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我將這個消息說了出來,高峰暗罵一聲該死!這個時候爆出這樣的消息對於龍門會的人來說無疑是致命了,高峰現在也顧不得哪麼多了,提刀就向我這邊衝了過來,不過他沒走兩步就被突然從側面橫殺過來的一刀截住了去路。高峰不得不停住身形奮力擋住這一刀,不過他也被這側面殺過來的一刀鎮的倒退了一步。
出刀之人不是別人正是剛才與他交戰的朱異,朱異一刀將高峰逼退後並沒有追擊而是笑呵呵的看著高峰說道:「你的對手在這裡!」
高峰現在可不想在跟朱異在這裡纏鬥,現在對他來說多呆一秒就會多一份危險,可是他又不能放棄自己的弟弟不管。想著高峰一咬牙再次衝了上來,他雙手持刀,運足力氣,猛的將刀片向外一掃,只聽噹啷啷兩聲脆響。高峰與朱異再次交上手,不過這次明顯的是高峰佔據上風,他這一刀雖然沒有傷到朱異但是也將朱異震退了幾步,虎口處流出了鮮血。
見朱異被自己逼退高峰心中大喜,然後一個箭步就要向我們樓上衝過去,可個時候兩名我們幫會的兄弟站在樓梯口處,看見高峰向自己跑了過來,雖然心中有些害怕但是他們沒有後退半步,兩把勢大力沉的刀片在高峰就要到近前的時候砍了出去,雖然高分來勢兇猛但是竟被這兩個人檔了回去,不過還沒等他們來的及高興,高峰再次一個箭步竄到其中一人近前,手臂順著慣性向前一遞,撲!刀片由那人胸口刺入,從其後心探出,鮮血順著刀片如流水一樣的向外淌。
「啊——」那名兄弟剛發出慘叫,高峰身形一轉,也已將刀抽出,接著,片刻也不停頓,刀走偏鋒,對準另外一人的小腹,由下而上的斜挑出去。這名兄弟暗道一聲好快好霸道的刀法,此時想格擋已然來不及,只好使出全力,抽身而退,沙!他的動作雖快,但還是慢了半步,刀片雖然沒有傷到他的皮肉,卻將他的衣服挑出一條兩吃長的大口子,雪白的肚皮喝前胸都露了出來。
見自己全力一刀竟然被我們的一個小弟躲了過去,高峰心中大駭,不過雖然他心中大驚,但是周中並沒有停留,揮刀再次看向那名兄弟。
那名兄弟好不容易躲過了剛才那致命的一刀,現在剛回國神來,眼看高峰了這一刀馬上就到了眼前,這名兄弟,心中一涼,眼中彷彿出現以前的一幕幕情景。
「光當!」可是就在這個時候異變突起,高峰信心滿滿的一刀卻並沒有趕到那個刀進入身體的快感,而是那中刀與刀之間發生碰撞的聲音。
退回來之後,高峰定睛一看,原來是朱異擋住了自己剛才的那一刀,高峰心中憤怒異常,一心只想馬上將眼前的這個人砍成肉醬,不過僅存了一絲理智還是提醒著他不能與此人蠻鬥。如果在正常情況之下,朱異根本就不是高峰的對手,可是現在高分心中想著自己的弟弟,另一方面還要觀察這現在場上的情況,現在他的正真實力發揮了十不足一。所以才會被朱異打的這麼狼狽。
高峰喘了口氣,看了看場上周圍的事情,現在他帶來兄弟已經所剩不多,並且這些人都已經不同程度的受了傷,現在他們只是靠著多年來多自己的信任才會堅持到現在的。看到這裡高峰不得不在心中長長歎了一聲,然後對著自己手下人高聲喊道:「撤退!」
兵令如山倒,更何況現在龍門會的這人早就在心裡已經期盼高峰下這個命令了,所以現在高峰只是一聲令下,呼啦一聲,龍門會的人就立刻撤退到了我們幫會的據點之外去了。見高峰想要逃跑,朱異起身就想要追上去,不
過龍門會這麼大的一個幫會也不是白給的,雖然他們在撤退,但是他們也沒有忘了留下人來殿後,剛追出去沒幾步朱異就被這些龍門會留下來殿後的人給纏住了。
朱異這個時候也不管哪麼多了,直接衝入這些龍門會的陣營內,如入無人之境,手中的刀片揮舞開來,每一道利電閃過,總伴隨著血光飛濺。龍麼會的人幫眾沒想到這朱異發起彪來竟然是如此凶悍厲害的角色,直被嚇得紛紛退讓,朱異三步並成兩步,直向高峰衝殺過來。
這個時候兩名高峰的親信幹部率先頂了上去,二人鋼刀並舉,分向朱異的腦袋和胸口襲去。朱異大叫一聲:「開!」他雙手持刀,運足力氣,猛的將刀片向外一掃,只聽噹啷啷兩聲脆響。兩把勢大力沉的刀片竟北他一下搪了回去,還沒等那二人收回到,朱異一個箭步竄到其中一人近前,手臂順著慣性向前一遞刀片就輕易的捅進了那人的腹部,抽出刀來之後朱異並沒做停留而是直接轉身將刀橫掃而至,掛著勁風,直奔那人的腦袋削去。
那人嚇的魂飛魄散,再無鬥志,轉身要跑,朱異手起刀落,同時喝道:「你給我在這吧!撲!這一記重劈,正中那人的後背,深可即骨的猴子在那人的背後足有半尺多長,那人疼得怪叫一聲,鋼刀脫落,撲到在地,滿地的翻滾。
只眨眼工夫,任長風連傷兩名龍門會的幹部,其他人看的無不心驚肉跳,哪還敢抵其鋒芒,臉色蒼白,雙腿哆嗦著紛紛向兩旁退讓。他們這一讓,正好給朱異讓出一條通路,他幾乎是暢通無阻地衝到高峰近前,將刀片輪圓了,對準高峰的腦袋,惡狠狠的全力劈了下去。刀未到,風先至,那凌厲冰冷的刀鋒直逼高峰的腦袋。
不過這個時候高峰已經早有準備了,他只是輕輕的將身子一側,避過了朱異這致命的一刀之後,趁著朱異,舊力以竭,新裡未生之際,爆喝一聲:「給我去死吧!」手中的刀片就向朱異的腦袋看去,這個時候原本跟在他們身後的我看到這個情況之後,顧不的其他就直接將手中的刀片使勁全力仍了出去。
刀片掛著風聲就向高峰飛了過去,高峰這時也已經發現了我仍出去的刀片,但是現在他想躲也是已經來不及了,於是在這嘴關鍵的時刻就看到高峰的身體居然在強行的側到了一邊,不過他的刀卻是沒有手回來。我扔出去的刀雖然被他避過了要害部位,但是也鑲在了他個肩膀上,而他的刀也是在朱異的胸前劃出了一道深可見骨的口子。
受傷手的高峰不再攻擊,而是裂開掉頭就逃跑。我來到朱異的跟前快速的將自己身上的衣服退了下來,護在他的傷口上並且用裡壓住,這樣可以近可能的減少他傷口的流血,同時對著身邊還在震驚中的人說道快找車送異哥去醫院。
聽到我這麼說下面的人這才忙活了起來,找車的找車,打電話的打電話。等我們將朱異送到醫院的時候他已經陷入昏迷了,醫院的大夫說還好我即使用衣服壓住了他出血的傷口,不然他肯定是活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