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清早,五千黑犀戰將在營地門前整齊地排列了,五百親兵也穿戴整齊人模人樣地列好了隊伍。但是秦嗣擺了擺手道:「只去該去的,其他人就地待命!」
所謂該去的當然是秦嗣身邊形影不離的那幫活寶還有最喜歡湊熱鬧的秦太師,其他人雖然不滿,但秦嗣的話誰敢不聽呀,於是一聲炮響之後,南鳧營地營門大開,秦嗣催動嘎嘎一馬當先向西冷國都行去。
走不多時,西冷國都城牆上也是一聲炮響,隨即一隊威風凜凜的黑甲鐵騎奔了出來,隊伍前方跑著一匹通體雪白的獨角獸正是秦嗣的冤家對頭藍宿。
「他娘的,這小白臉居然還敢來見我……」秦嗣掂了掂手裡的黃金大錘,他又有了一股要拍死藍宿的衝動。
「秦十八!你別胡來啊!」見秦嗣蠢蠢欲動,秦太師在一旁嘖道。
「四伯,不是我想胡來,實在是這小白臉太招人恨了!」
「你現在是戰勝者,就不能拿點風度出來?」秦太師說著又打量著秦嗣手上的黃金大錘問道:「你這錘子……銅打的?」他昨天晚上睡得早,所以沒來得及問錘子的事情。
「金子打的!「秦嗣還沒開口,他肩膀上的嬌嬌搶先答道。
「金……金的?」秦太師的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
秦嗣撇撇嘴,他知道秦太師是個色鬼外加財迷,看到美女和錢就走不到道兒了。
「銅的!」秦嗣板著臉道。
「秦嗣吹牛!秦嗣撒謊!」嬌嬌蹦著腳腳。
「媽的!你再跟老子搗亂信不信我真掐死你?」秦嗣扭頭恐嚇嬌嬌。
「秦嗣壞蛋!不理你了!」嬌嬌說著撲騰起翅膀向道格李飛去,在那飛毯上停了,然後一邊梳理著羽毛一邊大聲說道:「秦嗣這對恭喜發財黃金大錘子各重二千斤,共含純金三千斤,精鋼一千斤!」
話音未落,就聽撲通一聲,秦太師從馬背上掉了下來。
「四伯!」秦嗣驚呼一聲從嘎嘎背上跳了下來跑過去將秦太師扶了起來,「四伯!你怎麼啦?」
「小…….小兔崽子!你,你可真會花錢啊你!」秦太師顫抖著抬起手指著秦嗣的鼻子道。
「我,我只不過拿點金子打了兩把錘子而已,至於把您嚇成這樣麼?」
「你可真能糟蹋錢啊你,你看看我,我除了外邊這件衣服是體面的,裡邊的內衣內褲全是補丁加補丁啊。你倒好,這麼多金子居然打了兩把錘子,你啊你,你你……」秦太師說著居然上氣不接下氣了。
秦嗣翻著白眼看秦太師,「四伯!您又不是沒錢,您那是摳門知道不?」
「我摳門,那是我不糟蹋錢,你看你,這麼多金子啊……」秦太師說著伸出雙手撫摸著秦嗣手裡的大錘,這越摸他的眼睛越亮,眼看著這口水都要下來了。正在這時,藍宿已經來到跟前←顯然還是非常地忌憚秦嗣,不敢靠得太近,在十幾米處停了,坐在馬上一拱手道:「西冷帝國藍宿前來迎接秦太師與秦……將軍……」
秦嗣抬起頭瞪了藍宿一眼,這一剎那兩人眼神相交,藍宿渾身一震,就連藍宿胯下的獨角獸也是一陣戰慄。「前邊帶路吧!」秦嗣冷冷地道。
這時候藍宿的目光也落到了秦嗣手中的黃金大錘上他,他的眉頭微微一皺,顯然對於秦嗣又換了兩把這麼大號的錘子很感驚訝。而這時候道格李悄無聲息地飛了過來,坐在飛毯上微微一欠身笑道:「藍將軍別來可好?」
「道格先知?」藍宿吃驚地望著道格李,忽然,他的目光再次投向秦嗣的黃金大錘,這一回他臉上的表情就不單單是驚訝了,因為他知道道格李是在哪裡服苦役的,那麼這兩把金燦燦的大錘用什麼做的自然也就一清二楚了……
作為神之大陸上版圖最大國力最強盛的西冷帝國,它的國都自然也是最壯觀最繁華的,而且,這裡的老百姓也是最多最熱情的。儘管秦嗣打敗了他們,但是他們還是以歡迎英雄的方式來迎接他,面對著無數張笑臉無數捧鮮花和無數的歡呼聲,秦嗣那張象掛了糨糊一樣的臉漸漸舒展開來,當他的大嘴大大地咧開之後,這歡呼聲便越發的震耳欲聾了。
「有意思啊,老子把他們打成這樣居然還這麼開心!」秦嗣一邊向四周頻頻點頭示意,一邊忍不住樂道。
「老百姓都是崇拜真正的英雄的,這和你在戰場上殺了他們多少人無關,況且現在都是友好國家了,他們當然要歡迎您這樣的戰神……」道格李在一旁不緊不慢地說道。
此時他們已來到一條非常寬闊的大街上,街道兩旁歡迎的人群更是擁擠,遠遠地已經能望見金碧輝煌的皇宮了。而這時候秦嗣的目光卻被臨街一幢二層樓房的陽台吸引住了。只見那外觀精巧別緻的小陽台上站了一個相貌極其標緻的女人,金色的陽光照耀下,她那雪白的肌膚反射著迷人的光澤,而最動人的就是她那一雙大而烏黑的眼睛,長長的睫毛一動一動臉上滿是嫵媚的表情。
「他娘的,這是誰家的姑娘啊?怎麼長得這麼漂亮呢?」秦嗣大張著嘴巴瞪著那個女人,眼看著這口水都要滴下來了。
「呵呵。」道格李笑了起來,「她就是西冷帝國最出名的美女安美頤小姐,西冷帝國的王公貴族們沒幾個不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的。」道格李說著沖走在前面的藍宿努了努嘴輕聲道:「咱們的藍將軍也是她最忠實的追求者之一……」
「哦?」秦嗣聽了不禁又抬起頭來望向那安美頤,卻見她也正直勾勾地盯著自己看呢,那雙似乎會說話的大眼睛正忽閃忽閃著,臉上的表情好不迷人。
「呸!」想到藍宿也喜歡這個女人,秦嗣便感到反胃了,他衝著安美頤啐了一口唾沫,沒想到安美頤看到他這麼粗俗的舉動居然拿起手中的小扇子捂著嘴笑了起來……
「嘿!這女人可真賤啊……」秦嗣轉過頭沖道格李道:「老子拿唾沫吐她居然還沖老子笑,就這副德行小白臉還喜歡她?」
道格李微笑不語,而嬌嬌已經忍不住喊了起來:「真賤!這女人真賤!」
此時就見藍宿右手按在胸前,微笑地沖安美頤微微一欠身,但安美頤看了他一眼並沒有任何表示,而是繼續饒有興致地望著緩緩走過的秦嗣,臉上的神情很是興奮……
皇城終於到了,宮門前一干王公貴族和西冷皇帝早已等候多時,見秦嗣到了紛紛迎了上來。此時的秦嗣早已不是當初面見北歧皇帝時的懵懂少年了,那時候他只是一介平民,沒見過什麼世面也沒開過啥眼界。現在,他可是一個真正經歷過戰火考驗的將軍,一個真正的勝利者和征服者……
秦嗣跳下馬來大搖大擺地向前走去,來到西冷皇帝面前雙手一拱道:「秦嗣,見過西冷皇帝!」
雖說早就料到秦嗣會趾高氣揚傲慢無理,但真的見到他這麼大大咧咧和西冷皇帝打招呼,那班王公貴族還是不爽起來。一片不滿的嗡嗡聲中那西冷皇帝反倒是笑瞇瞇地坦然得很,這位年近八十的有為君主用老奸巨滑來形容已經遠遠不夠了,他都快成精了,一個人精。
「呵呵!秦將軍果然是一派英雄氣概,歡迎歡迎啊!」說著又樂呵呵沖秦太師打招呼,當目光落到秦嗣身後的道格李和西率臉上的時候,一絲驚訝在眼中一閃而過,但馬上也笑瞇瞇地點頭致意。
按照西冷帝國最高規格的接待禮儀,盛大的歡迎宴會都是放在晚上的,所以寒暄過後,西冷皇帝便吩咐藍宿陪同秦嗣一行前去專門為他們準備的一座豪華宮殿休息,敢情此番秦嗣一行的接待任務都是交給藍宿的。當然這一方面是藍宿與秦嗣比較熟悉的緣故,更深一層意思恐怕就是拿藍宿當替死鬼了,如果秦嗣一上來不對藍宿下手,那麼他就不可能對西冷帝國的其他人動手,能想到這一層的也就只有西冷皇帝那個老狐狸了。
下榻之處用豪華或者金碧輝煌已不足以形容了,就連秦太師這樣見多識廣的人也不免驚歎萬分,秦嗣就更別提了。倒是道格李一副熟視無睹的模樣,他只是直接向書房方向飛去,然後摸著書架上的書不住地感歎道:「真好啊,終於又能看到這麼多的書了……」
嬌嬌則讓嘎嘎馱著她在宮殿裡到處亂竄,所到之處一片歡聲笑語,只有西率始終履行著他的諾言,秦嗣走到哪裡他就跟到哪裡半步也不肯離開。
「秦太師!秦將軍!你們先好好歇息吧,傍晚十分我再來接你們!」藍宿微微一欠身道。
「去吧去吧!」沒等秦太師開口,秦嗣頭也不抬地揮著手道。
藍宿看了秦嗣一眼,臉上的表情顯然已憋屈到了極點,他咬了咬牙一低頭轉身走了。
秦嗣聽著藍宿的腳步聲走遠,聳了聳肩冷笑道:「小白臉,老子看你能忍到什麼時候。」
「秦十八!你小子別欺人太甚了!「秦太師倒在一旁打抱不平了。
秦嗣撇撇嘴在那精美的臥榻上躺了,他現在和秦太師沒有共同語言,所以也懶得理他。但是還沒等他躺塌實呢,眼角卻瞥見藍宿繃著個臉又走回來了。
「忘記告訴各位了,晚上宴會結束之後還有一場盛大的舞會,請各位帶上自己的舞伴,如果沒有的話到時候我為各位安排,告辭!」藍宿說完頭也不回地走了。
「他,他說啥?啥舞會?」秦嗣指著藍宿的背影愣道。
秦太師咳嗽了一聲,顯然這個問題他也回答不上來。
這時候道格李飛了過來,「這是西冷帝國一項最受歡迎的社交活動,上至皇室下至百姓都非常喜歡參加這種舞會,男男女女在一起盡情地跳舞,不但能增進各自的感情,也是放鬆自己心情的最佳方式……」
「什麼?男男女女在一起跳舞?」秦嗣吃驚地瞪大了牛眼,「這女的跳舞也就算了,男的跳啥舞呀?」
「這個……」道格李推了推眼鏡,顯然他感到要向秦嗣解釋清楚這個問題比較吃力。就在這個時候,門外的侍者走了進來,必恭必敬地道:「秦將軍!外邊有客人想見您!」
「客人?老子剛到這裡就有客人了?是誰啊?」
「是我……」隨著一個嫵媚動人的女聲響起,安美頤笑盈盈地出現在了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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