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幾句話必須說:
本書不是金融學專著,也不是紀實文學,喜歡考據者請飄過。
關於福布斯排行榜的計算方法,大家知道是怎麼回事,相信福布斯和大眾傳媒者請飄過。
關於購買美國國債的問題,本書與憤青的觀點不同,如果連我們自己的國債、股票也沒投資過的人,請飄過。
關於全球到底有多少隱居的大家族,他們手上到底有多少錢,這個問題真不好說。30年代洛克菲勒們退出壟斷時的資產起碼是幾十億美元,以美國國債的年收益率
計算,現在會是多少?說紅盾家族擁有50萬億美元的可信度比較高,不清楚的請自行百度以下。)
回到了傑克號遊艇上,接二連三的接待各路人馬的拜訪,先來的竟然是老馬,直升機直接降落在了遊艇上。看得出老馬高興異常,那麼他的領導應該也會很開心,寒暄了幾句兩人直奔主題。
「小鄭啊,幫了我們一個大忙,感謝的話就不說了。」老馬坐定下來第一句還是感謝。
文傑說:「先別謝了,你們也知道還有誰參與了。」
「那些不是問題,早已經不是你死我活的年代了,有制衡未必是壞事。」老馬的理念很對。
「我就更回不去了,那幫人最會挑事,小孩子不懂事,聽見風就是雨,人人糞湧當先,衝將上去,兜頭就是一桶大糞。王石怎麼了,公司股東沒授權他捐款,他拿什麼捐,他說的話我認為是對的。我也不會捐,我已經包了貨機往災區送速食麵和水,以後自己派人建學校,但是不會捐一分錢。」文傑的話說得不好聽。
老馬沒生氣:「只要心裡有老百姓,用什麼形式都可以的,我們會全力你的愛國行動的。」
想想老馬是不會生氣,以前教育捐款工程搞出了窟窿,別人年年盯著要審計,現在好了怎麼審也沒問題了,小弟不好帶啊。老馬的直升機剛剛升空,碼頭上來了一輛車,從車裡出來的是鄒軍。
「我幫了你們兩個大忙,你們得幫我個小忙,我想回滬海看看,低調一點就行。」文傑說。
鄒軍奇怪:「誰不讓你去了?你的簽證還在有效期吧。」
「別說廢話了,知道我離開的原因嗎?上次說的是理性的一面,從感性方面來說,我走在滬海街頭,看到的是仇恨的目光,看到的是人心的騷動,是被壓抑著的憤怒。我看到的是沒有權錢的男人,用滿嘴的仁義道德來掩飾滿腔的嫉恨。再說下去你們也會不讓我回去了,不能說得太細。」文傑要隨時離開的權利。
鄒軍點頭:「從龍系分裂了,合作的也不少,這次滬海老盛的事,得利的就是他們。也有很多不合作的,到處扇風點火,挑動憤青鬧事。回去肯定不會有事,放心好了。」
最怕的是衝上個碰瓷的,再來個群體事件,讓人束手無策。這幫人整事,就好比在一個伊斯蘭國家,有人想建立一個純粹的伊斯蘭社會,廢除現代法治,實行伊斯蘭法。他們雖然很極端,但國家拿他們沒辦法,因為只要他們一拿出《古蘭經》高喊「真主偉大」,只有乾瞪眼,不敢把他們怎麼樣。
比起老馬、鄒軍的一本正經,何大小姐、霍家公子和小李就隨和多了,在傑克號上開了個酒會,老一輩是不會出席的,來得全是小一輩。諾拉和他姐姐詹妮也來了,難得的是李家三位公子一起出馬,何大小姐拉來了十八歲的何家小小姐琳達。
船上的管家請了美國樂隊魅力幫melee來助興,以前文傑很少接觸這些二三代們。酒會這類的社交感覺很累,每個人都想表現出高貴的品質。真的很虛偽,好在諾拉和琳達盯著傑克大哥哥,讓文傑少了不少的應酬。
船上的吸煙室裡,幾家的公子們在一起聊天,小李是最開心的一個:「我們家出超人,傑克不是人,太火星了。」
「你這傢伙的身家超過你二哥了吧,聽說老爺子事前說了,這次賺的錢都歸你。」文傑衝著小李說。
小李拿走全部是不可能的,但份額絕對不少:「這是不會告訴你的,我在FEADSHIP定了遊艇,這家公司太拽,一年只造四艘。」
「早說送你遊艇了,還不要。現在排隊好了,慢慢等。」文傑說。
「聽說你和吳家的小姑娘有一腿?」霍家公子問。
「打住啊,人小姑娘還沒成年呢。那誰誰不是說你是好青年嗎,怎麼樣了?」文傑也八卦。
霍公子來了句官方語言:「無可奉告。」
「我們青年們和傑克這個孩子一起乾一杯。」小李開始起哄。
酒會結束後,文傑回到臥室,電視裡滾動播出著新聞,網上鋪天蓋地全是地震的消息。在大陸的兩家基金在滬海和浙江買了不少東西,然後包租了貨機往西南送,明年還打算專門成立一個部門,重建一些學校。畫面觸目驚心,文傑心裡在想,那個買電視機的,又能多自由一年了。
不是人人都低調的資格,低調的基礎是隨時都能高調,文傑坐的還是自己的波音747-8VIP,降落的還是浦東國際機場,只不過沒坐邁巴赫,和費爾他們一起坐上了道奇。沒有警車開道,也不張揚,直接就回了雷上達路的房子裡。
就像一個電影裡說的,昨天的撤退是為了今天的勝利。撤出滬海是為了安全,更是要試探各方的反應,如果沒人理你,那麼直接去萊夢湖隱居。有人來談了,那就好辦,反正賺錢的機會多的很,一起分過髒在官場上不是絕對的護身符,但至少會有人通風報信,不會被人從背後秒殺。
現在是安全了,富祥的賬目和450億美元的現金,這些證據很要命,所以股東手裡都有證據,那就好,保佑大家都別出事。在一個幾萬元就能買人命的年代,那些被黑了的黑莊會怎麼做,用膝蓋都能想像。
不斷的有新聞傳來,高盛虧了、摩根虧了、花旗虧了、大陸幾個做金融的大公司虧了,金融是零和遊戲,這幾十萬億的虧損到了誰的口袋裡。文傑拿到了一些,其他的哪裡去了,隱居的世家不簡單啊,紅盾家族、洛克菲勒、摩根家族、日本的世家、海外華人家族,真的是存在的,而且隱藏的太好了。
安妮帶著大女兒來滬海陪文傑,大女兒鄭琳,小女兒鄭瑤,兒子是按族譜排的智宸和智瀚。四五歲的小女孩正是最討人喜歡的時候,文傑改造過的基因很強悍,遺傳給兒女的後果就是,孩子們聰明健壯。
琳琳最佩服的是老爸,安妮在她眼裡是個笨媽媽。小小人知道對付老爸的辦法就是眼淚,坐遊艇飆車、吃哈根達斯絕招一出必定奏效。每天帶著小孩子到處逛,也沒正經事可做,世道正是最艱難的時候,什麼都在跌,股票跌、石油跌、美元跌,聽到的全是虧損、倒閉和救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