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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第二天來臨時。
項秋水忐忑不安地被半押著又到了另一個山頭,到處都是參天古樹,紅花似錦,霧濛濛的根本就看不見其它什麼。
源著幽靜的林下石鋪的小道抬腳拾級而,林中清雅、清鮮的空氣吸入肺臟令人神清氣爽,此林中靈氣比其它山濃郁得多,對於修士的修行非常的有益。
「這林中地底下難道有靈脈,或者什麼靈氣特別濃烈的神物之類。不知林中住的是何方神聖?肯定是玄神宗的大佬級人物。」
項秋水東瞄西瞅,魂眼骨碌碌地轉著,不過也僅僅是偷偷放出一絲絲,不敢放出太多魂力窺探。要是此林中住的修士功力特別高的話,說不準自已的魂眼發出的魂力之光會被他發現,那樣暴露了底細人家肯定認為自已是奸細,直接就卡嚓掉了,還用費神搞什麼『煉魂術』。
走了一段時間。
到了一塊綠青青的平地,裡面居然還有一個天然的清泉叮叮水潭,大約三千米左右。潭中一個千米小島,在這初春時節居然開滿了雪白似櫻花樣花朵。此花大如海碗,通體潔白似雪,散溢出一股淡淡的令人感覺特別舒服,寧靜、幽遠、高潔的香味兒。整個空間都飄溢著淡淡的花香味,不濃,特別的自然。
樹中夾雜著一絲絲飄渺的薄紗似霧氣,『櫻花霧氣倆相合』,使得小島中的一座不大的茅屋顯得更加的寧靜、淡泊、神秘。
這時一臉笑意的玄天道尊立即變了臉,個個都顯得有些拘謹,特別的恭敬。
「這島住的神秘人肯定不簡單,估計是這『玄天宗』的老祖宗級人物,功能也是深不可測。」
項秋水略感擔擾,心跳也開始加速了。說不緊張那是假的,只是還沒到嚇得尿褲子的地步罷了。
「無夢太尊,徒孫玄天帶弟子們求見。」
玄天道尊深彎一禮道。
「嗯!你們在外候著。」島傳來一縷淡漠、冷寒的女聲後,一條閃著水碧柔光的絲帶,突然地就從霧中柔如靈蛇,蜿蜒扭騰著飛了出來。
「唰!啦!」
項秋水感覺身子一緊,立即有些暈眩地被此似綢非綢的輕靈飄帶卷帶著騰到了空中。此情此景讓項秋水立即想到了前世時在華夏見到了雜技表演——空中飛人。
「臭娘皮!真不把老子當人看,硬梆梆暈死老子了。等老子哪天功力高過你時定要好好蹂躪你這翹皮小娘皮!」
項秋水心裡不滿地發著牢騷,「唉!此人功力如此之高想高過她估計很難!今日之辱想報一般來說,難!」
不過在心底裡意淫一下也算是發洩了一點怨氣。
「彭!」
該叫『無夢』的太尊好像看穿了項秋水的心思似的,在距離地面還有幾米高時飄帶就縮回到了她的手中。而且還在收回飄帶時還故意向下狠扯了一下,項秋水立即被飄帶的下拽狠力慣性作用下狠狠地摔砸在了地面,巨大『彭』響中來了個瀟灑的『惡狗撲食』再加後面的滾地葫蘆。
「臭娘們!『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老子定要把你整到床好好……」
從地下爬起,頂著個鳥窩頭的項秋水更是氣得在心底裡已經把此神秘女子狂瘧了N遍了。
不過表面卻是顯得腦子有些不靈光地東瞧瞧,西望望,而且還毛手毛腳地伸用去摸旁邊的一把編成花朵樣的精緻竹椅子。
「哼!」
「小子,活得不耐煩啦!」
「見了無夢太尊還不下跪,想討打不成?」
一道凌利傲氣的嬌喝聲,直接就炸響在了項秋水的神魂之中。
項秋水裝著惶恐地摸了摸頭,抬眼看了看,見竹樓廳中一張玉石雕制的石頭椅子正坐著一位鳳目飄渺中不失柔情,似水柔情中夾雜令人望之得瑟的冰寒,芙蓉面嫩得如洗面奶,兩瓣略顯羞紅的芳唇就那樣巧奪天工地掛在了臉,更詭異的那小巧隆起的鼻子好像會傾訴話語,一頭飄柔青絲遮掩住了半邊素臉和半截石椅子……
「啊!」
「鬼斧神工之作,女媧娘娘啊!你造人時如何能造出如此令人魂靈兒都要飄走的完美仙姿。她美賽維納斯,她寒可媲美萬年玄冰,她是萬千男兒的夢中情人,她是一朵傲潔無匹之仙塵之花……」
項秋水感覺自已剛分剝出藏在魂眼中的前世神魂,都直欲撲出,前世在華夏所見的所謂『世界小姐』在此女子面前簡直就是一垃圾,而阿呆遺留的一些神魂都在無聲地顫瑟。
「看什麼?再看挖掉你那一雙賊子眼。」
又是座中女子身旁的一位丫頭樣純美女子發出的喝叱。
項秋水的魂兒終於被這聲喝叱聲拽了回來,心裡憤憤然吼道:「娘的,吼啥吼!就你這破臉老子還不屑一觀呢!」其實那丫頭樣女子並不醜,說實話算得是一美人,項秋水只是心裡不滿發的牢騷罷了。
面裝著呆傻樣居然狗膽包天地應聲道:「神仙姐姐,你太美了,阿呆好喜歡,看著好舒服,如果能娶這樣的媳婦兒阿呆天天抱著都不想吃飯了。」
「狗才,討打!」
丫頭樣女子終於生氣了,綠芒一閃,隔空一巴掌就扇了過來。這要是被她扇中項秋水特定一個五指山刻印在呆臉經久不息,如盛開的指花。可是項秋水又不能躲,只得眼巴巴地盯著蘭花掌隔空甩來。
「算啦倩兒,一個呆子你與他計較什麼。」
無夢太尊微微彈出一指,靈力柔順地撐開消除了倩兒的掌氣,「開始!」
只見那叫倩兒的丫頭隔空擲出了一塊灰濛濛的不起眼石塊。座中的無夢太尊雙手一陣騷動,如天女撒花,如蛟龍出海,如金蛇狂舞……
一道道水碧色絲柔狀光線從其蘭花玉掌中冒出,全集束在了那塊灰色石頭。
「嗚!」
那塊石頭飛到了項秋水頭懸空停住了,不久後此石塊開始閃出一股令人感覺寒叮叮、凌嗖嗖的陰魂之光,整個地把項秋水罩在了光魂中。
項秋水頓感全身猶如被投入了化魂池中一般,一絲絲魂靈被此不明光魂硬生生地翻動、攪弄、過濾、滲透、雜合、聚攏……
全身無一處不痛,這人的『人魂』管著七魄,而這七魄卻是附在人體內的七個命輪。七魄都欲飛出似的,如果七魄都飛了人也就死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