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老子跌下2千米的虎跳崖,在粉骨碎身的情況下靈魂還會穿越到此地,難道就是送來這玄黃大陸葬身魚腹嗎?」
「石可破也,不可奪其堅;丹可磨也,不可奪其赤。生當作人傑,死亦為鬼雄,老子志堅如鐵,來吧!狗日的海魔獸!」
「殺!」
項秋水嘶喊著再次鼓勁挺槍豪騰在空中,盤旋而下,鐵槍也閃著淡黃幽光如在黑夜中的點點寒星,疾如閃電在『魂眼』操控下脫手飛出,隔空在氣勁牽引下兇猛地下扎向了『海魔獸』。
「噗啦!」
這次隔空偷襲果然命中,鐵槍狠狠地扎進了那坑窪的大老腦中,一股血箭頓時就飆了出來,如噴血的艷紅夏花,高達十幾米。
「咕哇!」
『海魔獸』吃痛之下咆哮了起來,龐大的身子在雙翼相助下猛然扭轉。激起了幾十米高的狂浪,水花飛濺中猙獰的巨嘴張開。
「轟隆!」
一條水桶粗大的水箭,直向再次騰躍於空中正下降的項秋水礪射而來。項秋水側身向左滑過,躲過了銳利的水箭。
正想換一口氣猛力一吸收回了鐵槍,突然感覺前方一團黑影掠過。眼前一黑,連人帶槍都被那偷襲翻捲的肉翼拽入了涼潤的海水之中。
項秋水乾脆順勢又胡亂地狠扎一槍,『哧!』又命中了『海魔獸』龐大身體,就是不知紮在何種部位,估計應該是腹部。
一股污血夾雜著熏人的怪騷味兒回彈而出,直接就給海中的項秋水來了個血洗全身。
「娘的!臭死了!沒給你這惡獸吞噬掉倒先給熏死了。」
項秋水再次卯足了勁氣,在水裡游曳著與此獸亂戰在了一起。一會兒戳戳尾巴,一會兒擦身劃過硬扯下幾十斤獸肉。
而自已也被此『海魔獸』時不時的撞擊,尖利的角挑,柔滑的肉翼卷扯搞得全身也是傷痕纍纍,疲憊不堪。
力氣也快耗盡,葬身獸腹只是遲早之事,現在僅僅是在作困獸之鬥,斃命之時為時不遠也!
「殺!拚啦!鴨鴨個屁!」
項秋水也殺紅了眼,拚足了全身勁氣,猛力的一腳蹬在『海魔獸』背脊上,借勢彈起了近三十米高,發狂般鼓足了丹田中全部勁氣,連人帶槍如一魚標呼嘯著瞬間就刺入了此獸腦代之中,這次扎得特別的狠辣和深入。
竟然連項秋水的雙手合一的手,整只都伸進了此獸腦袋之中。
「咕哇!」
『海魔獸』痛得慘叫一聲,鯨頭猛力地向水中紮了下去,而兩隻肉翼就像柔絲樣的薄膜,緊緊地把項秋水纏在了腦袋上拖著一起扎進了深海之中。
此獸發起狂來的確驚人,向下發飆的速度作箭來形容也不為過。項秋水已處於半昏迷之中,剛扎入水中時又喝了幾口鹹臭的海水,只是在本能地左右掙扎著想擺脫『海魔獸』的柔翼束縛。
徒勞!
此獸迅扎入下潛到了幾百米深處,項秋水感覺自已快要被壓扁了似的。耳膜『嗡嗡』炸響,鼻子也不爭氣地冒出了鮮血。這深海之中越往下水的壓力就足以把項秋水壓成肉餅。
掙又掙不脫。
「完啦!真的要葬身大海了。」
項秋水無奈地歎息著,就在等死之際,左手腕上的貝殼手鏈又發綠芒了。只是昏昏沉沉的項秋水沒發沉罷了。此手鏈上立即射出一道道綠絲般的光芒,散開後竟然形成一網狀光芒組成的膜,貼附在項秋水皮膚上,項秋水頓感壓力減輕了不少,人也舒了一口氣,不過,真正的原因他並不知道。
大約下潛了近二千米,此凶獸好像輕車熟路一般。
突然地項秋水感覺那凶獸的肉翼,整個把自已硬生生從它的腦袋上拽了下來。並且像包餃子一般緊緊地把自已包在了肉膜中。
「它娘的!這該死的『海魔獸』倒底想幹什麼?難道是包活人餃子送進獸嘴中。唉!老子『運背』啊!最後估計還得落下個屍骨無存的可悲下場。」
項秋水不甘地拚命蠕動著,但是在這深海之中更不是那凶獸的對手了。
就在這時候,項秋水那靈敏的『魂眼』竟然聽到了奇怪的『嗐嗐』聲。正感覺疑惑之際,包裹自已的肉翼居然自動鬆開了,項秋水又重新被那獸遠遠地拋入了深海之中。
「鴨鴨個屁!難道這凶獸善心大發,放過自已了。」項秋水更是不解其意地放出『魂眼』向四周探去。好像到處都是黑洞洞的,更令項秋水不解的是那只『海魔獸』好像極為恐懼似的,居然轉身像逃似的疾速向海面升騰了上去。
「難道這裡存在著什麼特別可怕之妖物?」
正在項秋水心裡喃喃著準備鼓勁也向海面上升騰之時,腳底突然傳來一股巨大、粘乎乎的吸力,憑項秋水如何掙扎還是在向海底沉去。
「天殺的『海魔獸』,竟然這般陰險,竟然把老子投進了海底漩渦流中。這漩渦流既然連龐大的『海魔獸』都會膽寒,人哪兒還是它的對手。估計即便是一艘輪船也會抗不住的。」
項秋水心情複雜地想著,已經絕望地做好了去地府投胎轉世的準備。
「嗐!嗐!嗐!」
聲音越來越想,震得項秋水的耳膜都快抗不住了。整個身子在漩渦流中開始高速度旋轉,越來越快。項秋水終於支撐不住這強大的漩渦流壓力和旋轉之力。
兩眼一閉,眼前如萬花筒般繁光閃閃,到後面神魂一陣震顫,徹底『暈菜』了過去,什麼都不知道了。
「少爺!少爺你回來呀!」
第二天早上,『箱子』早早地就在海邊等著項秋水。可是一直等到下午還沒見少爺回來,急得在海邊如瘋人般又跳又叫著,撕啞的喊聲久久地迴盪在這寂寞而無人的海邊。
第三天上午見少爺還沒回來,『箱子』只好無奈地回到了張府,可是主母張月鶯又是瘋瘋癲癲的,根本就不抵事兒,若蘭又小,說給她聽的話徒添亂子。
而項秋水走時有交待不管發生什麼事都要說是去訪友了,不得外洩行蹤。
正在『箱子』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一般之時,張府二管家卻來傳信說是老爺張信陵要見外甥項秋水,說是有事相告。
『箱子』和若蘭被請到了張府那豪華氣派的大廳中,此刻廳中卻是坐著一位英俊不凡的青年人,箱子只好把項秋水教他的話重複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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