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拍背後的戰弓我走出了血手印在聖都城對開公開的會所,把自己融入到繁華的聖都城人流中,我以為沒有壓力的遊戲日子我至少還有好幾天,可是前面飛來的一隻信鴿卻打碎了我美好的夢想。這是一封來自燕雲城下屬一級城市遼東城長白山的信,發信人是只有和我一面之緣的華龍王朝第一美女花奈落,她讓我盡快結束手頭的工作務必趕到長白山和她會合。看著手頭的這封信我心裡有一種按到葫蘆瓢又起,沒完沒了的感覺,似乎我的遊戲生活一直在不停的奔波中度過。
手頭並沒有工作,再加上以前答應過花奈落幫她捕捉一隻寵物的,現在她來信要我到長白山很可能是她在哪裡發現了價值很高的怪物所以才會來信要我過去,想想人情總歸是要還的,我遍暫時把其他事情放放把花奈落的人情先給歸還上。
把寄存的亞龍取出來之後,我摘下面具一路朝燕雲城的長白山奔去。這路還不是一般的長,整整讓我走了五天時間才到,主要是因為進入燕雲城之後到長白山的路上沒有多少行人怪物橫生的結果所致。
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我終於在長白山的腳下見到了身穿棉襖的花奈落,自從坎達爾大雪山一別之後,花奈落依然美麗如昔,只不過現在厚實的帽子遮住了她大半個臉龐把她的美麗容顏深深地隱藏起來。
即便是現在已經到了晚春時節,長白山下的溫度依然很低,再加上樹木的遮掩在陰冷處我感到一陣陣寒氣侵體而來。或者是看到我不遠千里趕來,花奈落破天荒地朝我露出一個絕美的笑容,能夠從清麗脫俗的花奈落臉上看到這種發自內心的笑容讓我湧起一股驚艷的感覺。
「大師不遠千里趕來,讓小女子感到萬分榮幸。」不知道是故意促狹還是真心話,花奈落朝我盈盈笑道。
「別這麼虛偽了,大美女你還是說說什麼地方能夠用得上我的,我盡量幫忙就是了。」
我心裡暗忖,美女我又不是沒有見過,即使箭落星辰比你花奈落略遜半籌,但是在天天見到的情況下,這種程度的誘惑實在是太輕鬆應付了。
花奈落對於我無奈的口氣絲毫沒有任何反應,一如既往地笑道:「既然大師這麼說,我也不客氣了。前段時間我們在長白山發現了一隻水晶冰蟾,費了很大的功夫都沒有能夠把它捕捉到,反而為此損失了大量的人手,實在沒有辦法小女子才請大師幫忙。」花奈落頓了頓看我沒有作聲接著道:「我知道大師你手段高強,對於這只水晶冰蟾簡直手到擒來所以才請大師幫忙……」
我朝花奈落做了一個停止的手勢道:「你不要大師大師的稱呼我好不好?我又不是七老八十的,怎麼聽著這麼彆扭。咱們現在來討論一下這只水晶冰蟾的事情,你先把水晶冰蟾的位置和屬性還有特點告訴我。我們一起商量著怎麼辦,你以為我是神仙啊,什麼手到擒來,這些話你還是去哄小孩子吧。」
花奈落見我這麼上道對於我的話絲毫不以為忤,朝我嬌笑道:「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去長白山酒樓慢慢說。那只水晶冰蟾也不是一會半會能夠解釋清楚的。」
「好吧。」我跟著花奈落離開長白山來到最近的長白山酒樓。
或者是因為長白山的地理位置的關係,長白山酒樓根本沒有我想像中的酒樓的氣派和豪華,它根本就是一個沽酒鋪。只不過在這個沽酒鋪的前面掛了一面寫著長白山酒樓的旗子而已,它的門口還蒙著一張擋風御寒的厚獸皮。
掀開獸皮,花奈落和我閃身進入這個沽酒鋪中,沽酒鋪裡面竟然還生著火堆,幾個玩家正在擁爐飲酒。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我有頂級內功護體的關係,我在這裡只是略微感到有點涼意,卻沒有想到這裡的玩家竟然這麼一副裝備。
那幾個正在喝酒的玩家看著我們進來只是略微看了一眼自管自地繼續該幹什麼就幹什麼,花奈落也不理會他們帶著我走到另外一個正冒著火星的火爐邊上坐下。酒保不用吩咐很自動地給我們送上關東的特產美酒烈喉醉。
花奈落背對著那幾個玩家把頭上的帽子掀到後面,不知道是不是做作地把兩隻小手放在嘴邊呵了一口氣道:「這個地方冷死了,如果不是因為那只水晶冰蟾的話,我早就到南方去享受最後的春天了。」
花奈落這樣說話讓我更加確信她是在演戲,不過這戲應該是演給這家長白山酒樓中的另外幾個玩家看的。以我對花奈落的認識她根本不至於冷到這種程度,不過她葫蘆裡面賣的什麼藥我就不太清楚了。
看到我那種不以為然的表情,花奈落壓低聲音朝我笑道:「你以為我在說謊啊?那是你沒有到過長白山山頂的天池,那個地方絕對比坎達爾大雪山更冷。坎達爾大雪山那是干冷,而天池附近是濕冷,除非你不停地使用內力,不過這樣的話內力就會很快用光的。」
「哦?這樣說來,我也必須想你一樣弄一套棉衣了?」我看了花奈落一眼問道。
「這個我早就給你準備好了。」說罷花奈落給了我一套看上去非常臃腫的棉衣。
接過棉衣後,我心裡不禁嘀咕開來,這個花奈落看來是已經把準備工作都做到位了,現在只差我去幫她捕捉那只水晶冰蟾了。
「現在你可以說說那只水晶冰蟾的情況了吧?」我把一杯烈喉醉倒進喉嚨之後朝花奈落問道。這烈喉醉的味道真的不錯,剛剛進入喉嚨就感覺到有一股火焰在燃燒,從喉嚨一直燒到肚子裡,然後向身體四肢蔓延。
花奈落端起酒杯在嘴邊淺嘗了一口笑道:「這種烈喉醉在長白山這個地方喝是最適合不過了,要是在其他地方的話就會感到太烈太熱。」她是一點也不把水晶冰蟾的事情放在心上,轉而向我說道起烈喉醉的滋味來。這種情況讓我心裡小小地鬱悶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