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過喊話頻道我說了這麼一句話就關了:「暫時拋開隊友的身份,上台使用你們最得意的技能,就當作是一場友誼賽好了,因為尊重他,所以才要全力以赴擊敗他。」
原本有些萎靡的兩個人在我的通話結束後都表現出了強大的鬥志。問天是虎目發著精光看著慕容望身邊的雲飛,雲飛還是那副吊兒郎當的模樣,嘴角掛著懶洋洋的笑意看著問天朝擂台走去。左手放在劍把上,右手隨意地擺動著,瀟灑的身形加上英俊的臉龐這讓那些劍士職業的女子開始瘋狂的叫喊。看到自己如此受歡迎,雲飛這個騷包舉起右手朝周圍的觀眾揮了揮,就差嘴裡叫出:「同志們辛苦了。」的台詞了。
雲飛的一揮手讓下面人的叫喊聲更加激烈,一時間呼喊聲,口哨聲,議論聲,叫罵聲,源源不絕。不過他的這個形象也被人抓了下來貼到網站上為他累積了不少的人氣,日後的「南劍北刀」之所以南劍排在北刀之前今天的這一揮手是功不可沒的。
擂台上,雲飛和問天各自朝對方微微一笑,然後這兩個知根知底的人拔出自己的兵器,同樣的藍色水系光芒在兩把兵器上閃耀著。
「才幾天功夫沒有見,想不到你的天刀竟然有了這樣的威力。別人是畏懼你的天刀,但是我可是連你身上有幾根毛都知道,別得意過火了。」雲飛朝問天嘲弄地笑道。
問天笑罵道:「你那幾招幾式來來去去就是那麼一回事情,我早就一清二楚了,今天就讓你見識一下自創技能的好處。並非是技能等級越高越好,如果你不知道怎麼用就算你有聖級的技能也是白搭。」
「呵呵,有沒有用你不是知道得一清二楚嗎?才剛剛不久前你還是我的手下敗將,現在竟然在眾目睽睽大庭廣眾之下和我決戰,你要是輸了的話那可就丟人丟大了,別到時候說我沒有事先告訴你。」
「上次我是剛剛自創了技能還沒有來得及熟悉才敗給你的,現在我可是下了苦功,剛才的刀法你是看見了吧?你以為你真的能夠再打敗我嗎?別做夢了,這裡可是擂台不是在床上。」問天一揚手中的刀朝雲飛笑道。
「廢話別說了,戰鬥吧。」雲飛一改那副吊兒郎當的形象,渾身散發出不可一世的氣勢,威壓直接朝問天衝擊而去。
問天在面對雲飛巨浪般的威壓絲毫不讓也不採取防守的,手中的長刀一擺,刀鋒朝外,一股凝練的刀罡透刀而出破開正前方的氣機反客為主朝雲飛迫去。
雲飛嘴角露出一絲微笑朝問天笑道:「這一招有點看頭,天步維艱是吧?」
「算你有點自知之明,看招!」問天暴喝一聲,手中的長刀使出天路茫茫。一道道的刀罡朝雲飛,那看似雜亂無章的縱七橫八的刀罡給雲飛帶來極大的威脅。
雲飛凝神運氣,藍翎劍發出湛藍色的光芒,突然大喝一聲往前衝去,長劍出擊。一往無前的氣勢帶著隱隱的風雷之聲,劍氣所過之處,十五道刀罡被破,雲飛只一劍便把十五道刀罡破除讓擂台下的玩家張口結舌,此前清風笑明月可是付出了大量的內力才把問天的天路茫茫抗住,而雲飛只用一劍把衝破問天的天路茫茫,高下立判。
雲飛雖然破除了問天的天路茫茫可是代價是巨大的內力消耗,問天在創造這招天路茫茫可是根據他自身控制力較高的特點,迫使對手和他硬拚消耗對手的內力值。雲飛喘息未定,問天天涯咫尺一步邁過四米的距離來到雲飛跟前,手中的藍翎刀一招天馬行空直取雲飛的脖子。看到這一刀我暗自搖頭,問天這一刀雖然巧妙至極但是卻缺少了天馬行空的空靈之氣和不定的落點,讓這招天馬行空威力大失。
雲飛顯然也看不出問天這招天空行空的弱點,長劍後發先至和問天的藍翎刀狠狠地撞在一起,把問天的後勢消磨的一乾二淨。不僅如此雲飛的劍還做出攻擊的架勢,嚇得問天回刀防守,讓問天此前的優勢蕩然無存。
看到雲飛扳回局面,台底下的劍士又開始叫囂開了,一個個眉飛色舞,揚眉吐氣。雲飛也沒有辜負大眾的希望,收回作勢欲攻的長劍,在身前畫出一道圓弧,然後長劍向前帶動整個人朝問天刺去。所謂來而不往非禮也,雲飛的這招看上去像人劍合一的劍招和問天的天涯咫尺一樣都是利用內力貫足踏地產生巨大的前衝力,然後利用腳腕的力量帶動身體,看上去像是長劍帶著身體,其實是內力作用下的結果。這讓下面玩家歎為觀止的一劍橫穿過兩米的距離直刺問天的咽喉。
「天衣無縫。」問天舉起手中的藍翎刀,在頭頂上轉了一周,儲蓄了足夠的能量然後朝雲飛的長劍劈落,刀劍再次相交,雲飛被問天劈得蹲在地上,問天連翻了兩個朝後的跟斗才化解了雲飛的力道站穩腳跟。兩個人攻守互換的突然性讓觀看的我們心裡暗叫不虛此行。
重整架勢,我看見問天和雲飛兩個人在力拼之後握著武器的右手微微的顫抖,知道他們的內力值已經用得七七八八了。現在應該是他們分出勝負的時候了,除了內力之外,他們還要有足夠的耐力和定力,否則就要被對手擠出擂台。
問天深吸了一口氣朝雲飛笑罵道:「小子算你走運,我的天刀十式的後三式還沒有整理出來,否則今天就要腳你血濺當場,現在我還剩下兩招,好好接著吧。」
雲飛嘴角掛著微微的笑容笑道:「是你小子走運,我正有一招技能還沒有完成,不然就算你接下來的三招一起出場也只有含恨而歸。現在我就來瞧瞧你剩下的那兩招是不是你在吹牛皮。」
「那你就看清楚了,別輸了之後說自己近視眼。」
「你就全力出手吧,別到時候說自己突然手抽筋才輸的。」
兩個人互不相讓地嘲弄著對方,不過他們的神態卻絲毫沒有變化,集中全力注視著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