過讓他難堪的是,即使他再如何忍耐控制情緒,老二還是如鐵般崛起,不肯就此‘太監’,縮無影蹤。心跳越來越快,口越來越澀,喉嚨似火燒般干灼,連咽一口唾液,也變得非常困難起來。每走一步,他總要忍受異常的艱難,花費比平時更多的能量和力氣。
經過幾次問路,韓林大汗淋漓地背著衛靈終於來到了醫院門口。正當他准備大舒一口氣時,背後衛靈的動作再次大了起來,雙臀更是夾緊韓林的手指,來回在那條狹窄的縫隙間劇烈地摩擦著。口中更是毫無忌憚地大聲呻吟出聲,手指緊緊地抓著韓林的胸膛,衣服早已經被她撕破,胸肌上留下一條條清晰醒目的血痕。此情此景,惹得醫院大堂周圍的人群紛紛側目,幾個看似是剛實習的小護士更是嚇的目瞪眉張,手掩小口,一副嚇壞了的模樣!
“嗯……呃……哦……呀……啊……”伴隨著一聲又似痛苦又似舒暢的吼聲,衛靈火熱的身體再次松軟下來,泥巴般地癱在韓林的背後,呼吸更加無力,眼角流下不知是痛苦還是羞恨的淚水。整個醫院大堂立時安靜下來,所有人都立在原地,目光的焦點全部集中在韓林和他背後的衛靈身上。這樣的場面,還真是……罕見啊!
看著躺在病床上虛弱的衛靈,韓林擦了擦汗,終於狠狠地松了口氣。醫生說這藥很特殊,藥性很持久,在國內很少見。如果不是被韓林送來,恐怕被那群混蛋折騰一夜也不會消停,那樣即使不死,也會丟掉半條命。念及至此,韓林狠狠地咬了咬牙,這群兔崽子實在太狠了。心中雖然氣憤,但他知道自己不能沖動,也沒有去報警。韓林雖然常年呆在部隊,但對於這樣的事情,也從來沒有指望那些警察可以幫上什麼忙!
睡夢中的衛靈很安靜,完全沒有剛才在韓林背上的瘋狂與野性。到底這安靜的性格是衛靈的真實,還是那瘋野是一時的失態?看著看著,韓林不自禁地輕輕撫摸著衛靈的面龐。心中暗歎,也許你我都不屬於外面的世界,綠色軍營,才是你我應該呆著的地方。
韓林又突然想起高山,大歎人生無常。如果不是意外,自己被打發到這裡躲避輿論的壓力,恐怕也不會遇見高山,恐怕也不會知曉他現如今的困境。念至高山,韓林的眉頭又不自禁的堆在一起。那可是筆不小的費用啊,而韓林翻開所有的存折和積蓄,存款總共還不上五位數。
唉,這些年來,他的大部分工資全部寄給了老班長的家人。老班長去世後,留下父母妻女,生活很是困苦,雖然錢不多,但韓林總希望可以幫助點他們什麼,以減輕對老班長的愧疚!記得當年與老班長一起去他家的時候,他的女兒才八九歲吧,正是上小學的年紀。誰也不知道,那次,竟然是老班長最後一次回家。
三年了吧?不,快四年了。每一年,韓林都想去看望老班長的父母和妻女,不過卻一次次的止足於車站前。也許,他是在害怕,害怕見到老班長女兒那雙靈動,天真的眼神吧。也許,他在害怕,老班長女兒拉著他的手問道,爸爸為什麼沒有回來?
腦海中胡思亂想著,也許是累極了,韓林也不知何時,竟然趴在病床上睡了過去。這一覺,他罕見的沒有做噩夢,這一覺,是他幾年來睡的最安穩的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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