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力瞬發!」一個狂戰士手持一柄大錘把一個劍士的頭顱擊碎,劍士身後的兩名刀客憤怒的衝了上去,兩柄大刀狂風一樣向那個行兇的狂戰士砍去,「寂寞的風呀,用你狂暴的心掃盡塵世的喧嘩,用你尖銳的牙齒撕裂世人醜陋的容顏,風之詛咒,風牙暴擊術!」狂戰士一方的風之法師看到兩個武士夾攻自己的隊友,立時吟唱咒語,發出了風系攻擊魔法,風牙術。在狂暴風魔法的攻擊下,兩個武士被暴風夾帶的岩石打的不住趔趄,不停的揮舞著手中的長刀撥打著飛來的岩石尖稜攻擊。「去死吧!」那狂戰士利用兩個武士防禦風牙攻擊的時機,手中的大錘掄圓了揮向了兩人,兩聲悶響,兩具屍體躺在了血泊中。
當我們到達這個兩座山峰夾一個山谷的狹小天險通道的時候,地上已經滿是屍體,那些行兇的人不在少數,我粗略的估算了一下,竟然能在五百人朝上,他們應該就是弓展他們口中所說的勁風傭兵團了,他們也真是夠狠的,只要是想通過的傭兵團,他們全力攻擊,而且下手毫不容情,大多數交手的人都慘死在他們手中。但是因為傭兵大會的誘惑,還是有很多小的傭兵團不肯離去,又不敢上前,在遠遠的地方觀望,期望能來什麼厲害的角色整治一下這個霸道的勁風傭兵團,他們好可以跟著過去。算起來他們這些小的傭兵團合起來人數也不少,能有三四百人,怎奈各懷鬼胎,不肯齊力對抗,致使勁風傭兵團在這裡耀武揚威。
「站住!你們是什麼人,此路不通,二十天以後才可以通行。」一個紅衣法師衝著一個近百人的傭兵團喊道,那百人傭兵團毫不理會他們,依然往前走,根本就不鳥他。「你們真是找死!弟兄們,給我上,全部殺了!」那紅衣法師看到這些人絲毫不給自己面子,臉上掛不住了,大叫著下著命令。「慢!」剛才那使用風系魔法的魔法師攔住了那紅袍法師,自己一個人迎了上去。
「敢問閣下是不是落日傭兵團的昂然團長?」那風系魔法師聲音恭順的詢問道。「是我,不知閣下怎麼稱呼?」那個被稱為昂然團長的人高傲的答話道。「哦,果然是昂然團長,真是幸會,在下是勁風傭兵團的副團長風牙吉列,在此奉我們團長命令公幹。」自稱風牙吉列的風系魔法師看到果然是落日傭兵團,口氣越發的恭敬起來。
「你就是先列那小子的弟弟?你們在這裡做什麼?傭兵大會沒幾天就要召開了,你們不去準備,竟做些無聊的事情。」昂然不以為然的教訓著風牙吉列。令人奇怪的是,風牙吉列聽到昂然這樣教訓他,絲毫沒有生氣,反而陪著笑臉道:「呵呵,我們這也是無法,我哥哥這樣下的命令,我也不敢不聽,昂然團長趕緊過去吧,早些到場,早些做些準備,聽我哥哥說,噬血傭兵團這次是有備而來,要挑戰您的傭兵團地位。」風牙吉列說完,回頭衝著那紅袍法師和那個狂戰士命令著,「趕快給昂然團長讓路,請昂然團長一行人過去!」
隨著風牙吉列的命令,勁風傭兵團駐紮在山谷通道的隊伍向兩旁閃去,給落日傭兵團讓出了好大一條通道。昂然團長傲然的看了看,笑著罵道:「你小子真是識相,這樣一做,我倒真不好干涉你們的所作所為了,也罷,你們在這裡忙吧,我帶人走了。」他說完,手一揮,帶著手下人從通道中走了過去,在快要通過的時候,那昂然團長帶住馬,回頭衝著風牙吉列喝道:「回去告訴你哥哥,讓你哥哥注意點,讓他和噬血傭兵團保持距離,否則,哼哼!」昂然說完,不再等待風牙吉列的回答,策馬帶著手下人離去了。
風牙吉列看著昂然他們遠去的背影,在地上啐了一口,嘴裡罵道:「什麼玩意,等著吧,早晚有你好瞧的!」「副團長大人,團長大人不是交代了嗎?說所有人都不能通過,可是……」風牙吉列身後的紅袍法師湊上來牢騷著,但是他的話被風牙吉列打斷了,風牙吉列怒罵道:「你知道個屁,你知道過去的是什麼人嗎?四大S級傭兵團排名第一的落日傭兵團,攔他們?你找死呀?他不找咱們的事就是好的了,你他媽的真是缺心眼,我怎麼把你帶出來了!」在風牙吉列的怒罵聲中,那紅袍法師灰頭土臉的縮回隊伍裡。
「站住!你們是什麼人?」紅袍法師受了吉列一肚子的氣,正沒有地方發,看到又有傭兵團奔了過來,他立即跳了出來,想把自己的火氣發在他們的身上。「哦?問我們?我們是風月傭兵團,天元帝國的c級傭兵團。」回答他問話的正是我,剛才的那一幕我全部看到了眼中,不覺好笑,我回答他問話的時候,故意把c級傭兵團說的很重。果然,紅袍法師一聽我們是c級傭兵團,立時來勁了,他暗自高興,讓他灑氣的人終於來了,他終於可以把從風牙吉列那裡受的氣在眼前這個等級低下的傭兵團身上灑出來,他大聲的罵道:「你們他媽的找死,路上沒有看到其他的傭兵團嗎?我們勁風傭兵團把這裡封閉了,你們都他媽的給我滾,這裡不讓走了。」
殘影一閃,紅袍法師絲毫沒有防備的就被我從他們隊伍擒了出來,我好像身體沒有行動一樣,依然騎在我的馬背上,而紅袍法師則讓我揪著領子拎在了空中。紅袍法師沒有想到這樣的變故,臉立即就綠了,他做為一名法師,現在就掌握在我的手中,我隨便的一使勁就可以結束他的生命,他從來沒有感覺到死神是離自己如此之近。
勁風傭兵團立時像開了鍋一樣沸騰了起來,武士紛紛拔出武器警戒著,而法師和弓箭手也都緊張的把武器橫在身前,提防著我的突然攻擊。也難怪,在我的幻無疾馳下,幻影一樣的動作,他們又如何能夠防護。我從馬上跳下,到了他們的隊伍裡抓住了這個紅袍法師,然後再次返回馬上,一氣呵成,只是一瞬間的事。「閣下什麼人?」那風牙吉列臉色也變了,他指揮著手下的武士把他保護起來,生怕我再次突襲對他不利,謹慎的詢問我的身份。
「不是告訴你了嗎?c級風月傭兵團的副團長月輝。我們可以過去嗎?」我笑著回答他,手一鬆,紅袍法師從空中摔了下去,被我摔的鼻青臉腫的,但是他顧不上疼痛,連滾帶爬的逃回了自己的陣營。我手下的小弟們看到我沒有下令,也都沒有動,任由他離開。紅袍法師奔到了風牙吉列的身旁,抱著風牙吉列的大腿不停的顫抖,看來他還沒有從死亡的恐怖中緩過勁來。「沒有用的廢物!」風牙吉列一腳把紅袍法師踢了出去,他剛才琢磨了半天,好像沒有聽說過這個叫月輝的人,也沒有聽說過什麼風月傭兵團,他放下心來,他仔細想了想剛才的情景,他認為剛才紅袍法師的失手只是因為我的速度快的出奇,利用了他們的輕敵,僥倖而已。現在看到我放了紅袍法師,他就更硬氣起來,他認為我並不敢傷害他們的人,好歹他們也是S級傭兵團,一個小小的c級傭兵團要挑戰他們,這不是有病嗎?想到這裡,他又神氣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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