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我現在大小也算是一位高手了,可算修仙也可算修武,可是竟然連因我而瘋的母親都無力治好,『蒼靈草』,無論要付出何種代價,我項秋水必得蒼靈草,蒼天可鑒,此心可追日月!」
項秋水的誓言一直在心頭縈繞,夜半時,項秋水悄悄出了張府,因為他想趕回項家大院去查查妹妹項莖蓮的傷情,虞管家來信說是項莖蓮已經有甦醒的傾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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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門後展鵬飛早已牽了兩匹駿馬在門口等候。見項秋水出來,牽著一匹全身如雪般潔白的馬兒微微一禮道:「項哥,大先生特別贈予項哥一匹白龍駒,項哥查查。」
說這話時展鵬飛眼中露出的竟然是一種『嘖嘖』羨慕眼神,令項秋水有些意外地隨口問道:「這『白龍駒』很出名嗎?」
「白龍騰空萬里遙,千金堆砌復難得。這就是咱太陽王朝對於『白龍駒』的一句名謠,項哥你說此馬是如何的珍貴?」
展鵬飛竟然順口念出了一句打油詩讚那白龍駒。
「此馬值千金,看樣子真是一寶馬。鵬飛以後遇上先生請代項哥致謝。我們走!」
項秋水斜掃了一眼那白龍駒,並沒露出多少驚訝之意,不過,心裡還是微微有些感動。雖說他現在已經能御槍慢行了,但人家這樣貴重的馬兒都送來了也是一片情份在嘛!
此馬還真是神速,項秋水騎在馬上有點坐子彈頭列車之感。
對於控馬項秋水卻是有辦法,『魂眼』使出直刺此馬腦部意識。就像當初與噬人籐溝湧一般,直接就把自已的意念傳到了此馬腦中,此法還真是靈念,半分鐘過後此馬對項秋水居然親暱得很,而且其中還夾雜著絲絲恭敬畏懼之眼神,令一旁的展鵬飛差點連眼珠子都凸出來了。
但凡寶馬性子都十分的烈,先前基本上都要一定的時間去熟悉它,嘗試著與它溝通,在取得良馬認主的情況下駕乘起來才得心應手。這白龍駒性情尤其暴烈,展鵬飛心裡還存有一點戲耍之意。
想看看項秋水這文弱書生怎樣擺平此異種烈馬,而且也還存有一絲看好戲的念頭。誰知這馬竟然如此好馴服。其中的道道他當然想破腦袋都猜不透的。微有些遺憾沒看見項秋水被摔下馬背之瀟灑奇景。
展鵬飛的神情雖說掩飾得極好,但項秋水可是有著『魂眼』,怎麼逃得過他的感知?心裡卻是在發笑著:
「小子,看樣子作了本公子馬車伕心裡還是有點不服氣,不舒服,想給咱這主人一難堪,一下馬威,不過!估計今生你小子都沒這機會了,自個兒哭去吧,別把傻愣眼珠子暴出來就是了。要是老子御槍飛到空中你那眼珠子,怕不是要直接掉地下了,嘿嘿……」
一路飆馬如風直向海牙縣方向狂奔而去,正騎得豪氣滿懷,爽舒如一戒了幾十天的煙鬼突遇上一包精裝軟殼中華的感覺時。
剛到一個上坡的山梁處,前方半山腰濃密的竹林裡竟然傳來了激烈、刺耳的『匡旁』鐵器相碰的聲音,其中還夾雜著憤怒的嬌吼聲。
項秋水凝神掃去,竹林中隱約有一雅致的竹樓。樓前此刻正有四位全身黑衣黑袍的狠角色,圍著兩位身著淡黃衣衫的素雅柔弱女子,正拚命地砸砍刺著,撩陰、刺乳、擂臉,絲毫沒有一點爺們氣度,什麼最陰、最狠就來什麼。
招招不離兩位女子的要害處,兩女子已經是繡裙蓬亂,珠汗如雨,歪歪斜斜如強弩之末,淡黃色的衣衫上已經濺滿了艷紅的鮮血。地下草叢中還躺著幾位丫頭樣女子,也不知是生是死,估計八層是沒命了。
此情此景猛地一下子就讓項秋水眼前浮現出了當時自已與可人兒虞煙雨在虎跳崖上『受伏跳崖』的情景,簡直就是當時情景的翻版。一下子氣血上湧,愛屋及烏。
「哼!」
項秋水打馬疾馳直衝向了竹樓處。
展鵬飛更是一馬當先,興奮異常地早就抽出了腰上寶劍,如離弦之箭護掩在了項秋水跟前,此刻他就是一標準保鏢。
「項哥,等下就由屬下出手就是了,你留在後面壓陣。這夥人估計都是什麼武林殺手組織的狠角色,功力相當高。」
「嗯!給老子殺了幾個解解悶。」項秋水沒來由地就對這伙黑衣人厭惡異常。估計是『虎跳崖』的陰影在作怪吧!
快到時展鵬飛已經如一隻飛天大鳥,一躍騰起近15米高,精鋼打製的寶劍在空中擺著各種姿勢,人滑翔著照準那四位黑衣人就砍刺了過去。
嘴裡激動地狂叫著:「呔!竟敢黑夜行兇欺負柔弱女子,你展爺來也!」
一溜淡淡的銀芒閃過,快似疾雷,『匡當』,展鵬飛手中之利器已狠狠地刺撞在了一黑衣人的厚背精鋼大刀上。順勢外加上一撩陰腿踹得那人捂著褲襠『登登登』連退了七八步,此黑衣人功達『武師』頂峰,與展鵬飛『先天』頂峰相比還是差得太遠。這猛地一下子未及防備之下被人偷襲了受傷挺實成的
項秋水躲在後面如遊戲紅塵的高人雅士,淡然飄行如一閒動野鶴在漫步,不過那只細長能彈鋼琴的青蔥根手指卻是一點也不慢。
抬手遠遠一指點去,『哧!』,被展鵬飛踹得痛苦捂襠後退的黑衣人腦門上頓時就冒出了一個指尖大的黑洞,深及腦髓,連堅硬的腦骨都被洞穿透閃而過,一條血箭隨著指勁狂噴**,此武師也即刻慘叫著應聲倒了下去,『噹啷』輕響中精鋼刀也甩在了一旁。
「七虎!挺住!殺千刀的狗雜種,竟敢跟老子玩陰的,宰了你。」
一個功達『先天』的黑衣人估計是這四人頭兒還以為那叫『七虎』之人是被展鵬飛一劍刺死的,憤然了!咆哮著騰空而起,氣勁暴漲下的精鋼馬刀閃著銀磷之光狠狠地砍劈向了展鵬飛,倒有點大刀王五之豪狂氣勢。
「來得好!狗才!」
「你家展爺就喜歡粗貨疙瘩,正好殺狗。」
展鵬飛也稍稍愕了一下,隨即也來不及多想,鼓注勁氣入飛劍抵擋了過去,心裡卻是挺納悶地想:「這黑衣人好像有『武師』頂峰修為,怎麼這般不抵事?老了只是刺砍在他的兵器上再加上踹了一腳,最多把他踹成宮中的太監公公成一不男不女之騷陰人,怎麼就這般輕易死翹翹了,武師難道是紙糊泥捏的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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