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飛快的流逝,天龍峰已經漸入眼簾,天龍峰陡峭險峻,給人一種肅殺的感覺。我和雪鈴對視了一眼,我們的臉不由都紅了,雪鈴用若如蚊語的聲音說道:「放我下來,讓人看到了不好。」聽她這麼一說,我反倒不好意思了,停下了步伐,輕輕的把她放了下來。唉,這路怎麼這麼短,要是總這樣抱下去該多好。
雪鈴和我一前一後的向山上爬去,通過這一路的接觸,我們好像熟悉了不少,起碼沒有了開始那種拘謹的感覺。「輝哥,前面好像有打鬥聲。」雪鈴停下了腳步用心聆聽著。「哦?」聽到雪鈴這麼稱呼我,我一時沒有反映過來,按理說我有心靈感知術,應該更能先一步發現周圍的事物,但是我的心太亂,對周圍的事物竟然懶得觀察,心思全在雪鈴身上。
雪鈴看到我一副神不守舍的表情,噗哧一聲笑了,再次和我說道:「那個,輝哥,你是不是專心點,這次來殺敵的,你老這麼走私,怎麼成?」看著雪鈴略帶責備的表情,我的心清涼了很多,「鈴妹,我知道錯了,我改,我們去前面看看,我們多加小心。」
雪鈴聽到我稱呼她鈴妹,臉紅了紅,拉著我一起向前面走去。我不敢再疏忽了,聚集精神,把我的靈魂之眼放了開來,數丈內的景象都出現在我的腦海中。有了精確的道路路線,我拉著雪鈴順利的找到了打鬥地點。
兩個劍士正被一群山賊包圍著廝殺,雖然山賊的人數眾多,但是那兩個劍士游刃有餘,劍上下翻滾,不時傳出山賊的慘叫聲。我和雪鈴對視一眼,劍士與我們的目標相同,敵人都是山賊,算是我們的盟友吧,只是不知道他們為什麼要找山賊的晦氣。看下去再說吧,我接著試驗我的心靈魔法,一個心靈探測術發了過來,現場所有人的實力都在我的腦海中呈現,那兩個劍士都是高級劍士,而圍著他們的那些盜賊的水平只是見習武士,連一個初級武士都沒有。高級劍士遇到見習武士,那不是如同大人同嬰兒搏殺一樣嗎,看到他們沒有危險,我安心看起風景來。
只是一會的功夫,山賊被屠殺殆盡,兩個劍士把劍上的血跡擦了擦,向山上爬去,看來死去的山賊是前哨巡山。我向雪鈴和我自己各自釋放了一個隱匿術,拉著雪鈴跟上了兩個劍士,我可不想現在就讓他們發現我們的存在,誰知道他們是好是壞,來山寨的目的還不明確。在路上,我再次使用了新學到的魔法,心靈術,心靈術是一個靈魂溝通的魔法,兩個人不用說話,可以用心靈碰撞來進行交流,只要去想,我想告訴對方什麼,對方就能夠知道什麼,很實用的一個魔法,看來心靈魔法最注重實用性,到現在為止我還沒有發現一個花哨的魔法。
看著那兩個人不斷的清理著一道一道的哨卡,我們一路行來相當省心。趁著閒來無事,我用心靈術回答著雪鈴的問題,向她講解了我剛才使用的兩個魔法的效果和原理,看到她聽的津津有味,我的講解興致大增。先說了探測術,顧名思義,探測術是用心靈魔法探測被探測者狀態的一種魔法,如果成功的使用的話,可以把對手的一切的身體情報掌握,例如等級,法術屬性,身體結構特性等等,對敵時做到知己知彼,百戰不殆。而藏匿術,其效果和隱身術相同,但是沒有隱身術那麼深奧,做不到真正的隱身,只是在心靈上給人以錯覺,讓他忽略自己的存在,不注意自己的存在,方便跟蹤和逃逸。
因為殺了過多的山賊,那兩個劍士渾身都染成了紅色,隨著一聲慘叫,又一道盜賊防線被屠殺乾淨。山頂的山賊聚義大廳已經顯露在不遠處,兩個劍士對視了一眼,高興的笑了笑,加緊腳步,向那裡奔去。我拉著雪鈴緊跟其後,好戲就要上演了,不知道天龍的那個法師頭目是個什麼樣子的人。
等我們踏進了大廳的大門,發現兩個劍士已經被層層包圍了,兩個劍士持劍而立,正與大廳正中高交椅上坐著的人對視著。高交椅上端坐的人是個法師,身體很健碩,濃眉大眼的,給人是一個武士的印象,如果不是他那身寬大的法袍和他那巨大的法杖,根本就看不出他是個法師。那個法師上下打量著下首站立的兩個劍士,眼睛裡滿是憤怒:「你們好大的膽子,竟然敢殺我手下,毀我山寨,難道嫌自己活的太長不成?」「金天涯大哥,莫跟他們廢話,直接把他們剁成肉渣就行了。」金天涯大寨主左手坐著的武士大大咧咧的嚷道。
金天涯怒哼了一聲,怒斥道:「旗老二,什麼時候輪到你出頭了?你老大我還沒有死呢,等我死了你再上也不遲。」那個被叫為旗老二的武士被金天涯頂了回來,很是不服氣,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但是卻不敢再作聲。金天涯訓斥完二寨主,把頭又轉向了他的右手位置椅子上坐著的人,出奇的是他的語氣變的溫和了起來:「賢弟大老遠來看望我,就趕上了這樣的事情,鄙寨真是丟人,不過,賢弟先坐一會,我馬上解決了他,給賢弟擺酒接風。
當我和雪鈴的目光落在坐著的那個人臉上時,我們吃了一驚,熟人,絕對是熟人,不久前還打過交道,正是差點殺了我們的黑刺王者七殺。我和雪鈴對視一眼,看來不虛此行,正想尋找他,一個是找他詢問冰龍其他人的下落,另一個是殺掉他報仇。
聽到金天涯對自己說話,黑布蒙面的七殺聲音冰冷的說:「金大哥不必見外,自家兄弟,我也是辦事順路到此拜訪,你不要管我,你先辦事吧。」金天涯點點頭,沖七殺笑了笑,才對著那兩個劍士喝道:「有遺言就留下,等著死吧。」
那兩個劍士里長頭髮的劍士前進一步,質問金天涯:「不急動手,我們兄弟來此是想討要我們的東西的,只要你把我們的東西給我們哥倆,我們倒是可以饒你們一條狗命。」「東西?什麼東西?」金天涯問道。
「十天前,你是否殺死一個在此山前路過的人,奪取了他的寶劍,我們來就是尋找這件兵器。你殺了那個人,我們不管,但是武器我們必須拿回,那是我的兵器,只恨當初一時大意,被那個偷兒盜走,沒有想到他死在你手,活該報應。」長髮劍士解釋道。
「哦,你們說的是天魔劍?沒錯,不過現在是我的了,把我殺了就可以還你。」金天涯眼睛一轉,計上心來,回頭看著二寨主說道:「老二,把他們交給你,你不總說自己如何了得嗎?這次試試你的身手。」
那個二寨主明知道金天涯是陰他,但是也沒有辦法,跳了出來,把大砍刀一晃,怒喝道:「旗遠在此,你們誰先來,報名受死!」也別說他往那裡一站倒是很威風。
「天河,我先來。」長髮劍士後面的另一個劍士走到了旗遠的跟前:「我叫百川,請!」看到百川站定,旗遠一個劃劈,搶先出手。百川一閃,戰作一團。看著他們交戰,我用探測術探測了一下旗遠的本領水平,是個中級武士,看來百川是贏定了。因為我和雪鈴躲避在大廳的一個角落裡,在藏匿術的掩飾下,所有人都沒有發現我們的存在。使用完探測術後,我又習慣性的使用了一下感知術,在我感知術的掃視下,我發覺了在大廳的外面不光有山賊,還有不少黑衣傀儡人,看來是七殺帶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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