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因為身懷頂級內功,我肯定是不會發現這個衝上來的玩家在自己的身邊聚集了大量的水系能量,畢竟我不是一個道士對於能量的感應遠遠沒有道士那樣敏銳。
在感覺到那個玩家身邊聚集的水系能量之後,我收起了剛才的輕視之心,可是我們之間的距離實在太短了,就算我是有心防範也很難在這樣的情況下躲過他的攻擊。現在有心裡非常後悔,以前我從來不會對任何一個玩家有輕視的心態,可是這一次我怎麼也想不到這兩個看來應該很有實力的玩家竟然和我一樣喜歡做這種扮豬吃老虎的事情。現在手裡唯一的武器就是一把在近距離上根本發揮不出威力的戰弓,但是有武器比沒有武器總要強上一些。
那個玩家衝到離我不足五米的時候,手裡亮出一把藍色的匕首,這把藍色的匕首並不是那種淬過毒的,而是因為水系能量聚集造成的色彩。
以刺客特有的速度掠過我們之間的距離,藍色的匕首朝我刺來,兇猛而又準確。危急之下,我使出八面來風一個側步躲過他的攻擊,如果不是事先發現我很可能連他第一波的攻擊都躲避不了,現在雖然不是輕而易舉至少在我的高敏捷下還是很漂亮地奏效。
白色的戰弓被我當做近戰武器在避過這個玩家全力一擊之後飛快地朝他擊去取的是落點當然是他的臉部眼睛,同時另外一隻手握住戰弓的底部弓弦放置處瘋狂地輸入內力。用戰弓攻擊對手,我壓根就沒有想過能夠傷害到他,而是為了給自己爭取微小的一點點時間把戰弓上的弓弦弄下來。
頂級內力在危急的時刻沒有辜負我的期望,在那個玩家頭部微微一偏避過我的戰弓時,那條討厭的弓弦終於被我弄了下來,彎曲堅韌的戰弓在瞬間「崩」的一下突然伸直。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我的戰弓剎那間改變了攻擊的位置,原本已經避過戰弓的玩家頭部現在又剛剛好是我的攻擊目標。超短距離的攻擊,即使再厲害的玩家也躲不過我的攻擊,拿著筆直的金屬弓體,我用上內力狠狠地朝前刺去。慘叫聲響起,我眼前的刺客在自己受到嚴重傷害的同時手裡的藍色匕首加快速度朝我劃來,一副以傷換傷的架勢。快而穩地朝後退了一步,以毫釐之差讓藍色匕首從胸前掠過,匕首上的冰冷氣息讓我胸前的汗毛根根豎立起來。
躲過匕首的攻擊之後,我用手拔出插在對手臉上的金屬弓體飛快地朝我退去,因為另外一個玩家已經朝我奔來,而他的眼神中充滿了不可思議的神色。原來是穩噹噹的事情卻被一把看上去沒有一點關係的戰弓給破壞了,這樣的事情讓他失去了旁觀的興趣。
金屬弓體被我狠狠地扔了出去讓後來的那個玩家身形一滯,就這一會會的功夫我從腰帶裡拿出那把屬性極爛的後備長刀。
不管長刀的屬性怎麼樣,有了長刀在手之後我的信心大長,只要對手手裡拿的兵器不是那種超級鋒利的武器,一把爛長刀在我的頂級內力作用下依然可以和他們爭一日之短長。
完成從腰帶裡拿出長刀的動作之後,我改退為進爭取戰機朝那個玩家衝去,或者是因為把我固定在射手這個職業上面。朝我衝來的玩家看著我迎他而來,眼睛裡充滿了不屑的神色。
同樣是藍色的匕首和白得發亮的長刀快速地空中劃過狠狠地撞在一起,強烈的起勁讓我感覺到血氣翻湧。那個和我撞在一起的玩家更是拿不住架勢被我的內力沖得朝我倒退,身形更是在後退中不斷露出破綻。
有了這樣的好機會我自然不會放過,不然等到那個受傷的玩家復原過來,兩人夾擊,我的日子就難過了。我不理會感覺有點氣悶的胸口,加快速度突然前衝在那個玩家還沒有站穩之前衝到他的身前。
白色的突然發出紅色的光芒揮向那個如在雲裡霧裡的玩家,他還沒有想通為什麼一個射手會有比戰士更加厲害的近戰技能就被我一刀攔腰斬成兩段。
收拾了這個危險的傢伙之後,那個受傷的玩家用不了我多少功夫就被我送回了復活神殿。戰鬥才剛剛結束,我還沒有來得及給自己總結一下這次意外的經驗,背後一陣輕微的跑步聲響起,那種聲音非常小,小得如果不注意聽連我在東夷森林中經過聽力特訓的人都很難發現。
我旋風般轉過身來,看見一個玩家閃身進入這條小巷。雖然小巷中非常陰暗,但是有頂級內功傍身的我依然可以勉強看清楚這個人的穿著。他身上穿得是傳統的殺手衣服,一套把頭臉都蒙在衣服裡面的黑色衣服,兩隻裸露在外面的眼睛充滿了一種邪惡的殺機。他的外披風非常寬大講裡面的勁裝包裹的嚴嚴實實的,讓人看不到裡面的虛實,整個人給人的感覺就像是一個黑夜裡的幽靈一樣,如果把兩個眼睛換成空洞絕對是一個完美的死靈法師。
「很不錯嘛,在力創忽悠二人組之後還能夠發現我的存在,就憑你這一手就應該把你吸收到我們血手印。但是我們還需要具體考驗一下你的能力,這樣才能給你最佳的位置。」只露出兩隻眼睛的玩家用一種像是金屬一樣的聲音朝我又像是自言自語地道。他的語氣中充滿了強者的味道,好像整個天地之間再沒有能夠成為他的對手一樣。
我沒有回答他的話,只是透過銀色面具上的兩個視線孔死死地盯著他,我知道今天的戰鬥還沒有結束,要掂量一個人的具體實力最好的辦法就是生死相博,而眼前的這個人是絕對不會對我手下留情的。
看到我沒有回答他的話,黑衣人冷笑道:「看來你已經做好戰鬥準備了,那我們就開始吧。」說罷朝我急速衝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