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訶悠哉游哉的往自己宿舍走去,銀河聯邦學院學生的住宿條件相當不錯,每個學生都有一間單獨的宿舍,慕訶自然也不例外。
「什麼時候才能把美女老師騙上床呢?」慕訶躺在床上,閉著眼睛,心裡卻在想著許倩,想到自己剛剛把她摟在懷裡痛吻,他就有些得意的感覺。
輕輕的敲門聲打斷了慕訶的遐想,他從床上坐了起來,一邊朝門口走去,一邊嚷道:「誰啊?」
「表哥,是我啊!」門外傳來一個嬌媚的聲音。
「表哥?我好像沒有表妹吧?」慕訶心裡暗暗想道,稍稍猶豫了一下,他還是打開了門。
「哇,美女啊!」慕訶在心裡發出了驚歎,門口站著一個女孩,身穿一身白色休閒裝,腳踏白色運動鞋,身材高挑,體態修美,一頭烏黑的秀髮很自然的披散在肩膀上,長長的睫毛下,一雙烏溜溜的黑眼珠靈活的轉動著,隱隱流露出幾分狡黠。
「表哥,不認識我了嗎?」那女孩嬌聲問道。
「認識,怎麼會不認識呢?」慕訶連忙說道,而後雙手朝那女孩抱去,「表妹啊,我可想死你了!」
「表哥,你還是這麼色啊!」那女孩輕巧的一閃身,躲過了慕訶的擁抱,似嗔似喜般給了他一個嬌媚的白眼。
「表妹,你來找我幹嘛?」慕訶很隨意的問道。
「當然是來陪表哥你啊!」那女孩嘻嘻一笑,「表哥,你說,我來這裡陪你好嗎?」
「好,當然好,我求之不得呢!」慕訶連忙說道,心想管她是誰,有便宜不佔白不佔。
「那我住這裡咯!」女孩說著往床上一跳,「表哥,我有些累啦,先睡會。」
「哎,等等。」慕訶微微一愣,連忙說道:「表妹啊,你不能住我這裡的。」
「表哥,難道你不想我住這裡嗎?」那女孩嗲聲說道,還有意無意的朝慕訶擺出一個特別魅惑的姿勢。
慕訶微微嚥了一口口水,這個丫頭雖然不知道是從哪裡冒出來的,但不得不承認,她真的很漂亮,讓他很是心動,不過,銀河聯邦學院有明文規定,校內絕對不允許男女同住一室,一旦被發現,將會受到很嚴厲的懲罰,慕訶雖然一向膽大妄為,但在這件事上,他也有些猶豫起來。
「表妹,你要住這裡也可以,不過,你可千萬不能讓別人發現。」慕訶思索良久,終於還是決定冒一次險。
「嘻嘻,表哥你放心啦,我不會讓別人發現的。」那女孩躺在慕訶的床上,笑嘻嘻的說道,頓了頓,她又說道:「還有啊,表哥,你別老喊人家表妹表妹的啦,你以前都是喊人家名字的。」
「你以為我想這麼喊啊,可是我根本就不認識你。」慕訶在心裡嘀咕著,嘴上卻若無其事的說道:「表妹啊,我這不是為了遷就你嗎?你喊我表哥,我當然就要喊你表妹啦!」
「表哥,原來你不但好色,還喜歡撒謊哦!」那女孩嬌聲笑道,「你根本就是忘記人家啦,好吧,看在我們這麼多年沒見的份上,我就原諒你,現在呢,我告訴你,我叫陸莉莉,我們都已經十年沒見過面啦!」
「啊?十年沒見過,你還認識我啊?」慕訶一怔,心裡也有些迷惑起來,他的母親也姓陸,難道陸莉莉真的有可能是他表妹?不過,他很快就否決了這個想法,因為他可以確定自己並沒有表妹,即使是那種隔了好幾代的遠房表妹也沒有。
「表哥,你最壞啦,人家才幾歲的時候,你就偷偷的親人家,人家從小到大就只被你親過,自然記得你啦!」陸莉莉嬌聲說道,臉上還微微帶著一抹羞紅。
「有這回事嗎?」慕訶在心裡嘀咕,雖然他記得很清楚,自己沒有表妹,但是陸莉莉說得那麼逼真,又讓他有些懷疑起自己的記憶力起來,略一思索,他決定來試試她。
「咦,莉莉,我好像有點印象啦,我小時候好像真的做過這件事,後來,我還被你媽媽打了一頓,對不對?」慕訶一副在回憶的樣子。
「嘻嘻,表哥,你終於想起來啦!」陸莉莉從床上跳了起來,撲到慕訶的身上,雙手摟著他的脖子,興高采烈的說道。
「死丫頭,果然是假的。」慕訶暗暗想道,看來,這個陸莉莉的來歷有些古怪,只是,不知道她到底為什麼要接近自己。
陸莉莉把整個人掛在慕訶的身上,柔軟而又充滿彈性的嬌軀緊緊的貼著慕訶,帶給他一種異樣的感覺。
「既然是假表妹,我就不客氣了。」慕訶心裡邪惡的想道,順手將她緊緊地摟住,一手放在她的腰上,另一隻手則輕輕的落在她的翹臀之上,緩緩地移動著。
「表哥,你好色哦!」陸莉莉突然鬆開慕訶,而後用力的推開了慕訶,嬌嗔道。
「死丫頭的力氣不小,果然不是普通人。」慕訶暗暗想道,表面上卻依然是一副若無其事的模樣,他用色迷迷的眼神看著陸莉莉,笑嘻嘻的說道:「莉莉,這麼多年沒見了,你就讓表哥好好的檢查一下你到底是瘦了還是胖了嘛!」
「表哥!」陸莉莉給了他一個白眼,「人家是你表妹,不可以這樣的啦!」
「表哥關心表妹,天經地義嘛!」慕訶一邊說一邊又朝陸莉莉抱去,這回,陸莉莉卻沒有躲閃,讓他抱了個正著。
陣陣醉人的幽香從她身上散發出來,鑽入慕訶的鼻孔,慕訶一陣意亂情迷,低頭便朝她吻了過去,眼看就要吻住她的櫻桃小嘴,一隻白皙的小手突然擋在了前面,結果慕訶便吻在了那隻小手上。
「表哥,你很壞哦!」陸莉莉嬌笑著說道,「老想佔人家便宜!」
「好你個死丫頭,擺明是來勾引我,卻還想欲擒故縱!」慕訶在心裡恨恨的想道,「我要是讓你逃過我的手掌心,就對不起我聯邦第一色狼的名號!」
「表哥,你怎麼啦?」見慕訶好久沒有說話,陸莉莉有些奇怪的問道。
「沒事啊,不過,好像肚子有點餓了,莉莉,不如我們去吃飯吧?」慕訶提議道。
「好啊!」陸莉莉沒有任何猶豫便一口答應。
銀河聯邦學院雖然食堂很大,但是相對於學校那數萬的人數,食堂還是有點小,所以吃飯的時候總還是有些擁擠,不過,好在現在還不到中午的吃飯高峰期,所以,食堂裡的人還不算多。
慕訶拉著陸莉莉的手走進食堂,然後找了一個相對偏僻的位置坐了下來,儘管慕訶在銀河聯邦學院的名聲很響,但實際上,他並不是一個很喜歡出風頭的人,所以通常情況下,他都會找比較隱蔽的地方,一般情況下他也不會主動去找人麻煩,當然,如果麻煩跟美女有關,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莉莉,你一個人跑出來找我,你爸媽不會罵你嗎?」吃飯的時候,慕訶開始旁敲側擊的打聽她的事情。
「表哥,我是偷偷跑出來的啦!」陸莉莉小聲地說道,「爸爸逼我跟一個我不喜歡的人訂婚,我不願意,所以就跑了出來咯!」
「啊?你什麼時候出來的?」慕訶微微吃了一驚,又問道。
「就是今天早上啊!」陸莉莉順口說道,隨即她臉色微微變了變,又補充一句,「今天早上才到銀河城的。」
銀河城便是銀河聯邦的首都,也是銀河聯邦學院所在城市,聽到她的答覆,慕訶心裡頓時便明白了過來,陸莉莉並不是今天早上才到銀河城的,而是她原本就在銀河城,只不過是今天早上出門到銀河聯邦學院而已,她後面的補充只不過是為了掩飾她的一時失言。
下課的鈴聲終於響起,夜月抱著課本匆匆走出了教室。
「夜月,等等我呀!」背後傳來一個女孩的聲音,夜月知道那是她的好友紫心,紫心長得嬌小玲瓏,容貌其實也很漂亮,不過因為她經常和夜月在一起,別人的目光總是落在夜月的身上,所以紫心就不是那麼引人注目。
「紫心,你快點嘛!」夜月轉過頭,對紫心說道。
「跑那麼快幹嘛,對啦,慕訶今天居然沒來找你啊?」紫心嘟囔了一句,隨即有些驚訝的問道。
「那個死色狼,敢來我就揍他!」夜月忿忿的說道,說著還朝空中揮舞了一下小拳頭。
「夜月,你真捨得揍他啊?」紫心笑嘻嘻的說道,「你每次都這麼說,不過呢,你每次見到他之後,就投懷送抱啦!」
「死紫心,你瞎說什麼呢?」夜月氣鼓鼓的說道,「我告訴你,今天他要敢出現在我面前,我非揍他不可,氣死我啦!」
「對啦,夜月,我告訴你啊,我聽說今天杜雷帶人去找慕訶麻煩啦,我看他八成已經被杜雷給揍了!」紫心突然想起什麼似的說道。
「得了吧,我看準是杜雷被他給揍了。」夜月有氣無力的說道,「那個死色狼,我就沒看到他打架打輸過。」
「啊?真這麼厲害?」紫心似乎有些不太相信,「我只知道他很好色,肯定是我們學院第一色狼,不過,他打架也很厲害嗎?」
「我和他都認識十八年了,他還不能走路就跟人打架,氣死我啦,他第一個打的人就是我!」夜月說著說著又有些氣憤起來。
「啊,有這麼誇張嗎?」紫心張大了嘴,「夜月,你好像才只有十八歲,那不是說,你們剛出生就認識啦?」
「你才知道啊,我和他是同一天生的,他比我早出生幾分鐘。」夜月氣鼓鼓的說道。
「哇,原來你們是青梅竹馬啊!」紫心誇張的嚷了起來,「怪不得你會喜歡他!」
「喂,誰說我喜歡他了?」夜月有些氣惱的說道,「我才不會喜歡那個死色狼呢!」
「你就別否認啦,我可不像你那些親衛隊,居然還相信你不喜歡慕訶。」紫心懶洋洋的說道,「你要不喜歡他,還讓他一次又一次的佔你便宜啊?」
「懶得和你說了!」夜月瞪了紫心一眼,同時加快了步伐,「我去食堂吃飯啦!」
「等等我嘛!」紫心連忙跟了上去。
兩人來到食堂,此時食堂的人已經多了起來。
「咦,夜月,快看,那不是慕訶嗎?他怎麼和別的女孩子在一起吃飯啊?」紫心突然拉了拉夜月,小聲的說道。
「那個死色狼,和女孩子一起吃飯有什麼希奇的!」夜月忿忿的說道。
「也對,不過,我只是為你不平嘛!」紫心歪著頭想了想,點了點頭說道。
夜月氣惱的跺了跺腳,朝慕訶走了過去。
慕訶問了一大堆問題,陸莉莉的底細卻還是不知道,不過他已經基本上可以確定,她接近自己是為了某種特殊的目的,而她顯然早就調查清楚他的情況,只是,她到底為了什麼目的,也還沒辦法知道。
「送上門來的美女,不要白不要。」慕訶決定不去想那麼多,反正他可以肯定陸莉莉暫時還不會給他帶來什麼危險。
「慕訶!」一個帶著氣憤的聲音從身後傳來,慕訶轉過頭,便看到夜月氣鼓鼓的看著他。
「小月兒,看來我們真是心有靈犀啊,我正想你呢,你就馬上出現啦!」慕訶驚喜的跳了起來跑到夜月身邊,捉住她的小手,笑嘻嘻的說道。
「死色狼,誰跟你心有靈犀?」夜月用力甩開慕訶的手,沒好氣的說道,「我來和你算賬的!」
「小月兒,你吃飯了沒?」慕訶一臉關切的看著她。
「你個死色狼,別給我轉移話題,跟我出來!」夜月一把抓住慕訶的胳膊就往食堂外面拖。
「表哥,等等我啊!」陸莉莉連忙起身追了過去,不過才走兩步,便被紫心給攔住。
「喂,人家談情說愛,你去幹什麼?」紫心可是一點也不客氣。
「你都說是人家談情說愛了,又不是你談情說愛,關你什麼事?」陸莉莉也不甘示弱。
「夜月是我好朋友,當然跟我有關了!」紫心哼了一聲說道。
「慕訶是我表哥,自然也跟我有關。」陸莉莉微微一笑,隨即眼珠轉了轉,懶洋洋的說道:「算啦,我去表哥宿舍等他,懶得跟你扯了。」說完這句話,陸莉莉便與紫心錯開身子,步伐輕盈的朝食堂外面走去。
陸莉莉匆匆回到慕訶的宿舍,關好房門,便從身上拿出一個微型衛星電話,飛快的撥了一個號碼,電話接通後,陸莉莉低聲說道:「我已經接近慕訶,不過,暫時還無法取得他的信任。」
「做得好,他有沒懷疑你的身份?」那邊傳來一個渾厚的聲音。
「應該有懷疑,不過,我有信心可以完成任務。」陸莉莉稍稍遲疑了一下說道。
「不錯,以慕訶的好色,不可能能夠抵抗你的魅力!」電話那邊的聲音顯得很滿意,微微頓了頓,那人接著說道:「不過,你要注意,根據我們的情報,自由聯盟和解放者組織也都盯上了慕訶,你要小心他們派來的人。」
「組長儘管放心,我會趕在她們前面完成任務的!」陸莉莉顯得很有把握,想了想她又補充了一句,「不過,有個人還想請組長派人調查一下,她叫夜月,很漂亮,和慕訶似乎關係非同一般,我現在還無法確定她是誰派來的。」
「沒問題,我會去調查,你要小心,不要暴露身份。」電話那頭的聲音裡還帶著幾分關切。
銀河聯邦學院的南面有一座名為千葉林的小山,山不高,不過佔地面積倒是比較大,山上種有各種林木,其中很多都是瀕臨滅絕的珍稀品種,所以,千葉林得到銀河聯邦的重點保護,雖然這裡環境幽雅,是情侶約會的最佳地點,但也很少有學生來這裡遊玩,因為他們擔心一不小心就會損壞這裡的珍稀林木,到時候他們可得吃不了兜著走。
夜月拉著慕訶來到千葉林,別人不敢做的事情,不等於慕訶不敢做,而夜月呢,她更不用擔心了,因為就算做了壞事,她也會往慕訶身上推,從小到大,她也不知道讓慕訶替他背了多少次黑鍋,而每次別人都相信她,因為在大家的眼裡,夜月一直都是一個乖乖女。
看看四周沒人,夜月便開始審問慕訶。
「喂,死色狼,和你一起吃飯的那女的是誰啊?」夜月氣鼓鼓的問道。
「小月兒,你好像吃醋了哦!」慕訶一邊笑嘻嘻的說著,一邊探手朝夜月的纖腰摟去。
「死色狼,別想佔我便宜!」夜月手上突然多了一條細細的鞭子,她揮動著鞭子狠狠的朝慕訶探過來的手抽了過去。
「哎呀,小月兒,你謀殺親夫啊!」慕訶很誇張的大聲嚷了起來,趕緊縮回手,飛快的一個閃身來到夜月的背後,在她還沒有反應過來,便緊緊地摟住了她的柳腰。
「死色狼,放開我啦!」夜月一邊掙扎一邊憤憤的罵道。
「小月兒,先讓我親一下再說。」慕訶笑嘻嘻的說道,然後飛快的在她粉臉上印了一下。
「哎喲!」慕訶剛剛一親芳澤,便感覺腳尖一陣疼痛,敢情夜月狠狠的踩了他一腳。
「哼,讓你欺負我!」夜月有些得意的嬌哼了一聲。
「小月兒,你就不能輕點啊?」慕訶哭喪著臉說道。
「你還不放開我?」夜月嬌嗔道,「不放我就繼續踩!」
「那可不行,我被你踩了一下,不多抱你一會,那我就虧大了。」慕訶不但不放,還把她摟得更緊,然後又在她耳邊低低的說道:「小月兒,你多踩我一下,我就多抱你半個小時。」
「你是無賴,流氓!」夜月嘟著嘴罵道。
「小月兒,還是你最瞭解我。」慕訶早就被她罵習慣了,所以一點也不生氣,反而很開心的又摟著她親了一口。
「喂,你以後別當著那麼多同學欺負人家好不好?」夜月開始軟語相求,語氣裡還隱隱帶著幾分撒嬌的味道。
「這個啊,我想想……」慕訶*在一棵樹上,微微閉著眼睛,一副沉思的模樣。
突然一絲細微的破空風聲傳進慕訶的耳裡,慕訶臉色一變,猛然睜開眼睛,摟著夜月迅速的挪開身子,一聲輕響,一支細長的鋼針插入慕訶剛剛倚*的樹幹上!
「誰?給我滾出來!」慕訶喝道。
「怎麼啦?」夜月躲在慕訶的懷裡,小聲的問道。
「似乎有人想要殺我們。」慕訶低聲說道。
「啊?那怎麼辦?」夜月看起來有些害怕。
「小月兒,你放心,沒事的,我會保護你的!」慕訶柔聲安慰著他,聲音很堅定也很自信。
「自身都難保了,還想保護別人?」一個隱隱帶著不屑的冰冷聲音傳進了慕訶的耳裡,隨後一個黑衣大漢出現在慕訶前面不遠處,他帶著一幅寬大的墨鏡,遮住大半邊臉。
慕訶迅速的觀察了一下四周,發現不光前面,在他的身後還有左右分別都有一個同樣裝扮的男子,以包圍之勢把他和夜月兩人圍在了中間。
「你們是什麼人?」慕訶皺了皺眉頭,沉聲問道。
「要你命的人。」說話的是慕訶正前方的那人,剛才說話的也是他,看來他應該是這四個人的頭目。
「既然這樣,那就動手吧,看到底是誰要誰的命。」慕訶滿不在乎的說道,「打架我最喜歡了!」
「是嗎,那你再看看,這是什麼?」那人冷哼一聲,他的手上突然多了一個東西,隨後,慕訶便發現一個黑洞洞的槍口對準著自己,他又看了看兩邊,發現那兩人每人也拿著一支手槍,槍口也同樣對準著他。
在很久以前,普通人擁有槍支等武器並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情,但是銀河聯邦成立之後,便開始了槍支管制,除了政府武裝部門,普通民眾擁有的槍支一律收回,而在十年前,火星暴動平息之後,聯邦更是銷毀了所有高殺傷性武器,原來的槍支也已經用麻醉槍代替,而這四個人手中的槍,慕訶卻可以肯定,並不是麻醉槍,而是以前的火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